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冷静期结束后,我默默撤资出国,得知集团破产的妻子崩溃了
离婚冷静期结束后,我默默撤资出国,得知集团破产的妻子崩溃了
嘿,律师,我打算离婚了。
我做了个决定,得瞒着我老婆。
律师动作麻利,很快就把离婚协议书给弄好了。
“让你老婆签了这份协议,等一个月的冷静期一过,协议就正式生效了。”
回到家,我老婆林薇,因为白月光离婚的消息,乐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清醒过来,林薇跟我说:“咱们补办个婚礼吧。”
我明白,她这是想刺激白月光回国。
我笑着答应了,只是在她签字的婚庆协议里。
偷偷夹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婚庆协议怎么这么厚啊?”
林薇皱着眉头,一页页翻看着,却始终没签字。
毕竟她是江城有名的女总裁,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而倒数第二页,是我偷偷塞进去的《离婚协议书》。
我低着头,心里其实没那么紧张。
“好像有不少赔付条款,你要是有时间,就慢慢看吧。”
她不会有时间的。
今天是她的白月光李嘉贺,回国的日子。
当年李嘉贺订婚,她一气之下,选择了和我结婚。
现在李嘉贺离婚了,她喝得大醉,酒醒后跟我提出补办婚礼。
无非就是想刺激李嘉贺回国。
我的婚姻,不过是他们情感游戏的工具。
果然。
林薇脸上的不耐烦显而易见。
“我现在得去接个人,没时间看这些。”
她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不耐烦是给我的。
那喜悦,只会留给李嘉贺。
匆忙签完字,林薇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三天前,林薇突然提起补办婚礼的事。
我和她结婚五年,没有盛大的婚礼,也没有大肆宣传。
除了双方父母和最亲近的朋友,谁也不知道。
就连她在新闻上的介绍,也始终挂着“未婚”二字。
偶尔的花边新闻,也是讲述她和李嘉贺那段伤心的虐恋。
作为实际上与她隐婚的我,没有资格留下名字。
其实一路走来,我是知道的。
林薇有个白月光,一个她深爱的男人。
结婚五年,女人对我的柔情也有,只是不多。
我尝试用爱,让她习惯我的存在。
但在这个家,林薇的脸上,从没有过一丝笑容。
直到那天,从不喝酒的林薇喝得酩酊大醉,笑容始终覆盖着她整张脸。
我偷偷打听,果然,是李嘉贺离婚了。
照顾她到半夜,用李嘉贺的生日试手机密码。
点开相册,照片快占满内存了。
只有李嘉贺。
没有我。
电子相册的封面,是我和她的婚纱照。
却把我换成了李嘉贺的脸。
还记得领证时,不肯办婚礼的林薇,却坚持拍完婚纱照。
原来如此。
就在那一刻,我知道。
这段五年的婚姻,是时候结束了。
剩下的,只有离婚的冷静期。
倒计时。
一个月。
正好,林薇说好要和我补办的婚礼。
也只剩下,一个月。
倒计时,20天。
林薇比之前更频繁地早出晚归。
曾经承诺的婚礼,仿佛从没存在过。
偶尔能刷到她闺蜜的朋友圈,照片角落里,总有她挽着一个男人同行的画面。
那张脸,是我在她手机里相册看过的。
这天,公司的合伙人叫住了我。
“待会带上设计稿,我们去甲方签个合同。”
“听说这次的甲方,可是林薇云总的绯闻爱人。”
我点点头,有些晃神。
虽然是我合伙人,但他们都不知道我认识林薇。
更不知道,我和林薇的隐婚状态。
甲方的工作地点,就在林薇公司楼下。
我知道,这是李嘉贺回国成立的新公司。云氏集团投资成立的。
最近财经新闻总围绕着他俩的旧情在炒作。
进了总裁办公室,没有意外的,见到了林薇。
她正提着一个精美的包装盒,递给总裁椅上的男人。
李嘉贺。
而林薇的表情凝固在见到我的一瞬间。
在场的人都感觉出了不对。
李嘉贺看着我的目光,更有些玩味。
“这位是?”
