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一山不容二虎,看天上人间和红屋背后的两大佬如何PK

发布时间:2024-12-22 18:32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秦辉的天上人间和陈红的红屋夜总会是当时四九城最顶级的两家夜总会,俗话说的好,同行是冤家,虽说两位老板没有仇,但也是老死不相往来。
这天,陈红把电话打给秦辉,秦辉拿起来一看,特别的诧异,把电话一接:辉哥,我给你打电话你挺意外的吧?
我岂只是意外,我做梦都没想到你能给我打电话,小妹,我跟你说实话,其实咱俩应该多沟通,多联络。


辉哥,今天晚上方不方便?要是方便的话,老妹儿想请你吃个饭,有点儿事,我寻思单独跟你唠一唠啊!
什么时候?
你要是方便,现在我就接你去。
不用,你接我干啥?
辉哥,我接你去,也没有别人,我也不带司机,就老妹儿自己开车过去,咱俩出来聊聊天行不行。
那你过来吧,我等你。啪电话一挂。
陈红开车到天上人间,把秦辉接上之后,在车里,秦辉问: 小妹儿,你到底找我什么事?电话里你也不说。
辉哥,咱俩到饭店里唠吧。
说着话到饭店门口把车一停。俩人往包厢里一进,等酒菜上去,秦辉一瞅,说: 小红,你别给我卖关子了,你就说吧,怎么了?
辉哥,朝阳三里屯附近新开了一家皇城夜总会,你听没听说?
这几天经理好像和我说过这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开就开,那附近不全是夜总会,新开一家不挺正常的。
不是,辉哥,皇城夜总会的老板叫刘佳,二股东叫张彪,据听说俩人大有来头,而且那意思想要把咱俩给挤兑黄。
秦辉一听,说:吹牛逼,咱俩都干多少年了?小红,我发现你现在不像你了,这不是风就是雨了吗?你让他来吧,我看看他怎么给咱挤兑黄。
辉哥,反正你加点小心,这伙人黑白两道全好使,我听说这事过来找你,也是想着咱俩琢磨琢磨。
开业了吗?
昨天晚上试营业,今天正式开始营业,我估计这个点也差不多开始上人了。
小红,我告诉你,白扯,刚开业没准能火几天,但绝对干不过咱们。
辉哥,皇城夜总会的设施,环境,女孩子全比咱们的好,而且消费还比咱们低。
没事,再看看,真要是有别的情况再说。
反正话我可跟你说了,辉哥,咱俩心里得有点数。
行,来吧,咱俩喝点酒吧,多少年没在一起吃饭了,说实话,挺想你的。
说着话,俩人一碰杯,随后又喝了两个多小时,散局之后各自回家了。时间又过去三四天,消息接踵而至。
先是陈红的经理到办公室汇报,说:红姐,今天晚上的客人少了一大半。
陈红问: 什么原因?
都去皇城夜总会了。
为什么呀?
不知道。
是咱们家的女孩不行,还是服务不到位,还是价格贵了。
经理没吱声,陈红问: 秦辉家的买卖怎么样?
基本跟咱差不多,他们经理刚给我打完电话,说客人也少了很多。
陈红一听,说: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还能出去把客人拽进来呀?客人不来,你不能想想办法,我雇你们当经理干什么的?我听你们跟我汇报来了,你们不得想招吗?
不是,红姐,我不寻思把这事跟你说说。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们十几个经理琢磨琢磨,整点活动,把酒水打打折,这事不得你们琢磨吗?赶紧滚犊子。
红姐,那你好好休息。
俏你娃,我休息鸡毛,我不也得琢磨吗?
经理一听,转身下楼了。没过一会儿,陈红在办公室里坐着,秦辉打来了电话,拿起来一接: 辉哥,你那边的买卖怎么样?我一寻思,你就得给我打电话。
你料到了?我们家的客人至少得少一半,你们那呢?
我这也差不多,而且下面的经理走了两个,服务员走了七八个,女孩也走十多个。
秦辉一听,说:小红,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呀,这什么意思?咱们环境和女孩比不过他们也没有怨言,但是撬经理和服务员成什么了?而且我听说我手下的妈妈咪昨天晚上跟他们经理吃的饭,刚才我还想着问问,后来一寻思,这事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干脆别问了。
辉哥,我告诉你,这事不用问,无非就是对面给的钱多,要么就是给的待遇好。我跟你说,辉哥,咱们其他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妈妈咪和女孩这一块,咱们得给稳住了。这是咱们生存的根,不能有一点差错。
这我明白,小红,咱俩得派人过去看看对面到底什么情况。
我也是这意思,那这样,今天晚上咱俩都派人过去打听打听,看看他夜总会到底什么模式,里面到底什么样,咱们到底哪里不如人家。
行,小红。啪电话一挂。
秦辉和陈红各自派了两个经理,一人给了1万块钱,到皇城夜总会考察去了。四个经理换上便装,奔着皇城夜总会去,等到门口早已排起长队,生意非常火爆。年轻的小孩儿全到这玩。
等四个经理一进屋,彻底吱哑了。里面的女孩全是俏佳人,质量堪比当年东莞,以及一系列的酒水优惠活动,根本不是陈红和秦辉能比的。
四个经理在屋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也都看明白了,起身往门口走的时候,秦辉手下的妈妈眯陈姐进来了,皇城夜总会老板刘佳往过一来,一米八大个,挺胖,大圆脸。
刘佳和陈姐一握手,说: 陈姐,欢迎你。
佳哥,你好啊。
刘佳说:咱们里边请,将来说实话,咱这买卖就得有你股份,咱进屋边走边说。

马上要往里走,这陈姐认识这四个经理,这不一瞅,说:王啊,你们这干啥来了?
