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域流量入口与私域流量变现：柳夜熙元宇宙项目价值评估报告发布

元宇宙入选《柯林斯词典》2021年度热词、“2021年度十大网络用语”、“2021年度十大流行语”。

万圣节（All Saints Day）是西方天主教和东正教的传统节日，在每年的11月1日，而万圣节前夜的10月31日是这个节日最热闹时刻。随着中西方文化交融不断加深，万圣节在中国也有了拥趸和中国风，人们都把万圣节前夜看作尽情玩闹、讲鬼怪故事，以及装扮神怪、巫婆、鬼魂互相吓唬的娱乐场。

2021年10月31日，抖音诞生了中国首个元宇宙“会捉妖”虚拟人博主——柳夜熙。有别于抖音的现实人网红，柳夜熙融汇了大众审美的共情，在2分多钟电影级的CG视频中，融合了悬疑+美妆+剧情+后期特效技术，这在之前的抖音世界并未见到，即使是二次元人物也多以游戏形象出现，而非糅杂入现实世界，这种杂交杂烩使得柳夜熙迅速爆红，收获几百万粉丝。

尽管也有不少网友质疑，柳夜熙并没严格意义上的元宇宙，甚至连元宇宙产物都算不上，不过是资本收割流量的又一现实案例罢了。不过，按照元宇宙生态联盟对元宇宙内涵的总结，柳夜熙可以视作探索性、试验性的元宇宙项目，并且依托现实世界实现了数字孪生。从柳夜熙“出生”的前后时间线看，虚拟人成为众多打算在元宇宙大施拳脚的机构拥抱的热点。

近日，元宇宙生态联盟对国内元宇宙概念股进行了梳理，除了少数几家硬件生产、技术服务机构外，大部分元宇宙概念股均将虚拟人开发运营作为涉足元宇宙的信息披露。反过来讲，虚拟人开发运营也成为元宇宙的入门级应用。

01 虚拟人网红柳夜熙元宇宙项目价值评估报告

▲ 网红就是流量，流量就是价值，这是互联网世界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薇娅、李佳琦等电商主播粉丝可以千万级，年带货销售收入高达百亿级。从流量思维和经济价值来看，网红分为三类：

一是文体明星，在体育赛事、影视、音乐等领域因为亮眼成绩，获得球迷、歌迷、影迷的青睐，转场到互联网社交平台、电商平台等，为偶像买单；

二是具有公信力的政府官员、专家学者等，在某些领域“语不惊人死不休”，也收获了细分领域粉丝，且直播带货、知识付费也成为数字产业化的明星产业；

三是互联网原住民网红，包括资本打造的带货网红和靠出位博眼球的素人网红。

值得关注的是，现实人网红面临强监管，包括虚假宣传、偷税漏税、为风险平台代言等违法犯罪行为和违背社会公序良俗言行，并且流量竞争十分惨烈，头部网红依靠资本力量控制了网络舆论和声量，也拉高了网红带货的商品服务的成本。明星代言动辄数百万、几千万，头部网红的营销成本占比越来越高，实体企业的利润稀薄。在很多营销推广谈判中，头部网红的话语权超出了保证基本商品服务质量的底线。柳夜熙的横空出世，价值在于“捏”出一个公众偶像，用符合大众审美的虚拟人网红吸纳大流量。

元宇宙生态联盟依托具备自主知识产权的元宇宙价值评估体系，采取公开数据收集分析、明察暗访等方式，以指标评估结合专家评价的方式，编制发布《虚拟人网红柳夜熙元宇宙项目价值评估报告》，虚拟人网红柳夜熙元宇宙项目的评估总分值为79.3分，评估等级为C+。

▲ 一级指标单项评价得分

▲ 从运营主体商誉看，据公开资料，抖音柳夜熙账号运营主体为创壹科技，是一家短视频内容开发制作的创业公司，4年多的时间孵化有慧慧周、宇航员小五、非非宇、拍照自修室等多个特效流IP账号，全网粉丝总量超1亿、每年播放量超200亿。据媒体2021年11月对创壹科技负责人的采访可知，在柳夜熙爆红时，该公司员工已经扩展至上百人，由前期策划部门、后期中台（剪辑、三维、合成部门）、执行部门三个部分组成，其中中台的内容创作团队人数就占据三分之二，负责“柳夜熙”账号的编导出自“慧慧周”的团队成员。在特效制作能力上，创壹科技从技术储备和人员规模要超过不少内容型机构，对比具备特效创作实力的影视公司，创壹科技变现效率更快、运营成本更低。

