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专访：张惠妹十年，走出抑郁症的天后

独家专访：张惠妹十年，走出抑郁症的天后

(2007-08-30 18: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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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

张惠妹

南都周刊

分类：娱乐

　　十年前，她在我们生命里出现：张雨生坐在酒吧的台下看到她，陈泽杉从电视播放的MV里看到她，黄伟菁在电台直播间看到她，刚出道的小S参加娱乐节目时看到她，我们从《姐妹》听到她；十年后，我们在她歌声中变迁：张雨生车祸逝世、陈泽杉成为百代掌门人、黄伟菁是百代中国区总经理、小S结婚并孕育第二个孩子，我们迎来她第21张新专辑《STAR》。同样时间里，苏芮、周蕙、许茹芸、郑秀文……曾经拿来比较的女歌手一个个红过又消失，而她在经历封杀、背叛、劝退等各种低潮后，还能创造新专辑单周卖出占台湾唱片总销量四分之一的成绩。她是张惠妹，上一站天后，下一站传奇？ 

编辑-许伟淳美编-高爽

采写 南都周刊记者陈炯

阿妹10年事业篇
“曾经自闭严重，要看心理医生”

[出道]　“我现在还时时听张雨生的歌，他从没离开”

　　如果没有两个男人——父亲和张雨生，阿妹或许至今还是山野里赤脚唱歌的卑南族女孩。1994年，为满足病中父亲的心愿而第二次参加五灯奖歌手比赛的阿妹，终于获胜。尽管父亲没有亲眼看到奖杯，但质朴的好嗓子被音乐人张雨生看中，后者在1996年12月为她量身定做了首张专辑《姐妹》，在主流审美下又保留独有的音乐特质，创造销售超100万张的纪录，一改当时乐坛女歌手青黄不接的局面。从张雨生那，阿妹不仅学到音乐知识，还有对人对事的态度，极速转变着从普通人到明星的身份。然而，1997年张雨生车祸去世，刚刚上路的阿妹失去了有力的引领。

南都周刊(以下简称“南”)：今年是张雨生去世十年，为何在《Star》里没献给他的歌？
张惠妹(以下简称“张”)：需要的话，整张专辑献给他我都没有问题。没那个必要，对我来说他一直在我身边、在我心中。到现在我还是会常常听他的歌、听我们两人合唱的歌，跟其他音乐人聊天时也会谈到他啊，对我来讲他没有离开。

南：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样子么？
张：第一次见他时我正准备演出，有人告诉我张雨生坐在下面，我发现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头发还是金黄色的。结果那天我唱得很兴奋，特别卖力，之后一起聊天，印象最深的是他一直笑，很大声很开心，都是“哈！哈！哈！”的节奏。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很纯真，因为只有纯真的人才能像孩子一样笑。

南：他给你做的专辑和后边的有何不同？
张：我觉得他非常知道我血液里叛逆的东西，把我流行的和叛逆的部分一半一半地放在专辑里。所以才能听到《孤单Tequila》、《当我开始偷偷地想你》这种实验性的、在那时候的国语流行歌里算是太偏了的歌曲。

南：张雨生对你最大的影响是什么？
张：从他身上关于音乐方面当然可以学到很多，但一直影响我到现在的，是他看事情的态度。他是一个看任何事都很正面的人，有不愉快的事情都会一笑置之。在我做新人时，我会遇到很多令我很不解的，比如不解为什么记者要问我这么多问题、我不是应该只唱歌就好了么？为什么要面对这么多人？但我看到他在和媒体聊天时，无论听到什么不好的都只“哈哈”一笑，任何提问他都觉得是好意的，到现在我觉得对很多事情看法都受他影响，心态要善意。

[低潮]　“我常常半夜吓醒，不知自己身在哪里”