刘佳一回脑袋,说:这谁呀?陈姐。
这是天上人间经理过来了,你看这挺巧啊,怎么你们四个过来玩呢?你们俩不陈红家的吗?
那俩在这说: 啊,过来坐一会儿。
刘佳这一瞅,说:先别走了,来,哥四个先别走了,说两句话,陈姐,你先上楼上我办公室坐一会儿,休息一会儿,那谁呀,拿点咖啡,你四个等会儿。
四个经理往过一站,说:有事儿啊?
你俩是秦辉家的,还是你俩?
咱们俩?
那你俩是陈红家的,红屋夜总会,是不是?怎么的,兄弟是来盘道来了,还是来踩盘子看看我这边怎么样?不管你们什么想法,这么的我也不怨你们,哥四个来瞅一瞅,看一看,没毛病,我这种模式,包括我们给经理,给服务员,包括给女孩子提成,你们都可以瞅一瞅,看一看,实话跟你们说,兄弟,我就是财大气粗,就是拿钱砸,那都不是你们两家老板能比的了的,兄弟,大哥我也是爱才,你们哥四个要是有那心,不用过来踩盘子,就是让你们在这学都学不会,不如上我这来,你们原来什么待遇?我还给你什么待遇?在原有的基础之上,我每个人每个月再给加5000块钱怎么样?你哥四个琢磨琢磨,要是有这心思,就上我这来,什么酒水、瓶盖饮料,我全给你们提成。
行,谢谢,知道了。
那行,那我就不送你们了呀,走吧,但是这回我可把这话跟你们说明白了,要是再来,我可就揍你们的,这回我放你们走,你们回去琢磨琢磨。要么上我这当经理来,要么以后就别再来了,下回你们四个如果再来,别说我干你们。
瞅一眼没吱声,这哥四哥跑了,回来之后,把这番话跟陈红和秦辉一学,陈红的脾气也爆,辉哥在这说: 他原话这么说的呀?
对,他原话是这么说的,辉哥,红姐。
陈红说:俏他娃的,辉哥,给他砸了买卖,给他砸了。
秦辉说:陈红啊,这玩意儿如果说开买卖,咱要是公平竞争,咱要干不过人家。咱得服气,做买卖可凭本事,辉哥完全能够理解,你先别一整就砸不砸的。
不是啊,你瞅这什么东西呀!
听我说,咱先问一问,看一看,这两天咱俩自己找找原因,你看人经理该学的也都学回来了,咱看能不能改变改变模式,这些年咱俩也没变过,这回回去了,咱们也琢磨琢磨这种新模式,什么特价呀,活动啊,咱们也整一整,万一好了呢?这以后做买卖难免的,这玩意儿咱不能好打架呀,你不能说自己本事过硬,咱俩别的什么都不差,可能就差那价格上,咱俩琢磨琢磨。
反正辉哥呀,没别的意思,不行我就找人。我给他买卖,给他砸了。
不是那时候了,先研究买卖。
行,点个头。
当天辉哥给拦住了,打第二天开始,他俩开始研究方案,怎么整点活动,怎么整点特价,投一瓶酒多少钱,第二瓶酒多少钱,这俩人用两天的时间把这个活动研究完之后,第三天晚上刚准备实施的时候。秦辉这边当天晚人真就不少,陈红这没有说特别多,但至少也得在往常的一半左右吧,也有不少老人过来捧场,就乐意在这玩的。
正说屋里热火朝天,晚上十点多钟正热闹的时候,哗啦的一下子40多个阿sir,一进屋说: 灯都打开,你老板呢?
经理傻了,这一瞅还认识,说:高哥,你这什么意思?
你别问我俩高不高哥的,把你老板喊出来,把陈红给叫出来。
正说话呢,陈红从楼梯下来了,说:高哥有事啊?
你过来。
往旁边一拉,陈红说:咋的了?
我过来给你提个醒,你店别瞎整。
我干啥瞎整啊?我整啥了?我也没咋地呀?
你能不能收敛收敛,你这啥玩意儿,整的明目张胆的,叫人给举报了知道不?
谁举报的?
你别管谁举报的,你这屋里成啥了?这啥玩意儿啊,这左搂右抱的。
谁家不是啊?
