邓筱菊: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的文化价值
湖南卫视《舞蹈风暴》综艺剧照。图片来源豆瓣
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的文化价值
文/邓筱菊
摘要:2006年东方卫视推出的《舞林大会》打开了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的市场,在此后十余年的发展过程中,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不断探索更具时代性的呈现形式,从以竞技为主到更为关注文化内涵,展现出丰富的文化价值。同时,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所叙说的个体与时代故事具有强烈的情感共鸣性,呈现出独特的时代表征。
关键词: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 文化价值社会语境技术创新舞蹈美学
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一直是深受各大卫视喜爱的综艺节目类型。舞者与歌者一样,所呈现出的舞台在具有专业性与竞技性的同时,还具有很高的观赏性与叙事性,是一种涵盖了各年龄层次受众并具有受众吸附力的艺术形式。“舞蹈具有经济和文化的双重属性。一方面,它是以人体肢体动作为主要表现手段的文化活动;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竞技活动。”①尽管相对于歌曲类节目来说,舞蹈较为小众,但在十余年的国内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发展中,创作者们不断探索更为新颖、更具时代性的呈现形式,以舞蹈为载体,以电视综艺为传播手段,不断地丰富其经济与文化价值。
中央电视台2000年创办的《CCTV电视舞蹈大赛》已成功举办过7届。2006年,东方卫视推出了娱乐性更强的舞蹈类综艺节目《舞林大会》,节目的定位是明星舞蹈竞技节目,邀请了国内外的一线明星同台竞技,由专业评委进行点评,胜者晋级。在接下来的6年时间里,《舞林大会》已成为东方卫视拥有稳定受众群的王牌节目,也打开了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的国内市场。之后,多家卫视也纷纷推出了各有侧重的同类型节目,掀起了一阵“舞蹈风暴”。本文以十档热门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为文本,来分析该类型节目在发展与创新过程中所呈现出的文化价值。
一、价值取向:文化复归与技术创新
自2006年《舞林大会》的成功证明了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的市场价值之后,几乎每年都有不同类型的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涌现,主体人物经历了由明星到素人再到“明星+素人”组合的多种方式。《舞林大会》是一档全明星参与的舞蹈竞技,节目的看点在于“竞技”。到了第五季,节目已经显示,出市场的疲软性。在沉寂了五年后,2018年东方卫视《新舞林大会》的回归开启了综艺市场的又一个“舞蹈大年”,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也让观众看到了新的可能性。
2006年至今各卫视热播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一览
