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母亲好心搭救乞丐，后来我家被村霸欺负，一个男人站了出来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这个老东西，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村头传来一阵怒吼，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刚下过雨的泥土气息，几只麻雀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路过的村民们纷纷低下头，加快脚步走过，布鞋踩在泥泞的道路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只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他的眼神里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这个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01

1993年的深秋，南阳小村庄里，寒风凛冽。夜幕刚刚降临，秦巧芳正在院子里收拾晾晒的红薯干。木架子上还挂着几串用红线串起的辣椒，在风中轻轻摇晃。她家的烟囱里飘出炊烟，空气中飘散着煮红薯的甜香。

"咳咳……"一阵微弱的咳嗽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谁在那儿？"秦巧芳放下手中的竹筐，拍了拍沾满红薯粉的围裙。她循着声音走到村口，借着昏暗的月光，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他身上的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补丁，脚上穿着一双开了口的解放鞋，脚趾处露出了黑黢黢的脚。

"大妹子，能……能给口水喝吗？"年轻人虚弱地说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用满是泥土的手捂着肚子，脸上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秦巧芳赶紧上前查看，发现年轻人面色蜡黄，嘴唇干裂。她二话不说，把人扶起来带回了家。年轻人走路时踉踉跄跄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久未沐浴的酸臭味。

"老陈，快来帮忙！"秦巧芳冲着屋里喊道。灶台前正在添柴的丈夫陈德仁闻声出来，见状也立即上前搭手。煤油灯的光线下，年轻人的模样更加清晰——瘦得皮包骨头，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

年轻人叫韩志强，今年二十出头。家里连年遭灾，父母生病没钱医治，他只好出来讨饭。一路讨饭至此，已经三天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

"先喝点热粥垫垫肚子。"秦巧芳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南瓜粥，还有几个用玉米面蒸的窝头。锅里正煮着几个红薯，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韩志强捧着粗瓷碗，狼吞虎咽地吃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陈德仁说着，又给他添了一碗粥，"这南瓜是自家地里种的，甜得很。"

夜已经深了，院子里只听得见韩志强的吸溜声和远处传来的蛙鸣。陈德仁坐在门槛上听韩志强讲述他的遭遇。秦巧芳则找出一件陈德仁的旧棉袄给他披上。

那天晚上，夫妻俩商量后，决定让韩志强在柴房里住一晚。柴房虽简陋，但好歹能遮风挡雨。秦巧芳还特意找出一床旧被子给他盖。

第二天一早，鸡还没叫，秦巧芳就起来烧火做饭。等陈德仁出门干活后，她偷偷从自己的搪瓷缸里拿出五十块钱。这是她平日里省吃俭用，卖鸡蛋存下的私房钱。

"这钱你拿着，先回家看看。"秦巧芳将皱巴巴的钱塞给韩志强，"你爹娘还等着你救命呢。"

"大姐，这……这太多了，我不能要。"韩志强不停摇头，手却在不住地发抖。

"拿着吧，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秦巧芳坚持道，"等你有出息了，记得常回家看看爹娘。"

韩志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大姐，大哥，你们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02

春去秋来，日子就像村头的那条小溪，静悄悄地流淌着。秦巧芳和陈德仁的日子并不富裕，但也算踏实。家里养了两头猪，几只鸡，地里种着玉米和红薯。每到收获季节，院子里总是晒满了金黄的玉米。

然而，村里的一霸王大虎却总是处处刁难他们。原因是秦巧芳曾经拒绝了王大虎弟弟王二虎的提亲。那时候秦巧芳刚到村里不久，王二虎仗着家里有几分势力，想强行说媒。后来秦巧芳嫁给了老实巴交的陈德仁，王家兄弟一直记恨在心。

王家兄弟倚仗着和乡里几个干部的关系，在村里横行霸道。他们家承包了村里最好的几块地，还在镇上开了个小砖窑。谁要是得罪了他们，轻则找茬刁难，重则叫来工人把人打一顿。

好在陈德仁为人正直，在村里也有些威望。他会算账认字，经常帮村里人写信、算账，大家都很敬重他。就连生产队长有事也常来找他商量。这让王家人还不敢太过分。

"巧芳，那块地我不同意让给王家。"一天晚上，陈德仁坚定地说。那是他爷爷留下的一块水浇地，王家看中了想要低价收购。

"可是他们威胁说要……"秦巧芳话没说完，就被陈德仁打断。

"咱们清清白白做人，不怕他们！那是祖宗留下的地，怎能让给他们糟蹋。"陈德仁重重地放下烟袋锅。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那是个阴雨连绵的春天，陈德仁上山砍柴，遇到山洪暴发。等村民们找到他时，人已经躺在泥水中，再没了气息。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捆柴火，似乎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想着家里缺柴烧。

陈德仁的突然离世，让秦巧芳几乎崩溃。那段日子，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望着堂屋里丈夫的遗照发呆。照片是去年赶集时照的，一块褪了色的布做背景，陈德仁穿着唯一一件像样的中山装，露出憨厚的笑容。

屋子里处处都留着陈德仁的气息——墙角堆着他劈好的柴火，整整齐齐一捆捆用麻绳捆着；案板上放着他的旱烟袋，烟锅里还剩着半截没抽完的烟丝；简陋的衣柜里挂着他的那件打补丁的蓝布褂子，袖口和领子都磨得发白了。灶台边上搁着他喝水用的搪瓷缸，缸沿儿还有个缺口，那是他说要补好的，现在再也补不成了。

夜深人静时，秦巧芳常常坐在堂屋的木凳上，盯着那盏煤油灯发愣。灯芯偶尔噼啪作响，像是在啜泣。她总觉得陈德仁还会推门进来，问她："巧芳啊，晚饭熬点小米粥吧？"

更让她绝望的是，王家兄弟趁机发难。他们放出话来，要收购陈家的地。王大虎带着几个跟班，天天在她家门口晃悠，指指点点。

"一个寡妇，种得了多少地？就你那两下子，庄稼长出来都是歪的。早晚都是要卖的，还不如趁早让给懂行的人。"王大虎嚼着旱烟，吐着唾沫星子，故意说给周围人听。村里人听了，有的摇头叹气，有的低头快步走开，还有的躲在场院后面窃窃私语。

眼看着就要到清明节，按照当地风俗，要为死者办"三七"。那天一大早，秦巧芳就开始准备，和面、蒸馒头、煮鸡蛋。可王家兄弟却在这时候放出狠话，把村里人都吓住了。

"谁敢去给陈德仁送葬，以后就别想在村里好过！"王大虎站在村头的大槐树下大喊，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村庄上空。

"就是，那块地本该是我们家的！识相的就赶紧签字画押！"王二虎也跟着叫嚣，手里还晃着一沓文件。春寒料峭，他却只穿着件背心，露出胳膊上的刺青，不时搓着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平日里和陈德仁称兄道弟的村民，这时候都躲得远远的。有人从百步开外经过，看见秦巧芳，也只是暗地里叹口气，摇摇头走开了。老刘婶子想帮忙，被儿子硬拉回了家。大家都记得上个月王家是怎么对付得罪他们的张老三的——人家的水稻田半夜被人放了水，害得庄稼都淹了。

秦巧芳跪在村口，望着丈夫生前最爱的那块地，泪水模糊了双眼。那是块好地，年年都能打两季粮食。陈德仁生前没事就来这里转转，看看庄稼，给苗儿间苗、捉虫。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划破了沉寂：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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