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影帝,我不小心流产后,竟被全网网暴是碰瓷侠
红毯上的不测,我失去了尚未谋面的宝贝,鲜血染红了长裙,狼狈之态尽收镜头。
而我的挚爱,却在陪伴着那道白色的月光。
网络的喧嚣如潮水:心机深沉的绿茶肚子里揣的究竟是谁的野种?何不自行了断!
不足一刻钟,挚爱陈哲深的电话响起,声音听起来破碎不堪。
“周卿卿,这腹中之胎,是谁的?”
手术台上的我,疼痛穿心而过,我艰难地回答。
“陈哲深,咱们就此别过吧。”
1、
紧急救治后,我的生命迹象两次急剧恶化,ICU中三日三夜,病情才算稳定。
医生审视着我的化验报告,满脸愁云。
“你的夫君何在?”
尽管与陈哲深的婚姻早已水到渠成,顾及他的事业,我们未曾公开。
我只能沉默以对。
“那么,家族中可有他人?”
“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医生沉默了片刻,不容置疑地指出。
“无论如何,必须让胎儿之父前来!”
别无他法,我只得又一次拨通陈哲深的号码。
一遍又一遍,电话终于被接起。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
“周卿卿,我不是说过,工作期间勿扰。”
我尚未张口,便听到电话那端另一道声音。
“良少,是何人?”
“不过推销之辈。”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只剩下断线的嗡嗡声。
医生投来同情的目光,将化验单递来。
“少女,你要做好心理建设。”
化验单上,“白血病”三个大字,令我眼前一片漆黑。
医生口中专业术语,我已听不明白。
我只明白了,我的肝、肾,已达极限。
流产,更是成了催命的符咒。
生命,只余下短短一月。
我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座椅上,寒风刺骨。
手机微信响起。
来自陈哲深的讯息。
“你在何处?”
“医院。”我努力让颤抖的手指打出字句。“我身染重疾,白血病已至晚期。”
屏幕上,“正在输入”闪烁了许久。
他终于回复。
“如今的韩剧,怕也羞于用如此老套的谎言,下次请换个新鲜的理由。”
“你犯下的过错,我可视而不见。但你不可再如此放肆。”
“听话,乖乖归家,我们今晚好言相谈。”
手指在屏幕上删删减减,最后,我只回了一个字。
“好。”
我回到了“家”。
确切地说,是陈哲深的宅邸。
这是他用第一部戏的片酬购置的。
正是那部戏,将他推上了明星之巅。
我们在此共筑爱巢,是我们秘密成婚的第一天。
那时,他满怀壮志,搂着我,在落地窗前,憧憬着未来。
“待我登顶影帝,必为你举行盛大婚礼。”
为了支持他,我辞去了工作,取出父母的全部遗产,
为他打榜,做起了贴身助理,看着他从无名小卒,成为拥有千万粉丝的明星。
我以为,我们的幸福会永续不断。
直到柳如烟的出现。
2、
她是京城贵族之女,家底深厚,三岁即出道,手握一流导演资源,是人人羡慕的天之骄女、明星中的明星。
只要是她想要的,从未落空。
包括陈哲深的心。
社交网络上,尽是陈哲深与柳如烟在红毯上的恩爱合影。
在他们公开的照片里,我摔得狼狈不堪,血溅当场,成了人们嘲笑的对象。
评论里,他们得到的都是祝福,而我得到的,只有一句“活该”。
对,活该。
我在家中翻找着结婚证书。
门锁响起提示音。
没想到,陈哲深身后,竟跟着柳如烟。
她光彩照人,衣着都是顶尖品牌,比电视上的形象更加耀眼。
而我,一身普通装扮,在她面前宛如乡巴佬。
推门而入,陈哲深脸上即刻笼罩了一层阴霾。
“把家里搞得这么狼藉,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我欲言又止,在柳如烟插话的瞬间,没能将流产的事告诉他。
“陈哲深,你竟会穿如此幼稚的拖鞋?”