林薇沉默了下来,似乎还在斟酌如何解释。
我笑着,向大家自我介绍。
“我叫袁松,这次项目的设计师。我和程总”
林薇与我异口同声:
“大学同学。”
话音刚落,我捏着设计稿的手,不由得有些发白。
指尖将纸张刻下一道痕印。
这不是我第一次给林薇打掩护,更不是林薇第一次不想公开我的身份。
所谓隐婚,隐藏了我和她的身份关系。
却明确了我们早就注定的结局。
这场商业会谈接下来谈的并不愉快。
林薇恢复了商界精英的身份,代表李嘉贺,在谈判中咄咄逼人。
“价格再降10。”
林薇将我们的利润和底线,逼到了最极限。
合伙人犹豫了一会,咬着牙答应了。
“好。云总果然名不虚传,将我们的底线猜的一清二楚。”
林薇转过头,有些心虚的没敢看我。
这个女人的确如传说中狠厉。
只是,如今用到了我这个正牌丈夫的身上。
李嘉贺一直没吭声,只略微带着些挑衅的看着我。
然后伸手解桌上的包装盒。
“大家吃点蛋糕。”
不料,谈判中始终冷静的林薇,急躁的抢过。
“嘉贺别动,你花生酱过敏。我先检查一下。”
眼前的场景,在这一刻,化作道道利刃。
刺的我血肉模糊。
结婚五年,这个女人对我忘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记错过我的生日。
甚至我叮嘱她的每一件事,都被她毫不在意的抛在脑后。
但她始终记得,我对花生酱过敏。
我暗自窃喜过,可能其他的细节都在揭露她不爱我的真相。
却也有一处,告知了她对我的一丝关心。
原来
这一丝的关心,也是假的。
项目推进得飞快。
然而,林薇却觉得进展不够迅速,她已经多次向我们的合作伙伴表达了她的急迫。
“这是嘉贺回国后的第一个项目,我可不想让它以失败告终。”
我对于这场戏码保持着一种冷淡的态度。
那天谈判结束后,我回到了家,发现林薇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显得犹豫不决。
最后,她向我解释说:
“毕竟我们还是秘密结婚的,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公开。”
“将来,我们会公开的。”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把项目做好。”
我点了点头,没有发表意见。
我也没有提醒她,我们即将到来的婚礼似乎更应该是我们当前的首要任务。
更没有提醒她,到了那一天,我们的离婚冷静期也就到期了。
毕竟,在她心中,李嘉贺始终是最重要的。
林薇在项目过程中刻意避免我和李嘉贺见面,但这还是被我的合作伙伴发现了。
他带着一丝八卦的语气问我:
“你和云总以前是不是也有过一段情?”
我笑了笑,说:“怎么可能呢?”
合作伙伴撇了撇嘴:
“她好几次都用那种充满愧疚的眼神偷偷看你。”
“那明显是心里有愧的女人,看前男友的眼神。”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会儿。
我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过去的一切让我无法确定她的眼神。
倒计时。
天。
今天,本来是项目定期会议的日子。
李嘉贺有意无意地和我聊了很久,我知道他可能已经猜到了我和林薇的关系。
但我还是礼貌地回应了他。
会议结束后,林薇竟然主动提出送我回家。
这还是头一次。
“你的工作能力,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期。”
结婚五年了,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夸我。
我收拾文件的手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林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补办的婚礼,还来得及吗?”
我低下头,知道她可能是想取消婚礼。
很可能还是因为李嘉贺。
“那就取消吧,也没剩几天了。”
我抬头看着她,没有揭穿,也不想让彼此尴尬。
林薇显得很惊讶,好像得到了一个她不敢相信的答案。
她突然又问:
“你不在意吗?”
也是,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已经情绪失控,要求一个解释。
我们婚姻中的许多尴尬时刻,都是因为我的情绪失控。
尽管,所有的失控,都是因为她。
我摇了摇头。
“有什么可在意的,不过是个仪式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林薇再次主动开口:
“要不过几天,我陪你去隔壁的古城放松一下。”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倒计时,只剩下十天的离婚冷静期,于是我拒绝了。
女人的手在开车时显得有些僵硬,差点闯过一个红灯。
“那去海边?或者去你一直想去的那家西餐厅?”
林薇又连续提出了几个放松的建议,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等我们下车的时候,女人的脸色已经从尴尬、愧疚变成了疑惑和不满。
我看着她的表情,便主动提议:
“要不,我们去老房子看看。”
老房子是我和林薇刚结婚时住的地方。
我确实有些怀念了。
林薇愣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猜测我的意图。
直到我下车,她还坐在车里。
呆坐了很久。
离婚冷静期还剩一天。
我和林薇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很少在项目会议上同时露面。
偶尔,当李嘉贺缺席时,林薇会突然下楼,出现在会议上,却不发言,只是偶尔投来几束目光。
我对她最近的想法感到困惑,也无意去深究。
我开始悄悄地搬东西,尽量不让她察觉。
但她还是发现了。
会议结束后,林薇主动邀请我去她的办公室坐坐。
刚坐下,她就问:
“你最近好像搬了不少东西出去?也没见你回家。”
我点点头,用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回应。
“嗯,打算去老房子住一阵子。”
林薇的表情显得有些迟疑:
“关于婚礼,我考虑了很久,我们可以补办。”
我打断她:“现在补办也来不及了。”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为什么来不及?”