在电视节目中,叙事性更强的节目形式更能吸引受众。近年来在国家注重文化软实力的倡导下,在中国文化形象的建设中,“讲好中国故事”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叙事性”被渗透到文娱产品的方方面面。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新舞林大会》有意重构了节目的叙事性,通过制造剧情冲突来建立叙事“高潮”,在节目中增加了对参赛选手的采访,赛前花絮等情节设置,将叙事重点不仅局限于台上的表演,而是将幕后的准备也加入了叙事中。节目通过将“台前”与“幕后”两个空间相置换,将人物放在叙事的中心位置,以人为主体,放大人物的喜怒哀乐,从而加强受众与人物的情感共鸣。所以《新舞林大会》为观众带来的不仅是舞者的精彩表演,更是每一个参赛个体在节目中的成长。每一个人物都有完整的叙事线索,他们彼此之间在台下的情谊更为节目增添了人性的厚度,展现了人物弧光。例如,当吴昕和杨丞琳两名选手处于竞争状态下时,他们都是珍惜在舞台上每一分钟的舞者,但当吴昕淘汰后,节目分别安排了对二人的赛后采访,可以看到胜者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而是体现出对同伴离去的不舍。而非专业舞者吴昕一路不断努力、挑战自己的历程也在节目中展现出了一个舞者对艺术的坚持。成败已不再是评价一个选手的唯一标准,在《新舞林大会》中,观众看到了一个人才辈出的“舞林江湖”,胜者来、败者去,但不变的是舞者对于热爱的坚持和不断挑战自我的勇气。再如,在舞者刘维淘汰后的采访中,他谈及参加该节目最大的感受是“舞蹈没有那么简单,哪怕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都要经过台下无数的练习,但要坚持”。节目辅之以蒙太奇的剪辑手法回顾了刘维在舞台上尝试过的舞蹈类型:爵士、震感舞、甩手舞、锁舞等,带着观众共同回顾一名舞者这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可以说,在《新舞林大会》的舞台上,冠军不是唯一的主角,每个来到这个舞台上的参赛者都是叙事过程中的重要一环,共同构成了节目的完整叙事。
《新舞林大会》在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中创新性地开创了“连续剧剧情模式”,抛弃了传统综艺节目中每期节目“竞演+排名”的固定模式。第一期节目是A组评委意向高低考核,设置了选手与老师“面试-小考-测试”这一系列完整的剧情情节,第二期节目才是正式竞演,并选出一名排名最末的选手进入淘汰池,第三、四期节目换为B组考核,最后进入淘汰池的两位选手进行“生死一舞”,胜者晋级,败者淘汰。从第五期开始竞演模式改为半决赛抢位赛,加入踢馆选手,剧情冲突进一步强化。作为一个“综N代”老牌综艺的回归,《新舞林大会》重新开始关注人物,每一位选手都有单独的故事线索,选手之间的情感关系加强,体现出对于“利用叙事性元素建立逻辑关系”②的文化复归。
在《新舞林大会》之后,国内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又重新焕发出生机。2019年被称为综艺市场上的“舞蹈大年”。湖南卫视的《舞蹈风暴》和深圳卫视的《起舞吧!齐舞》陆续登场。《舞蹈风暴》中所涉及的舞种丰富,芭蕾舞、牛仔舞、古典舞、街舞、现代舞、中国舞、拉丁舞都有所呈现。不同的舞种代表了不同的地域文化,中国舞中融入了中国的武术、传统戏曲等艺术形式,充分体现出中华文化的独特韵味。如舞者苏海陆的中国舞《剑影》,在浮光掠影之下,中国文化之坚忍顿显。牛仔舞、拉丁舞等又分别代表了南北美洲的热情、欢快,在风格上有着美国西部牛仔刚健豪爽的气质,如庄婷和侯垚搭档的拉丁舞作品《转变》。除了舞种的丰富外,该节目也十分注重对专业度的提升,不时地在节目中穿插各种专业知识“小贴士”进行科普,如“当代芭蕾”“黑池舞蹈节”等。同时节目还设置了运用技术手段实现的新环节“风暴时刻”——启用128台摄像机,以360度实时观测的方式,以视频定格舞者的肢体构成的姿态瞬间,呈现出舞蹈作为一门艺术最富美感的一刻,舞蹈类综艺节目的创作方法与创作理念都得到了发展与进步。