值得关注的是，柳夜熙入驻的抖音平台母公司字节跳动在元宇宙的动作频频。2021年8月，字节跳动被曝出收购VR设备商Pico（美国社交巨头Meta也收购了VR设备厂商，二者战略路径具有一致性），并成立了上海迈塔沃思科技有限公司（法人代表王奉坤系字节跳动技术负责人），迈塔沃思为Metaverse（元宇宙）的中文音译，这是头部互联网平台以元宇宙命名新公司的第一个吃螃蟹者。

另外，字节跳动还投资了杭州李未可科技公司，该公司成立于2021年10月，核心产品为“李未可”品牌的AR科技潮牌（如AR眼镜）及同名虚拟IP形象（虚拟人）。

字节跳动在元宇宙的布局也侧面印证了虚拟人网红柳夜熙的生存空间可期，且有字节跳动对虚拟人李未可的投资参考，虚拟人网红柳夜熙正成为短视频公域流量的入口和运营机构创壹科技私域流量变现的元宇宙项目，且证明了多宇宙联通、元宇宙和现实世界联动的价值。

▲ 从战略预期看，从公开资料看，虚拟人网红柳夜熙的运营机构创壹科技并没有详尽公布其元宇宙战略，根据元宇宙生态联盟的观察，创壹科技擅长于内容开发和IP打造，并没有独立的互联网平台，主要在运维的是社交平台的账户，变现的是网红流量，

一是为商业机构开发虚拟人及衍生的直播、社交等品牌推广、数字营销业务；

二是利用自有的虚拟人IP（如柳夜熙），开展与之相关的美妆等直播带货。可以认为，创壹科技塑造差异化竞争在于元宇宙营销和利用VR等内容制作技术，最大化获取公域流量，以内容转粉，最终私域流量变现，本质是数字营销服务。这与上市公司蓝色光标的战略布局类似，用虚拟人赚足眼球，背后是营销服务，蓝色光标就是一家规模化的广告公司。

当然，这种入门级的元宇宙应用也遭来质疑，有网友认为柳夜熙的爆红不外乎就是特效杠杠的，是资本砸出来的。当前特效制作视频及商业运营的社交账户很多。反过来讲，创壹科技在战略规划不清晰的情况下推出柳夜熙，也只是在过去的现金牛业务做了元宇宙加持，这也是最稳妥的战略。同时，也要对酸葡萄心理的冷言冷语做过滤，才能保证战略定力。

▲ 从商业模式看，有自媒体博主对柳夜熙短视频做了分析，她是一个虚拟的捉妖师，黄衫黑裙，有一根神奇的笔、一面神奇的镜子，她用这些法宝来“捉妖”。她还擅长美妆，初次见面的妆容引发了全网美妆博主华山论剑、一决高下，后续更新中精心设计的“子鼠妆”、“巳蛇妆”，足以显示这位捉妖师要做美妆博主的野心。剧情是二次元常用的套路，商业模式核心在于虚拟人柳夜熙本尊。

据媒体报道，柳夜熙的制作团队表示，他们对柳夜熙人物塑造的审美来自于李若彤版小龙女，不过，柳夜熙又与小龙女并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更像是融合了大众审美的中国风美人，是利用大数据和VR等技术，捏出来的一个东方美人。

从涨粉速度看，柳夜熙两个视频录得200万+粉丝，5个视频的粉丝直逼千万级。同样是中国风的娱乐明星杨超越、古力娜扎、李易峰等人，有网红影视作品加持和通告、综艺、晚会等各种曝光傍身，涨粉速度也不见得与柳夜熙一个量级。究其原因，明星的粉丝是分众的，有多少人喜欢，就有多少人厌恶。柳夜熙则相反，集万千优点于一身，代表了当下大众对东方美人的一个尺度。成也萧何败萧何，明星可以靠作品砥砺，岁月沉淀会累积一批忠粉，围绕明星IP打造可持续的产业链，但是柳夜熙极可能在大众审美变化中沉沦，创壹科技则需要重新塑造新的虚拟人IP。如果完美形象的虚拟人太多了，自然也就审美疲劳了，缺陷也是一种美的价值自然也凸显了。

