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替乔巴出头惹下祸端,代哥第一次求勇哥帮忙
1993年4月,深圳。加代处理完和小勇哥的事儿之后,跟勇哥也成为哥们了,成为朋友了,在深圳也属于上有人宠下有人捧了,放眼深圳当地的社会,也没有能够与之抗衡的了。但是,往往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就容易出大事儿!
代哥身边的乔巴,出了一个大事儿,这个事儿最后代哥是怎么给摆的,怎么给处理的?这故事就特别震撼!
此时,加代跟小勇哥的关系也更近了,加代就特别会做人,特别讲究,时不时的也打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勇哥,我是加代。”
“加代呀,最近怎么样?”
“勇哥,一切都挺好的。”
“加代,我告诉你,你在这块儿开个表行,一年能挣几个钱呀,能挣几百个W不?”
“哥,我这小门小户的,多少挣点儿就行。”
“你之前呢,你挣一二百万的,你跟我都没有关系,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嘛,你不是我弟弟了嘛,这么地,我跟当地有关部门,咱有关系,我跟那边衙门说一声,完了你去参加个竞选啥的,是不是,咱们就是走个形式,基本已经内定了,完了我让你干!”
“勇哥,不用了,我自己呢,靠着自己双手,我这勤劳致富,我这自己挣点儿就行了,真不用了。”
“那你这么地,那就以后有机会的,有机会我再找你去!”
“勇哥,这两天儿你过来呗,你过来咱喝点儿。”
“不行,我要上珠海去了,我过去待两天去,完了之后等回来的!”
“那行,勇哥,祝你一帆风顺,玩儿的开心。”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代哥这时候做的就已经很大了,但是,交人脉,处朋友啥的,你得去维护,这都得需要烧钱的,对不对?
代哥这时候都有啥买卖呀,你像这个表行,也包括跟陈一峰整的大哥大这个买卖,广东这边七八个城市都用代哥提供的大哥大,包括向西村这边的股权,包括邵伟这边拉过来的电器,其实整的也不小了。
但是,代哥希望领这帮兄弟们,把这买卖做大做强,让每一个兄弟都有一番事业。
乔巴在当时的向西村,自从说当上委员之后,确实是一心一意的给村民办实事儿。
但是,乔巴经过这一段时间,在向西村给自己做了个买卖。因为自从说有向西村以来,这块儿就以啥为主呀,以洗头房,按摩房,包括酒吧,夜店,以这个出的名,对不对,男人的天堂嘛!
乔巴当时想到啥了,如果说给这块儿的酒水供应,你直接给他拿下来,那一年就赚大发了,不可估量呀!
所以,当时寻思到这儿,乔巴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我乔巴。”
“乔巴,怎么地了?”
“哥,我有点事儿跟你说,我想过去找你去。”
“那行,那你来吧,我在表行呢。”
“行,哥,那我马上过去。”
这边一撂下,乔巴没有十分钟,来到表行了,往屋里这一来,远刚,包括江林,这都在屋里呢,一摆愣手:“二哥,远刚!代哥,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子。”
“你说吧,什么事儿?”
“我在向西村呢,我发现酒水供应这个生意好,如果说咱们能把酒水送到这里边,那咱就挣大发了,以后咱就能多挣点儿了!”
代哥这一看他:“那是好事儿呀,如果说你真能把酒水供应拿下来的话,那咱们自己投资个酒厂!”
“代哥,那咱们自己投资这个,咱也不会干呀!”
“那还不简单呀,深圳周围你找一找,有那种酒厂干的不错的,或者说哪个往出兑的,干不下去的那种,咱们把他接过来,但是前提是啥呀,一定要把向西村这个酒水供应,你给他拿下来!”
“代哥,那你放心吧,这个事儿我心里有数,100%没问题,我是乔委员,我在那块儿必须有面子,这些老板,这些商家,对我必须得给面子,这点儿你放心。”
“那行,你要能看好就行,完了之后呢,你派你那些兄弟,完了你上周边去找一找找,找好了呢,哥给你投资。”
“好的哥,那行,你说好了?”
“说好了,你看好就行。”
“那行,那哥,我去找去了。”
一摆愣手,乔巴也出去了,随后派了几个兄弟,上深圳周边去找,没过四五天,在当时深圳的龙岗这边,在当时的龙岗平山,在这个地方找着了。
这家酒厂呢,规模还不小,里边大概是四五十个工人,而且乔巴也问了,说这干两年了,刚开始生意确实还行,后期没有销路了,老板给员工发不起工资了,低价往出兑。
这一打听,价格是170个W,乔巴这一听,便宜,这多便宜呀,里边的设备,包括人工,包括里边的技术,这全都给你。
乔巴当时一寻思,也不贵,在那个时候,170个W,这是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个W元户有多少呀,你能拿出170个W来做这个买卖?
乔巴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哥,我这个酒厂找着了。”
“在哪儿呢?”
“在龙岗平山呢。”
“怎么样呀?”
“我看着挺好的,里边这些个设备,包括这个人员,员工啥的,都挺好的。”
“他多少钱往出兑呀?”
“要价170个W,里边这设备啥的,包括技术,这全给咱们。”
“可以呀,可以,那你这样,我一会儿让远刚给你送200个W过去。”
“哥,这么大个数,你不来看一看呀?”
“我就不去了,你看好就行,啥问题没有。”
“哥,那你看…”
“行了,我让远刚过去。”
电话啪就撂下了,代哥这时候老厉害了,活动资金得有1000多个W,拿出来200个W,远刚当时开车给送到平山镇了。
往这一来,远刚也看了,这厂子确实不错,一进院,里边这些设备啥的,才用两年嘛,都挺新的,这个厂子里边的环境,包括里边这些制酒,这些工人,都挺好的。
乔巴当时拿出170个W,跟这个老板把这合同也签了,当时里边是40多个工人,乔巴当时也特意问这些员工了,说有没有继续想留在这儿干的,继续在这儿干的,每个月,我照之前那个老板,给你多发50块钱的工资,三年之内,如果说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下,我不会辞退你们。
当时能有个四五个,说我不干了,我不想干了,干够了,剩下了37个人,我就跟着他干,咱干呗,到哪干不是干呀,而且这工资还给涨了!