陈哲深的双脚套在一双浅棕色、印有小熊图案的拖鞋里。
柳如烟的目光掠过,定格在我脚上的粉色同款拖鞋。
我看见陈哲深微微一笑,并脱下了拖鞋。
“随便穿的,没多想。”
柳如烟毫不客气地一脚将拖鞋踢到了积满尘土的角落。
柳如烟轻蔑地说:“别穿这些便宜货了,我订了双爱马仕的新款拖鞋,明日送来。”她目光冷冷地盯着我,“你现在可是影帝,穿成这样太跌份。”
陈哲深眉头一皱,但很快便化为温柔的笑容。
他搂过柳如烟,语气中满是宠溺。
“都听你的。”
哄完柳如烟后,他才转向我。
眼神中充满了质询。
他又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周卿卿,那孩子是谁的?”
柳如烟在旁边火上浇油:“良哥在外拍戏两三个月,不可能是你的。”
一提到“孩子”,我腹部便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可能不是陈哲深的呢?
一个月前,他深夜酒醉给我来电,说想我。
我连夜买票去看他。
那晚他异常狂热。
我以为他真的思念我。
但次日得知,他不过是看到柳如烟和其他男子拍亲密戏后,借酒浇愁至深夜。
即便如此,当我知道自己怀孕,仍然满心欢喜。
我想分享这个好消息给他。
却被他的极端CP粉在红毯上推倒。
当我的孩子化为血泊离我而去时,
他正和别的女人在红毯上恩爱有加。
这样的男人,不配当我孩子的父亲。
见我未答,陈哲深的面色更加阴沉。
“不管孩子是谁的,
都得拿掉。”
心中仿佛被成千上万的针刺痛。
“不必费心,孩子已不在了。”
他未有半分犹豫。
“那倒省事。”
“这段日子你就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
柳如烟边说边走进来:“有不少狗仔盯着你想扒良哥的黑料,你就别出去添麻烦了。”
我嘴里满是苦涩。
“今后,我不会再给他添麻烦。”
他皱眉更深。
“你非要闹?”
我喉咙哽咽,泪水盈眶。
我何时闹过?
我们隐婚三年,我深藏爱意。
就连他的经纪人都不知我们的关系。
直到陈哲深和柳如烟的绯闻传开。
柳如烟的粉丝将我家资助陈哲深读书的事揭了出来。
我未有任何行动,却成了想攀高枝的心机绿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哪怕被人骂得不敢出门,我也未曾为自己辩解。
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被电话召回。
柳如烟随他出门,在门即将关上时,她回头看向我。
“周卿卿,除了给陈哲深带来丑闻,你还能带来什么?”
“清醒点,你配不上他。”
柳如烟挽着陈哲深的手臂,步入电梯。
我目送电梯门关闭,挣扎着从椅子上撑起身。
术后身体虚弱,腹部疼痛难忍,稍一用力就冷汗直冒。
我蹒跚走出小区。
这房子属于陈哲深,
并非我的家。
3、
我回到了故乡。
那是座老旧的住宅楼,多数邻居已迁离,曾经热闹的庭院,如今只闻野猫凄叫。
我躺在曾与父母共挤的床榻上,
一只小小的身影跃上我的床边。
那是我和陈哲深曾共同养育的小猫 小咪。
后来我们搬家,她不适应新环境,拒食而濒临死亡。
我无奈地将她交还,请邻居的老奶奶看顾。
它依附在我身旁,宛若从未有过的分别。
我怀抱着它那温暖而微小的躯体。
终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寒冷。
没过几天,我去购物中心购买日常用品,在一块巨大的屏幕上,瞥见了陈哲深与柳如烟的新闻报道。
他们被目击在一家婚纱店里。
拍摄者询问他们是否好事将近。
大屏幕上的柳如烟目光含笑,凝视着陈哲深。
陈哲深笑容柔和。
“全随你意。”
周围的人们都在讨论他们的爱情故事。有人说他们已见过家长,有人说他们私下已经结婚。
而我,却一直盯着视频背景里的那件婚纱。
那件我曾经穿过的婚纱。
就在我为陈哲深挡下一刀,肺部被刺穿,生命垂危的时候。
那时的陈哲深,在一部中等成本的剧中担任男二号,虽然依靠演技小范围成名,却因为缺乏人脉和资源,经纪公司根本无心捧红他。
即便是剧集的男主角购买陈哲深的负面热搜,煽动粉丝诽谤抹黑他,经纪公司也是视若无睹。
在他们看来,陈哲深不过是一朵短暂盛开的昙花,不久即将凋零。
经纪公司只想在陈哲深仍有热度时,榨取他最后的价值。
陈哲深被迫参加多个综艺节目,耗尽了他角色的魅力,观众开始厌倦他,责备他只是在消费过去。
那段日子,陈哲深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他不敢去看网上的评论,日复一日地出去试镜,有时甚至在凌晨一两点才醉醺醺地回家。
他患有胃病,根本无法大量饮酒,我多次想劝他,但那时我正处于争夺项目组长的紧要关头,和他见面的机会寥寥可数,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直到那天,我正准备去向股东们做述职报告,电话响起。
他压低了声音。
“卿卿,我被敌人跟踪了,他们似乎带了刀。”
得知他的位置后,我立刻转身去找他。
领导试图劝阻我。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你的述职更重要?”
