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来四九城为兄弟平事,却遭房山老五狠揍,无奈下求助代哥!

发布时间:2025-04-23 14:09

1996年夏天,北京城里,代哥和孙世贤自打认识后,哥几个老打电话,感情那是越来越好。

就连林永金都一本正经地跟孙世贤说:“小贤啊,你得跟加代处好了,这家伙在北京,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这话真不假,代哥那能耐,不管是官方还是道上,都比林永金高出一大截。

有一天,贤哥给代哥打了个电话,乐呵呵地说:“喂,代哥啊?”

代哥那头有点懵:“你是谁呀?”

贤哥赶紧笑着说:“我长春小贤呐。”

代哥一听,立马热乎起来:“哦,老弟啊,最近咋样?”

贤哥笑得合不拢嘴:“挺好的,哥。你有空来长春玩玩呗,咱这儿长白山可美了,来逛逛,肯定不赖。”

代哥哈哈一笑:“行啊,有空肯定去。你也带弟妹和兄弟们来北京,我招待你们。”

贤哥连声答应:“好嘞,代哥,有机会一定去。”

“那就先这样哈。”

打那以后,他们电话不断,关系铁得很。

今儿咱们要说的故事,得从哈尔滨的焦元南讲起。焦元南有个哥叫焦元东,他们老爹焦连发,从年轻那会儿就在社会上混。

到了焦元南这一代,更是不得了。1994年到1997年,这家伙在哈尔滨那是横着走,没人敢惹。

那时候,哈尔滨有个姓张的大哥,手里有张北京的欠条,收不回来也是白搭,心想不如给焦元南试试,要是能要回来,也算是解决了个心头大患。于是跟焦元南说:“你把这钱要回来,全是你的,我一分不要。”

焦元南一听,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听起来挺美,他就爽快答应了。准备好之后,他带着亲哥焦元东,原本打算开车直奔北京。但转念一想,路太远,开车太累,还是坐火车稳当。

到了北京,事情出奇地顺利。对方二话不说,直接给了他们95万。为啥这么爽快?原来欠钱的人知道张哥在哈尔滨势力大,又听说焦元南不是善茬,心想:还是别惹事,赶紧还钱吧。就这样,哥俩轻轻松松拿到钱,直接在北京银行存了。

存完钱,焦元东乐呵呵地对焦元南说:“老弟,咱第一次来北京,首都啊!听说八达岭长城、野生动物园特好玩,你带哥去逛逛呗?反正也没啥急事,咱多待几天。”

焦元南一想,也是,来一趟不容易,就答应了:“行,既然来了,咱就好好玩玩。我先给大哥打个电话。”说着,拿起手机就拨了过去:“大哥。”

大哥的声音传来,透着关心:“元南,钱要回来了吗?”

焦元南一脸得意:“要回来了,大哥,对方没敢废话,直接给了。”

大哥笑着说:“那钱你留着花。到了首都,好好玩玩,带你哥好好转转,不用急着回来,一辈子能来几回北京啊。”

焦元南答应着:“好嘞,哥,我知道了。”

哥俩随即打了个车,直奔八达岭长城。爬长城可真不容易,没多久,焦元东就累得直喘气,满脸是汗。谁爬长城全程也不容易啊。

在长城上,他们找了个拍照的师傅,打算留个念。焦元东兴奋地搂着焦元南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焦元南一到,我就热情地说:“老弟,好不容易来一次,咱得好好照张相留念。”说着,“咔嚓”一下,咱俩搂肩搭背的照片就出炉了。

照完相,我俩直奔动物园。一进门,各式各样的动物看得我俩眼花缭乱,边走边瞧,新鲜得不行。一圈逛下来,腿都走酸了。

焦元东提议:“老弟,找个地儿吃饭吧,饿扁了都。”于是,我俩直奔王府井,全聚德烤鸭安排上。那烤鸭,真香啊,吃得我俩满嘴油光,笑得合不拢嘴。

俗话说得好,“吃饱喝足想歪歪”,这话还真不假。焦元东瞅瞅我,一脸期待地说:“老弟,咱俩去王府井遛遛呗,听说那儿可热闹了。”

我摆摆手,有点累了:“遛啥呀?不遛了,要遛明天再遛。”

焦元东不死心,凑过来说:“要不咱俩去酒吧坐坐,喝两杯?听说北京的美女比咱哈尔滨的多多了。”

我皱了皱眉,有点无奈:“哥,咱出来是玩的,你咋老想着美女呢?”