　　阿妹经过短暂的彷徨，通过《牵手》等专辑找到自己在台湾流行乐坛的定位——热烈舞曲+缠绵情歌，1999年她在北京工体演唱会吸引八万人到场，她创造了诸如第一个登上《时代》封面的亚洲艺人等纪录。但高峰必然伴随低谷。2000年因所谓的“国歌事件”，她遭受内地网友强烈抵制，又因与孙燕姿同在华纳而得不到像从前一样的力挺，专辑销量下滑，负面新闻缠身：2004年被爆曾在酒吧做招待，同年10月据台媒报道因专辑《也许明天》销售不佳，被公司建议暂别歌坛一年；2005年2月，被台湾税务部门曝光漏报3000万台币所得税；同期被著名音乐人包氏兄弟公开批评应退出歌坛；甚至在美国留学也被港媒怀疑是怀了王力宏的孩子……一下子，“亚洲天后”成为“鸡肋天后”，低谷中的阿妹得了忧郁症，半夜常常吓醒，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最严重时甚至不敢出门。她选择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用人生“清零”的方式找到自己。

南：有段时间看不到你，当时有说是嗓子唱坏了，也有说是感情出现问题？
张：出道到现在，陆陆续续最低沉的，我印象深刻、比较严重的只有两次。第一次，是离开丰华转投新唱片公司时，那时我出道第四五年了；第二次就是2004年底去波士顿留学。沉寂的原因不是因为身体，是心里有一些病。由以前只知道唱歌好的小女孩，忽然发现唱歌之后还有那么多事情和压力面对，会开始想自己这么忙碌的生活里到底在做什么，而不是很忙碌地被拎着走。

南：有传那段时间你得了忧郁症？
张：对，不想让家人担心，每次他们问我“最近好不好啊？”时，我都是“没事，没事”。结果从我出道大概过了三四年，就开始变得很自闭，和以前的我完全不一样了。等身边人开始觉得奇怪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是我自闭非常严重的时候，严重到要去看心理医生。好多次半夜吓醒、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那段恐惧可怕的经历会让我常常大哭。

南：你怎么走出来的？
张：每个人都有高潮低潮，我低潮的时候会让我找一个方法从零开始，就是到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所以那两次在我不愉快、怀疑自己能力时，我都有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用强迫改变环境的方法让自己重新开始，人生全部清零。

南：刚才在回答有关“天后”问题时，发现你变得很紧张，还偷看经纪人，是不是那段经历让你对一些问题很敏感？
张：(笑)我现在对任何事情都不会紧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以前到现在，人们都说“天后天后”、我一直都不太了解天后这个意思。我只能理解“天后”是个指标，是令人家尊敬的歌手，如果是这样，我很高兴。

[未来]　“我叫阿蜜特，会唱你们听不懂的歌”

　　2006年初，阿妹重返歌坛，在一轮轮的质疑声里，在曾经被拿来比较的名字一个个消失后，阿妹回来了。《我要快乐》专辑卖了110.5万张，自组工作室“MEI”加入百代体系，作为音乐总监全面掌控新专辑风格。同时，她还找到另一个自己——喜欢唱另类古怪歌曲的“阿蜜特”——这将成为她接下来十年奋斗的名字。

南：加入百代，更引人注目的还是你和燕姿、Jolin之间的竞争。
张：这种说法很正常，我一出道就拿来跟谁比，最早是我和安室奈美惠比，然后是和王菲、郑秀文比，出道第二、三年就是许茹芸、林晓培等同期的比，等我发第二张专辑、第四张开始有新人和我比……一直到现在。惟一的好事是，我被拿来比。而“张惠妹即将不见了”这个说法一直存在，事实证明，音乐是我最喜欢的，不管现在发生什么，我还会继续做我想做的。

南：你心目里的天后是谁？黑人说你在KTV会狂唱王菲的歌，她算一个么？
张：有好多，比如麦当娜，到现在出道够久又很坚持自己音乐。王菲也是我非常敬佩的歌手，她比我出道早，我那个时候出道是看前辈偶像般在看她。她一直很清楚她自己做什么，知道自己要走的路，我们大家很祝福很赞同她现在想做的事。

南：说到坚持，你最早的风格和后来被大家熟悉的“张惠妹”品牌并不完全一样。
张：我觉得我血液里有这个“阿妹+叛逆”两种不同类型音乐的部分，最早我被发掘的是“张惠妹”这个品牌，我就必须坚持忠实于这个音乐，包括这张《Star》。像大家好多都说喜欢阿妹的情歌，我也很擅长唱，其实我不一定真喜欢。另外一部分叛逆的以前只能放在Live演出时做到，现在我考虑不要再模糊，于是就出现“阿蜜特”。