“你这样离开,不仅前功尽弃,还会给股东们留下恶劣的印象。”
“你现在离开,这个公司你也待不下去了!”
我没有犹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司。
我当然希望留在公司,我当然渴望成为项目组长,我当然希望通过努力被股东们看见。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陈哲深的重要。
找到陈哲深时,他被一群人围困在一个小巷。
为首的那人我认识,是本市有名的恶棍。
陈哲深因为反抗而出名,终究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陈哲深被他们逼至角落,衣服破烂,脸上还带着伤痕。
那个人举着刀,还想毁掉陈哲深的容貌。
我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将陈哲深紧紧护在怀中。
我根本就不是那些恶棍的对手,他们对我拳打脚踢。
随着骨头断裂的剧烈疼痛,我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恍惚间,我听见了警笛声。
耳边传来恶棍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还敢报警。”
“那就一起死吧!”
刀刃一次又一次地刺进我的身体,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上流淌而过,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令人心裂肺的痛楚。
等到人们赶来的时候,那群人早已逃之夭夭。
我满身是血地倒在陈哲深的怀抱中。
我听见陈哲深拼命地将我搂紧,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血肉中。
“周卿卿,我不准你出事。”
“你还要做我的妻子,为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卿卿,乖,听话,再坚持一会儿。等你好了,我们就去领证。”
4、
“我没事……”
我试图抬手安慰他,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太痛了。
那把刀甚至还刺在我的心口,我稍稍一动就会感觉到冰冷的刀刃切割着我的血肉。
就像被沉重的铅球压着眼皮。
疼痛,困倦,眼皮沉重得好想闭上。
只需闭眼,一切就能轻松解决。
但我不能睡去。
我还须扮演陈哲深的妻子,为他孕育孩子。
陈哲深受伤的事情引发了不小的轰动,他满身血迹在医院廊道的照片,如野火般在网络上蔓延。
众人误以为血都是他的,很多人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
在医院的单人病房,只有我俩时,陈哲深为我穿上嫁衣,向我求婚。
他说自己事业正值上升期,若有绯闻,一切将化为乌有。
他只能委屈我,不让恋情曝光。
我理解他的苦衷。
演艺生涯是他的梦想。
他还表示需要我陪伴。
我明白,若非公司的扶持,他只能自力更生。
我身体带伤,无法继续工作。
于是,我提交了辞职信,用尽父母的遗产,全心为陈哲深塑造形象。
作为名校毕业的我,公关运营本就是我的强项。
我为他营造声势,将我身上的伤痛都转移到陈哲深身上,我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染血的绷带,让陈哲深和此事变得更加火热。
人气上来了,好资源也逐渐到来。
他最终获得了量身打造的男主角色。
我的身体因伤沉重,长期服药,再加上为他打理数据、管理粉丝团体,身心疲惫,身体渐渐失控,开始发胖。
我无法直视镜子里的自己,甚至不敢出门。
每当陈哲深寻求亲昵,我都担心他看到我身上的赘肉和伤疤,屡次拒绝。
在陈哲深剧集杀青那晚,他带我到高档餐馆用餐。
他依然英俊挺拔,即便戴着口罩也无法掩饰他的光彩。
我们走在一起,众人频频侧目。
我本能地想躲藏。
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蹲下为我系鞋带。
我尴尬至极,想制止他。
他悄声说:“别人怎么看你都没关系,你是我的妻子,只要我满意,就足够了。”
他是那样温柔。我深深被他的柔情所俘获。
我以为,只要有彼此就足够了。
然而柳如烟出现了。
她强势介入我和陈哲深之间。
无论是容貌、身材、家世、还是资源,她都使我显得微不足道。
想起往昔,我的旧伤口似乎又开始刺痛。
手机响了几次,我才接起。
是往生堂的电话。
“周女士,有人推翻了您孩子的往生灯,您看是不是过来一趟。”
我气得发抖,急忙赶往往生堂。
往生堂的师傅见了我,连忙道歉。
“周女士,非常抱歉,我们没想到那位女士会直接推翻灯。”
我压下怒火,跟着师傅进入往生堂。
刚跨过门槛,就听到柳如烟尖锐的声音。
我孩子的往生灯已被她推翻,灯油溅了一地。
我怒不可遏,冲上前推开柳如烟。
柳如烟被推倒,立刻有人扶起她。
陈哲深对我大喊。
“周卿卿,你疯了吗!”
