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影帝,我不小心流产后,竟被全网网暴是碰瓷侠

发布时间:2024-12-24 06:10

红毯上的不测,我失去了尚未谋面的宝贝,鲜血染红了长裙,狼狈之态尽收镜头。

而我的挚爱,却在陪伴着那道白色的月光。

网络的喧嚣如潮水:心机深沉的绿茶肚子里揣的究竟是谁的野种?何不自行了断!

不足一刻钟,挚爱陈哲深的电话响起,声音听起来破碎不堪。

“周卿卿,这腹中之胎,是谁的?”

手术台上的我,疼痛穿心而过,我艰难地回答。

“陈哲深,咱们就此别过吧。”

1、

紧急救治后,我的生命迹象两次急剧恶化,ICU中三日三夜,病情才算稳定。

医生审视着我的化验报告,满脸愁云。

“你的夫君何在?”

尽管与陈哲深的婚姻早已水到渠成,顾及他的事业,我们未曾公开。

我只能沉默以对。

“那么,家族中可有他人?”

“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医生沉默了片刻,不容置疑地指出。

“无论如何,必须让胎儿之父前来!”

别无他法,我只得又一次拨通陈哲深的号码。

一遍又一遍,电话终于被接起。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

“周卿卿,我不是说过,工作期间勿扰。”

我尚未张口,便听到电话那端另一道声音。

“良少,是何人?”

“不过推销之辈。”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只剩下断线的嗡嗡声。

医生投来同情的目光,将化验单递来。

“少女,你要做好心理建设。”

化验单上,“白血病”三个大字,令我眼前一片漆黑。

医生口中专业术语,我已听不明白。

我只明白了,我的肝、肾,已达极限。

流产,更是成了催命的符咒。

生命,只余下短短一月。

我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座椅上,寒风刺骨。

手机微信响起。

来自陈哲深的讯息。

“你在何处?”

“医院。”我努力让颤抖的手指打出字句。“我身染重疾,白血病已至晚期。”

屏幕上,“正在输入”闪烁了许久。

他终于回复。

“如今的韩剧,怕也羞于用如此老套的谎言,下次请换个新鲜的理由。”

“你犯下的过错,我可视而不见。但你不可再如此放肆。”

“听话,乖乖归家,我们今晚好言相谈。”

手指在屏幕上删删减减,最后,我只回了一个字。

“好。”

我回到了“家”。

确切地说,是陈哲深的宅邸。

这是他用第一部戏的片酬购置的。

正是那部戏,将他推上了明星之巅。

我们在此共筑爱巢,是我们秘密成婚的第一天。

那时,他满怀壮志,搂着我,在落地窗前,憧憬着未来。

“待我登顶影帝,必为你举行盛大婚礼。”

为了支持他,我辞去了工作,取出父母的全部遗产,

为他打榜,做起了贴身助理,看着他从无名小卒,成为拥有千万粉丝的明星。

我以为,我们的幸福会永续不断。

直到柳如烟的出现。

2、

她是京城贵族之女,家底深厚,三岁即出道,手握一流导演资源,是人人羡慕的天之骄女、明星中的明星。

只要是她想要的,从未落空。

包括陈哲深的心。

社交网络上,尽是陈哲深与柳如烟在红毯上的恩爱合影。

在他们公开的照片里,我摔得狼狈不堪,血溅当场,成了人们嘲笑的对象。

评论里,他们得到的都是祝福,而我得到的,只有一句“活该”。

对,活该。

我在家中翻找着结婚证书。

门锁响起提示音。

没想到,陈哲深身后,竟跟着柳如烟。

她光彩照人,衣着都是顶尖品牌,比电视上的形象更加耀眼。

而我,一身普通装扮,在她面前宛如乡巴佬。

推门而入,陈哲深脸上即刻笼罩了一层阴霾。

“把家里搞得这么狼藉,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我欲言又止,在柳如烟插话的瞬间,没能将流产的事告诉他。

“陈哲深,你竟会穿如此幼稚的拖鞋?”