我犹豫着,是否要给她看一眼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
李嘉贺的电话来得正是时候,帮我解了围。
我看着她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笑着说:
“你先去忙吧,我们的事可以慢慢谈。”
林薇打开门,为了表示歉意,回头向我重申了一个承诺:
“我明天一定去老房子找你。”
然而第二天,她并没有如约而至。
我坐在老房子的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
倒计时,还有12个小时。
新闻软件弹出了一条本地新闻。
李嘉贺在一个新项目中露面,林薇站在他身后。
回想起她昨天的承诺,我不禁自嘲地笑了。
如果她知道,这是我与她最后的12个小时,她还会不守承诺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
但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我花了几个小时,整理了一下屋子。
空荡荡的老宅里,其实没多少我的东西。
只是我们曾在这里结婚,我还是有些怀念。
我打电话给合伙人,虽然早已告知过,但我还是向他告别。
接着拨给律师:
“离婚协议一个月前已经公证过了,我现在不需要补办手续了吧?”
律师的回答很简洁:
“不用。”
停顿了一会儿,他传来了祝贺:
“恭喜你,袁先生。”
我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就这样静静地待到了晚上。
倒计时三小时,我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买好了第二天的机票。
倒计时两小时,我剪掉了所有与她的合影,在相册里只留下了自己。
倒计时一小时,我将离婚协议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我本想留下一些话,但最后还是算了。
只能默默地放在心里:
“老婆,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我爱了你十年。爱一个人十年并不容易,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恭喜你,也恭喜我。”
我拎着行李,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刻,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结束了。
我的婚姻。
没想到,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
林薇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刚刚运动过。
她喘着气,脸上带着一丝愧疚的笑容:
“对不起,阿松,我刚送人回来。”
她语气一顿,目光落在我的行李和机票上。
“你要去哪里?”
我翻过机票给她看,上面写着一个三千公里外的城市。
林薇皱起了眉头:“怎么突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告诉我一声,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没必要吧,只是正常的工作调动。”
林薇握住我的手腕,似乎不相信我的话,“这么突然?我们不是刚刚合作了一个项目,你不管了吗?”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指,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了,剩下的交给合伙人,我还有其他项目要做。”
但我微微后退的那一步,伤害到了林薇。
她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却又不肯放下。
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摇摇头,笑着回答:“不回来了。”
悲伤彻底爬上了林薇的脸,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想要抓住我,却被我一步一步后退躲开。
她就像一只突然被抛弃的小狗,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林薇急匆匆地出去,不知道从哪儿抱来一捧巨大的玫瑰花束。
九百九十九朵。
是我和林薇从恋爱到结婚,从未收到过的爱意。
林薇将那捧花递到我面前,“来的路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婚礼,就在这周末。”
“阿松,别去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婚礼吗?这周,我一定陪你。”
我看着那一捧巨大的鲜花,想起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曾经向她求一朵玫瑰。
那时候的林薇拒绝了我。
后来我才在她的日记中得知,在她的心里,求爱玫瑰,只能送给最爱的人。
如今见到这样一大捧,原本该雀跃的心情却无比的平静。
看来我是真的放下了。
我伸手接过林薇递来的花束,然后当着她的面,直接扔进了老宅门口的垃圾箱里。
林薇的脸色瞬间从惊喜转为惊愕,我原以为我会因此感到兴奋。
我以为我会因为报复成功而感到快乐。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
对于林薇的任何反应,我早已变得麻木不仁。
“阿松,”林薇喊我的名字,但她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仿佛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我拒绝。
好像无论她说什么,都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我不需要你的花,我要走了,再见林薇。”
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认真地呼唤她的名字,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往外走,这个大箱子装着我在这座老宅里所有的物品。
林薇望向屋内,空无一物,就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留给她的,和那些样板房没什么两样。
林薇终于发现了最不协调的地方,她慌张地按住了我的行李箱,问我:
“你真的不回来了,对吗?”