焦元东拍拍我肩膀,认真地说:“老弟,咱挣这么多钱给谁花呀?拿着95万回哈尔滨?咱现在啥都不缺,车有了,房也有了,还不趁现在享受享受?”

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就说:“行,我带你找个酒吧坐坐,喝两杯。但这儿消费高,你可别大手大脚,咱得省着点花。”

焦元东连连点头:“放心,放心,咱就找个小酒吧,好好享受享受。”“咱哥俩去那儿喝两杯,乐呵乐呵就挺好。”焦元南听哥哥这么说,也没啰嗦:“成,走起。”

俩人在王府井溜达完,拦了辆出租车。车门刚关上,焦元东就急着问司机:“大哥,咱北京哪儿的酒吧和夜总会最带劲儿啊?”

司机瞅了瞅焦元东,笑着问:“东北来的吧?”

焦元东嘿嘿一笑:“哈尔滨的,你给推荐推荐呗。”

司机热心地说:“那你得去天上人间,北京顶呱呱的夜总会。”

焦元东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转头对焦元南说:“老弟,咱去天上人间咋样?”

焦元南心里一盘算,觉得那地方太烧钱,没必要,就说:“算了,咱找个实惠点的地儿,能喝痛快就行,不用那么高档。”

焦元东一听弟弟这么说,也就不吭声了,毕竟钱在焦元南手里攥着呢。司机一听,又说:“往前不远,有个燕京卡拉OK酒吧,天天爆满,听说氛围不错,姑娘也水灵。”

焦元东一听“姑娘水灵”,眼睛直放光:“真的假的?”

司机笑着说:“听客人说的,我自己可没去过,我这开出租的,哪消费得起啊?”

焦元东连忙说:“那咱就去那儿。”

司机一脚油门,直接把他们带到了燕京卡拉OK酒吧。这酒吧,有的人可能知道,是翟大飞开的。

哥俩坐在车里,一路瞅着北京的夜景。1996年的北京,已经挺热闹了。街边的小摊贩,熙熙攘攘的夜市,透着这座城市的活力。焦元南看着窗外,心里直嘀咕:哈尔滨跟北京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车一到酒吧门口,俩人下了车。焦元南打量着酒吧的门面,感觉跟哈尔滨的酒吧大不一样。一迈进酒吧,嘿,那氛围,绝了。

哎哟,这酒吧里人挤人,热闹得跟过年似的。舞台上表演一个接一个,精彩得让人眼花缭乱,酒吧里的气氛也是热火朝天,焦元南和焦元东两兄弟看得直乐呵。

他俩找了个中间的卡座坐下,这位置刚刚好,看舞台既不远也不近。就在这时,酒吧经理笑眯眯地走过来,客气地问:“两位帅哥,请问就你们两位吗?”

焦元东老爱摆出一副大哥的样子,往那儿一瘫,故作深沉地说:“对,就我们俩。”说完,他还装模作样地问:“你们这儿哪种啤酒好喝啊?”

经理还是那副笑脸,耐心地说:“我们这儿的啤酒都不错,关键看您喜欢啥口味。要不我拿菜单给您瞅瞅?”

焦元东摆了摆手:“不用了,就问问你们这儿啤酒啥价?”

经理说:“从15块一瓶到100多块一瓶的都有。”

焦元东一听,愣了:“啥?100多块一瓶?多大的瓶子啊?”

经理说:“就是普通瓶子啊!”

焦元东瞪大眼睛,惊呼:“普通瓶子这么贵?”

经理笑了:“这很常见嘛,那您想要哪种价位的?”

焦元东想了想:“那就来15块一瓶的吧!”

“好嘞,15块一瓶的。”经理眯了眯眼,转身就走。不一会儿,两箱啤酒就搬来了,还配了果盘、干果,每人一盒烟。哥俩悠哉游哉地坐下来,开始喝酒。

焦元东一边喝,一边对经理说:“给我们哥俩各找一个姑娘。”

话音刚落,没几分钟,两个姑娘就走了过来,穿得那叫一个时尚,小上衣配小裙子,漂亮得很。 俩姑娘,大长腿蹬着高跟鞋,闪亮登场。一个头发柔顺披肩,另一个马尾辫精神抖擞,个子都挺拔,估摸着得有一米七多。

焦元东看得眼都直了,俩美女往那儿一站,文文静静的,也不说话。焦元东缓过神来,瞅着披头发的姑娘问:“哎,披头发的那位,你叫啥名儿啊?”