陈哲深的双脚套在一双浅棕色、印有小熊图案的拖鞋里。

柳如烟的目光掠过,定格在我脚上的粉色同款拖鞋。

我看见陈哲深微微一笑,并脱下了拖鞋。

“随便穿的,没多想。”

柳如烟毫不客气地一脚将拖鞋踢到了积满尘土的角落。

柳如烟轻蔑地说:“别穿这些便宜货了,我订了双爱马仕的新款拖鞋,明日送来。”她目光冷冷地盯着我,“你现在可是影帝,穿成这样太跌份。”

陈哲深眉头一皱,但很快便化为温柔的笑容。

他搂过柳如烟,语气中满是宠溺。

“都听你的。”

哄完柳如烟后,他才转向我。

眼神中充满了质询。

他又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周卿卿,那孩子是谁的?”

柳如烟在旁边火上浇油:“良哥在外拍戏两三个月,不可能是你的。”

一提到“孩子”,我腹部便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可能不是陈哲深的呢?

一个月前,他深夜酒醉给我来电,说想我。

我连夜买票去看他。

那晚他异常狂热。

我以为他真的思念我。

但次日得知,他不过是看到柳如烟和其他男子拍亲密戏后,借酒浇愁至深夜。

即便如此,当我知道自己怀孕,仍然满心欢喜。

我想分享这个好消息给他。

却被他的极端CP粉在红毯上推倒。

当我的孩子化为血泊离我而去时,

他正和别的女人在红毯上恩爱有加。

这样的男人,不配当我孩子的父亲。

见我未答,陈哲深的面色更加阴沉。

“不管孩子是谁的,

都得拿掉。”

心中仿佛被成千上万的针刺痛。

“不必费心,孩子已不在了。”

他未有半分犹豫。

“那倒省事。”

“这段日子你就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

柳如烟边说边走进来:“有不少狗仔盯着你想扒良哥的黑料,你就别出去添麻烦了。”

我嘴里满是苦涩。

“今后,我不会再给他添麻烦。”

他皱眉更深。

“你非要闹?”

我喉咙哽咽,泪水盈眶。

我何时闹过?

我们隐婚三年,我深藏爱意。

就连他的经纪人都不知我们的关系。

直到陈哲深和柳如烟的绯闻传开。

柳如烟的粉丝将我家资助陈哲深读书的事揭了出来。

我未有任何行动,却成了想攀高枝的心机绿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哪怕被人骂得不敢出门,我也未曾为自己辩解。

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被电话召回。

柳如烟随他出门,在门即将关上时,她回头看向我。

“周卿卿,除了给陈哲深带来丑闻,你还能带来什么?”

“清醒点,你配不上他。”

柳如烟挽着陈哲深的手臂,步入电梯。

我目送电梯门关闭,挣扎着从椅子上撑起身。

术后身体虚弱,腹部疼痛难忍,稍一用力就冷汗直冒。

我蹒跚走出小区。

这房子属于陈哲深,

并非我的家。

3、

我回到了故乡。

那是座老旧的住宅楼,多数邻居已迁离,曾经热闹的庭院,如今只闻野猫凄叫。

我躺在曾与父母共挤的床榻上,

一只小小的身影跃上我的床边。

那是我和陈哲深曾共同养育的小猫 小咪。

后来我们搬家,她不适应新环境,拒食而濒临死亡。

我无奈地将她交还,请邻居的老奶奶看顾。

它依附在我身旁,宛若从未有过的分别。

我怀抱着它那温暖而微小的躯体。

终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寒冷。

没过几天,我去购物中心购买日常用品,在一块巨大的屏幕上,瞥见了陈哲深与柳如烟的新闻报道。

他们被目击在一家婚纱店里。

拍摄者询问他们是否好事将近。

大屏幕上的柳如烟目光含笑,凝视着陈哲深。

陈哲深笑容柔和。

“全随你意。”