南：阿蜜特？什么意思？
张：Amit，这个名字其实是我曾祖母的名字，曾祖母在我们家是个非常特别的人，她个性很特立独行，老人家说她个性很特别，我爸妈、阿公阿妈觉得Amit也适合我，没什么特别含义。让我重新发现这个名字说来很巧，有一次很偶然地我回家乡，我大哥问我身份证上用自己民族名字的话叫什么，我忽然发现我除了叫“张惠妹”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还可以是另外一个人——Amit阿蜜特，我自己喜欢“密”可是大家喜欢“蜜”，觉得比较甜蜜。

南：“阿蜜特”会唱什么歌呢？
张：我在很早之前，两年前，就在计划一个独立的东西出现，我很喜欢唱很Rock&Roll、Disco，还有很偏的小品Bassanova，不是正规流行歌曲的部分我都非常喜欢，这些可能歌迷听了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是这种音乐，或者很可能我唱出来你不懂我在唱什么。

友人看阿妹

第一眼见就觉得她能红

黄伟菁 （百代中国区总经理）

　　第一次见阿妹是她刚出道时在电台里，她从我身边走过，尽管只是穿牛仔裤、戴帽子、扎马尾，但身上有股“气”让我立刻注意到，马上回头瞄她。我问“这是谁？”别人说她跟张雨生刚合唱了一首歌(那时《姐妹》还没出)，我就说“嗯，她应该能火。”

　　阿妹有艺人特质，声音有辨识度；其次，就像我带过的张学友一样，阿妹私下对歌迷非常亲切。有次在上海，忙一天后，工作人员想让她安静吃顿饭，就想制止其他顾客、服务员的探头探脑，阿妹反而说让人家来吧。

　　阿妹成为经典巨星的机会非常大，她身上的火不是流星、不是一闪而过。过去十年她成绩很好，也曾起起伏伏，很多人以为她不行了，最后证明她对音乐的热爱战胜了这些。十年，只是时间代名词，她未来还有无数可能性。

“不唱歌了我能做什么？”

陈镇川 (阿妹经纪人在阿妹官网的留言)

　　唱片市场的衰退对所有音乐界的人来说都是打击，但是阿妹一点都没有放弃的意思，或许是因为就像有一次我问她，你要唱到什么时候？她回答我“不唱歌了我能做什么？”的那种决心、和把唱歌当生命的态度吧。你们一定很难想象，比照起平常寂寞的她，唱歌的时候她有多么快乐，多么光采耀眼。

内涵阿妹和慈善阿妹

黑人(阿妹好友，主持人)

　　大家看到的是阿妹”天后“的那一面，但阿妹和我们在一起时，一定是呈现很自在、很轻松的那一面：大家会一起去Ktv，像范范、阿妹、大小S、王力宏啊，不过阿妹和力宏没有同时出现过。跟他们在一起唱歌超爽的，简直是免费演唱摇滚区！阿妹很随性，她去了就唱王菲、范晓萱，全部都唱，都是电视上看不到，只有当朋友才能看到她有内涵的一面。
阿妹也很热衷慈善，我代言第13届”饥饿三十“活动那年，想邀请她来参加做神秘嘉宾给大家打气，结果她很爽快就答应了，当她出现时，全场，哇！轰动。阿妹还现场唱《姐妹》。后来她就接替我继续做这个活动的代言人。

阿妹是个值得去爱的女人

黄伟菁

　　阿妹在台下的时很沉默，非常沉默。是往内缩、沉默寡言、安静内敛的，每次准备上台前，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化妆镜前，上台时会深吸一口气，感觉她那口气把日月精华都要吸进去，然后”Bang“一声、爆发出来。她这个感觉很像张小燕。

　　看到阿妹一路走来，从《姐妹》、《听海》到《我可以抱你吗？爱人》，歌曲爆发力都很强；而从媒体报道、从她以前幕后工作人员处了解，她对感情执着、敢爱敢恨，一直努力，永远敢于付出，也因此受到过伤害。她的感情还不断受到媒体放大检视，该多么痛苦？那天北京新片发布会上，我其实很想对阿妹说一句话--”勇敢去爱吧，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害。“的确这样，随着位置越高，在异性眼里她得到的可能是崇敬而不是爱情；但阿妹是个非常值得去爱的女人，不是女艺人。我感觉她对感情的态度，不是追求、寻找，是随缘。