你看看新来那家,人家玩的就高端,这高哥跟你认识,我给你提个醒,人家不管谁去,一问就是朋友,经理可能也是给训练出来了,告诉这帮女的,不管谁问,就是朋友来陪这个朋友来玩的,你这成啥了,明码标价了?五百一千两千三千五千,还有高点的八千一万,成啥地方了,我告诉你呀,赶紧给我停了,听没听明白。
我这咋停啊,那你上辉哥家瞅瞅去。
我从你这走,我就奔他那去,我先到你这,我跟你关系好,跟你提个醒,赶紧的停了,最起码说不停,以后改一改,有人盯着你呢,不知道啊?
哥,老妹儿心眼实在,你就告诉我,是不是皇城夜总会举报的我,这个王八蛋,他老板姓刘,叫刘佳是不是?
你别管是谁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还是有问题,你没问题能找你呀,赶紧给改了。
高哥,你看着。
我看啥呀?
我俏他娃的……
你愿意骂骂他去,别当我面骂。
你看着,你看你红妹的,我不给他店砸了算怪了。
你还有这两下子。
你看我给他砸不砸了的。
给陈红气坏了,高哥从这走了。陈红给辉哥打个电话,说:停了吧,老高来了,往你那去呢,赶紧停了吧。
到这屋里,高哥没说啥,辉哥说:没事没事,放心吧,今天晚上没有客人。

辉哥和陈红两人又坐到一起,陈红一摆手,说:辉哥,我指定不听你的了,我这回指定给他店砸了,我就是不砸他店,我整伙流氓,我去他店里边,我黄他买卖去,我整100几十人,我在他的屋里坐着,我给他霸桌,我看这回谁敢进,跟我比派头。
秦辉叹口气,说:这么的,咱别说你一个人整,咱俩合起来整。
那你说找谁去吧。
把八戒叫来就完了。
小八戒,干这活子行顺手,咱把他叫来,让他领100多个小孩,咱一人给发500块钱,去那玩两天整不黄他呀!
你有他电话号吗?
我不太有他电话号了。
陈红电话一拨,说:八戒呀。
哎,红姐,你上我叶总会来一趟。
有事啊,红姐。
你赶紧上我这来一趟,姐找你有点儿别的事儿。
行,那你等我吧,姐。啪的一撂。
八戒往屋这一进,一摆手,说: 哎呀,辉哥,红姐,怎么你俩坐到一起了?找我有事儿啊?
等他这一坐下,红姐先把事儿给提出来了,说:这么的,我跟你辉哥研究好了,雇你两天,头一天我出钱。第二天你辉哥出钱,你带他们100几十人上那个皇城夜总会,你去他屋里给我霸桌去,不行点丫头,点两瓶啤酒,在那一坐坐一晚上,谁撵你们都不用走,听没听明白,要是玩白道,找阿sir是治你们,你告诉我,姐给你找人,怎么的行不行啊,你害怕了。
辉哥也是瞅着他,说:行不行啊?八戒这信得着你,把你叫来了。
这不是信不信的着我,我没别意思,辉哥,不是我八戒不管,我得罪不起那边。
秦辉说:你得罪不起谁呀,你认识那老板吗?
老板我能认识吗?杜崽,肖娜、老边全在那呢,包括北城宋海杰,宋建友他们,邹庆他们全在那儿玩呢,今天晚上邹庆还给我打个电话呢,叫我过去伺候局儿去,说老痞子全去了,全在这边坐着呢。
陈红一听这话,说:我俏他娃的,辉哥,你听听这啥意思?
辉哥一摆手,说:不是不是,八戒,你说准了?
我能不说准吗?他那个大老板刘佳纯就是个做买卖的,脑袋够用,好使,他那个二老板叫张彪,那个厉害,那是纯社会,也不知道跟这帮老痞子怎么处的,我还纳闷,我说按理来讲不应该,我说怎么全能给请去呢?据听说连胡亚东和胡亚峰都给请去了,二胡都给叫去了,全在他们那儿玩儿,就现在此时此刻,应该正喝着呢,今天晚上让我去,我没去。
红啊,怎么整啊,这事儿可整大了,你说咋整?
陈红在这儿,说:我代哥去没去?
小八戒说:那我不知道,那代哥去不去,他也不能告诉我呀!
还有谁呢?
广哥他们全去了,知名上号的,全给请去了,咱哪说哪了,红姐,辉哥你别多心,说是去了给拿钱,说过完年还要开个分店,就给这帮老痞子干。
给这帮老痞子干的?