周围的人们都在讨论他们的爱情故事。有人说他们已见过家长,有人说他们私下已经结婚。

而我,却一直盯着视频背景里的那件婚纱。

那件我曾经穿过的婚纱。

就在我为陈哲深挡下一刀,肺部被刺穿,生命垂危的时候。

那时的陈哲深,在一部中等成本的剧中担任男二号,虽然依靠演技小范围成名,却因为缺乏人脉和资源,经纪公司根本无心捧红他。

即便是剧集的男主角购买陈哲深的负面热搜,煽动粉丝诽谤抹黑他,经纪公司也是视若无睹。

在他们看来,陈哲深不过是一朵短暂盛开的昙花,不久即将凋零。

经纪公司只想在陈哲深仍有热度时,榨取他最后的价值。

陈哲深被迫参加多个综艺节目,耗尽了他角色的魅力,观众开始厌倦他,责备他只是在消费过去。

那段日子,陈哲深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他不敢去看网上的评论,日复一日地出去试镜,有时甚至在凌晨一两点才醉醺醺地回家。

他患有胃病,根本无法大量饮酒,我多次想劝他,但那时我正处于争夺项目组长的紧要关头,和他见面的机会寥寥可数,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直到那天,我正准备去向股东们做述职报告,电话响起。

他压低了声音。

“卿卿,我被敌人跟踪了,他们似乎带了刀。”

得知他的位置后,我立刻转身去找他。

领导试图劝阻我。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你的述职更重要?”

“你这样离开,不仅前功尽弃,还会给股东们留下恶劣的印象。”

“你现在离开,这个公司你也待不下去了!”

我没有犹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司。

我当然希望留在公司,我当然渴望成为项目组长,我当然希望通过努力被股东们看见。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陈哲深的重要。

找到陈哲深时,他被一群人围困在一个小巷。

为首的那人我认识,是本市有名的恶棍。

陈哲深因为反抗而出名,终究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陈哲深被他们逼至角落,衣服破烂,脸上还带着伤痕。

那个人举着刀,还想毁掉陈哲深的容貌。

我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将陈哲深紧紧护在怀中。

我根本就不是那些恶棍的对手,他们对我拳打脚踢。

随着骨头断裂的剧烈疼痛,我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恍惚间,我听见了警笛声。

耳边传来恶棍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还敢报警。”

“那就一起死吧!”

刀刃一次又一次地刺进我的身体,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上流淌而过,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令人心裂肺的痛楚。

等到人们赶来的时候,那群人早已逃之夭夭。

我满身是血地倒在陈哲深的怀抱中。

我听见陈哲深拼命地将我搂紧,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血肉中。

“周卿卿,我不准你出事。”

“你还要做我的妻子,为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卿卿,乖,听话,再坚持一会儿。等你好了,我们就去领证。”

4、

“我没事……”

我试图抬手安慰他,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太痛了。

那把刀甚至还刺在我的心口,我稍稍一动就会感觉到冰冷的刀刃切割着我的血肉。

就像被沉重的铅球压着眼皮。

疼痛,困倦,眼皮沉重得好想闭上。

只需闭眼,一切就能轻松解决。

但我不能睡去。

我还须扮演陈哲深的妻子,为他孕育孩子。

陈哲深受伤的事情引发了不小的轰动,他满身血迹在医院廊道的照片,如野火般在网络上蔓延。

众人误以为血都是他的,很多人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

在医院的单人病房,只有我俩时,陈哲深为我穿上嫁衣,向我求婚。

他说自己事业正值上升期,若有绯闻,一切将化为乌有。

他只能委屈我,不让恋情曝光。

我理解他的苦衷。

演艺生涯是他的梦想。

他还表示需要我陪伴。

我明白,若非公司的扶持,他只能自力更生。

我身体带伤,无法继续工作。

于是,我提交了辞职信,用尽父母的遗产,全心为陈哲深塑造形象。

作为名校毕业的我,公关运营本就是我的强项。

我为他营造声势,将我身上的伤痛都转移到陈哲深身上,我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染血的绷带,让陈哲深和此事变得更加火热。