▲ 从技术路线看，视频特效技术已趋成熟，并没有高企的技术门槛。依托抖音等社交平台的短视频运营，意味着柳夜熙的场景、剧情、商业化并非应用大牛技术，其技术路线就是运营团队透彻理解数字世界的眼球效应和流量经济，适时创作符合大众审美需求且愿意买单的柳夜熙虚拟人网红及相关中国风短视频，以及未来的直播带货、网游、品牌代言等变现。值得思考的是，元宇宙的嬗变，并不完全依靠技术颠覆去开道，柳夜熙的爆红证明，元宇宙的大门并不遥远，入门级应用也有极佳的体验性。

▲ 从市场运营看，柳夜熙的市场价值已可视化，一是以完美人设直播带货，从曝光的几个短视频看，柳夜熙运营团队可能发力美妆，但是李子柒等中国风网红直播带货的行业覆盖更广，农产品、非遗、旅游、土特产等等中国产都可以通过柳夜熙带货。如果薇娅、李佳琦等网红带货年销售能够几十亿、过百亿，虚拟人网红柳夜熙等将会对传统现实人网红带货形成巨大冲击。特别是柳夜熙的形象、故事可以做得足够完美，现实人网红的人生经历已不能更改。

二是以巨额流量品牌代言，与明星代言动辄百万、千万的代言费，且只是露脸不同，柳夜熙的代言不仅可以露脸，而且还在一个个短视频中动态变现。并且只要有流量变现的商业机会，柳夜熙可以无限复制，她没有传统明星代言的时间、时长约束。

三是广告植入和IP衍生品开发。短视频的点击量、柳夜熙的话题和声量等，都可以让广告植入到短视频，及网游、服饰等衍生品。从短视频到衍生品，柳夜熙的市场运营就形成了产业化。

▲ 从风险管理看，柳夜熙能否持续红下去，商业价值能否持续变现和产业化，最大的风险在于：一是人才流失，如果虚拟人的市场价值得到充分认可，创壹科技的核心团队就可能被大平台和资本挖墙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团队动荡，柳夜熙红不红也就打了问号；

二是潜在的知识产权挑战，既然柳夜熙是合成的东方美女，就可能在某些部分使用了一线明星、社会美女的肖像，柳夜熙越红，就可能涉及越多肖像权的纠纷。很多文体巨星都对自己最有价值的身体部分做了巨额投保和知识产权保护，比如足球明星贝克汉姆对右腿投保，他的右腿创造过不少经典进球；孔雀公主杨丽萍每年要耗费十几万去买保险以及对指甲进行保养；秦海璐年轻时对自己的单眼皮投了保险……

三是柳夜熙高仿版蹭流量，目前网络上出现了不少与柳夜熙形象类似的虚拟人，都在蹭热度。除了短视频，柳夜熙还缺乏更多爆款场景，其粉丝生态还没有形成排他性，因而各种高仿版都会存在稀释其流量的可能。远的不说，李子柒开国风网红之先，今天的网络世界有多少像李子柒那样的国风网红，大家都在做类似的短视频变现，业态单一、产业链短，只能在噱头炒作中红海竞争。

02 元宇宙价值评估体系介绍

▲ 元宇宙生态联盟对元宇宙进行了内涵界定：“随着数字生产生活休闲呈现全龄化、长时化、多元化和分众化等特点，用户期待获得与现实世界趋向一致的沉浸式体验；基于兴趣偏好和性格多元，现实中唯一的身份识别已经不能满足商业活动、社会交往、人性释放、情感宣泄等需要，用户期待在数字世界有着基于游戏、工作、消费、金融等场景的不同身份，从而开展开放式、创造性、社交型的生产生活休闲，满足自身精神愉悦和价值实现的需求。因此，元宇宙是利用不断迭代升级的VR、AR、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5G等数字技术及数字基础设施，构建具有共识规则、安全稳定、秩序井然、普惠公平、共建共享的数字生态系统。与现实世界共同富裕导向下的宜业宜商宜居宜游一致，元宇宙构建的数字生态系统应成为数字经济新业态、数字技术升级版、经济社会新形态，能够满足全民全龄上云用数智赋后的数字生产生活休闲需求。同时，基于场景创造、生态构建、风控护航基本原则，呈现分布式和多宇宙联通等特性。”

