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杨氏姐妹到底有多风流:从一桩“人口失踪案”说起
“小粉红”横行的盛唐
要说盛唐政坛的“小粉红”新生势力是哪家,是谁引领了当时潮流风尚界的风向标,大家一定会异口同声地齐说隆基家的杨氏姐妹集团。
因为杨玉环本身就是盛唐超级娱乐天后,不仅是著名音乐人也是著名舞蹈家,还是能加入国家作协的著名美女作家,又是国色天香级别的美女,这样的人投胎现代,绝对也是身价不菲,没说的,因为她有世界顶级豪富李隆基“潜规则”着。
如果单从娱乐方面来考量,事实上,以当时杨贵妃所获得的收益,绝对不会亚于当今的所有一线女星(包括最顶级的国际巨星),就从她的富豪老公李隆基给她“服装师”和“化妆师” 的人数来说,基本上就是无人匹敌,反正李隆基给她配的织绣工就达创纪录的700人(哪个娱乐天皇天后能有她此种规模和待遇);号称“二皇帝”的高力士在她骑马游玩时亲自为她执马鞭,据说这种待遇没有哪位后妃能比。
史曰:“开元已来,豪贵雄盛,无如杨氏之比也。玄宗凡有游幸,贵妃无不随侍。乘马则高力士执辔授鞭。宫中供贵妃院织锦刺绣之工,凡七百人,其雕刻镕造,又数百人。”这个还是小意思,因为朝中很多官吏多有意走“夫人”路线求官,所以杨贵妃的“灰色收入”应该是远比那些正路来的皇帝赏赐多得多。因为那些行贿的官员,动不动献上叫贵妃笑纳不成敬意的东西就是金条珍宝什么的,连大名鼎鼎以刚正不阿著称的张九龄的弟弟张九章都加入了此种行贿大军,并以进献精美(奇器异服)甚得美女意而荣升高官。
甚至连她的三个同样国色天香的姐姐,每月都分别由皇帝各赠脂粉费上千贯(于虢国夫人算是多余了吧,因为她不化妆也美,正好挪作他用,那可是白花花的一千两钱子上百万零花钱也),李隆基还真是能怜香惜玉、爱屋及乌啊。而且兄弟姐妹皆列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那种,三品大官任做。他们兄妹五家“每有请托,府县承迎,峻如诏敕,四方赂遗,其门如市。”反正就是门庭若市、大家趋之若鹜的大暴发户相。
所以归纳来说,没有一个娱乐巨星能有如此丰厚的回报。当时,杨氏一家凭一“戏子”而贵。杨贵妃最可贵之处就是纯属娱乐皇帝,不像武媚娘一样死抓权力不放(当然武媚娘自信能驾驭权力),甚至好像对政治权力患上了“性冷感”,奉行“不闻、不问、不插手”的“三不政策”,只是以自己的文学艺术才华,温暖抚慰李隆基曾经为情所困所伤的心,宠爱有加,我甚至愿意相信这就是杨贵妃的高明之处,看似无为,却最有为,因为作为皇帝的爱情“玩偶”和“床上用品”,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始终能真真切切地抓住皇帝的真实感情,其它的倒成了附属品了,这才是一种最厉害的“软权力”啊!高人就是不同。
不然的话皇帝要变起心来,你拥有多少权力也没用,就是万人之上的皇后也可以一句话给你废掉(这事屡试不爽,李隆基的王皇后不是被废掉郁闷而死的吗),从座上宾到阶下囚其实也就一线之隔、薄如白纸。
从这个你就知道杨玉环是厉害角色,人家用拳头征服世界,她是用琵琶弹晕皇帝进而俘虏天下的(十足《西游记》里的“琵琶精”是也),从这你就知道“以柔克刚”的内涵是什么了,任你李隆基指点江山的大力金刚掌甚至是如来神掌如何凶狠,都被柔媚地乾坤大挪移吸到杨贵妃的法力无边的九阴白骨爪的柔功里,让你还无怨无悔地很享受的样子,奇女子啊,和武媚娘一样,只不过她们面对男人世界的法力不同而已,一个力敌一个柔取。以至于百媚千娇的杨贵妃,在宫中拥有超级美男子皇帝李隆基的爱还不够,居然还为了尝鲜和一肚子肥肉体重足足300斤有多的杂种胡人安禄山也玩起了地下情(还有和李隆基的大哥李宪有染“吹玉笛”被休之事以后再谈),大唱红杏出墙的主旋律,居然还得到风流大帝李隆基的宽宏大量,宠爱如初,就凭她那“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超美容颜回眸一笑,李隆基立马被融化在她的强大电流波里不能自拔,何况那时的唐人追求的是“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让老时有个美丽的回忆,显然和现在追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人们有点不同,那时的“处女情结”果然可能有点可笑,至少是死抱硬道理的“落伍”卫道士的迂腐行为,能爽才是人间正道,这倒还是有点人性关怀的味道也。即使是李杨爱情中曾经的超经典两次“爱情风波”也在强大的柔功下立马化险为夷,不在话下。
当然,不用我说,很多人都知道李隆基是抢了自己的第十八子寿王李瑁的相濡以沫十分恩爱的老婆杨玉环做自己的杨贵妃的,按《红楼梦》的著名分类就是李隆基做了“扒灰一族”,父亲睡了自己的儿媳妇(当然很多人也倾向于这是作风问题,尤其是在“胡风劲吹”性观念相对开放的盛唐天宝年间,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问题,只能归结为爱是无罪的,以爱的名义考量了),以至于寿王生不如死,晚唐著名诗人李商隐也有《龙池》(指李隆基的兴庆宫)诗曰:“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说的就是李瑁因漂亮老婆被父亲抢夺,空床衾寒、思念佳人睡不着的苦况(好像李商隐的《无题》诗还是一种诗谶,暗示杨贵妃在“马嵬事变”中未死的事实,不然的话就很难理解它的诗意)。