人气上来了,好资源也逐渐到来。

他最终获得了量身打造的男主角色。

我的身体因伤沉重,长期服药,再加上为他打理数据、管理粉丝团体,身心疲惫,身体渐渐失控,开始发胖。

我无法直视镜子里的自己,甚至不敢出门。

每当陈哲深寻求亲昵,我都担心他看到我身上的赘肉和伤疤,屡次拒绝。

在陈哲深剧集杀青那晚,他带我到高档餐馆用餐。

他依然英俊挺拔,即便戴着口罩也无法掩饰他的光彩。

我们走在一起,众人频频侧目。

我本能地想躲藏。

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蹲下为我系鞋带。

我尴尬至极,想制止他。

他悄声说:“别人怎么看你都没关系,你是我的妻子,只要我满意,就足够了。”

他是那样温柔。我深深被他的柔情所俘获。

我以为,只要有彼此就足够了。

然而柳如烟出现了。

她强势介入我和陈哲深之间。

无论是容貌、身材、家世、还是资源,她都使我显得微不足道。

想起往昔,我的旧伤口似乎又开始刺痛。

手机响了几次,我才接起。

是往生堂的电话。

“周女士,有人推翻了您孩子的往生灯,您看是不是过来一趟。”

我气得发抖,急忙赶往往生堂。

往生堂的师傅见了我,连忙道歉。

“周女士,非常抱歉,我们没想到那位女士会直接推翻灯。”

我压下怒火,跟着师傅进入往生堂。

刚跨过门槛,就听到柳如烟尖锐的声音。

我孩子的往生灯已被她推翻,灯油溅了一地。

我怒不可遏,冲上前推开柳如烟。

柳如烟被推倒,立刻有人扶起她。

陈哲深对我大喊。

“周卿卿,你疯了吗!”

“快给如烟道歉!”

柳如烟抚着毫发无损的胳膊,依偎在陈哲深胸前装作可怜。

“卿卿,我知道你嫉妒我和陈哲深,但你不能动手啊!”

“我只是为我的‘宝宝’点个灯,哪里惹到你了。”

柳如烟口中的“宝宝”,是指一只宠物猪。

在我失去孩子、在医院接受手术的那晚,他陪柳如烟在宠物医院给猪看病。

现在,还为了那只猪,推翻了我们孩子的往生灯。

“你推翻我的灯,我打你都是轻的!”

柳如烟拉着陈哲深纠缠。

“师傅给‘宝宝’算过,它是7月29号走的,这个灯位最合适。”

往生堂的师傅听后建议我,

“周女士,柳女士执意要这个灯位,你看是否换个位置,我们愿意为您免费续一年。”

胸中的怒火在蔓延,我凝视着柳如烟,心如刀割。“绝不退让!”

陈哲深眉头紧锁。

“周卿卿,为了这点小事,你非要闹得满城风雨吗?”

“不过是一盏灯位,让给如烟又如何?”

何其讽刺。

竟让我家宝贝,为一头猪让出生命之光。

我想放声大哭,泪水却莫名其妙地模糊了我的视线。

“陈哲深,你可知我为谁点燃那往生灯?”

5、

“你可知?我们的宝贝离我们而去了。”

“就在你陪伴那头猪的时候,他在我腹中逝去了!”

我紧盯着陈哲深,

关于这个孩子的身世,他不可能一无所知。

他躲开我的目光,掏出一张银行卡。

“十万块,这灯位我买下,给如烟用。”

往生堂的师傅左右为难。

“这位施主,问题不在于钱,除非周施主点头,否则本堂无法撤灯重燃。”

“卿卿的决定我可以代替,你直接更换即可。”

听到此话,我放声大笑。

笑他的冷漠与无情。

“你有什么权力替我做主?”