当时,乔巴回到代哥这块儿,跟代哥也说了,剩下的钱又给代哥了,代哥没要,说你把这个钱你留着,里边需要什么改动了,需要进什么设备了,是不是,你留着周转。
“首先第一步,把员工宿舍你给我翻新一下子,毕竟你得指着人干活呢,得让这帮员工在你这块儿吃的好,住的好。”
乔巴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也听代哥的,回去之后,拿出2个W,包括翻新宿舍,再加上整改自己这个办公室啥的。
这一切就整妥当了,用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马上就准备开工了,这边,把小毛,左帅,江林,远刚,包括周强都叫来了。
大伙当时剪的彩,中午在一起吃的饭,在桌上,围坐一圈,周强也说了:“乔巴,现在得叫乔老板了,我这以后再送礼啥的,不用自己出去买酒去了,我就直接到你酒厂拉了!”
乔巴这一看:“强哥,那还说啥了,咱自己家酒厂,你什么时候来,我拿车给你往外拉!”
这边,这一峰也说:“乔巴,这以后喝酒,我这不用上别的地方去了,是不是,自己家酒厂嘛!”
小毛更厉害:“乔巴,你放心,光明区所有的夜场,包括酒吧,夜总会,我派我兄弟去跟你谈去,指定都得用你家的酒,吹牛皮,我说一句话指定好使!”
代哥在旁边一看:“小毛,那代哥就谢谢你了!”
“代哥,你看你说这啥话,咱们都自己家兄弟嘛,是不是,你说这话那不远了嘛?”
这边,一峰也说:“在解放路,人民桥这边,夜场,夜总会啥的,我也帮你去谈!”
当时大伙儿都知道,这是代哥的买卖,让乔巴去给管着,但是不也是给代哥挣钱嘛,也都盼着说代哥能好,这帮兄弟啥的都能好。
当天,大伙儿在这儿也没少喝,等说回到向西村了,不用挨家挨户打电话,不用给这帮商家打电话,乔巴当时多厉害呀,乔大委员嘛,这时候都已经啥呀,已经升了,九二年乔大委员,九三年这时候是啥呀,已经是治保主任了,上边有牌的村委会治保主任!
当时也告诉底下兄弟了,告诉他们,明天早上村委会开会,八点,上边写个单,酒水供应,底下兄弟们拿着个纸,就挨家挨户给送过去了。
这边老板这一看:“这是什么意思?”
兄弟们这一看:“乔主任通知你们明天早上八点开会,在村委会门口。”
“那行,那知道了。”
这边,兄弟们也回去了,这帮老板业主啥的,你也不敢说别的,那乔大委员这边开会,你能不去吗?
第二天早上八点,屋里根本就进不去了,在外边,村委会的门口嘛,乔巴拉个大横幅,上边写啥呀:酒厂开业!
乔巴酒厂开业了,然后向西村优先体验,你看底下这帮业主啥的,一两百个人,一家派一个代表,在底下围一大群人,乔巴这边拿个大喇叭:“喂喂喂,我说一下,大伙安静,咱们也都是老哥们,老朋友了!从今天开始,这些个干夜场的这帮老板们,我希望你们进酒,从我这里进,我给大伙的价格也都是市场的标准价,绝对不会多要的。“
“如果说从今天以后,谁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从外边进酒,别说我对你们不客气,我就告诉你们,你们这个买卖不合格,里边有丫头,我是治保主任!”
这帮老板们一听,本身就是乔巴不说这些话,以他之前的面子也得从他这儿进酒,乔巴也是半开玩笑的,这就直接也把这个事儿办了!
那大伙儿这一看,谁看不明白呀,乔巴社会背景厉害,而且还是治保主任,正管他们呢,不仅走江湖,还是走仕途的!
这第一笔单子,没有敢欠的,我给你送多少酒,立马就给我结账,一点儿不能拖欠,我给你喝,我是送你的,但是说做买卖归做买卖,一瓶都不能差你的!
谁要说今天进完酒了,说下个月给我结账,不好使,利滚利,我滚不死你!乔巴这脑袋,那是一般的脑袋吗?没有一个敢欠的。
当时第一笔单多少?两万多瓶!
当时这个厂里边以前的员工,在这边闲扯淡的时候,还在这儿议论呢,说这个我看也白扯,之前那个老板不比他厉害吗?你看这买卖让他干的,眼看着就要黄了,咱们工资好像都开不出来了,他呀,我看也白扯,一天连人都看不着!
正在这儿唠嗑呢,小峰是属于啥呀,乔巴底下的经理,乔巴是厂长嘛,当时小峰就过来了!
这边,小峰往这啪的一来,过来找队长来了,你搞生产不得有负责人嘛,这边负责的是张队:“张队,张队长!”
张队往这一来,一摆愣手:“经理过来了。”
小峰把单子往他手里一放:“抓紧召集工人,赶紧开工,赶紧把这批酒给我赶出来!”
队长这一看,寻思能有多少,一看两万多瓶,一看小峰:“经理,这一下子赶出这么多,这往哪儿销呀?”
“这事儿就不用你管了,三天之内把这批货给我赶出来!”
“是!”
“这只是说头一批,光明区那边还没过来呢,那单子如果说再拿过来的话,兴许比这还多,这两万多瓶也就是一个礼拜的量,所以说你赶紧整!”