对呀,我是听别人给我捣鼓的,因为广哥那司机跟我俩关系好,他跟我说的,说这彪哥来年在朝阳还要干一个,干个六七千平,干个分店之后给这帮老痞子全拿股,一人拿5%,一共他请了17个人有股的,现在咱四九城基本能提得上人物的,在那全挂钩了,全给股了。
秦辉说:我俏他娃,陈红啊,你听听,这事可不好整啊,等于咱们现在砸他的买卖,等于咱们跟这帮老痞子对着干。
红姐一瞅,说:不是你说准了。
这是我敢撒谎的,我也不敢撒谎啊,所以来之前我就寻思问问你什么事,这事红姐你找我,你要不找我,我也去了,给他们敬个酒什么的。听说找我的时候还给我买的小快乐和酒。
给你买什么小快乐?
不是,红姐,那我多少在朝阳前门大街一转悠,我不也有点名号?而且我离得近,邹庆这人还行,挺疼我的,说我给你找个老弟,就寻思把我叫去,说以后一个月给我拿20万,就叫我负责周边停车的,我的兄弟过去,平时给看个场子,停个车,这事也就是红姐你找我,要不我也过去了。
八戒,红姐对你薄不薄?
不是薄不薄的事儿,姐,这我也没去,那你说辉哥,你兄弟我玩社会,我自己吃的还行,吃的挺饱,我底下这帮小孩跟着我玩,你说哪一个也没吃太饱啊,还有不少饿着的,我这当大哥得紧大伙考虑考虑呀。
辉哥一摆手,说:没毛病,八戒你说的也在理,红啊,这事你不能强求。
红姐想了想,说:这样吧,八戒,你该去就去吧。
八戒说:不是我听你俩的意思要琢磨那边。那我就不去了,好赖我分得清,你俩要是因为那边的事不痛快,我就不去了。
陈红坐在那儿看着八戒,说:你去你的。
辉哥也摆手说:你去你的八戒,接着没事你就直接上他那边报到去,你是喝酒还是拿钱,你就去唠唠,辉哥就跟你红姐研究这事,也没别的意思,你快去吧。
八戒一听这话,说:那我不去了,我也不是活不起了,平时红姐对我挺照顾。辉哥对我也挺照顾,我去就是个小兵,不像这帮老痞子,都是大哥级的,平时还给分红给,买这买那,我就说句不好听的,我像给顾客看门的,我干啥去?我就是不去了,我也不至于饿死,我听你俩研究,你俩就是让我去听桌角去,我也不太敢。红姐,我给你打听打听消息还行,让我去听墙角去,那老痞子全在那儿呢,我一进屋不得给我骂出来?

辉哥一瞅,说:八戒讲究啊,辉哥记心里了。
红姐也是一点头,说:八戒,这事之后,红姐把你接回来。
俩人在那一琢磨,辉哥一瞅,说:这倒霉呀,这找谁呀?
陈红一摆手说:我给代哥打电话怎么样?辉哥。
咱们得有把握呀,万一真把代哥叫过来,代哥再一说跟人认识或者有点关系,到时候再告诉咱俩一句话,人家也没坏咱们,让咱们公平竞争,那这帮客人都跑人家那去了。咱就找社会人收拾,那不合理,而且代哥也干不了这种事儿。
那怎么还没招了?
要不这么的,你给马三打个电话。
陈红一听,说:行啊,辉哥,那我问问他。
对,你问问马三,
说着话的功夫,陈红拿个电话就给马三打过去了,说:三哥呀。
陈红。
三哥,你忙啥呢?
我在北城跟朋友吃饭呢。
你方便不?
我方便,你有什么事?
那你来趟夜总会,我跟辉哥在这呢,心里有点事儿跟你唠唠。
那你等我吧,我一会儿过去。
三哥,代哥在家没?
我哥没在家。
上哪了?
我哥上上海了,苏博,项浩他们几个说过生日,把代哥请去了,给他整的像寿星似的,给代哥买的衣服给他套上了。
啥时候回来呀?
那没说,我哥一天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不知道。再说他也不找我呀,我也不管他的事,爱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你有什么事电话里说。
方便吗?
我不方便。
三哥,那你过来再说吧。
行,等我吧。
三哥撂下电话,开车赶过来进了屋,八戒冲着马三一摆手,说:三哥。
哎呀,八戒,咋你们仨整一起去了,难得呀,怎么回事?
三个人就把这事从前到后跟三哥说了,马三一听,说:这帮老痞子都谁去了?
都去了。
八戒看了一眼马三,说:能叫上名号的都去了。
马三一听,说:没找我呀,电话都没给我打。
陈红看着马三,说:三哥,你看,这事咱得琢磨琢磨,就照他这样整下去,咱们的买卖就得丢。
马三说:那有什么可琢磨的?没啥可琢磨的,那你买卖整不过人家,那就是整不过人家,你不能说怨人家,请这帮老痞子吃饭喝酒,人家乐意怎么交朋友?那没毛病,这事咱就出去打,人家都有理,你们拿什么打人家?就是你把代哥找回来,代哥去又能怎么样?
是,咱也这不寻思这个事,所以把三哥你找来了。
马三一听,说:这事办也好办,没啥难办的。八戒。
三哥。
你有没有拿老板电话?