“快给如烟道歉!”
柳如烟抚着毫发无损的胳膊,依偎在陈哲深胸前装作可怜。
“卿卿,我知道你嫉妒我和陈哲深,但你不能动手啊!”
“我只是为我的‘宝宝’点个灯,哪里惹到你了。”
柳如烟口中的“宝宝”,是指一只宠物猪。
在我失去孩子、在医院接受手术的那晚,他陪柳如烟在宠物医院给猪看病。
现在,还为了那只猪,推翻了我们孩子的往生灯。
“你推翻我的灯,我打你都是轻的!”
柳如烟拉着陈哲深纠缠。
“师傅给‘宝宝’算过,它是7月29号走的,这个灯位最合适。”
往生堂的师傅听后建议我,
“周女士,柳女士执意要这个灯位,你看是否换个位置,我们愿意为您免费续一年。”
胸中的怒火在蔓延,我凝视着柳如烟,心如刀割。“绝不退让!”
陈哲深眉头紧锁。
“周卿卿,为了这点小事,你非要闹得满城风雨吗?”
“不过是一盏灯位,让给如烟又如何?”
何其讽刺。
竟让我家宝贝,为一头猪让出生命之光。
我想放声大哭,泪水却莫名其妙地模糊了我的视线。
“陈哲深,你可知我为谁点燃那往生灯?”
5、
“你可知?我们的宝贝离我们而去了。”
“就在你陪伴那头猪的时候,他在我腹中逝去了!”
我紧盯着陈哲深,
关于这个孩子的身世,他不可能一无所知。
他躲开我的目光,掏出一张银行卡。
“十万块,这灯位我买下,给如烟用。”
往生堂的师傅左右为难。
“这位施主,问题不在于钱,除非周施主点头,否则本堂无法撤灯重燃。”
“卿卿的决定我可以代替,你直接更换即可。”
听到此话,我放声大笑。
笑他的冷漠与无情。
“你有什么权力替我做主?”
“陈哲深,我已提交了离婚与辞职申请。”
“我们之间,已毫无瓜葛。”
我无视陈哲深眼中的震惊,指向柳如烟。
“还有,她推翻了我的灯,她得向我磕三个响头,以示歉意,否则,法庭上见。”
柳如烟脸色铁青,在陈哲深的连哄带劝下,才朝我那逝去的宝贝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并非真心认错。
他们只是害怕我将事情闹大。
待他们离去,我再也支持不住。
旧痛新伤,一并袭来。
若非往生堂师傅的搀扶,我恐怕连站立的力气都无。
我掏出银行卡,递给师傅。
“我要点起长明灯。”
只要往生堂尚在,我孩子的灯火就不能熄灭。
师傅接过银行卡,听闻卡内余额,略显踌躇。
“施主,点亮一盏灯无需如此巨款。”
“我要点两盏。”
“那另一盏为谁而点?还望施主告知生辰,以便我行事。”
“为我自己。”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返回故乡,却发现家门已被人强行闯入。
柳如烟带着随从大摇大摆地走进我家,随意翻找。
“难怪你身上有股穷酸气。原来住在这种破地方!”