阿妹的数字

第1个登上《时代》封面的亚洲艺人；

身上有2个文身，一个在右脚，一个在左手腕，都是五角星；

阿妹自称听她的歌要5遍才有感觉；
阿妹说自己精选后的曲目够开6个小时的演唱会；

1996年12月出道，至今10年；
包括新曲、精选，至今出过21张专辑。

 阿妹10年感情篇

“其实这么多年，我还蛮多桃花的”

[过去]　“还好变成知己，很喜欢爱情这个东西”

　　在阿妹的音乐里，情歌是不可取代的重要组成，她曾说“为什么我的情歌可以让人痛成那样，因为都是我亲身经历过。”与后来对感情的遮遮掩掩不同，阿妹出道时的恋爱透明到用三根手指可以数完：她的初恋男友是她的中学同学林俊德，后者至今还在阿妹故乡开着吊车；第二任男友是她的表哥——与她一起在PUB驻唱的乐团键盘手。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和阿妹一直保持朋友关系，阿妹与林俊德合资在家乡开了个酒吧，而她的表哥现在则是张惠妹演唱会的键盘手。

　　第三段也是阿妹最著名、曝光率最高的一段。她与当时香港知名单身新贵、曾与梅艳芳、杨紫琼关系不浅的周立璟恋爱后，公开在各个场合出双入对，高调幸福的她不仅宣称“爱上就要坦白”，还与周立璟合开公司并把经纪约给了他，换来的却是周立璟不断被拍到与名模私下约会。阿妹的爱情与她的情歌有惊人的同步性，在她第三次入围金曲奖失利时，评委曾说“等到那股悲伤真正痛彻心扉时，这个奖座就是你的了”；2002年，阿妹五度入围终于获得金曲奖最佳女歌手的肯定，那时，她刚刚与周分手，据说在《人质》这首歌里辗转表达了她受伤的心情：“相爱的纯粹落得如此下场，你满意吗？我们都别说谎。”

南：阿妹一路走来，有过不少感情的经历，但我们发现在新专辑里你的《知己》这首歌体现的对过去恋人的感情，是非常感恩知足的，这是你对过去感情的态度么？
张：是的，我很喜欢《知己》的歌词，“还好变成了知已，起码随时看到你”，很打动我，其实分手了不一定就成为路人，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选择做朋友，起码还可以知道对方在干吗，爱过的都是美好的回忆。
南：现实中你也是这么实践的？
张：是的，我现在还是会和这三段感情的男主角通电话，大家关系都还好，我的第一任男友，到现在和我仍是好友。我绝对不会对爱人很苛刻，我对人非常宽容，但当我觉得两个人没办法在一起的时候，清楚一点会比较好，不要拖拖拉拉，这样还可以做好朋友。
南：感情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张：我很喜欢爱情这个东西，这个绝对是。我想对做音乐来讲，感情或者生活上所接触到的所有事情都是很重要的，那一点点的感动，或者是一点点的愤怒，或者是一点点的任何任何的那种，都可以放大变成是一个很完整呈现。
南：情伤多了，情歌才唱得好？
张：很多人问我怎么可以这么会唱情歌，唱情歌的感觉让人家可以痛成那样，那是因为我真的亲身经历，爱情可以丰富我的生活，我不怕爱情受到伤害，像我另一首歌里唱的，爱就不要后退，要勇敢地来。不过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公开，爱情部分不会摊开来讲，我会有所保留。

[现在]“都以好友自居，对八卦用行动反击”

　　或许是与周立璟最后分开需要4000万台币代价，或许是阿妹苦情歌作祟，此后阿妹的感情世界对外一直呈真空状态。在周围工作人员眼里，“她敢于付出、也因此受到伤害”；在歌迷眼里，她缺少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而在媒体眼里，她总是和“姐弟恋”联系在一起：最著名的当属王力宏，因为在专辑《也有明天》中为阿妹创作《火》而传出绯闻后，曾被传一起看电影甚至激吻，风头最盛时也曾手牵手参加音乐颁奖，但接下来的发展相当乌龙，据称王力宏公司表示阿妹是借机炒作挽回声势，让曾经的好友渐行渐远。黑人在接受本刊采访时就强调朋友们私下唱卡拉OK时，阿妹和力宏是没有同次出现的。

