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送新欢限量礼物上热搜,我一脸无所谓说出离婚时,她却哭傻了
老婆的小男友发脾气,她心情糟糕透顶。
用餐时,她不停地拿起手机,一条条信息发出去。
瞧见她皱起的眉头,我忍不住插嘴:“我哥的公司最近推出了新款手表,卖得可火了。你何不把那个限量版的买给他,小男孩应该很好哄,黑色挺适合他——”
话还没讲完,她突然抬起头,表情复杂地望着我。
手机“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他的肤色。”
……
今儿个是中秋佳节。
按照老规矩,我和陶月都会回祖屋,和家人一起庆祝这个节日。
祖屋里只有岳父岳母两位老人,但他们前些日子去了欧洲,因为飞机延误,没能及时赶回来。
虽然他们俩的感情不算甜蜜,但上了年纪后却喜欢在外人面前秀恩爱。
对于中秋这样的传统节日,他们特别看重。还特意打电话告诉我们,就算他们不在,我们也得回祖屋吃顿饭,以示对家庭团聚的尊重。
作为晚辈,我们也不想惹事,只能勉强答应。
中午,我和陶月去了我家,和我爸妈还有我哥嫂一起吃了团圆饭。
晚上,我们俩兴致不高地来到了陶家的祖屋。
吃了这顿被迫的‘团圆饭’。
虽然放假了,但陶月作为公司的大老板,还是得忙工作,午饭后她就急忙回公司了。
晚上,她来接我一起回祖屋。
一上车,我就感觉到她情绪不对。
见到我,她没有像平常那样笑着拥抱我,只是勉强笑了笑,就继续低头看手机。
我随意瞥了一眼,看到她手机上显示的是微信。
可能是在等某人的消息,但似乎没等到。
她抿着嘴唇,脸色不太好看。
过了一会儿,她生气地把手机扔到座椅上,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弹到座椅上,又滑落到地上的手机。
挑了挑眉毛,看着她说:“心情不好?公司的事不顺利?”
陶月揉了揉额头,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明知故问。”
我当然心里有数。
她在外面找情人的事,傅满志从来没瞒过我。
她最近养了个小男朋友。
中午在我家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拿着电话去了前院接电话。
应该是小男朋友想让她晚上陪他过节。
陶月拒绝了。
因为她晚上要和我一起回祖屋吃饭。
她这个人有个优点,答应了的事情一般不会反悔,尤其是答应了父母的事情。
“乖,晚饭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
可能是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我听到前院的小狗在叫,就过去看看,正好听到她温柔地说这句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宠溺。
那个小男朋友可能因为这件事生气了,不理她了。
他们才在一起一个星期,正是感情新鲜的时候。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直到车子开到了祖屋。
下车的时候,陶月俯身过来,亲了亲我的脸颊,亲昵地说:“亲爱的,我说过,那些男人都是玩玩而已,你不用降低身份去和他们计较。你知道的,我对新鲜感的热度,最多也就三个月。”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沉默不语,而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嗯,好的。”
陶月的表情微微一愣。
“手机忘了拿。”我指了指车里,提醒她。
用餐时,陶月不停地拿起手机,发送着消息。
这正是她吸引男性的魅力所在。
只要那份新鲜感还在,她高兴时能把人捧上天,要啥给啥。
面对男友的小脾气,她也乐在其中,愿意耐心地哄一哄。
但一旦她觉得厌倦了,她可以变得铁石心肠,对方无论如何吵闹,连见她一面都难。
要是把她惹毛了,她甚至能逼人离开这座城市。
不过,显然,她对这位小男友还没到厌倦的地步。
她耐心地,一条条信息发出去。
但她的手机却一次也没响过。
看来,那小男友还挺有脾气。
吃饭时,她全程沉默不语,脸上明显写着“我不高兴”。
她好像浑身不自在,整个人坐立不安。
连带着,也破坏了我吃饭的兴致。
王妈端着汤上来时,她又一次打开了手机屏幕,长腿不耐烦地一伸。
不巧,正好踢到了王妈的腿。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鱼丸汤在王妈手里晃了晃,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瓷碗碎了,汤洒了一地。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不吃就出去!”我深吸了一口气。
陶月的道歉倒是挺诚恳:“对不起,打扰你吃饭了,我不看了。”
看到她紧锁的眉头,我忍不住建议:“我哥公司最近出了款新手表,卖得很火。要不,你把那限量版买下来送给他,小男生应该很好哄的,黑色挺适合他——”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手里的手机“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皮肤。”
陶月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在揣摩我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相信了我的诚意。
冷笑一声,她咬牙切齿:“傅满志,你真行啊,连我头上都敢推销你哥的东西。”
“你摸着良心问问,傅氏珠宝缺不缺客户?”我不服气地反驳,“这款黑色时间万象是限量版新上市的,全球只卖5个,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预订呢,我哥都没出手,想留着再炒一波热度。”
“我是为了帮你,才打算厚着脸皮跟我哥说情的,你居然不领情?”
