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一诺”难换中国作家“千金” 悲壮成表情【2】
为何悲壮?如何反抗?莫言提到这样的现实问题:各种各样的休闲方式充斥着人们的生活,写作是对小说这种艺术形式式微的一种反抗;新生的艺术门类在不断争夺读者的时间和眼球,作家的地位不能跟以前同日而语,所以才悲壮。当莫言本人从文坛出道的时候,能够在文学期刊上发表一个短篇的机会都极其难得,如果能够出书,那简直可以获得读者“神一样”的待遇。而现在,不必说各路大小明星,即使是后后辈的郭敬明和韩寒们,图书销量动辄可以上百万,话题也一个比一个劲爆,只要他们出来,记者发布会就绝对不会冷场郭敬明们可不需要莫言们搭配来凑话题,他们懂得包装自己。在郭敬明明星式的对答如流映衬下,莫言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像不知从什么年代“穿越”到上海的。
相比郭敬明,莫言确实“悲壮”得多。 2001年莫言推出《檀香刑》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少轰动,新闻发布会上,图书记者们纷纷追问莫言干嘛在“地方包围中央”的头发上弄了几个发卡。倒是在2002年,《檀香刑》颇为火过一阵子,原因是不知哪家媒体曝出消息:继《红高粱》被张艺谋搬上电影银幕后,《檀香刑》已经以50万元的高价卖断电影版权。电话打到莫言北京家中,莫言直斥“胡说八道”。事实到现在已经很清楚:纯属假新闻。
“悲壮”成为一种集体表情
事实上,“悲壮”这两个字,几乎是最近十多年来,中国严肃作家在面对媒体、面对文学圈外部世界的集体表情。
即使是中国顶级的作家如莫言、王安忆,还是余华,如果一部新作无法与影视剧、争议热点此类挂钩,连出版机构都会觉得愁苦:这本书的卖点是什么呢?怎么才能让记者把这个稿子做大点呢?这些作家当然足够著名,但在读者,尤其是年轻读者面前,韩寒和郭敬明的号召力显然更大。
人如其名的陕西作家陈忠实,最近几年来,在媒体中出现的最多的身份,是“电影《白鹿原》的原著”。老作家被记者追问对王全安所拍电影的看法,他能怎么说呢?只能厚道地说一句类似“反正我觉得还不错”的话他又不能大骂导演败坏了他用命写出来的小说!这完全不是他们那一代作家的作风。
余华最近一次在媒体亮相,是为被孟京辉改编成话剧的《活着》捧场。
贾平凹被崔永元追问为何去担任某大学文学院硕士生导师,“他们为什么请你? ”贾平凹一脸犹豫地用《武林外传》里老板娘的腔调回答:额也不知道,额也很为难。
“触电”频繁的刘震云,新作应出版方之要求取名《我不是潘金莲》显然比著名的《一句顶一万句》销魂得多,然后他的新书发布会几乎就是一场“书名解释会”。可以想见,顶着这样的书名,至少在书店里,愿意拿起这本书的读者要多一些。
在近年来采访过的作家之中,只有张贤亮对“严肃文学的式微”这一话题处之泰然:我觉得没问题啊。作家们备受重视的年代,其实就是老百姓的文化娱乐生活非常匮乏的年代。现在人们看的玩的多了,小说不是唯一选择了,对作家可能不是好事,但对更广大的群体来说,我觉得是件好事。然后他说自己当下的生活:鸡蛋要吃当天下的,宝马要开七字头的多令人向往!
但张贤亮之所以有底气这么说,是因为他是少数“下海”并取得成功的异类。早在上世纪80年代末,张贤亮就运用自己的知名度,投上全部家产,在宁夏打造著名的西北影视城,周星驰的《大话西游》就是那里拍摄的。张贤亮的大多数同行,却没有这种经商的天分,他们还在写、写、写。
网址:莫言“一诺”难换中国作家“千金” 悲壮成表情【2】 http://c.mxgxt.com/news/view/800196
相关内容
状告作家莫言的毛星火,他的壮举不名扬四海,天理不容莫言因写作风格遭人谩骂,著名画家称他获诺奖,是诺奖识时务而已
中国古代八大才子,每一位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作品千金难得
第一次以汉语作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不是莫言,而是他
莫言:“诺贝尔文学奖”中国第一人,现状如何?
韩国作家获诺贝尔文学奖,为啥“悲伤文学”更有影响力?父母要有所警惕!
莫言当年获得诺奖,一个日本人在背后默默出力,他为何要帮莫言?
得诺奖后的莫言:忙着演讲、参观、题字…… — 新京报
莫言和路遥,谁的文学成就更高,用作品来说话
中国古代文学家只有2人沾“仙”字,唐朝一个,宋朝一个,并绝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