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未大红大紫的女明星
不知道在她的心里
想做的那些事情
是坚持还是毅力
她享受被孩子称作老师的欢愉
也拥有那些孩子纯真的笑脸
8年时间
她所能做的
便是陪伴
8年时间
她所能做的
便是欢乐
……
如果你看过《南京!南京!》《假装情侣》,又或者《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这样文艺气息扑面的电视剧,你可能会熟悉她的名字。
《南京!南京!》里的江香君
《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里的周蒙
《四大名捕》里的姬遥花
但其实,她更愿意被记住的是小江老师、是摄影师、是写作者、是一个慢吞吞、不声不响却努力向前的爬行者。
爱上大山里的孩子们,是个偶然。
2006年,江一燕去广西巴马县东山乡小嘎牙村拍了3个月的戏。从南宁下飞机坐车到巴马需要6到7个小时,从巴马到东山小嘎牙村又要一个多小时。没有电,没有车路,每天都要爬山到村里,如果下雨还会有泥石流,每次去都有一种冒着生命危险的感觉。
那里的孩子大多是留守儿童或者孤儿,父母常年在外打工,5岁的孩子背着弟弟妹妹到处跑。村寨里一间几平方米的小教室,由于没有老师愿意来而废弃了。许多孩子都辍学了。
另一些孩子只能每天翻山越岭,走将近两个小时的路,到长洞小学上课。孩子们的脚磨得又黑又肿。学校简陋得不能再简陋。晚上,五六个学生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睡觉。
离开小嘎牙村时,江一燕若有所失,这群孩子悬在了她的心上。这一牵挂,便有了连续8年的坚持。
“想尽我的微薄之力来帮助他们。”江一燕自此开始了一个长期的公益项目,她决定今后每年都来为这些孩子做点什么。
为长洞小学设立奖学金,建广播站、盖教学楼、购置新校服、送学习用品、开运动会……江一燕每年都抽出一个月的时间前往山区支教,和孩子们住在一起,吃一样的饭菜,睡一样的木板床,认真地去每个孩子家里探访。
和她在《致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里扮演的角色一样,江一燕在这个乡村里当上了一名真实的支教老师。
她教音乐、舞蹈、手工、摄影、甚至是生理卫生。
“孩子们不知道我是明星,都叫我小江老师。选择做老师是因为我遇到过几位恩师,给我留下很多温暖的回忆,我想把这种爱传递下去。”
虽然她已经够“全能”,但也自称是史上最笨的手工老师,常常要花一个晚上不睡觉做一个模型,第二天给孩子们展示。
除了老师,江一燕还是孩子们的“小江妈妈”。
有一次,江一燕与一个孩子聊天。孩子说:“小江老师,帮我画画我妈妈好吗?”“好啊,妈妈是什么样的?”“不记得了。”江一燕呆住了,她不知如何去安慰这些孩子。
有一次,她问一个小男孩,“你的爸爸妈妈呢?”他不说话,哭了。有个小女孩曾对江一燕说:“小江老师,你可以做我的妈妈么?”那一刻她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江一燕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让这里的孩子快乐起来。
当孩子们窜到桌上不听话的时候,她也会摆出一副凶悍的面孔。“要成为孩子王,你必须先制服他们。”
但更多的时候,她对其他支教志愿者更加严厉。在山区,她不允许支教老师自己带矿泉水,他们,都喝着和孩子们一样的水,吃一样的饭。
很多城里老师来到山区,支教一段时间就走了,之后和孩子们再无联络,对孩子们来说,其实是更大的残忍和失落感。
这也是小江老师坚持支教8年的原因。
每次她要离开的时候,都会对孩子们说:只要你们好好的,好好学习,听话吃饭,明年小江老师就又回来了。这样的承诺一年年延续。孩子们心里始终觉得,小江老师是一直在的。
有的时候孩子们会追着她离开的车子一直跑,江一燕就在车上哭,从学校一直哭到县城,哭了一个多小时。那一刻她觉得特别受不了,好像他们就是自己的孩子,有太多要叮嘱的东西。
有一次她送孩子们放学回家,有个孩子非常随意的说了一句:“小江老师你知道吗,你就像我的妈妈一样的。”
这比任何做明星的闪耀和成就都来得幸福。
“我始终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是最无价的。”江一燕说。“一年一年的我去看望那些孩子,帮他们做一点点小事,至少能够改变这一片的孩子,让他们有一点点不一样。”
2014年,江一燕出资100万元,建立爱心爬行者基金,帮助贫困留守儿童上学。她希望吸引更多志愿者前来,欣慰的是,现在这一山区小学已经常年有支教老师爱心接力,江一燕计划前往更多贫困地方助学。
提及明星做公益慈善,很多人心里都会打个问号,认为这是摆样子、作秀。江一燕这么说:“多做事总比多说话要强。我做公益不去管付出了多少,爱如果不计回报,就是真心的。”
8年坚持下来,江一燕越来越了解这些留守儿童的真正需求,也许物质并不是重要的,他们更多需要的是关怀和陪伴。
八年,是很漫长的时间,她可能走得很慢,但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奋力爬。最真诚的东西,对人的影响最深。
她虽然不是真正的教师,但是在今天,我宁愿把一束花以感恩老师的名义送给她!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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