谈到融媒体时代的视频技术创新,就不得不提到深圳卫视在2019年推出的《起舞吧!齐舞》,该节目进一步延续了《舞蹈风暴》中动人心魄的“定格瞬间”,以360度摄像矩阵呈现“子弹时间”,同时应用了专业体育竞技慢动作实时回放系统,真正实现了每一个精彩瞬间都能够被捕捉的技术升级与创新。节目开创了舞蹈竞技新模式——齐舞。导演组在对中国各大舞蹈类专业院校、歌舞团、网红团体等300多个团体的走访过程中选出了13支队伍参加比赛。作为团体作战,以“齐”取胜。第二季节目组还新增了4K超高清技术,打造“云共舞”的概念,以呈现“好莱坞大片式”的舞蹈体验。技术的升级为观众参与度的提高提供了可能。2020年前后,在全民共同防疫的社会环境下,“宅家”成为关键词,第二季《起舞吧!齐舞》旨在让观众足不出户也能感受到舞蹈的魅力并且参与其中,让舞蹈成为装点生活的元素。齐舞团也由13人升至24人,参赛舞团更是高手云集,有荣获过五届英国黑池舞蹈节世界冠军的cheese舞团、2018年世界街舞锦标赛HHI上海站齐舞亚军SeeThrough等被大众熟知的优秀舞团。在节目对于“整齐划一”这个规则的强调下,技术保证了对于动作上的“齐”的观察,对每支舞团成立的“前世今生”的背景介绍更为观众提供了一个了解“团魂”的方式。在技术的赋能下,作为一个小众艺术形式的舞蹈具有了被大众进一步认知与理解的途径,而舞蹈背后所代表的民族与国家的文化意义也起到了更好的传播效果。强调“团魂”就是一种对于集体的关注。自古以来中国文化中都强调团队意识与集体意识,“齐舞”便是一种对于集体的强调。同时在节目的融媒体生产与传播模式上,《起舞吧!齐舞》也进行了媒体渠道上的技术创新,从节目的短视频宣传推广、新媒体矩阵式传播模式、热点话题的打造、与商业平台推广合作等几个方面展开有效拓展,在“新媒体+传统媒体”的全媒体多渠道宣传方式下,对节目播出不断预热、持续发酵,实现电视端与网络端的双向引流③,进一步提升了节目的国民讨论度与参与度,在技术创新下实现了对文化复归的积极探索。
二、社会语境:个体故事与时代表征
纵观2016年以来的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市场,几乎每年都有新的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涌现,这些节目代表了当下时代的艺术氛围,在参赛选手身上也映射出时代故事。美国知觉心理学家鲁道夫·阿恩海姆在《艺术与视知觉》一书中说到,“一个视觉样式对应一个力的式样,这种力的活动是对视觉对象生命、情感、意义的表现”④。换言之,一个舞蹈作品实际上呈现的是表达者的人生故事与个体经验。这些个体更是时代的表达者、记录者,他们的舞蹈作品也具有了映射时代的历史文化价值。
2020年东方卫视新推出的舞蹈类综艺节目《舞者》便是一个书写时代的作品。这是一档“草根”参与的舞蹈类竞技,在节目中无论是何职业、何舞种,也无论是个人还是团体,都可以为了自己的梦想起舞,讲述自己与舞蹈的故事。这也意味着当“舞”与“者”的故事相融后,节目的叙事性被进一步增强,观众可以看到来自各行各业的舞者,也可以透过舞蹈作品看到背后的舞者人生。比起舞蹈的专业性,节目更加强调舞蹈的生命力,比起竞技类舞蹈节目,《舞者》的定位更像是一次场景化真人秀,只是镜头对准的不再是明星嘉宾,而是来自民间的大众。节目用接待室、练功房、大舞台三个物理空间投射出“三段式”的人生。接待室里的他们,是学生、是白领、是医生……不同的职业组成了现实生活中的人物群像。练功房是他们接近梦想的地方,在这里他们可以忘却身份,只为站上舞台的一刻。《舞者》的舞台是极具创新性的,整个舞台以双镜面切分成两半,选手先在镜后表演,观众可以实时观看,而舞者此时只能看到镜中的自己。当观众投票超过75%后,镜门打开,选手才能从镜后走到镜前,在观众面前表演。镜门除了具有视觉上的亮点之外,也将舞台分成了内外两个世界。镜门关闭时,舞者面对着镜中的自己起舞,是对自我的审视。尽管此时外部环境可以观看,却不会造成干预。而当镜门打开,则代表着选手已经受到外部的肯定,此时面向导师与观众起舞,是自我价值的向外展示,个体与他人之间产生双向的联结。接待室、练功房、镜前、镜后,这个过程其实是把一个舞者从长默无闻到高光时刻做成了一个具有象征性的舞台方式,象征着所有为了热爱而奋斗的人们。每一位舞者浓缩在10分钟内的个体故事便是当代社会下百态人生。