说完,这边也回办公室了,乔巴他俩在这儿,在这儿正唠嗑呢,说下一步怎么整,那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一点儿没毛病,对不对?
那怎么地,你以为平山镇是世外桃源呢,哪块儿没有大社会呀,哪块儿没有社会呀,对不对?
乔巴他俩正在屋里研究呢,打外边,谁呀,这小子姓葛,叫葛刚,刚从平山镇这社会大学里边出来的,脑瓜子上边能有三四个疤,看着就是地痞社会,牛逼哄哄的,整天晃逼荡荡的,后边跟三个兄弟。
他往屋里一来,一看这个酒厂开起来了,他刚出来,进去两年零八个月,他进去之前这个酒厂还没开呢,到门口了,这边有这个看门老头,他这一看:“这酒厂什么时候开的?”
老头这一看:“刚开不长时间。”
“这老板是哪的人呀?是咱们镇上的吗?”
“那我不知道,我刚干不长时间。”
“老板在没?”
“在那儿呢,在里边呢。”
“那你就看好你的大门,我进去看一眼去。”
说着,这边领三个兄弟就干进去了,老头也没说别的,那他能知道找老板干啥呀,也没管这事儿。
这边,赶到办公楼了,往三楼这一来,乔巴的办公室在三楼,往楼上走的时候就吵吵巴火的:“老板呢,老板在哪个屋呢?字儿我不认识!”
他这一吵吵,赶着吵吵就到乔巴的办公室了,小峰在里边呢,一听到声音就说了:“巴哥,什么动静?”
“谁吵吵把火的,你出去看一眼去。”
小峰顺这边一出来,门啪的一打开,当时就看见葛刚了,他在镇上就是一流氓,这帮人都管他叫二刚,二刚二刚的,都这么称呼。
一看小峰:“你这穿的溜光水滑的,你是老板呀?”
小峰看他一眼:“不是,你找谁?我不是老板,我是经理,老板在屋呢。”
“那个啥,我姓葛,叫葛刚,我刚从这边社会大学出来,我找你老板有点儿事,我进去看一眼去。”
这边,小峰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还挺客气:“你进屋,里边请。”
往屋里一来,乔巴在里坐着嘛,这一看,也说了:“你好兄弟,这来是有事儿咋地?”
“你是老板呀?”
“对,我是老板。”
“这个酒厂多长时间开的?”
“这刚开不长时间。”
“我给你自我介绍一下子,我姓葛,我叫葛刚,在这块儿,都管我叫二刚二刚的,我家就在这后边,离得不远,你们这块有没有过来那种欺负你们的啥的,就是左右邻居的,到这块儿来装比的?”
“那倒没有,兄弟,我这块也刚开业,没有那种人。”
“有没有说到跟前闹事的,这平山镇这里的老百姓挺扯蛋的,但是都怕我,你有啥事儿啥的,你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我帮你维护维护,帮你说和说和都行。”
“真不用兄弟,咱这块儿啥事没有,真不用。”
“哥们,你可能不知道我,我这几个兄弟都是在大院出来的,咱也没啥事儿干,我这帮兄弟也好干,我也管不了,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你这么地,兄弟就是说啥呢,兄弟得需要我养着,都靠我吃饭。我但凡说我有一点儿办法,我不能来找你来,你这开这么大买卖,也不差我这三瓜两枣的,给拿点儿,多少你给点儿。”
乔巴这一看他:“妈的了,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上我这儿干啥来了?要钱来了?”
“哥们,你说你也不差这仨瓜俩枣的,对不对?我们哥们呢,都是刚出来,什么事儿都能干,我们是光脚的,你是穿鞋的,你看着给点儿,能不能拿点儿,如果说你不拿也可以,也行,但是说以后呢,我这帮哥们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没等乔巴说话呢,旁边的小峰说了:“妈的了,你跟谁说话呢?”
“不是,兄弟,你骂谁呢?你骂我呀?”
乔巴这一摆愣手:“兄弟,我兄弟那意思不是骂你,你看你想要多少钱?”
“你就看着给就行,我们这确实困难,确实挺不容易的,你看着给拿吧。”
“这么地,我打个电话。”
“不是,你打电话要报相关部门呀?”
“我报什么相关部门,我就打个电话。”
“那行,那你打电话吧,好不好,随便打!”
乔巴这一出来,上隔壁屋了,拿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代哥,我这块儿来了一伙社会,想要两个钱花。”
“那你就处理吧,你给我打电话干啥呀?”
“哥,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儿,我想揍他,但是我一寻思,我这酒厂刚开业…”
“那你这么地,如果说他好说好商量,就给他拿点儿。”
“行,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这一回来:“我给拿2个W。”
小峰这一看:“哥,拿多少钱?”
“拿2个W。”
小峰上隔壁就给取钱去了,乔巴当时想咋地,确实想揍他,但是他想到一个什么事儿,加代曾经在广州,周广龙就是因为活不起了,上加代这里要钱来了,要1个W,代哥给拿2个W,后来几天又给拿了差不多5个W,成为哥们儿了,你看后期周广龙怎么帮代哥的。
乔巴当时想效仿,但是人代哥看人眼光多准呀,乔巴确实看错了,一看这个葛刚,二刚,看着挺狠实的,挺壮实的,挺大体格子,但是看错了。
这边正说话呢,小峰打这边过来了,取2个W,往这小子手里一递,二刚啪的一拿起来:“兄弟,你可能没有我大,我管你叫声兄弟,谢谢了,以后有事儿啥的,你吱一声儿,我就在这后边,你让你这小兄弟有事儿你就找我去,吹牛比,这一左一右,谁敢跟你俩装比,跟你俩叫号,你言语一声儿,你看我干不干他,我砍个人,打个仗,这我行!”