我最后一次夺回自己的行李箱,和林薇彻底划清了界限。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还有什么必要回来?”
林薇听到这话,眼睛慢慢睁大。
她可能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出现了幻听。
林薇尴尬地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这不可能。”
她想要上前来抓住我,却又因为我一再拉开距离,不敢再动手。
她害怕一旦动手,我就会彻底离开。
我们就这样僵硬地站在原地。
“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吧?”林薇试探性地问,但她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底气。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了?你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也没有同意过!”
林薇说着说着变得有些急躁。
我不想再和她纠缠,拖着行李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给她。
“离婚协议在桌子上,你自己看。”
我叫了车去机场。
林薇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冲进了老宅。
桌子上放着我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上面签着林薇的名字。
她的笔迹虽然纤细,却很有力道。
林薇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笔迹。
但她不知道,自己何时签下了与我的诀别书。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接到了林薇的电话。
我没有接听,而是直接拔出了电话卡,然后掰断。
司机看到我这一系列动作,调侃道:“跟女朋友吵架了?”
我否认道:“不是,前妻而已。”
司机是个话痨,一旦开了口就停不下来。
“什么事至于离婚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她出轨了?”
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司机的问题。
谁知道,林薇和陈嘉贺并没有真的做过什么。
她虽然对陈嘉贺关怀备至,但总能保持在安全范围内。
让人抓不到她的把柄。
陈嘉贺也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看起来只是她的好秘书。
“算是吧。”
听到这里,司机倒是来了兴致,跟我抱怨了一路现在的男人一点也不顾家,跟他那个女婿一样。
原来是触动了她的伤心事,我就那样听司机一个人念叨了很久。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到了机场。
我拉着行李下车,办理托运,排队安检。
飞机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起飞了。
我终于可以和这折磨了我十年的生活,说再见了。
就在我快要排到安检的时候,我身后的队伍被冲散了。
林薇气喘吁吁地冲到我身边,把我拉出了队伍。
她当着我的面撕碎了离婚协议。
“我没签过这东西,这不算数!”
我眼前飘着漫天飞舞的纸片,不禁感到头痛,叹了口气。
“咱们这是公共场所,别乱丢东西。”
林薇眉头紧锁,似乎没想到我的回答会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她只是轻踢开脚边的纸片,然后拉着我的胳膊想要带我离开。
“我不接受这份离婚协议,我们去复婚吧。”
我差点摔倒,但很快稳住了自己。
“字是你签的,我让你好好看婚礼协议,是你没看,怎么能怪我?”
林薇却不理我的话,只是继续拉着我。
不管她怎么拉,我都不为所动。
我明白,林薇并没有用力,她只是在试探我。
希望我能主动跟她走。
我其实挺固执的。
我们谈恋爱那会儿,我就很固执。
我决定了的事,一定要做到。
我唯一会妥协的,只有林薇。
只要林薇提出要求,我就会为她放弃我的坚持。
五年来,一次又一次。
林薇一次次突破我的底线,让她觉得只要她想要的,我就会为她改变一切。
因为我爱她。
但现在,她想拉走我,想让我改变决定。
我却站在原地,一步也不退。
林薇握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
她明白了。
我不再爱她了。
那天在机场,林薇就站在那堆废纸屑中。
机场里人来人往,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这些林薇从未经历过的事情,都没能让她挪动一步。
她把所有纸屑都扫到一起,守在自己身边,好像这样我就能回去。
可我已经坐上了飞往祖国另一端的飞机。
我看着飞机在云海中穿梭,对林薇在机场上演的苦情戏一无所知。
我怀着轻松的心情抵达这座陌生的沿海城市。
买了一张新的手机卡,先联系了我的合伙人。
然后把所有社交软件里和林薇有关的人都拉黑了。
他们发来的关于林薇在机场痛哭的视频,我一个都没看。
全部拉黑删除,手机里干干净净,再也不会有那些烦心事了。
我在这边努力发展新公司,把公司的业务重心都转移过来。
忙碌的生活让我根本没时间想女人。
原来不用考虑女人的日子这么轻松。
合伙人给我打电话开线上会议,激动地告诉我那边的项目已经完美收官。
这一路走来真是太坎坷了,幸好最后的结局是好的,没有影响我们赚钱。
我多问了一句,我不主管之后这个项目出了什么事。
合伙人也没多想,直接告诉我:“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云氏那边之前的代表,好像因为什么重大失误被革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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