刘佳的电话我没有,张彪电话我有。
我不管张彪几彪的,你把号给我,我来打。
八戒把手机号一打开,三哥拿着电话给打过去了,陈红一瞅,说:三哥,你干啥呀?
我要钱,不是都给股了,咋没给我呢?咋的,你三哥是名号不响啊,还是在北京我不好使啊?还是说提我都不认识这帮老痞子,哪个不认识我?只不过三哥没像他们似的摇旗立棍,到那天都说自己是头头对不对?手里养一票兄弟,你三哥向来独来独往,我虽是独行侠,但是不代表你三哥没有名。
这边张彪接起电话,说:你是谁?
你是张彪。
你好,哪位?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北京本地的,德外你听过没?德胜门。
听过,知道,那有个市场。
对对对,我就在市场边上,我姓马,我叫马三,你听过我没?
我没听过,哥们怎么打电话有事啊?
我听说你们夜总会整挺大呀?
你要来捧场啊!
我不是捧场,我那意思你们找不少老痞子都去那了,说你们又给拿股份,又给拿钱买衣服,到我这,啥也没给我。
张彪一听,懵了一会,说: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来要东西来了,我寻思要点儿什么,你给他们什么就给我什么就行,你是给我买点衣服,还是买点小快乐,买点酒,还是给我现钱呢?你要给我点股份也行。不管是怎么的,给我点啥呀,他们都有,怎么没有我的呢?
张彪一愣,说:哥们,你是哪的?第一,我压根不知道你是谁,第二,你从哪整的我电话号?
你别管我从哪整的,你就说给不给吧。
张彪也不想多说,随即找个借口准备挂断电话,说:我这边正忙着呢,我一会儿给你回过去。
那我等你十分钟啊,一会儿你给我回过来,你要不回,我还给你打,听见没?
张彪啪的一撂电话,心想拿来个精神病,把电话往司机手里一扔,走到饭桌跟前,正好跟这帮老痞子坐一起吃饭喝酒。
广哥一摆手,说:彪子,咱俩喝点?以后你听广哥的,在这就放开整,我今天晚上这一瞅,这帮大哥全被你叫来了,我在这谈不到多牛,但是丰台我还凑合。
大伙也是附和,说:广哥在丰台老大,这都知道。
张彪说:广哥,我跟你打听个人。
你打听人不能问我。
那我问谁呀?
你问邹庆庆。
广哥转头就喊邹庆,邹庆一听,说:广哥,我喝多了。
你快来,彪问你点事,打听个人,北京的。
邹庆往回一来,说:谁?基本上这里我全知道谁。
张彪一听,说: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电话号弄的也对,说跟我要点钱,要点股份?
邹庆一愣,说:跟你要点钱花,为啥跟你要点钱?
我也纳闷呢?
你把他叫来好了,咱这帮哥们全在那儿,揍他就完了,他谁呀?
他的名气的也愣,叫什么马三?

邹庆一听,酒醒一大半,说:马三给你打电话呀?
张彪一听,说:这人有名吗?没听过他在哪里混。
这人不是有名没名。
这时候旁边的人一听,对着张彪说:马三儿找你了,马三找你,你最好给买点啥吧,多少是点意思,那人爱面子,那准是听说你给咱买东西了。
杜崽也说:那是我三兄弟。
彪哥一瞅,说:崽哥的兄弟。
不,不是我兄弟。我意思他就是我的三兄弟,见着我崽哥长崽哥短的,跟你要什么呢?不行你就给点。
肖娜也说:可不是嘛,马三的小孩可以呀,他虽说不像我们是大哥级的,但是马三的人你别占上它,你占上它没好。
这七嘴八舌,大伙一提全认识,都知道,彪哥在这一听,说:那大伙都知道的话,这人我就别得罪了,那我就给点得了,多少是点意思。
大伙说:给点给点吧。
张彪往旁边走过去,给三哥电话回过去了,马三一接电话。陈红一摆手,刚想说话,三哥就给制止了,说:彪啊,我马三。
三哥你好啊,刚才跟你哥们在一块儿吃饭,正好唠叨你了,兄弟我也是有眼不识泰山,三哥别往心里去。
没事没事,那你看你给三哥弄点什么呢?三哥这人吧,心眼实,我也听不懂什么好赖话,谁骂我一句,我也不往心里去,但是就得给我对付点东西。
哎,你看三哥稀罕点啥?
我就稀罕点黄金珠宝首饰,小块乐,酒就这些玩意,别给我买衣服啊,三哥不稀罕穿,我稀罕点实惠的,金条金链子这玩意儿。
三哥,这事我答应你的行不?明天中午我找三哥吃饭,咱俩正好借这机会认识认识,回头我把这东西给你带过去。
兄弟,明天我不一定在北京,你要方便,现在我过去取去也行。
那就你今晚来,我就不给你买东西了,三哥,我就给你拿5万块钱,行不?就当跟三哥认识认识,见个面当见面礼了。
那也行,5万块钱,行,三哥不挑啊,那怎么的,你看是你找我还是我找你?