乔巴这一看他:“我什么都不用你们,我就看你们可怜,给你拿2个W,但是这个钱呢,你们千万别出去胡吃海喝的,领着几个哥们儿做点儿生意,干点儿正事儿。”
葛刚这一看,像真的似的:“行行行,谢谢,谢谢兄弟,那我就走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留步留步,我就走了。”
转身领着仨兄弟撤了,转身就走了,他们这一走,小峰当时也说了:“巴哥,那一看就是地赖子,地痞,咱们磕他一顿,打他一顿,还老实儿的…”
乔巴一摆愣手:“小峰,你不懂,当年在广州,周广龙就是熊代哥的,代哥给拿2个W,后来把他收当自己兄弟了,所以你看,广龙帮了代哥多少忙了,我也希望能收一个这样的兄弟,将来咱们打仗了,就不用找别人了。”
小峰这一听,感觉巴哥说的也有道理。俩人正在这儿唠嗑呢,也没寻思别的,给拿2个W也就拉倒了,也不能找自己了,对不对?
结果,没有一个礼拜的时间,这事儿可就又来了,赶到这点儿,乔巴还没在,乔巴上哪了?上龙岗区了。
董奎安给联系的,当时说那块儿有一个大的酒吧,一个夜场,1600多平,让乔巴拿点儿样品,拿点儿酒的样品,白酒,红酒,是不是,你拿过来跟人谈一谈,让人看一看,如果说可以的话,就从你家订了。
乔巴当时乐坏了,屁颠屁颠的就去了,当时在酒厂的就谁呀,小峰领了两个兄弟,在乔巴办公室里边喝茶,从外边,二刚这回领的还不是三个兄弟,又多了四个兄弟,一共是七个兄弟,算他八个人,而且这还没全带,家里还得有三四个兄弟。
往这一来,咣当一进来,小峰这一看他:“二哥来了。”
“兄弟,行呀,还记得你二哥,行,兄弟,这谁呢,我兄弟乔巴呢?”
“我大哥没在,出去办事儿去了,头两天不给你拿2个W了吗,这怎么又来要来了。”
“不是那个事儿,兄弟,之前我们是四个人,这2个W,绝对是够花一段时间了,这你看,在这大院里边又出来五六个,都奔着我来了,你说我能不管吗?我给买的衣服,请吃的饭,这钱就花没了,你给你巴哥打个电话,你告诉他一声,你告诉他,他认识我,都是自家哥们儿嘛,是不是?你告诉他,你说我来了。”
这边,小峰这一看,没招,他应付不了,拿电话给乔巴招呼去了:“喂,巴哥,那个葛刚又来了。”
“他来干啥来了?”
“说这钱花没了,又来朝你要来了。”
“不是,他怎么又来了?你把电话给他,在哪儿呢?”
“在这儿坐着呢。”
“你把电话给他。”
这边,拿电话一递给他,葛刚这边一接:“兄弟,我过来了,你这么地,你哥呢,我现在这兄弟多了,这不少在大院刚出来,还有十多个要出来的,要投奔我,知道说你给我拿钱了,都知道你这人仗义,讲究,都要跟着咱们混。你这样,你看方便的话,你再给拿点儿。”
“我这在外面办点儿事,你这样,你先回去,完了我回去联系你,行不行?”
“没事儿,我等你,我们兄弟在这吃,在这住都行,咱不是哥们儿嘛,是不是!”
“咱不是哥们儿!”
“我听明白了,小巴,妈的了,你是不想给拿了是吧,你不讲究呀你,你为富不仁,你有钱不给兄弟们花,行,你甭说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走着瞧,咱们走着瞧!”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小峰这一看:“不是,你怎么跟我哥说话呢?”
这边,葛刚这一看:“妈的了,上次我来你就骂我一句,我没搭理你,这回你哥钱都不给我了,我还惯你个鸡毛呀我惯你!”
小峰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后边俩兄弟也站起来了,就准备往这来了,人家葛刚该说不说,人家这么些年,这社会大学的大院几进宫了都,身手正经八百是不错的,而且人身后七个兄弟全是在里边出来的!
往这啪的一撸袖子,眼看就过来了,但是小峰一寻思,如果说真打起来的话,100%得吃亏,混在乔巴身边的人脑袋反应都快,都特别会,这一看,当时也说了:“刚哥,我不是那意思!”
“不是哪意思?妈的了…”
说着,就拿手啪啪就点他,就照脸上怼:“妈的,你不跟我俩嘚呵的吗?擦!”
说着,咔嚓的一拳头,小峰这边一看:“大哥,我不是那意思!”
“你给我记住了,再以后跟我俩嘚呵的,我打死你,给乔巴给我传个话,你告诉他,这事儿没完,我还得找他!”
说着,转身领兄弟走了,转身就出去了,特别装比,在屋里小峰后边这俩兄弟:“峰哥,拿不拿家伙?砍他拉倒啦!”
“不行,咱整不了他,人太多了,等巴哥回来的。”
就这样,几个人在屋里等着,没有两个小时,乔巴回来了,往公司这一来,小峰这一看:“巴哥。”
“二刚呢?”
“人早走了。”
“不说在这儿等我的吗?”
“把我给打了,完了就走了。”
“怎么地,把你给打了?因为啥呀?”
“当时不给你打电话了嘛,然后电话撂下之后,我就问他了,我说你咋这么跟我哥说话呢,可能是心里憋气儿,拿我撒气儿呢,给了我一嘴巴子,完了之后告诉我了,说这事儿不算完,还要找你。”
“妈的了,那这么地,你去找他去,他家不在后边的嘛,你给我告诉他,你替我给他服个软道个歉,你说我回来了,也害怕了,我准备给他拿五个W,让他过来取来。”
“巴哥,你看他能信吗?”