姑娘一笑,甜丝丝的:“我叫丽丽。”

焦元东赶紧招呼:“来来来,丽丽坐我这儿,那位姑娘坐我弟那儿。”

俩姑娘听话地坐下。焦元南本来不太想找姑娘陪着,但人都来了,也不能晾着,就开始跟她们唠嗑。

焦元东端着酒杯,冲丽丽说:“老妹儿,咱俩干一杯!”说完,“砰”一声碰杯,仰头就干了。

丽丽挺会说话,一听焦元东说话,就笑着说:“大哥,你说话咋这么亲切呢!”

焦元东乐呵呵地说:“那当然,大哥我天生就亲切。”

丽丽又说:“大哥,我是哈尔滨的。”

焦元东一听,愣了,下意识地瞅瞅焦元南。焦元南也惊讶,忙问:“老妹儿,你家哈尔滨哪儿的啊?”

丽丽说:“绥化的。”

俩人一对眼,心里都哭笑不得,本想在北京找个本地姑娘,结果找俩老乡。

虽然意外,但也不能把人赶走。于是四个人就坐这儿,边喝酒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家乡的变化。丽丽感慨地说:“哥,我好几年没回去了,真想家啊。”

几个人聊得挺开心,焦元东更是喝了不少。从晚上八点多一直喝到十一点多。

焦元南酒量还行,焦元东可就不行了,眼看就要吐了。他迷迷糊糊地对丽丽说:“老妹儿,大哥跟你说实话,我来北京就想找个本地的姑娘。

你可别往心里去,大哥没瞧不起你的意思。”“大哥,其实你人也挺好的,就是图个新鲜嘛。要不,你给妹子个面子,介绍个咱本地的妹子咋样?

请吃饭啥的,都不是事儿。”丽丽听了焦元东的话,笑着打趣道。

丽丽这话一出,焦元东也只能苦笑回应:“哎,看来哪儿都一样啊。”

说完,焦元东站起身,脚步有点飘:“老弟,你先喝着,我这实在憋不住了,得去趟厕所。”

焦元南赶紧问:“哥,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焦元东大手一挥:“不用不用,你们继续喝,我这还能走直线呢。”说完,他就摇摇晃晃地朝厕所方向去了。

这酒吧的厕所,走得可真够远的,得溜达两分钟。而且那环境,啧啧,估计都是喝高了的人,里面又吐又脏的。

焦元东好不容易走到厕所,嘿,这厕所还挺大,蹲坑一排排,小便池也是密密麻麻。

焦元东这会肚子翻江倒海,急着找坑位。看到一个关着门的,他上去就“砰”地一下拉门,结果门纹丝不动。

里面传来一个粗嗓子:“干啥呢?里面还有人呢,急啥?”

焦元东一听,心里直犯嘀咕:在哈尔滨,谁这么横?他也有点火了:“我就拉一下门,又没拉开,你吼啥?”

酒精一上头,焦元东更生气了,使劲一拽,“砰”地一下,门开了。这一开,焦元东眼睛瞪得老大。

里面居然是个坐便器,上面还有个冲水的玩意儿,一个女人正坐在上面,旁边还有个光腿大汉,腿上毛茸茸的。

焦元东吓得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男人一看这架势,也是愣了。 “哎,你眼睛长哪儿了?快走快走!”焦元东酒气冲天,大声嚷嚷着。那女的也不甘示弱:“哎哎哎,干嘛呢这是!”

焦元东连忙赔不是:“大哥,对不住啊,我喝高了。”说完,扭头就走,厕所大号也不上了。他晃到小便池,草草解决了一下,然后到洗手池随便洗了洗手。

里面那男的提上裤子,估摸着也被刚才的动静吓了一跳,哆哆嗦嗦整理好衣服,也来到洗手池。

他突然捧起水,“哗”地一下朝焦元东脸上泼去。焦元东吓得一激灵:“哎,你这是啥意思?”

他定睛一瞧,这家伙长得跟电视剧《东北往事二十年》里的刘海柱似的,高高瘦瘦的。

那男人站那儿,趾高气扬地说:“我跟你说几遍了,里面有人,你咋就听不明白呢?”说着,还在焦元东脸上拍了几下,“耳朵塞驴毛啦?”