三哥,你来找我来吧,我在店等你来。啪的一撂。
马三转头对辉哥和陈红说:我取钱去了呀。
辉哥和陈红面对面一瞅,这俩人也听傻了,说:不是,三哥,咱俩找你来是办事……
我知道办事,这事没个办。
有个办没个办,你看把你找来了,你最起码给咱支个招吧,你说句不好听的,你红妹平时对你啥样。
辉哥也在这说:三哥,你说我对你怎么样对不对?咱自己家买卖,你平时到咱那儿去,你说回回去,回回都有理有面,你说哪有一回没有面子的时候,三哥,那现在涉及到社会了,你不得管咱们呢?
那行,那我就一会儿去,我见机行事吧,行不?我一会儿去,我瞅瞅,我看看这事我怎么整,不行,我跟他唠唠行不?我说你们仨不行坐到一起合伙整,不行研究研究,谁也别坏谁,但是你三哥就算怎么地,我不能说人家,我说你这玩意儿别干了,谁能说得起那话呀?别说我了,我代哥也说不起那话呀!
不是不干了,就别坏咱们那行。
不坏你们指定行,我跟他说去。
说着话,马三来了,到这个皇城夜总会门前一瞅,真漂亮,门口停了车,往屋里一进,三哥到吧台,这三哥本身长的不起眼。
经理过来问:大哥进去玩呢?
不玩找你彪哥啊。
等一会儿我给你叫他去。
往屋里一跑,往包厢一进,说:彪哥,门口来个人找你。
谁呀?
不知道,长得像猴似的。
撵走吧,不认识。
邹庆在这里说:是马三吧,不说长的……
对对对,就长这么样。
你出去看看去吧。
彪哥将信将疑出来了,到吧台这里老远,三哥在这抽着小快乐,彪哥说:说:你好。
哎,你好,你好,彪哥。
三哥呀,你好你好啊。三哥刚才在屋里还唠你呢。
谁在屋里呢?
都在这儿,没准都认识,都是你老哥们,刚才唠嗑提到你呢。
我就不进屋了,那钱给我吧。
那谁把他给取5万块钱现金。
在吧台点5万,往回一放,三哥说:我就不查了呀,不尊重人,多少是点意思吧,没事,四万九三哥也不挑。
三哥,这话说的。
那什么老弟呀,有小快乐没?给三哥拿一根。
三哥,我这没有单盒的。
整条的也行啊,整两条。
那谁吧台那个小快乐给拿两条。
三哥说:这都给我吧,那半条也给我吧。
马三把小快乐一装,说:我有个事儿,老弟呀,我还寻思跟你唠唠。
哎呀,什么事儿?
知道陈红吗?
知道。
天上人间的秦辉知道不?
知道。
那俩人是我哥们,一个是我妹子,另一个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晚上给我的打电话,说想找你唠唠,这玩意儿,你看你毕竟后来的。虽说做买卖咱倒是不分什么先来后到,但咋说呢,那俩人也不容易,毕竟在这干这么多年了,你后来的你也不容易,我的意思是啥呢?就你们仨以后公平竞争,咱做买卖咱就好好儿做,谁也别去坏谁,谁也别去琢磨谁的买卖,你干你的,他俩做他们俩的,那俩人我是比较了解,他俩不能坏你,就主要是你们这边别坏他俩就行,行不?
三哥要是提到这个事儿了,我也听明白了,那我就跟三哥说点心里话。
对对对,你说点儿心里话,三哥乐意听点心里话,你说。

张彪说:常言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现在是一山三虎了,你这个玩意儿呢,老实说,老弟这买卖就许我一家开,那不是?但自古以来,他做生意也是如此,都在朝阳,对不对?我的买卖好了,他们俩的买卖就肯定不好,那玩的人就这么多,他们俩的买卖好了,我这后过来的买卖也就不行了,这玩意也不能叫谁坏谁,各凭手段,当然了,那俩人如果真要行的话,把我这整黄了,我没说的,我也不能挑。我只能认为我自己没那本事,没那手段,你说是不?三哥。
老弟这番话说的挺真诚,三哥表示理解,但是呢,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还要琢磨他俩。
那不是琢磨不琢磨,那是100%的琢磨。
你看你这小子,那三哥不白跟你唠了吗?这么的吧,你再给三哥拿五万,三哥给你透个实底。
彪哥懵逼了啊!
我说你再给三哥整5万块钱,三哥跟你说点别的话,跟你透个情报,我给你交个实底。省的到时候你吃亏,快快快,听话,再给三哥整5万,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八戒那样的,你都给拿20呢,三哥找你要10万块钱还多呀,再给整5万。
不是,三哥,我这没有了。
这么大就没有了。
三哥,你真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咱俩也不认识,你就出去讲究,我三哥在乎那玩意吗?也不在乎那玩意,再给整点,快来,再给整五万,三哥给你交个实底,我不是吓唬你,真的,这话也就我跟你说,要不谁跟你说呀,听话。
一转过来去,彪哥说:再给整5万去。
经理小声说:彪哥,这人怎么这么样,这人也不要个脸了。
哎呀,你瞅长那个行,再去给弄5万吧,快点儿吧。
又给拿5万,放到这,马三一拿,说兄弟要不说你这人就讲究,三哥这是收你钱了,跟你说点实话。你也算破财免灾,这么的,你听我句劝,你把你的心思改一改,别再去琢磨他俩,他俩认识个大哥,那才牛呢。
什么大哥呀?