“就凭你,一个又穷又丑的肥婆,你凭何与我比肩?!”
柳如烟挥手,几名保镖将我牢牢按住。
伤口被重重地顶住,痛不欲生。
柳如烟揪住我的发丝,逼迫我仰头望她。
“知道陈哲深怎么评价你的吗?”
“他说,受够了你的穷酸气。还像个老妈子一样,管东管西。”
“要不是因为你家当年资助他读书,他背负着那份恩情,早就不想搭理你了。”
“他早已对你心生厌倦。”
她一次又一次,用力在我脸上扇打。
镶嵌水钻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深深的伤痕。
她把在往生堂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我越是挣扎,保镖便越发用力。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痛到难以言说。
突然,小咪窜出,向柳如烟的脸挥出一爪。
她脸上下了血本,立刻愤怒至极。
“该死的野猫,快抓住它,把它的爪子剁了!”
“小咪,快逃。”我竟然迸发出力气,挣脱束缚,冲到门口为小咪打开大门。
但在门开的那一刻,站在门外的那个人,让我愣在原地,小咪也是。
陈哲深跨过我,目光直视柳如烟。
“如烟,发生何事?谁把你弄成这样?”
“是那个女人的猫,是她指使抓伤我的!深哥,我的脸要是毁了可怎么办!”
小咪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无言以对。
曾几何时,我深爱的他,竟在冷眼旁观中,将我心爱的小咪送入了屠宰的魔掌。
柳如烟的泪水似珍珠断线,“痛啊,痛死了!深哥,你必须为我讨回公道,那个女人,还有她的猫!”
她愤恨地咆哮,“她损伤了我的美貌,我也要让她的容颜受尽摧残!”
柳如烟家族在本地权势滔天,
她若立誓让我破相,这并非虚言。
陈哲深始终背对着我,我窥不见他的面容。
但他的言辞,却让我心沉冰窟。
“她身无分文,不过一条贱命,你不必与她计较。当前之急,在于速速接受狂犬病疫苗注射,万一感染,我会心疼。”
“不可以!”柳如烟执意不肯。“我这张脸价值连城,怎能轻易放过!陈哲深,你莫非想偏袒她!在这个男人心中,她竟比我重要?!”
陈哲深目光转向我。
我被柳如烟的保镖压制,被迫屈膝。
我梗着颈,抗拒服输。
瞥见他深沉的目光。
内中蕴含的情绪,我全然不解。
久而久之,我看他哂笑,将柳如烟搂入怀中。
“我怎会偏袒她,只是这女子擅长无事生非,你若对她施加手段,她若在媒体前添油加醋,她的名声虽然已糟,你却会受牵连。”
柳如烟显然被说服,但她眼中毒液依旧未消。
她目光中蕴含的恶意,小咪似乎有所感应,在门口发出警告的低吼。
我看到柳如烟的眼神闪过一丝邪光。
一个不祥的预感浮现。
“那就剁掉那猫的爪子,剥了它的皮!”
“等我气消了,再考虑是否放了她。”
6、
目睹陈哲深蹲下身,我意识到他意图何为,急忙向小咪示警。
“快逃!小咪。”
网址:我老公是影帝,我不小心流产后,竟被全网网暴是碰瓷侠 http://c.mxgxt.com/news/view/457287
相关内容
又碰瓷明星?网红郭老师直播辱骂赵露思,转头却哭诉声称被网暴天!我竟然嗑到了老皇帝和和亲小公主,快告诉我不是我一个人!
怪了!李佳航名气不大,但为何总是被人碰瓷?
TVB前小生老婆被质疑碰瓷天王,称其为“徒弟”,网友称其蹭流量
叶海洋被网暴后续回应
颜色小花和男星乘于一找公司谈判?女团扛把子碰瓷顶流男星?
我是公认的心机女,和影帝前夫参加离婚综艺,全网都围观我的笑话
和影帝隐婚,女儿给他打电话却被网曝,影帝连夜发文:这我亲女儿
小S分享老公“家暴”内幕,原来是一场误解,委屈他老公这么多年
厦门一公司“碰瓷”林心如,被判赔礼道歉、赔偿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