“你去吧,指定是能信,你让他过来,你给他骗过来。”
“行,哥,那我知道了。”
这边,小峰转身就去找他去了,乔巴拿电话这一干过去:“喂,明远,你给我在向西村找点儿人,多了不用,50个人,要这种敢打敢磕的,敢砍的,马上过来到我们的酒厂来。”
“巴哥,酒厂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甭管了,马上过来吧。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小峰也到这边小平房了,挺好找的,往这一来,二刚他们13个人,在屋里涮火锅呢,大伙围坐一圈,整两大盘子肉,吃的正嗨呢。
小峰往这一来,铁大门嘛,一敲大门,葛刚在屋里也听着了:“那谁,你俩出去看看去,看看谁?“
俩兄弟往出这一来,大门啪的一打开,也认识这小峰,其中过去要钱的时候就有他俩,这一看小峰:“什么个意思?“
“你好哥们,今天上午的事儿呢,咱们做的不对了,我巴哥回来了,让我给刚哥传两句话。”
“进来吧。”
往里头一来,葛刚在屋里坐着呢,一看小峰:“什么意思?”
“刚哥,我错了,你别跟我一样的,你消消气儿。”
“不是,怎么地,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就拉倒了?你巴哥怎么说的?”
“我巴哥回来给我骂了,也知道错了,然后准备了五个W,说让刚哥你过去取去,然后呢,准备的酒菜啥的,说让刚哥你过去喝点儿。”
“这还差不多,这么地,哥几个走一趟,在这块儿咱们没吃好的,到他厂子咱们吃好喝足了,回来之后拿他五个W!”
这帮哥几个,一听说乔巴给准备了5个W,都激动完了,二刚也说了,说回来之后呢,都给大伙分了,所以大伙也都愿意跟着他。
小峰领的道,没多远,也就走十多分钟,往这厂子里边一来,这边,明远他们已经到了,五十来号人,全提溜大砍啥的。
当时给安排到哪儿了,安排到宿舍了。二刚他们往里头一来,乔巴在当时办公室一楼等着呢,等走到这办公楼的时候,小峰又喊了一句:“巴哥,二哥来了。”
乔巴就听见了,往出这一来,一看这二哥:“刚哥,上午那个事儿不好意思了,是老弟不对了。”
“我告诉你,妈的了,你知道咱们是干啥的,我们是光脚的,你是穿鞋的,知道不?你开这么大个酒厂,你不差咱们这几个钱,你注意点!”
乔巴这一看:“走,上里边坐一会儿。”
“不用了,你不说给我拿五个W吗,这钱呢?”
“刚哥,你上里边坐一会儿,我给你取钱去。”
“你快点儿的,我还着急呢!”
“行行行,你放心吧刚哥,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给你取去。”
这边,乔巴转身就出来了,等说他到寝室了,明远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片片啥的都在手里掐着呢,当时往这一来:“明远,他们就在这会议室里边呢,我告诉你们,你们冲过去给我往死里砍,往死里干!”
这边,明远这一听,“行,你放心吧哥!”
说着,领兄弟往这这一冲,五十来号人,进去得有二十来号,30多号在外边站着呢,往里这一来,明远把这个片片啪的一指葛刚,葛刚这一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葛刚吧?”
“对,我是。”
“你打小峰干啥呀!”
葛刚这一看:“不是,什么意思?我让你把老板喊来,把那乔巴喊来!”
“还喊乔巴,你知道我巴哥是干什么的吗?砍他来,砍他!”
说着,照葛刚脑袋呲啦的一下子,葛刚也没反应过来,这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子,刺啦的一下子,直接给干个跟头。
葛刚反应还挺快的,这一看:“快跑,快跑!”
这帮兄弟都跟着跑,往外一跑,准备说跑二楼去,但是人太多了,直接给拦那儿了,二楼没上去,反身奔门口跑。
这边,明远也不砍别人了,就砍葛刚,在后边照后背咣咣又干两刀,在后边又呲啦的一下子!
这边,葛刚跑到门口,门口三十来个兄弟还没冲进来呢,一看也不行,又往回赶,跑到会议室,把窗户打开,从窗户跳,这帮兄弟也不管别的了,不管咋地,不能在屋里叫挨大砍,赶紧往外跳吧!
这边,葛刚在前边,扑通的一下跳下去了,外边谁呀,小峰冲在头一个,提溜把大砍往这一来,葛刚刚跳下来,又往门口那边跑,照胸口,迎面过来的嘛,照胸口子呲啦的一下子,直接给干那儿了,后边这些兄弟,个顶个的,身上最少的得两三下,直接都给摁这儿了。
小峰这一喊:“都给我围上来,围上!”
这边,明远带兄弟从正门跑出来了,四五十号人,也给这十多个人直接围中间了,葛刚这一看:“完了,这回是完了!”
一捂脑袋,脑袋砍一下嘛,胸口子包括后背两下,这一捂脑袋:“大哥,别砍了,我错了大哥,我错了,别砍了,我啥也不是,你把我当个孙子,我啥都不是了,别砍我了。”
底下兄弟都是,有捂胳膊的,有捂大腿的,有捂脑袋的,全躺那儿了,小峰这一看,确实,这个时候,给人的感觉确实服软了,确实挺可怜的。
这边,葛刚这一看:“别砍了,乔巴呢,你大哥呢?”
乔巴从正门,就特别有派头,往前这一来,一看葛刚:“妈的,知道我是干啥的吗?”
乔巴就蹲那儿了,拿手就指着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是干啥的?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上我这儿给我俩装比来了,我告诉你,我给你次机会,从今以后,你再从我酒厂过,或者见到我这帮哥们儿,你给我绕道走,你从我门口过,我都砍你,听没听见?滚,马上滚!”