节目中的尖聪舞者王先贺、安迪在无声的世界中追寻着他们的舞蹈梦想,对于他们来说,舞蹈是突破自我的指路灯塔,曾经的全国艺术体操全能冠军王闻文在受伤退役后转型学习跳舞,当熟悉的彩带在她的手中旋转,舞蹈对于她来说是成功过后的温暖港湾,成都F3花式篮球男团将花式篮球动作结合酷炫街舞,曾经在其他舞台上留有遗憾的他们再次选择证明自我,彰显了当代青年不服输的个性精神。节目在规则之外呈现了一个个真实而有温度的个体故事。这些以素人为代表的个体具有共同价值,此时“舞蹈”已经升华为一种具有象征性的文化符号,对于荧屏前的观众来说,“舞留”可以代表所追求的任何选择,它可以是一种大众文化形式,也可以是一种小众艺术。相同的是,在“它”的身上都可以找寻到自我存在的价值与人生的意义。《舞者》为热爱舞蹈艺术的人提供了一个展示的舞台、而荧屏内外的个体通过“梦想”形成了一种精神意义上的联结。“或许在生活之中亦可以在某处寻得一方展示自我的舞台,而重要的是到那时我们还在坚持,我们还有勇气”——这便是《舞者》的意义所在。
《舞者》中还有一部分珍贵的作品,诞生于特殊的时代语境之下。例如华东医院舞蹈队带来的“抗疫舞蹈”《逆行天使》,他们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在舞台上奔跑,以舞蹈的形式重现了特殊时代请境下医务人员作为“逆行天使”的无私奉献。他们对于生命的守护和舍己为人的信念是2020年这个特殊年份医者精神的折射,也是全国人民抗疫信心的体现。从某种程度上说,《逆行天使》可以被看作是一个承载了集体记忆的符号化作品,它具有高度凝练的时代语态,也凝结了团结一致的民族精神,当人们看到这个作品时,都能够被唤起情感的记忆,能够感受到来自集体记忆中的伤痛与力量,这种情绪并不是经过理性的思考得来的,而是来自生命经验不尽相同的众人在一个特殊的时空下共同经历的挑战所形成的共识。时态的叠加可以做到对社会事件的描摹、对时代记忆的记录,对民族情感的表达。当艺术作品被赋子了时代表征,其历史文化价值不言而喻。
三、舞蹈美学:审美叙事与美学内涵
利用碎片化的时间来观看综艺节目已经成为当下年轻人的日常生活方式之一,综艺节目以补充剂与调节剂的形式深入到人们的生活当中,除了起到娱乐作用之外,对于人们的审美观感也会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舞蹈以更具娱乐性与传播度的综艺形式呈现出来,一方面对于受众的观念意识、审美情趣产生影响,另一方面其呈现形式也反映出社会的审美心理与趋势的转变。
创造者将所想要表达的情感与观念融入舞蹈作品中,通过舞蹈的呈现最终被观众接受,在个体的成长语境中加以二次解读,最终实现了舞蹈作品的审美意义,观众的参与是舞蹈作品实现意义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当创作者完成对舞蹈动作的创作与编排后,一个舞蹈作品诞生了,而此刻它仅仅与创作者有联系。但当它被观众看到、感知到时,它与观众产生了联系,这便是一个舞蹈美学实现的过程。在2014年浙江卫视推出的《中国好舞蹈》中,有一位“为爱起舞”的蒙古族舞者奚斯日古楞,他曾是舞团的首席舞者,却不得不因伤病离开舞台,后来在妻子的陪伴下,他来到了电视舞蹈综艺节目中为爱起舞。这是一个十分动人的情感故事,它触碰了导师海清无师自学《蒙古人》舞蹈时的记忆,海清不禁回忆起了那段岁月中的美好时光。从这个角度来说,奚斯日古楞的舞蹈可以被看作是一个触发回忆的开关,当开关被打开后,受众的情感会根据个体经验进行延伸与发散,舞蹈作品的艺术与美学价值便也得到了实现。《舞者》节目中有一个感人至深的作品,是来自舞者杨明迪的现代舞,讲述的是一段他与奶奶之间的往事。舞者全程只与一把空着的椅子进行互动,观众却仿佛看到了上面端坐着一个慈祥的老人,她是杨明迪的奶奶,也是观众记忆中至亲的长辈。舞蹈作为一个文本,承载了杨明迪儿时的记忆,在舞者的创造与表现之下形成了自身的文本内涵,再被观众进行基于自我经验的二次解读,为舞蹈赋予了新的意义与内涵。