▲ 元宇宙生态联盟组织专家团队领衔研发、具备自主知识产权的元宇宙价值评估体系采取公开数据收集、明察暗访、典型用户访谈等方式获取评估依据（数据），以指标评估结合专家评价的方式，对元宇宙项目、生态、虚拟商品、数字资产进行第三方评估，形成对用户、投资者、消费者等利益相关者及政府部门、监管部门、社会公众具有决策价值的系列评估成果和研究报告。

元宇宙价值评估体系包括《元宇宙项目/生态价值指标评估体系》《元宇宙虚拟商品与数字资产价值指标评估体系》，构筑了对元宇宙的项目、生态、虚拟商品、数字资产的价值测度体系。

其中，《元宇宙项目/生态价值指标评估体系》评价适用对象为国内外已运营的相关元宇宙项目和生态体系，包含运营主体商誉、战略预期、商业模式、技术路线、市场运营、风险管理等6个一级指标和30个二级指标；

《元宇宙虚拟商品与数字资产价值指标评估体系》评价适用对象为国内外已运营的相关元宇宙项目和生态体系发行、交易、流通的虚拟商品、数字资产，且必须通过项目/生态评估，包含平台/生态价值、映射或类比现实世界标的参考价值、流通与流动性、创作者/发行者的创新和行业价值、中长期价值成长性、安全性等6个一级指标和28个二级指标。

《元宇宙项目/生态价值指标评估体系》《元宇宙虚拟商品与数字资产价值指标评估体系》的评估总分值均为100分，评估差值为0.1分。评估分值在90分及以上，评估等级为“优秀”，其中：90-94.9分的评级为A，95分及以上的评级为A+；评估分值在80-89.9分，评估等级为“良好”，其中：80-84.9分的评级为B，85-89.9分的评级为B+；评估分值在60-80分，评估等级为“一般”，其中：60-69.9分的评级为C，70-79.9分的评级为C+。

价值评估报告包括评估分值和相关分析报告，向社会公布、媒体发布和政府呈报，供法规出台、政策制定、规划编制、项目投资、市场运营等参考。

元宇宙生态联盟将组织专家团队，依据元宇宙价值评估体系，对现有的、主动申请评估的元宇宙项目/生态、虚拟商品、数字资产进行评估，陆续公开发布评估结果和评估报告，为社会提供更多智库成果。同时，随着元宇宙的迭代发展，以及技术逻辑、商业逻辑、市场逻辑的愈加清晰，适时对元宇宙价值评估体系进行完善优化，并陆续发布元宇宙相关的指数报告、区域研究报告、学术专著、教材等智库成果，推动更多学者参与元宇宙理论实践研究，丰富元宇宙理论研究体系。

《报告》编制发布机构：元宇宙生态联盟

《报告》编委：刘洋、李文胜、韩储阳、王廉、孙伟、郭勇、祝燕

声明：本评估报告系基于自主知识产权的元宇宙价值评估体系和公开网络有关数据资料，研究分析得出，仅供研究、学习等参考，并不构成任何专业性决策意见。投资有风险，读者自行承担投资风险。完整版指标评价得分（含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请联系元宇宙生态联盟。

百家号编辑：川博士（转载注明出处，欢迎交流合作）

图片来源：公开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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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洋研究员，消费金融学派发起人，消费新时代与金融科技、产业金融研究专家，广义消费金融、消费新时代、消费区块链等理论提出者，2017十大新金融畅销书作者，畅销书新经济新金融三部曲（《区块链金融：技术变革重塑金融未来》《消费金融论》《互联网消费金融》），《实战理财：让你的财富滚起来》《股民随身宝》《2016浙非产能合作发展报告》等10多部财经畅销书作者，20多家科研院所、行业协会、政府机构、新闻媒体聘任的专家顾问、研究员、兼职教授、研究院（副）院长。中国区块链与产业金融研究院院长，中国国际经济合作学会数字经济工作委员会专家委员会主任。近年来承担各类研究咨询智库项目200多项，报刊杂志发表文章100多篇，自媒体发发表原创文章400多篇，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光明日报、财经、中华工商时报、经济等几百家媒体转载、采访和报道其学术观点，培训、演讲500多场，学员百万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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