葛刚这赶紧起来了,这几个兄弟都顾不上疼了,但是临走的时候,葛刚看了一眼谁呀,看了一眼小峰,小峰这一看他:“妈的,什么意思,嗯,不服呀?”
“哥,服了,不敢不服了!”
说着,转身就跑了,他们哪有钱上医院呀,就近找个诊所,不管咋地,简单的包扎上了,拿纱布缠上,这也算是包扎伤口了。
在诊所,这几个兄弟也说了:“刚哥,咱们就这么挨砍了?不能白砍吧?兄弟们都听你的!”
葛刚这一看:“那什么,咱别在这儿说,一会儿咱们回家说。”
简单的包巴上以后,大伙也都回去了,回到老房子以后,大伙开始研究了:“哥,你说吧,咱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大伙什么都不怕!”
他们就在这儿开始拱火,葛刚这一寻思:“你们敢干不?”
“敢干,哥,你说吧,怎么干?”
“这么地,咱们今天晚上就去,咱们把他厂子咱们给他点了,砸他屋里的保险柜,把他钱咱们给他抢了,完了之后呢,这个地方咱可能待不了了,咱们上广州,咱们上海南,是不是,不管咋地,咱们干他一把!”
“行,刚哥,大伙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
从大院出来的,他们都会整这个燃烧瓶,当时把家里这白酒给找出来了,不是什么好酒,但是度数特别高,62度的,里边放一个棉花,外边整个捻,这就是最简单燃烧瓶了,度数高嘛,当时做了五个。
明远他们领着50来号兄弟,当时完事儿之后也问乔巴了:“巴哥,咱们这帮兄弟是回去还是在这儿?在这儿的话,那我就安排这帮兄弟上宿舍了。”
乔巴这一看:“你们先回去吧,完了之后呢,有事儿我再找你们就完了,先回去吧。”
就这么地,明远领着一帮兄弟就回向西村了,当时在厂子里边的都谁呀,乔巴,还有小峰,小峰底下四个兄弟,他们几个在这厂里边住的,他们不在员工宿舍,在办公楼的三楼,乔巴自己一个屋,小峰跟这四个兄弟,他们五个人一个屋。
这边,葛刚他们也商量好了,告诉这帮兄弟,上那库房里边,有大砍啥的,一人去拽一把,这边的葛刚上房后了,在这房后埋着一把啥呀,还不是五连子,没五连子厉害,就是当当怼两下子,当当完了之后你再怼,就那玩意儿。
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时晚上也后半夜了,奔这酒厂就来了,当时葛刚也说了,咱们别走正门了,翻墙进去,一个踩一个,也顾不上生疼了,踩着叮咣全翻过去了。
等说来到办公楼了,葛刚这一看:“你们五个留在这儿,我们上去!”
上去能有六七个人,往上这一来,挨个房间找,当时他们也不知道这屋里有没有人,也不知道乔巴他们在哪屋住是,在不在这儿住,都不知道。
当时悄悄的打开一个屋,一看,里边啥也没有,连续打开三四个房间,里边都啥也没有,直到说到乔巴的办公室了,里边连个保险柜都没有。
旁边是个财务室,往这屋这一来,直接就看见了几个大保险柜,一米来高,挺大的。葛刚也告诉这四个兄弟了,一人抬个角,给抬下去!
眼看着要下楼了,说咋的,哐当的一下子,撞墙角子上了,乔巴那耳朵多特别呀,乔巴耳朵多尖,当时听见了,但是他没敢动弹。
乔巴拿电话干给小峰了:“喂,小峰,你看走廊是不是有动静?你看一看去!”
“行,哥,那我知道了。”
乔巴不带出去的,这脑袋不是一般的脑袋。这边,小峰把门啪的一拉开,一伸脑袋,当时直接给葛刚吓一跳,这四个兄弟提溜着保险柜,撒丫子往下蹽。
葛刚拿把二连子在后边拦着,他负责断后。这边,听到动静了,乔巴穿衣服也出来了,但是乔巴这个屋在走廊的最里边,外边是这小峰,还有这四个兄弟。
当时这四个兄弟也跟着出来了,乔巴往这这一来:“你们也上去来,跟着你峰哥过去看看。”
几个人也跑到小峰跟前了,当时葛刚也害怕了,他因为啥害怕呀,旁边那四个兄弟都进屋拿片片来砍他来了,小峰还在这里喊呢:“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葛刚害怕了,他不知道之前这五十来个人已经撤走了,以为这楼上还有那么些人,这要都拿片片出来,这不废了吗?不得砍死自己吗?
就这么地,他拿着二连子寻思一寻思,吓唬一下也好,或者崩一下也罢,当时就喊了:“妈的,别过来啊,过来我崩死你!”
他这么一说,朝那边真开了,扑通的一下子,小峰一下扑在乔巴的前面了,噗嗤的一下子,直接从后背干进去了,你威力再不如五连子,多远距离呀,十多米的距离,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倒了。
这边,葛刚领着几个兄弟,包括门口那几个,哇哇往外跑,还跳鸡毛墙呀,从正大门走,守门那个老头也听出动静了,说谁呀,干啥呢这是,大半夜的,这么大动静!
葛刚这时候已经懵逼了,乐鸡毛谁谁了,拿二连子,照那个老头,那个玻璃,一个门岗嘛,有那大玻璃,扑通就是一下子,玻璃干稀碎,老头一看:“我擦,什么动静,谁呀!”
吓坏了!这边,俩兄弟给大门往两边这一拽,这边抬保险柜,直接就跑了,直接就跑没影子了。
这边,乔巴这一看,小峰就不行了,嘴都开始冒泡了,就那样了,满嘴西瓜汁,乔巴当时真急眼了:“都看鸡毛啥呀,打120呀!”