这几下把焦元东的火给拍上来了:“我告诉你,刚才我没注意,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原来这家伙是北京的老炮儿,人称老五子,以前在这一片儿挺有分量。虽然现在新面孔多了,他名气不如以前,但也不是好惹的。一听焦元东这话,他更来劲了:“娘的,到了北京,我收拾你这外地人就跟玩儿似的,你还敢跟我横?”

焦元东这下彻底被惹毛了,他脾气本来就爆,现在更是较上劲儿了。他猛地一握拳,对着毫无防备的老五子,“嗖”地一下挥了过去。老五子压根儿没想到焦元东真敢动手,一下子被打得踉跄后退,“扑通”一声,一屁股坐进了小便池,后背全湿了。

焦元东瞅着狼狈不堪的老五子,恶声恶气地说:“告诉你,我喝多了,你最好别惹我,听见没?”

嘿,你小子要是再瞎捣乱,甭管你是东北大汉还是北京爷们儿,我可真动手了,到时候看谁收拾谁,信不信我能让你求饶!怎么着,觉得自己挺能耐是吧?要不咱俩现在就练练,看谁更厉害!”

老五子那边呢,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站都站不稳。旁边的小玉姑娘眼疾手快,赶紧把老五子给搀扶了起来。

焦元东放了句狠话,扭头就走出了卫生间。老五子要是没喝醉,咋会在卫生间里搂人呢?肯定是喝高了,脑子都不清醒了。

老五子好不容易晃晃悠悠站起来,脑袋还嗡嗡响,迷糊地问:“人呢?跑哪儿去了?”小玉赶紧说:“五哥,他走了。”

“走了?妈的!”老五子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就给带来的几个兄弟打电话。兄弟们一进卫生间,看他一身湿,忙问:“哥,咋回事啊?”

“妈的,快来洗手池这儿,给我冲冲,把衣服随便洗洗。”老五子吩咐道。兄弟们立马动手,帮他简单冲洗揉搓了一下。

老五子又恶狠狠地说:“赶紧给我去抓人!刚才有个东北的小子,好像是黑龙江的,他打了我一拳,快去把他抓回来!小玉,你也去,你不是看见他长啥样了嘛。”

于是,他们一群人急急忙忙走出卫生间。老五子边走边打电话,打给谁呢?打给酒吧老板翟大飞。

“喂,大飞啊,你在哪儿呢?”老五子问。

“我在办公室呢,五哥,我正想着一会儿下去给您敬酒呢。”翟大飞回答。

“你赶紧下来,我这儿出事儿了,快点!”老五子着急地说。

“行,五哥,我马上下去。”翟大飞答应着。

翟大飞匆匆赶来,老远就看到老五子一群人。走近一看,老五子浑身湿透,狼狈得很,就问:“五哥,这是咋了?”

“我被人打了!一个东北的,听口音像是黑龙江的,就在你酒吧里。那小子胖乎乎的,大脑袋,个子不高。你赶紧让你那些内保和兄弟,把酒吧门口都给我围上。

大飞,我跟你说,今天这小子要是跑了,你这店也别想开了!”老五子气坏了,大声说道。 翟大飞瞅了瞅老五子,问:“五哥,你身上咋湿了呢?”

老五子叹了口气:“别提了!那小子不光打了我一拳,还撞见我跟小玉在里头呢。”

翟大飞一听,赶紧拿起对讲机:“喂,所有人听着,内保赶紧集合!”

不一会儿,就来了十几个内保,加上翟大飞带来的几个兄弟,总共十几个人都围了过来,喊着:“飞哥,飞哥。”

翟大飞连忙说:“赶紧去找一个东北的,个子不高,挺胖,脑袋大。小玉,你也去。”大家一听,立刻散开去找焦元东了。

另一边,焦元东直接回了座位。焦元南见他回来,问:“哥,你去哪儿了?咋这么久?”

焦元东心有余悸地说:“老弟,你是没看见,可吓死我了!我刚才一拉厕所门,你猜我看见啥了?里面有人在办事儿呢!”

焦元南一愣:“啥?你……”

焦元东摆摆手:“没事,我就跟他吵了几句,给了他一拳。”

“你打了?”焦元南惊讶地问。

焦元东不在乎地说:“这有啥,来,喝酒喝酒。”可焦元南一直追问。

焦元东不耐烦了:“这算啥事儿啊?能有啥问题。”就在这时,小玉从卫生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焦元东,大喊起来:“他们在那儿呢,五哥,人在这儿呢!”

她这一喊,所有内保和老五子的兄弟们都围了过来。

焦元南他们一听,纳闷儿:“谁在喊啊?喊啥呢?”