盛唐是我国封建社会发展的巅峰时期,要了解盛唐的开放程度和脂粉系数,盛唐贵妇有多风流,我们先来讲讲轰动唐朝的一桩“人口失踪案”作为号外,以引起大家的兴趣,吸引众人的眼球。
从一桩“人口失踪案”说起
唐朝李隆基天宝年间,既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物质财富非常丰富,却也是社会风气急剧腐朽变坏的时期(成熟基本上都是以开始腐烂为代价),统治阶级骄奢淫逸,铺张浪费,大肆搜刮民财,内战祸乱也正在悄悄地酝酿(山雨欲来风满楼也),此时居然发生了一起“人口失踪案”,还惊动了皇帝李隆基。
这还真是奇事也。有谁这么有力量,使一件普通的“人口失踪案”,成了国家最高领导人特批督办的案件了呢?
原来,有一天,有一个京官来执法机关报告说,自己的儿子离奇失踪了,反正连续几天没回家,而且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叫官府查一下,就当是“人口失踪案”来处理了。
办案人员经过周密的分析和排查,基本上排除了绑架勒索甚至撕票的可能,因为此官员不是大富大贵,没有什么余财,而且也没有匿名信什么的索取钱财之类事情发生,那是经常在电影、电视里重复的剧情罢了。那么这个据说很帅的少年去哪里了呢?反正谁也猜不出,少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越传越玄乎,说什么的都有,非常影响超级大国超级都市长安的警誉,最后还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李隆基最终还亲自出马,过问了此事。
李隆基先是下令在京城做个“地毯式”大搜查,无果。于是又问官员说,你走失的儿子失踪那天去了哪里?官员愁肠百结地说儿子平时很听话的,不贪玩,是一个作业常得A的好孩子,那天乖儿子去一个相善也就是关系蛮好的权贵家探病,谁知就从此像孙悟空打死的那个小妖精的名字一样“有去无回”,说完便现出了哭腔。
风流的代价:杨三姐莫名其妙背了黑锅
李隆基知道事情紧急,于是连高干官邸也要求进行搜查了。奇怪的是,还没有搜查完毕,失踪的美少年立马就在街头出现,办案人员很快发现了他,皇帝一听说官员的儿子失而复得,好奇心大发,也立马让人去传信要亲自接见他,原本是想板起面孔责问他搞什么噱头的,这也太恶作剧了吧,一见这少年简直就像自己少年时的俏模样,十分风流俊雅,于是气也消了一半,当问他这几天去了哪里连家都不回让老人们多么担心时,他却从容镇定地说应一个贵妇人之约去她那里玩儿了,一连玩了几天,她才放他走。李隆基又好奇地问这个贵妇人的家是怎样的摆设,小帅哥也像熟悉他自己的家一样,如数家珍地描述贵妇人的家吃的东西是什么,八仙桌如何摆,甚至连香闺里的帘子帷帐如何挂芙蓉被如何暖都全说出来了,最后才说自己也是很想回家的,只是怕得罪这个神通广大的贵妇人情非得已啊。
奇怪的是,小帅哥一说到这,李皇帝突然大笑一声就不问了,连忙摆手让人送客,而且宣布案子也就这样结了,既然皇帝不追查了,人也找到了,当然也没有哪个执法人员再说二话,除非是宋璟再生,不然的话就是狗拿耗子吃饱撑的。
几天后,杨贵妃的三姐虢国夫人正好进宫玩儿,李隆基便有话要问她。
虢国夫人是一个绝色美女,而且风流成性,不仅和李隆基有一腿,甚至和自己的堂兄弟也是大帅哥的杨国忠也有一腿,而且达到了能在街头公开打情骂俏搂搂抱抱的地步,时人常侧目以视,叹为观止。
唉,难怪连《红楼梦》里贾蓉也慨叹“脏唐臭汉”什么的,认为贾府的风流韵事比起大唐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也。
史书也有云:“(杨贵妃)有姊三人,皆有才貌,玄宗并封国夫人之号,大姨封韩国,三姨封虢国,八姨封秦国,并承恩泽,出入宫掖,势倾天下。”被杜牧器重的晚唐诗人张祜曾有诗称赞虢国夫人的美貌曰:“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也就是说虢国夫人即使是素面朝天,也是美若天仙,擦粉抹脂倒是为脂粉所累,显得有点假了。
这个问题妙极!因为她简直就没有什么女明星们的所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自己未化妆的脸”的烦恼,因为她不化妆更美,用今天的潮流语言来说,就是原生态的自然美,就像空谷幽兰那么纯美那么空灵,这得感谢几位美人的爹妈这么能干,为伟大皇帝贡献了如此之多的超级美人儿,不然哪会有“在世界大都市长安居不易”的伟大诗人白居易的伟大诗歌《长恨歌》中的伟大诗句“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的诞生呢?