哎呀我去,你没听过呀?
谁呀?
那像陈红的亲大哥似的,秦辉的好哥们,好兄弟,东城加代你听过没?
加代我听过,不在东城开八福酒楼吗?
对呀,那你听过这人怎么还能有这想法啊?怎么还敢琢磨这俩人呢?那社会上我跟你说,就你满屋子这帮东西,也比不过一个加代。
三哥,你这话啥意思?你是有意在这吓唬我还是怎么的?
不是,我什么意思呢?你这不给我钱了吗?我给你提个醒,我说你小打小闹的,没事儿,你再往大了整,你给他俩琢磨急眼了,他俩真找加代的话,你就废了,那你这夜总会都不够他砸的,你知道不?而且砸完你还白砸,你整不过他,真的,别说你整不过他,谁也整不过他呀,他好使。
行,那我知道了,三哥,那谢谢你。
这话我跟你说的是好话,这10万块钱我不白拿。
那行了三哥,那就这么的儿,我屋里还有朋友,我就不陪你唠了,我进屋我得喝酒去了,三哥。
行行行,三哥就不进去喝了呀。
那挺好,三哥。
你这小子,你没瞧得起你三哥,行啊,三哥也不挑你,但是我话跟你说明白了呀,从现在开始你可别再琢磨他俩买卖了,你就再叫我知道你琢磨他俩买卖,就你三哥,你瞅我傻呵呵的,你三哥整你都行,不用加代,我听到那服务员说我啥了,长得像猴似的,就猴打你都绰绰有余,不用代哥。
行行行,三哥,我知道了,就这么地吧。
你瞅瞅我开什么车,到门口,我走了,兄弟。
往车里上一脚油门,哗一下干出去了,这彪哥一瞅,直眼了,说:我去,五个九大佬啊!
经理服务员都懵了,说:这人和车也不匹配呀。
彪哥转身一进屋,也没跟那帮老痞子说这事,大伙也说:没把他叫进来喝点呢?
他着急走。
等三哥回来跟陈红跟秦辉这一见面,把这话跟他俩这一说,三哥也说明白了,说:我告诉你俩,没事啊,我郑重其事我指着鼻尖提醒他的,我说你俩如果再往大了整,就不用代哥,三哥都够收拾他的,我说,他只要敢坏你俩买卖,我可真收拾他。
陈红问:他咋说的,三哥。
他答应我了,他说他不敢了,我说你再琢磨,你看看他,你看三哥收拾你不?之后给我拿10万块钱给我赔罪来了。
秦辉说:不说5万吗?
害怕了,给我拿十万,八戒。
哎,三哥。
有你1万。
不是,这干啥?三哥。
你给提供的情报,没有你的情报,三哥挣不来这钱,还有陈红,你俩一人1万,一会儿吃个夜宵,剩七万三哥揣着了,我肯定不差你们俩的,行了,你们唠,我回去了呀,再有什么事给三哥打电话,我都提醒他了,他这回要听我的,咱没问题,他不听我的,三哥就找他,没事儿。
当天晚上,三哥走了。然而第二天中午,大彪给陈红打了个电话,这边拿起来瞅一眼号,不知道是谁,啪的一接,说:你好,哪位?
你好啊,是红屋夜总会的老板陈红吧!
你是哪位呀?
我是皇城夜总会的二老板,我姓张,我叫张彪啊。
你好,有事啊?
有这么个事儿,咱们俩方便的话,是不是应该见一面,咱们聊聊,如果说方便,你看能不能帮我把那个辉老板一起请过来,咱们仨也没有别人,咱们仨唠唠。
有什么事吗?
有事,这个事儿我觉得咱们应该当面谈一谈。

陈红说:行,那就一会儿,一会儿咱们就在全聚德吃饭。
那行,我到全聚德定个位置,欢迎你过来,咱聊一聊,把这事反正早晚都得说开,这要是不说开,心里面可能也会有矛盾是吧?咱聊聊。
行,我过去。
好嘞。啪的一撂。


红姐转身打给辉哥,辉哥也同意了。俩人也没带什么司机保镖,就他俩去的,到了酒店这张彪身边带四个保镖在身后站着,包厢门一推开,红姐在前,辉哥在后。
彪哥一摆手,说:你好,陈老板,你好,辉老板。
哎,你好。
请坐,别客气。
俩人这一坐下,陈红问:找我有事啊?
