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都不敢自称卖国——与爱国主义作对,终被人民唾弃
爱国,或者说爱国主义,历来是一个褒义的概念,但是在今天,特别是在今天的中国,爱国却成了一个颇具争议的概念。许多人说,今天的中国是个“专制社会”,它只允许一种声音存在。然而在我看来,中国社会的言论开放程度即使不算当今世界顶尖,也应该算是中国“历史上最好时期了”了。何以见得?不少的人不知为什么很怀念“民国”,以至于有一个词都成了网络新宠了,那就是“民国范”。在这些人看来,民国是个很理想、很民主的社会,它不仅有个“黄金十年”,还有让知识分子扬眉吐气的言论自由。但就是在那样一个“理想社会”里,被“民选总统”蒋介石先生追杀的大汉奸汪精卫在投降日寇的时候,都不敢明目张胆地自称卖国,都要给自己的不齿行为冠上一个“曲线救国”的美丽花环。原因无它,盖因为卖国太可耻、太不能服众,而“救国”则让人感到了一种崇高和大义。不管那“曲线”二字透着的是一种无奈的苦情还是一种阴险的欺骗,“救国”毕竟是有理的。但在今天,爱国却是被可以被公开骂为“贼”的。至于卖国、恨国、厌国等言论,虽未成为主流意识,却越来越成为一种狂骚的网络时髦。
“爱国贼”这个名词出自于“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之口。所谓“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在我看来,是这样一小群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他们的思想意识因为极度自私的人生观不得不依附权势和金钱而变得毫无自由,他们的谋生手段因为身无特长只能靠投机取巧而谈不上什么知识含量。因为既无自由又无知识,加上好高骛远的天性,他们在生活中就很容易牢骚满腹,他们的言行就会显得有很强的攻击性。但是,他们对具体的政治和和金钱势力却怕得要死,于是,他们就会通过攻击抽象的“体制”或社会制度,或通过揣摩国内外各种政治经济势力的消涨在夹缝中寻觅自己的栖身之地。在今天国际资本横行、中国私有化大潮方兴未艾的大气候中,将那些他们眼中影响这种大气候形成的众多的中华民族的热爱者称为“贼”,是非常符合他们的身份的。
他们对于爱国者的贬损得到了另为两种力量或明或暗的呼应。
第一种力量是当今中国的某些官员。这听起来是个很令人费解的悖论,然而,它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国家政权的官员最需要的难道不是一大批爱国者吗?理论上是的。但爱国是一个复杂的概念,它涵盖了对这个民族的语言、文化、历史、个人的亲情、经济与政治地位、人身与家庭的安全以及道德伦理等等诸多方面的认同和考量,每个具体的爱国者的爱国原因和他(她)心中的民族主义并不总是和国家管理者在同一个问题上的理念相重合。(第三世界国家的资产阶级,往往都是依附于发达国家的买办资产阶级,而被资本所影响和控制的那些第三世界国家官员,本质上也必然是买办和汉奸。)
第二种力量是“自由主义知识分子”表面上的死对头,或者说,是活跃在民间的一批自称为“左派”的人士。这是一批令人敬畏的人。他们习惯半锁着眉头,以冷峻的目光,高瞻远瞩地审视着世间的风云变幻。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人在写文章和与他人争论时,可以整章整段地背诵马列毛的经典论述。他们善于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和历史唯物主义这一锐利的思想武器来透过现象看本质,洞穿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史。一方面,他们认为爱国主义很容易变成对官僚资本主义的强化和支持;另一方面,他们认为爱国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本来就是背道而驰的。对于民族主义或曰爱国主义,他们中相当多的人是抱着慎重态度的,有时甚至是冷嘲热讽的。当中国出现某些天灾人祸时,他们中的少部分极端的人,不是感到痛心和难过,而是会有一种自觉或不自觉幸灾乐祸的感觉。在这些人的心中,也许某种混乱乃至天下大乱才能使中国走向他们心目中的真正社会主义道路。
元朝诗人张养浩曾作诗(元曲)《潼关怀古》。诗中说:“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是的,天下兴亡,百姓皆苦,这是阶级社会不变的规律。但是,亡国之苦是太平之苦所能比的吗?八年抗战沦陷区人民亡国奴的苦难,当今伊拉克人民的遭遇,老百姓是清楚的。这就是为什么人们会说“宁做太平狗,不做乱世人”;这就是为什么即使面对着如此的社会不公,绝大多数的百姓仍然把国家的强大和民族的尊严看得如此神圣;这就是为什么面对如此多的贬损和污名化,爱国主义这面旗帜在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心中屹立不倒!
爱国主义不是一种国家行为,而是一种个人的选择。它是每个爱国者的个人行为,是他们对命运的理解,是他们内心情怀的流淌。爱国主义以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层次展现在每个爱国者心里,规定着他们的爱国行为,或理性、或血性,或短暂、或长久。爱国的具体行为可以被“炒作”,也可以被利用,甚至会成为卖国者盗用的工具。但爱国主义是具有生命力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和亿万百姓的身家性命息息相关。
老百姓没有那么多的“主义”;他们只想安居乐业。历史上所有的革命和造反都不是革命者和造反者的主观愿望;它们都是被逼出来的。只要能过得下去,老百姓都是愿意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当爱国主义仍然是中国社会绝大多数人的共同理念的时候,无论你是“自由主义者”,还是其它什么主义者,与爱国主义作对,都是会被中国人民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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