这边,一个兄弟给打的120,剩下几个兄弟赶紧扶着小峰,乔巴懵逼了,彻底懵了,拿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酒厂出事儿了,来伙儿打劫的,把我兄弟给打了,可能说活不成了!”
“我马上过去,别着急!”
电话这一撂下,这边给小峰也拉到医院了,到医院以后,加代和这帮兄弟也都到了,小毛,包括远刚,左帅,马三都来了!
大伙儿在这儿围一圈,小峰给整到手术室里面了,刚开始大伙在这儿的时候,那灯还亮着,半个小时以后,也就20分钟,灯灭了。
加代这一看:“完事儿了,手术成功了。”
等大夫一出来,口罩啪的这一摘下来:“不好意思了,咱们尽力了,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
“病人身上被打了60多颗沙粒子,而且都是打心脏上的,这个心脏没法缝合,是不是,这心脏怎么缝合呀?他能活着到医院,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边,乔巴当时就眼泪含眼圈了:“兄弟,那是我兄弟呀!”
这边把人这一推出来,给小峰推出来了,盖着一块白布,乔巴把这白布啪的一掀起来:“小峰,你看看哥,你看看哥呀!”
加代在旁边这一摆愣手:“拉走,拉一边去!”
“哥,这是我兄弟呀哥,我兄弟!”
这边,包括马三都上来了,三四个人给乔巴拽一边去了,这种场面谁也受不了,马三都说:“乔巴,节哀顺变吧,你干啥呀你,你这样大伙看着都难受。”
这算给拽一边去了,代哥这一看,小毛当时也说了:“代哥,这事儿不用别人,我去找他去。”
代哥这边一摆愣手,给马三叫过来了,马三也跑过来了:“代哥。”
“这个事儿呢,交给你跟小毛俩去办,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那伙人给我抓着,听没听见,这事儿交给你们了。”
“哥,你放心吧,我指定给他抓着!”
当时没叫左帅跟江林去,马三不狠吗,比小毛更狠!当时小毛在光明区得调接近200号人,当时跟马三一人带一队人,直接奔平山镇来了,地毯式搜索!
什么叫地毯式搜索,到这块儿,就是整个村子,咱要说挨家挨户找,有点儿扯淡了,你就让谁来,他也不可能挨家挨户,但是所有这些可能藏匿的地方,基本上找个遍!
找三个来小时了,确实没找到,这边,小毛把电话也打给大哥了:“喂,哥,这边没找到,咱们四点多来的,现在找到都七点多了,三个多小时了,他们可能是不是跑了?”
“跑了?能跑哪儿去,去车站啥的给我看看去!”
“行,我知道了。”
“你这么地,你和马三赶紧上车站,上他们可能跑的地方。”
“行,那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让马三去,让明远去了,明远不是见过他嘛,明远当时调了40多个兄弟,深圳当时两个车站,飞机就没考虑,说他不可能坐飞机走!
当时上客车站和火车站了,到那块儿,明远一摆愣手:不走了,就在这儿待着,就抓你了!
这边,代哥还是不放心,他把电话又打给一峰了,啪的这一干过去:“喂,一峰,麻烦你点儿事。”
“你说吧哥。”
“你给我调点儿兄弟,上龙岗区平山镇,过去抓一个人,把我兄弟给打没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天晚上的事儿,我没时间跟你细聊了,以后再说,你先帮哥这个忙。”
“行,哥,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办。”
电话这一撂下,当时一峰给调的兄弟,也奔平山镇来了。随后,代哥又打电话找到谁了,找到周强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强子。”
“哥,咋地了?”
“你给那些个口岸,包括车站啥的,你打个招呼,有一伙人,把我兄弟给打没了,领头的姓葛,叫葛刚,脑袋上有好几道疤,包括身上都有伤,他这一共是13个兄弟,个个身上都有伤。”
“哪的人呀?”
“龙岗区平山镇的。”
“行,哥,那你放心吧,我通知一下子,我让这些个口岸,包括车站,全部警戒起来,你放心,只要说他到我这个地方,坐地我给他扣下,你放心吧哥!”
你告诉我什么叫段位,什么叫实力,代哥这时候相当厉害了,相当大了,随便哪个区,哪个区没兄弟呀,没有兄弟我还有关系,对不对?
这边,葛刚跑出去之后,他没寻思说能把人给打死,我是放了一下,我吓唬吓唬你们,但是具体打着谁了,他根本就不知道。
领这几个兄弟,平山镇指定是不能回了,回去坐地就是个废,根本就不能回去,当时在哪儿呢,到龙岗区找了一个招待所。
后半夜了,大伙拎着保险柜也到这里边了,拿着钳子,斧子,还有那撬棍啥的,嘎巴嘎巴在这儿怼,底儿薄,没几下就给怼开了。
一打开,葛刚都懵了,一看真懵了,里边多少钱,50多个W,还有几个合同,葛刚这一看:“怎么样,兄弟们!”
其中一个兄弟都说了:“哥,这咱们不妥了吗?咱们也可以过富人的生活了嘛!牛逼了哥,你看什么时候给大伙分了?”