是这样,二位,我早有耳闻,实话实讲,开买卖之前就听过你们俩红屋夜总会,包括天上人间夜总会,不用提了,如雷贯耳啊,兄弟我来没别的意思,没想着跟二位去争,说在这片地方咱们分出个123,没那意思,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呢?今天找二位吃饭,想把话说开,我呢,准备在这扎根立足,也没打算走,就想着在这咱把钱赚到手里,把人交成朋友。就这么简单,我先把我自己心里话说明白,至于说二位怎么想我,我不知道,可能会觉得我坏你们的生意,撬你们的客人的事,还是觉得我不地道不讲究呢,跟你们二位有什么冲突矛盾?其实这些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至少从我本人来说,什么都没有。所以说,今天把二位找来咱聊聊,我就想在这好好做生意。
辉哥瞅瞅他,说:你应该没我大吧?咱们俩岁数应该差不多吧?行,那我叫你声哥们,我秦辉是干什么的,你可能不太知道,你想在这踏踏实实做买卖没问题,但是我现在认为,你今天把我找来,你当着我跟小红的面,你说这话,你在威胁咱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咱不是听不懂,你是想告诉咱们俩别坏你,你是说你没有恶意吗?我就明摆着告诉你,姓张的,我跟小红俩从来就没说琢磨你,我也劝你,最好你也别有那想法,你干你的,咱没说不答应。谁来干都行,没有必要整那么一出,我也知道你跟那帮老痞子打的火热,都处的挺好,给这个拿钱,给那个风干股,也答应这帮人的,说来年你要整个分店,你来头不小啊,我明摆着告诉你,咱们心里边儿谁都别有那些弯弯绕,我这话说的够明白不?
辉老板快人快语呀,行,那兄弟我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原来也是玩社会的。后来就干上这行业了,也挣了不少钱,现在呢,厌倦那些打打杀杀的,但不代表我不能,我要是想坏你们,我有的是办法,咱们以后就个凭本事,而且我还没跟你们提过,就是我的大哥佳哥,刘佳那是我们的大老板,背景很硬,很大,我们敢来这地方开这么大夜总会,就不怕你这个那个的?我也是给你们二位提个醒话,就说这么多,来,咱们吃饭。
辉哥在这瞅瞅他。张彪一抬头,说:啥意思?
这饭我不吃了,红啊,你吃不?
陈红说:我也不吃了。
张彪说:那不是,咱怎么的,散局呀,还是怎么的?
秦辉说:你是不是真以为你自己在这一个后来的你觉着自己怎么牛b了?你信不信?要整急眼了,咱俩一个礼拜给你挤兑黄,你信不信?你想试试?咱俩不管你是哪来的,你到这边说话你低调点,你把尾巴给我夹里边,你跟谁这么说话说习惯了,论人脉,咱俩认识的比你多。装b跑这边装b来了,要不你试试,咱今天晚上就试试,看谁把谁挤兑黄,我拿钱我都砸灭没你,你信不信?
张彪哈哈一笑,说:行,我话说完了,至于你们二位想怎么做,那我不管了,就这么地吧,二位请便,愿意吃饭欢迎,不愿意吃就走吧,事上见。
行,没问题,我走。
陈红往起来一站,说:俏你娃的,你等着。
我等着。
俩人噼里啪啦下楼了,他俩前脚走,彪哥,拿个电话,说:崽哥,我是你彪弟。
彪弟呀,怎么的,有事啊?
我刚才吃饭,我就想起陈红和那个秦辉来,我把他俩给找来吃饭来了。
找他俩干啥呀?
没有,我就寻思把话说明白。
啥话呀?
我就表达我态度了,我说我肯定没有坏心思,怎么研究你们,他俩不乐意了,临走还告诉我,指我鼻尖大口骂我,告诉我,要收拾我的买卖,崽哥,这事你看怎么整啊?我说你们这么干是坏我一人吗?你不坏大伙吗?我来年我要请大伙儿一起开分店,给大伙拿干股,我说你们啥意思?
彪子,你看那天晚上吃饭喝酒的时候,崽哥不也跟你说过吗?你就干你的,你约他吃鸡毛饭呢,你这话拿到桌面上好说不好听,人家心里可能会这么想,人家认为可能你过去威胁人家去了,过去跟人耀武扬威去了,不好,本身现在你买卖正冲的时候,大伙捧你归捧你,帮你归帮你,但你说你这时候跟他撕破脸干啥呀?
崽哥呀,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好心,你说我不琢磨他,我不怕他琢磨我呀,我不得先把我的立场表明白了,我说我一个新来的,我说我整不过你们,我说我靠着崽哥,靠着那个这帮人,那你看我不得跟人先服软,我先把话说明白。
那你这个态度真是服软的态度啊?
崽哥,我跟你撒谎一句,怎么的都行,我真是服软的态度,我说我不跟你们争,我说我也整不过你们,我说我服你们,我说我这也不敢,之后就要收拾我,你这啥玩意儿也不讲道理呀,崽哥,这事你看咋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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