“陈哲深,我已提交了离婚与辞职申请。”

“我们之间,已毫无瓜葛。”

我无视陈哲深眼中的震惊,指向柳如烟。

“还有,她推翻了我的灯,她得向我磕三个响头,以示歉意,否则,法庭上见。”

柳如烟脸色铁青,在陈哲深的连哄带劝下,才朝我那逝去的宝贝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并非真心认错。

他们只是害怕我将事情闹大。

待他们离去,我再也支持不住。

旧痛新伤,一并袭来。

若非往生堂师傅的搀扶,我恐怕连站立的力气都无。

我掏出银行卡,递给师傅。

“我要点起长明灯。”

只要往生堂尚在,我孩子的灯火就不能熄灭。

师傅接过银行卡,听闻卡内余额,略显踌躇。

“施主,点亮一盏灯无需如此巨款。”

“我要点两盏。”

“那另一盏为谁而点?还望施主告知生辰,以便我行事。”

“为我自己。”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返回故乡,却发现家门已被人强行闯入。

柳如烟带着随从大摇大摆地走进我家,随意翻找。

“难怪你身上有股穷酸气。原来住在这种破地方!”

“就凭你,一个又穷又丑的肥婆,你凭何与我比肩?!”

柳如烟挥手,几名保镖将我牢牢按住。

伤口被重重地顶住,痛不欲生。

柳如烟揪住我的发丝,逼迫我仰头望她。

“知道陈哲深怎么评价你的吗?”

“他说,受够了你的穷酸气。还像个老妈子一样,管东管西。”

“要不是因为你家当年资助他读书,他背负着那份恩情,早就不想搭理你了。”

“他早已对你心生厌倦。”

她一次又一次,用力在我脸上扇打。

镶嵌水钻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深深的伤痕。

她把在往生堂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我越是挣扎,保镖便越发用力。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痛到难以言说。

突然,小咪窜出,向柳如烟的脸挥出一爪。

她脸上下了血本,立刻愤怒至极。

“该死的野猫,快抓住它,把它的爪子剁了!”

“小咪,快逃。”我竟然迸发出力气,挣脱束缚,冲到门口为小咪打开大门。

但在门开的那一刻,站在门外的那个人,让我愣在原地,小咪也是。

陈哲深跨过我,目光直视柳如烟。

“如烟,发生何事?谁把你弄成这样?”

“是那个女人的猫,是她指使抓伤我的!深哥,我的脸要是毁了可怎么办!”

小咪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无言以对。

曾几何时,我深爱的他,竟在冷眼旁观中,将我心爱的小咪送入了屠宰的魔掌。

柳如烟的泪水似珍珠断线,“痛啊,痛死了!深哥,你必须为我讨回公道,那个女人,还有她的猫!”

她愤恨地咆哮,“她损伤了我的美貌,我也要让她的容颜受尽摧残!”

柳如烟家族在本地权势滔天,

她若立誓让我破相,这并非虚言。

陈哲深始终背对着我,我窥不见他的面容。

但他的言辞,却让我心沉冰窟。

“她身无分文,不过一条贱命,你不必与她计较。当前之急,在于速速接受狂犬病疫苗注射,万一感染,我会心疼。”

“不可以!”柳如烟执意不肯。“我这张脸价值连城,怎能轻易放过!陈哲深,你莫非想偏袒她!在这个男人心中,她竟比我重要?!”

陈哲深目光转向我。

我被柳如烟的保镖压制,被迫屈膝。

我梗着颈,抗拒服输。

瞥见他深沉的目光。

内中蕴含的情绪,我全然不解。

久而久之,我看他哂笑,将柳如烟搂入怀中。

“我怎会偏袒她,只是这女子擅长无事生非,你若对她施加手段,她若在媒体前添油加醋,她的名声虽然已糟,你却会受牵连。”

柳如烟显然被说服,但她眼中毒液依旧未消。

她目光中蕴含的恶意,小咪似乎有所感应,在门口发出警告的低吼。

我看到柳如烟的眼神闪过一丝邪光。

一个不祥的预感浮现。

“那就剁掉那猫的爪子,剥了它的皮!”

“等我气消了,再考虑是否放了她。”

6、

目睹陈哲深蹲下身,我意识到他意图何为,急忙向小咪示警。

“快逃!小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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