实际上,这款手表价格不菲,噱头十足,但性价比并不高。
我哥本打算以租赁为主。
当然,如果有人愿意买,那更好。
如果陶月愿意买,也算是为傅氏珠宝做了点贡献。
她买谁家的不是买呢?
“好!好!”陶月点头,“我现在就去找你哥买珠宝!”
说完,她拎起包就走了。
看着院子里的车灯亮起,我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在为男人花钱这方面,她一向很舍得,有时为了逗帅哥开心,能一掷千金。
对她来说,这款手表应该不算贵吧?
陶月一走,我就悠闲地继续享受我的晚餐。
甚至比往常多添了半碗小米粥。
餐后,我窝在沙发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
综艺节目里的笑点让我笑得前仰后合。
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溜走了两个多小时。
王妈关了厨房的灯,给我腿上搭了条轻薄的毯子,提醒我早点休息,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宽敞的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孤身一人。
我对着电视里的滑稽情节,笑着笑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滑落。
泪珠大如豆,热辣辣地滚落。
我捂着脸,放声大哭。
哭声中,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并没有感到悲伤。
心里清楚得很,这是喜悦的泪水。
因为我真正放下了陶月,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做到了。
终于不再因为陶月而感到痛苦,不再让她牵动我的情绪。
陶月,再也影响不了我了。
虽然做到这一点,我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
四年里,我像断舍离一样,一点一点地把陶月从我心里清除,直到没有一丝痕迹。
我为自己感到高兴!
从今天中午开始,听到陶月温柔地哄着她的小男友,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没有一丝波动。
我就知道,我终于解脱了。
我和陶月从小一起长大,多年的感情。
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世界里,我们曾经真心相爱过。
所以,一开始,面对她的背叛,我难以接受。
但是,周围的人都在劝我,说陶月已经做得够好了。
至少她只是玩玩,从不投入真感情,而且换男人像换衣服一样频繁。
最重要的是,她很看重我这个丈夫,傅氏集团的任何活动她都会出席,给了我足够的面子。
有不识趣的男人敢在我面前耍花样,陶月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然后一脚踢开。
甚至有人羡慕我,能找到陶月这样的妻子。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夫妻是否出轨并不重要,利益才是关键。
我的家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陶月的出轨,他们完全不放在心上。
我的家人,对她有着出轨者的共鸣。
他们认为,夫妻双方在外面找乐子,不过是花钱寻开心。
有理智的人不管怎样玩,心里都明白家的重要性。
尤其是对于联姻的家庭,夫妻关系的维系不是靠感情,而是靠利益。
在豪门望族里,谈论爱情、忠诚、专一,是会被人嘲笑的。
我嫂子曾经劝我:“至少你们是因为相爱而结婚的,哪像我和我哥,纯粹是联姻,平时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日子不还是照样过?爱情啊,我这一辈子是不指望了。”
就连我妈也劝我接受现实:“你看看你爸,年轻时不也一样爱玩,他找过的女人那才叫多如牛毛。但他有分寸,向我保证,绝不会有私生子,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年纪大了,没心情玩了,还不是回归家庭了。现在啊,在他眼里,再漂亮的女人也比不上他的一根钓鱼竿重要。”
我妈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有些人就像小孩子,年轻时爱玩,玩累了自然会回家。何况你和月月不一样,你们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在她心里,任何男人都比不上你。”
我不懂,也无法理解。
我只知道,这样的感情,这样的婚姻,让我不快乐。
大家都说,到了我们这样的地位,手中的财富可以随意挥霍,为什么不让自己开心一些呢?