细想起来,这简直就是一个最伟大的历史“产业链”,让政治经济文化如此美妙地进行天衣无缝、水乳交融的有序循环,多么美妙的连锁反应啊。不然,大帅哥皇帝也不会“大小通吃”了。
好,我们闲话少说,继续回过头来进行“人口失踪案”的结案陈词。
你可能猜不出李隆基要问美丽的虢国夫人什么话吧?其实李隆基单刀直入就这样问虢国夫人:“我说她三姨,你战斗力够强火力够猛啊,说说,你为什么能把小帅哥藏了很久也不放出来?你就不怕人家家长告状?”面对皇帝莫名其妙的责问,虢国夫人居然也没有分辩,最后两个“地下情人”大眼瞪小眼,也就哈哈一笑而过,就像是处理情感戏的前戏一样轻松。
是谁强留了“小鲜肉”帅哥
其实,这个被官府查办的少年失踪案主角,倒不是美色超群的虢国夫人用强私自截留他的,而是另有其人,这个私藏小帅哥风流苟合的女主角,其实就是小帅哥去探病的权贵的美丽小妾达奚盈盈。
达奚盈盈是一个娇艳绝伦又聪明伶俐的大美女,据说和人私通既胆大又心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把柄给别人抓到,换句话说也就是没有给人捉奸在床过,一路顺风的样子。
后来,由于官府追查得紧,甚至于已经杀上门来了,眼看不能继续缠绵下去,她只好把这个私藏的美少年放出后门,美少年怕出去后获罪,于是讨教脱罪之法。
达奚盈盈也是当时名动长安的著名交际花,又是达官贵人之小老婆,贵妇圈名媛,消息灵通人士是也,当然知道虢国夫人比自己更加风流成性,好私藏美少年尝鲜(唐代女人够强悍,果然是在生活作风上“胡风劲吹”也),更是知晓李隆基和她的风流韵事,于是教美少年说出了虢国夫人闺房摆设等一套说辞,居然也神奇地把风流帐赖到了虢国夫人的身上,轻轻松松就找到了替罪羊,瞬时之间就玩出了瞒天过海和顺手牵羊的连环计(大唐女人也是用计强人也,堪比李世民用计诓突厥佬时得心应手的连环计),让虢国夫人吃了哑巴亏(因为她确实是对此干得最欢的那个嘛),拨出萝卜带出泥还不能上诉申辩,而且显得那么天衣无缝不着痕迹,达奚盈盈自己不仅能爽还保持了名节。
高,实在是高,唐朝美女够强大也。连栽赃嫁祸都干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充满了技术含金量,不是一般的牛。
多年以后,当我们回眸那片胡风劲吹的美妙大地时,并在一片滥情主义的海洋里,试图打捞一些可资珍藏或借鉴的“花儿与少年”版激情营养戏时,居然撞落的,也就是此种脂粉堆积出来的五颜六色的春梦而已,不知是喜是悲?也唯剩一种做梦般的感觉吧?
反正,唐朝的开放程度尤其是性开放方面,在中国绵长的封建社会可以算是一枝独秀的,归为异数。换句话说简直就不像是封建社会也(换到理学宋朝你试试)。仕女可以低胸,美女也可以玩换夫游戏,羽衣可以超透明,女皇帝可以公开玩小蜜,尤其是封建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都高度发展的唐玄宗天宝年间,本来就是顶级“风流大唐”了,何况皇帝又以身作则“汉皇重色思倾国”,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大家还不响应号召大大风流一番?简直就是像《梦回唐朝》歌词所唱“天下朋友皆胶漆,眼界无穷世界宽”,把世界踩在脚下的那个爽啊!人不风流枉少年也(至少老去时还有谈资),诗人都因为创作环境宽松而多吟几首风月无边的美丽唐诗了,难怪唐诗有五万首之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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