舞蹈作品能够探寻技术发展下的社会审美变迁趋势。《舞者》中的“选手”田汐汐和澜是来自二次元的参赛者。他们为观众带来了一支宅舞。“宅舞”作为一种小众的舞蹈形式,能够反映出当代青少年群体的审美取向与流行趋势。舞蹈本身是一种动态的行为艺术,与代表着相对静止的生活状态的“宅”本无含义上的联系。但科技的发展为二者提供了交汇的路径,田汐汐和澜诞生于光影动作捕捉技术,以真人声优进行配音。区别于以往依托于合成音源库进行表演的虚拟偶像“初音未来”“洛天依”,田汐汐和澜更加真实可感,她们能和评委进行即兴的互动,对评委的问题对答如流,不再是只会表演的人工智能,更具温度,为打破“次元壁垒”提供了可能。互联网技术为人们提供了一个虚拟世界,人们可以在其中交友、学习、娱乐、购物,进行一切社会活动,现实与虚构的界限逐渐被打破。而田汐汐和澜的舞蹈作品促使人们进行思考:舞蹈如何运用新兴技术呈现出新的作品形态,以及如何“下沉”到大众中去。
再如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蒙面舞王》,江苏卫视于2020年8月推出第一季,2021年8月播出第二季。该节目由《蒙面唱将猜猜猜》的原班人马打造,延续了“蒙面+竞演+竞猜”节目模式。而后者作为一档音乐悬疑竞猜类真人秀,自2016年起共播出了六季,几乎每一季播出都能引发讨论热潮。《蒙面舞王》播出后,同样引发了高讨论度。这种节目模式的卖点在于“猜谜”,节目弱化了竞技性而强调悬疑性,受众对于面具背后的客观真实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这便是该节目最为重要的市场竞争力与生命力所在。此类节目的热播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社会的审美趋势与受众的猎奇心理,同样可以作为审美叙事的样本来进行分析。
从《CCTV电视舞蹈大赛》播出至今已有20余年。在此过程中,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丰富了观众的娱乐生活,为观众带来了一场场视觉上的盛宴,也让人们对于舞蹈艺术有了更多维度上的认知。期待在不懈的创新追求中,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能有更广阔的表达视角、更深刻的情感内涵,为观众带来更多的惊喜与感动。
注释:
①解小歌:《舞蹈创作走向市场的观众研究》,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论文,2015年,第106页。
②李青:叙事·人设·审美:《新舞林大会》对舞蹈类综艺的拓新之鉴,《电影评介》,2019年第4期,第110页。
③郭玲:深圳卫视综艺节目《起舞吧!齐舞》案例研究,《视听》,2019年第8期,第49-50页。
④[美]鲁道夫·阿恩海姆著,滕守尧、朱疆源译:《艺术与视知觉:美学·设计·艺术教育丛书》,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56页。
邓筱菊,生干1971年8月,湖南溆浦人,文学博士,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创作长篇小说《爱情与我擦肩而过》《枫岭的女大学生》《书香姐妹》,导演兼编剧院线电影《我的启蒙老师》《幸福是什么?》,现为怀化学院副教授。
网址:邓筱菊:电视舞蹈类综艺节目的文化价值 http://c.mxgxt.com/news/view/16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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