在外面找人,只是豪门望族的一种享乐方式,何必计较。
可是,开心的只有陶月,我一点也不开心。
让我不快乐的生活,我要改变。
让我不快乐的人,我要丢掉。
昨晚,我睡得特别沉。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到了我和陶月的童年时光。
我还记得,傅家最辉煌的时期,正是我童年的时候。
那会儿,傅家生意兴隆,曾被誉为本市的首富。
那时候,黑势力还很嚣张,作为首富家的小儿子,五岁的我不幸被绑架了。
尽管我很快就被救出,但因为受到的惊吓太大,我说话变得结结巴巴,成了个小结巴。
在幼儿园,我被其他小朋友嘲笑和孤立,变得非常敏感和自卑。
突然转学来的陶月,就像天使一样降临,把我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当其他小朋友嘲笑我“小结巴”时,她站在我前面,严肃地批评那些孩子“欺负弱小”。
她比同龄的孩子高半个头,看起来很有威严。
从那以后,有她保护,再也没有孩子敢公开嘲笑和欺负我了。
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陶月就像是我的守护天使,在我心中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
我变得特别依赖她。
放学回家,如果见不到她,我就会哭。
我爸妈因为之前疏忽导致我被绑架,一直很自责,所以特别关注我的情绪。
他们了解到我情绪波动是因为舍不得陶月这个朋友,于是决定搬家,花了很多钱买了陶月家隔壁的别墅。
从那以后,我和她成了邻居。
我爸妈的这个决定还是很有效的,放学后我也能和陶月一起玩了。
我不再哭了,笑容也明显多了起来。
我爸妈还惊喜地发现,陶月在耐心地帮我纠正发音,教我慢慢说完整一句话,而我完全没有抵触。
对于我变成结巴这件事,我爸妈也很担心,他们请了专业的医生来指导我说话,但我却很抵触。
只要是教我说话,我不是闭口不谈,就是激动地尖叫。
再专业的医生,在我面前也无能为力。
我爸妈只能放弃,顺其自然。
然而,我对陶月教我说话却非常乐意,完全配合。
陶月对我也特别有耐心。
在她的指导下,我竟然慢慢能流利地说话了。
到了小学,我说话已经和正常孩子一样了。
没人能听出来,我曾经是个结巴。
后来,我问过陶月,为什么小时候对我那么好,愿意和我玩,还帮我纠正说话。
“他们都因为我结巴而嫌弃我,你一点也不介意吗?”我问她。
“结巴又不是传染病,有什么好介意的。”她一边说一边对我眨眼,“关键是你太可爱了!你不知道你小时候的样子,皮肤白白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又大又亮,像个洋娃娃。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捏你的脸。后来终于捏到了,和你想象中的一样软糯Q弹!”