“这钱先不能发,这事儿还没解决完,酒厂那帮人肯定还得找他们,咱们这么地,等咱们找个好地方的,咱们到海南或者到广州那边,咱们到那时候再发,大伙儿先别着急。
这帮大伙儿兄弟啥的,都听他话的,你说啥是啥。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了,葛刚当时说咋地,让底下兄弟小文过来了:“小文!“
“刚哥。“
“你上车站去,我给你拿2000块钱,给这帮兄弟都买个票去,咱们上广州先。“
当时人也想好了,让这个兄弟去买票去,完了之后呢,当天晚上大伙儿就奔广州出发。
这小文当时还领着其中一个兄弟,奔车站就来了,往里头一进,明远他们根本就没发现他们,没看着他们,等说到这个售票口的时候,买票的时候,啪的一掏钱,说给我来13张到广州的票。
当时是有小伙子给办理的,执勤的小武哥提前也跟那售票员他们说了,说13个人,身上都有伤,当时售票员这一看,那太明显了,这俩小子身上就有伤,一个脑袋缝的针,缠的纱布,一个胳膊顶上缠的纱布。
当时这一看,就问他了:“买这么多票呀?“
“这是怎么地,票多不卖呀?咱们家亲戚多,到那边做买卖。“
“那行,你稍等。“
这一说你稍等,售票员离开这柜台,往旁边一转:“那谁,你上去通知一下张队,我这里发现情况了。”
这边人直接就过去了,旁边有个执勤办公室,往里一来:“张队,售票口来两个人,身上都受伤了,买13张票,要上广州去。”
“是吗?来,集合!”
这边一码全钢盔,穿的迷彩,脖颈跨个八十一,这边一绕过来,直接给小文他俩围上了。
小文这一抬脑袋,一看他们:“什么个意思?”
“上哪去呀?”
“上广州。”
“买那么多票干啥呀?”
“不是,人多,买票还不行吗?”
“来,抓起来!”
啪的一拽过来,这小文还挣扎呢:“什么意思,不是,干什么玩意儿?”
这边啪的一拽,直接整屋里去,小文还在叫唤:“不是,什么意思,买票还不让吗?”
“把嘴给我闭上!”
“不是,这怎么地,没有王法了吗?还不让说话?”
这边,一个小武子,拿着哨棍,照脑袋嘎巴的一下子,扑通的一下就干倒了:“不让你比叨,听没听见?别比叨那些没有用的!”
那小子吓得不敢吱声了,俩人在这儿蹲着,都老老实实的。
这边,这个队长拿电话直接就拨过去了:“喂,周科,咱们这边车站发现两个可疑人员,他们一共是买13张票,要不你过来看一眼吧,和你跟我们交代的这个情况非常符合。”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没着急给代哥打电话,因为啥呀,他想把这个事确实了,落实之后再告诉代哥。
周强先开着车到这车站了,周强往屋里一进,一看,其中一个小子在地下躺着,捂个脑子,蜷着个身子,也没人管他,另外一个小子在这儿蹲着。
周强拿手啪的一比划:“站起来,立正!”
这俩小子一听,啪就站起来了,这套动作就太熟练了,刚从社会大学的大院出来的,这套动作他们太熟练了,周强拿手一指唤:“其他人呢?别给我说没有,其他人不说是不是,是不是不说!”
旁边那小子拿个哨棍:“妈的,说不说!”
其中一个小子,看到哨棍以后,立马抱头蹲下了:“其他人在招待所呢,在龙岗区宏远招待所。”
“行,来,给抓起来,昨天晚上打劫了,刚给保险柜给抢走了,给他带走!”
这边,周强这时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我是周强。”
“周强呀,怎么得了?”
“代哥,这个事儿已经办妥了,其中的两个兄弟到车站来买票来了,让咱们这小武子已经给他扣住了,另外,还有11个人在龙岗区宏远招待所,我马上派人去把他抓过来。”
“周强,这个事儿不行,我自己处理,就不用你了,他把我兄弟给打没了,我不想让你们把他抓进去,不然这个事儿就不好处理了。”
“那行,代哥,我要是帮你的话就得把他抓进去,那行,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行,那好嘞代哥,需要周强你吱声。”
代哥这边得知消息了,把电话打给马三了,马三跟小毛他俩还在哪儿找呢,也找不着。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马三。”
“代哥,我们在这儿溜达挺长时间了,始终也没有。”
“我告诉你,你马上上龙岗区宏远招待所,他里边是11个兄弟,你注意点儿,你身边多少兄弟?”
“我身边四五十个。”
“你别领那么多人,多去了扎眼,找几个兄弟,拿几把五连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他给我抓住。”
“哥,你放心吧,我马上去办,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马三如果说给小毛打个电话,他俩去绝对是个W无一失了,但是,马三是咋想的,他有私心,人之常情,对不对?
在德胜门自己是老大,大哥级别的人物,你到深圳了,一件横事儿没干,你在代哥这块儿也想让这帮兄弟们对自己高看一眼,你看我马三狠不狠实,对不对?
就这么的,自己当时领两个兄弟,是拿五连子的,后边能跟了七八个拿片片的,当时两台车,直奔龙岗区宏远招待所。
两台车咔嚓往这儿一停,马三这一看:“你们俩拿五连子的跟我上去,你们拿片片的上那后门,一旦说从后门跑出去的话,你们把他给我拦住,给我往死里砍!”
这边,往屋里这一进,有个吧台:“哥,你好,几位?”
“我问一下子,昨天晚上半夜来了十多个人,在哪个房间住?”
这个服务员挺嘚的,说好像在二楼,不对,好像在三楼。
“你给我查查,到底在二楼在三楼。”
“这个是上一班的事儿,他没记录,昨天晚上半夜来的,这没有记录具体哪个房间。要不这样,不行你自个找。”
马三性情,这是有事儿,没事儿非得收拾你!当时马三一个人,也挺敢干的,告诉身边俩兄弟们,都拿五连子嘛:“那啥,你俩上三楼,我自个儿上二楼!”马三往这边一来,一敲门,这边啪的一打开,不对,里边是个情侣。再往这边来,敲了几下,都不是。
你等说走到中间这个位置的时候,没等敲门呢,里边有动静了,就听见了里边那个打火机的声音,你包括这帮兄弟唠嗑,包括说啥呀,说怎么分钱的事儿!没跑了,就他们了,马三当时咋地,还敲个鸡毛门呀,拿五连子照门把手的位置,噹就是一五连子。那么马三能抓住葛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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