　　如今王力宏与舒淇的名字更多联在一起，张惠妹的“姐弟恋”对象也足足长高30厘米！身高197厘米的台啤篮球队队员何守正，据传是让阿妹近期疯狂恋上篮球的根本原因。在被问及感情时何守正一句“很多事情碰到才知道，预测不来的”，更让真相扑朔迷离。最新消息是阿妹澄清绯闻的同时，另曝有男歌手热烈追求中……苦情很久的阿妹终于呈现出桃花朵朵开的姿态。

南：这张专辑里没有流行的中国风，这可是王力宏擅长的，是因为避嫌才没向他邀歌么？
张：力宏的确蛮厉害的，之所以没找他是没刻意想要中国风或怎样，我收录的五六百首歌里恰巧没有一首这方面的。而且和力宏还是好朋友啊，他拍《色，戒》时我们还互相打气。

南：和何守正的新闻呢，虽然黑人在节目里正式帮你澄清，但最早听到这样的消息时你怎么想的？
张：我理解对于工作以外的生活，大家都好奇想知道，我们也很希望可以分享更多，但像交朋友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不保护对方，会变得比较复杂。所以不要怪我们对任何问题都是官方说法，我留多一点空间给自己是好的。

南：会因为和好朋友传绯闻而连朋友都做不了么？
张：很多传绯闻的对象，讲到后来都变成尴尬；本来是好朋友的，结果后来大家见面只点点头就算好了。我还好，现在跟自己周围的好朋友都能很大方面对，不过对八卦流言我不太喜欢做什么解释，我更喜欢用行动反击。

南：很多歌迷都会唏嘘你这么多年来感情部分一直欠缺，会不会觉得这样走来的代价太大？
张：我不想骗大家，感觉上好像我很可怜、一直在单身一个人，其实我还蛮多桃花的。我不想让歌迷朋友那么担心我，其实我越到后来越想保护好自己的感情，你知道交往是两个人的事情，一旦公开，另外一方很可怜，所以我现在都是以好朋友自居，没有明确说法。

[以后]　“也许有天突然出嫁，但音乐不可缺”

　　曾有人让阿妹做一道心理测试题：用形容词形容“猫”和“狗”，她的回答分别是“冷漠”、“热情”。谜底——“猫”是“自己眼中的自己”，“狗”是“别人眼中的自己”。

　　比照舞台上的阿妹，经纪人陈镇川眼里的她是寂寞的，黄伟菁也曾看到她每次上台前、都安安静静地坐在化妆镜前，“上台时会深吸一口气，感觉她那口气把日月精华都要吸进去”；如此冷漠的她当面对家人时就完全不同，“我是狮子座，我打心里面喜欢保护周围的人，喜欢像母狮子一样猎食给周围人。”

南：如果选种动物做宠物……
张：不用说，肯定是狗(会选择狗代表你在现实生活里要给人安全感，善于用行动给予支持安慰)。没错，我绝对是行动派的，有任何负面新闻，都不会反驳，而是直接用动作。我是狮子座，我打心里喜欢保护周围的人。

南：当你被各种新闻缠身时，如何保护周围的人呢？
张：其实我不太会因为负面新闻被打扰，我担心的是周围的朋友，包括工作人员，每次都是他们气得半死但我没有感觉，我会反过来劝他们事情真相就是真的，如果是假的炒炒就没了。

南：曾经是身边的人保护你……
张：对，像之前说的，在我刚出道三四年时，除了工作必须挤出笑脸外，我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和人说话。那时候幸亏有家人有朋友，他们永远不会放弃我，她们一直拉住我，不让我完全陷入孤独中。

南：看到妹妹Saya那么幸福，是不是也会万一哪个优秀的人出现时，你会突然结婚呢？
张：我朋友也逼我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或许，如果有一天这个人出现，很优秀，那我就是要嫁他。可是呢，这个人千万不能问我家庭和音乐哪个重要，不然我只能跟他说Byebye。我可以给家庭多些关注，但我不能没有音乐。

网址：独家专访：张惠妹十年，走出抑郁症的天后 http://c.mxgxt.com/news/view/267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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