回想起来,她好像真的很喜欢亲我的脸。
从我记事起,陶月就一直在我身边,她总是那个照顾我的人。
小时候,她既是我的玩伴,也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姐姐。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角色也发生了变化,从女友到妻子,最后成为了我的家人。
高中时期,我的成绩总是不上不下,而陶月却总是名列前茅。
为了让我能和她一起上大学,她对我进行了极其严格的辅导,简直可以说是魔鬼训练。
我有时会觉得累,想要放弃,但无论我怎么尝试,都无法打动她。
她总是用这样的话来激励我:“如果我们不能上同一所大学,如果有男生追求我,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动摇。”
每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她就会用这句话来刺激我,而且每次都很有效。
在她的激励下,我咬紧牙关,努力学习,最终挤进了年级前十,和她一起进入了同一所大学。
在我们之间,一直都是她占据主导地位。
她比我聪明,比我更有野心,但她愿意放慢脚步,和我一起前进。
就像在操场上跑步一样,她总是努力跑得更快,但始终保持和我并肩。
但这一次,她却完全忽略了我。
站在跑道上,看着她飞快地跑远,我感到了恐慌。
我绝望地呼喊着:“陶月,等等我!”
但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已经满身是汗。
我按下接听键,听到了死党那充满戏谑的声音。
“你家陶月又上热搜了!她最近特别宠的那个小明星,刚刚在微博上晒了你家的新款限量表。关键是,今天早上陶月被拍到从你家商场出来,手里正拿着那款表的礼盒……”
在死党的绘声绘色描述下,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陶月今天早上去了我家的商场,买下了我说的那款限量表。
而且看起来是故意的,她从正门出来,手里拿着礼盒,让人拍了照片发到了网上。
不久之后,那个小明星周宸就在微博上晒了那款表的照片。
有人在评论区问:“这是陶总送的吗?”
周宸回复说:“是的,我无意中跟女友提到喜欢这款表,她就买来送我了。”
这下评论区炸开了锅。
“天啊,我没看错的话,这款表是傅氏新出的限量款。傅氏的二公子是陶总的丈夫,陶总从婆家买限量款礼物送给自己的情人?”
“论骚操作,还得是我陶总!”
“不愧是公认的海王界的领头羊!”
“陶总真是当代成功女性的典范!”
……
当然,也有人提到了我。
“这个傅满志,好歹是傅氏的二公子,家世不比陶月差,怎么就任由她这么胡来?”
“陶月是不是救过傅满志的命?”
“傅满志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富人圈的夫妻都是各玩各的,说不定傅小少爷也养了小嫩模,只是没陶总这么高调,外人不知道罢了。”
“忍者神龟都没傅满志能忍!我真是怒其不争啊,白瞎了这么好的家世!”
……
评论区里“傅”字出现的频率高得惊人,简直是空前绝后。
陶月以前虽然喜欢在公众场合出风头,但对那些她和其他男士的合影被上传到网上,她倒是从不在意。
不过,她还是会派人盯着,一旦有对我和傅家不利的言论出现,那些言论很快就会被删除。
今天,评论里关于我的讨论这么多,而且大部分还是负面的,却一直没有被删除。
这背后是谁在搞鬼,我猜也猜得到。
我猜,陶月昨天莫名其妙地生气,到现在还没消气呢。
没有删评论,就是她对我的小惩罚。
但我无所谓。
甚至希望舆论来得更猛烈一些。
我瞪大眼睛找了好半天,评论里提到傅氏珠宝的内容就那么几条。
都是些“这款表挺酷的,不知道会不会出个平价版”之类的,无关痛痒,没引起什么波澜。
看来,傅氏珠宝想上个热搜还真不容易。
我在想,要不要也雇点水军?
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毕竟没试过。
正准备给我哥打电话商量这事,我的死党又打电话过来了。
“我刚从我未婚妻那听到个消息,今晚顾家有个品酒会,你家陶月会去,还带着那个小明星。怎么样,要不要去挫挫那小子的锐气?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正室!”
我皱眉:“你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哎呀,最近有点无聊嘛,在家躺了几天了。反正你也不用亲自出手,甚至不用正眼看那小子。只要你一出现,以你家陶月对你的重视,肯定会立刻甩掉那小子,全程陪在你身边。你要是想出气,我可以帮你把那小子赶出娱乐圈,保证没人敢用他,怎么样?”
“你是不是又被你继父和那个便宜弟弟气到了?”我幸灾乐祸地问。
“别提那两个烦心事,我现在还一肚子火呢——”
“行,我去。”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决定去品酒会,不是为了炫耀什么正室的身份,也不是为了教训小三。
只是想认识一下顾家的那个小小姐,顾溪。
虽然我尽量保持低调,但进场时,还是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看着大厅中央,端着酒杯被众人簇拥着,非常显眼的陶月,以及跟在她身后的周宸,我就知道,又被这两个话题人物连累了。
我低下头,默默地走到角落,在沙发上坐下。
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作为主人家的顾溪出现。
也是,这种品酒会,一般都是她大哥主持的,她也就偶尔露个面。
我百无聊赖地等着顾家大少出现。
不远处,陶月正和人谈笑风生。
她以前在外人面前,总是特别给我面子。
但今天,我一露面,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撇下身边的男伴,站到我身旁。
相反,她伸出手臂,紧紧抱住那个周宸,表现得更加亲昵。
我确信,她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但我搞不懂她这么做的意图。
难道她想让我生气,让我嫉妒?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样啊。
以前,当她身边有其他男人时,我也不是没激动过。
她总是温柔地安慰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那些男人不值得我生气,不值得我费心。
现在,我做到了。
对于她身边的男人,我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瞥一下。
她看起来似乎并不因此感到满意。
我也不想费心思去猜她在想什么,我现在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一边品尝着酒,一边用眼神四处打量。
终于,顾家大少的身影出现了。
我站起身,准备去找他要他妹妹的联系方式。
刚要抬脚,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挡住了去路。
“傅总,有空聊聊吗?”
是陶月身边的那个叫周宸的小明星。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看来,陶月最近确实宠他,让他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跟我叫板。
但我现在没空理他。
我盯着顾大少,生怕一不留神,他就溜走了。
“没空。”
我绕过挡路的人,想要继续往前走。
没想到,他竟然伸出手臂,直接拦住了我。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确定要拦我?”
“你也就仗着自己是傅家二少爷,才敢这么嚣张。如果没有这个身份,你根本不配站在陶总旁边。陶总喜欢的是年轻有活力的男人……”
我懒得听他喋喋不休,抬头一看,顾大少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急忙在大厅里扫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
“陶总说,最喜欢我强健的身体,说我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傅总年纪大了,想必很久没和陶总亲热过了吧——”
“哗啦”,我端起一杯酒,朝他脸上泼去。
成功让他闭嘴。
无聊,害我错过了跟顾大少搭话的机会。
“谁欺负你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看到陶月走过来。
周宸的头发上满是红酒,正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看起来很狼狈。
陶月的目光盯着他。
周宸瘪了瘪嘴,委屈地看向她。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抽泣着。
看起来非常可怜。
陶月瞥了我一眼:“你泼的?”
“没错,”我干脆地承认,“是我泼的。”
陶月凝视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她走到我跟前,熟练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些外面的男人不值得你费心,生气多了容易老去。”
我漫不经心地回应:“我本来就不年轻了,都快三十了。刚才你的小情人还说,你已经不愿意跟我同床共枕,嫌我年纪大——”
“你刚才说这话了?”陶月转向周宸,语气虽然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
周宸微微一缩,声音软绵绵的:“陶总,我——”
“出去!”陶月严厉地命令。
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
似乎不明白,刚才还温柔对待他的人,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陶总——”
“别让我重复。”
周宸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鼻子微微发红,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她抬头看了陶月一眼,见对方毫无反应,终于放弃了希望,哭着跑了出去。
陶月抬头靠近我,温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边。
“如果你不喜欢他,我可以换一个。”
她的语气就像在问“今天想吃中餐还是西餐”一样轻松,她看着我的眼神里甚至带着笑意。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不适应她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内心产生了抵触。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了距离。
陶月注意到了我微妙的动作,轻声笑了笑:“还在生气吗?回家我向你道歉?”
她自然而然地握住了我的手,朝外走去。
我想挣脱她的手,但又担心会伤害到她,于是放弃了。
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不想一个人在外面待得太晚。
陶月一路牵着我走向停车场。
“陶总!”一个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叫道,周宸捂着肩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穿着单薄的礼服,外面的空气确实有点冷。
陶月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周宸咬着嘴唇:“这里是半山腰,不好打车,我等了很久……”
“那就到一边去等。”陶月冷冷地说。
小明星含泪地看了她一眼,委屈地退到了一边。
刚走到车边,我的手机响了。
我的好友问我:“你去哪了?怎么在大厅没找到你?家里的事刚处理完,我刚到。”
“我准备走了,你知道我每天要早睡的。”
“走了?你不是要找那位顾家小小姐吗?我听说她等下也要来。”
我停下了脚步。
挂断电话后,我对眼前的人说:“我不回去了,我还有事。”
陶月以为我还在生气,她温柔地说:“过几天可以休个短假,要不我们去济州岛,你不是想去海边吗?”
“没时间。”我直接拒绝了。
陶月眼中,我这次似乎有点死缠烂打了。
毕竟,她以前只要给个台阶,我就会立刻顺着下来,从不会让她感到尴尬。
在她看来,我这个整天无所事事,只等着分红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时间呢?
“顺便说一下,我这次不打算回去了。”我接着说。
我确实有事情要处理。
陶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好吧。”
她对着旁边喊道:“过来!”
我还在疑惑,不久,周宸就小跑着过来了。
陶月迅速地把我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周宸身上,然后一把搂住他。
周宸温顺地任由她摆布。
“带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陶月用温和的声音哄着他。
“好的。”周宸点头同意。
他们上了车,然后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却异常平静。
我刚一转身,旁边就传来了一个悦耳的男声:“哟,这次挺有骨气,没哭鼻子?”
我仔细一看,惊喜地问:“小溪!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的女子身材苗条,倚靠在车门旁,她那优雅绝伦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我好像从来没提过我姓什么?”
“确实没有。”
“其实,小溪只是我的小名,我姓顾,全名叫顾溪。”她用一种随意的语气说,“这里是我家的地盘,你说我来这里干嘛?”
过了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然后激动地跑过去,抓住她的手,有些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顾家小小姐,不愿意接手家族企业,却勇敢地闯进了娱乐圈?”
顾溪扶着额头说:“什么传说啊,这么夸张。”
“难道不是吗?你从没参加过顾家的商业活动和宴会,我都没在公开场合见过你。”
“我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都交给我哥了,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她解释道,“而且,我只是开了家娱乐公司,并不是真的闯进了娱乐圈。好像我要去女团选秀,要成为偶像一样。”
我站直了身体,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番,非常中肯地说:“以你的外形,如果出道,绝对能成为顶级流量。”
“谢谢你啊。”她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我们也别站在这里聊天了,找个亮堂点的地方吧。”
“好的。”我点头,和她一起朝品酒会的方向走去。
“对了,我这次来,其实是来找你的。准确地说,是来找顾家小小姐的,之前并不知道你们是同一个人。”
“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拍电影。”
旁边的人差点摔倒。
“你没开玩笑吧?”
“我的亲朋好友里,没人跟娱乐圈沾边。”我认真地告诉她,“说真的,去年我拿到了京都戏剧学院导演系的硕士文凭。”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悄无声息地读完了研究生?”
“哪里是悄无声息,咱们都好几年没联系了。”
“确实,上次见你时,你还因为感情的事哭得稀里哗啦。”
她这么一提,我那段不愉快的记忆又被勾了起来。
说起来,不算这次,我跟顾溪也就见过两次。
上一次见面,是四年前的事了。
那天,我头一次发现陶月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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