焦元东一看,脸色一变,对焦元南说:“老弟,不好了!这小子找人来了,带着人过来了。”

焦元南说:“没事,哥,我看看再说。” 焦元南还算沉得住气。

这时,翟大飞和老五子带着一帮人走了过来。老五子一眼瞅见焦元东,立马指着他,大吼:“妈的,给我站起来!”

焦元南一看这架势,赶紧在旁边打圆场:“哎,哥们儿,这是我哥,他回来跟我说了。你看他喝高了,就别跟他计较了。”

老五子不买账,横着说:“我不跟他计较,难道跟你计较啊?”

焦元南还是笑着:“哥们儿,这都不是啥大事儿,对吧?兄弟我敬你一杯。”说着,就拿起酒杯。

可老五子根本不搭理他,还是指着焦元东:“你给我起来!”

焦元东没办法,只好站起来,也拿了杯酒,想跟对方道个歉,喝杯酒算了。但人家哪会跟他喝呀。

老五子一眼看到桌上有个空啤酒瓶子,一把抓起来,指着焦元东就喊:“妈的,你刚才还敢打我!”

焦元东赶紧解释:“哥们儿,我真喝多了。你在卫生间不也打了我好几巴掌嘛,要不我也不会动手。真不好意思,我给你道歉了。”

话没说完,老五子“啪嗒”一下,直接用啤酒瓶子砸了焦元东,焦元东没躲开,一屁股坐到地上,头上鲜血直流。

焦元南一看,赶紧说:“哎,哥们儿,咱有话好好说,你不能打人啊!”

老五子嚣张得很:“我就打了,怎么着?来,都给我上,揍他!”

焦元南心里明白,今天这事儿得吃亏,得挨揍。虽然他不怕,但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白挨打。

于是,焦元南赶紧说:“兄弟,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

翟大飞瞅了他一眼:“说啥呀?”

焦元南小心翼翼地说:“哥们儿,咱……” “我说提个人帮忙,行不?翟大飞,你看我认识谁合适?”翟大飞瞅瞅他,“你说吧,你有人选没?”

老五子在一旁撇撇嘴,“你还真有人选啊?我倒要瞧瞧是谁。说吧。”

焦元南说:“李龙,你听过没?哈尔滨的,咱俩老乡,来北京没多久。”

“李龙?不认识,没听过。打他!”老五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焦元南急了,“哎哎哎,等等,还有个加代,你知不知道?”

老五子摇摇头,确实没见过加代,也不熟。但翟大飞他们知道啊!

翟大飞赶紧拦住老五子,“五哥,等等。”

老五子疑惑地问:“咋,你认识加代?”

翟大飞说:“我哥认识。”

“行,那你把你哥叫来,今天只要加代来了,我就放你一马,不为难你。但我先说好,加代今天不来,你就得挨打。”老五子恶狠狠地说。

“行,那我打个电话。”焦元南心里暗自庆幸,赶紧给正光打电话,“喂,光哥,我是元南。”

“咋了,元南?”正光问。

“光哥,我在北京遇到麻烦了,被一群混混围住了。”焦元南焦急地说。

“在哪儿?”正光问。

“燕京酒吧,你知道不?”焦元南说。

“知道,咋回事?”正光又问。

“跟一伙人吵了几句,他们找了二十多个人把我围住了。光哥,你能不能来一趟?”焦元南恳求道。

“行,我马上过去,别担心。”正光说。

此时正光正在朝阳医院呢,上次受的伤挺重,身上还缠着纱布,外面套件衣服。接到电话后,他立刻带着高泽建、郑相浩、崔始得他们打车往那边赶。

可老五子这边却不想善罢甘休。“大飞,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这事办得挺地道,但我自己能搞定,找我那些兄弟就行了,谁能拿我怎样?还扯什么李龙八龙的,打了我就想溜?不给赔偿那可不行,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今天我得让他好看。”

说着,老五子抄起电话就打给大林。“大林,你在哪儿晃悠呢?”

“五哥,我在家闲着呢,啥事?”大林在电话那头问。

“你直接来翟大飞的场子找我,多带点兄弟,家伙什儿都备着。”老五子吩咐。

“五哥,咋了这是?”大林又问。

“我跟俩外地小子杠上了,这俩小子狂得很,你过来帮我摆平他们,快点啊。”老五子说。

“好嘞,哥,我这就动身。”大林答应着。

“行嘞。”老五子说完挂了电话,接着又拨通了黑宝子的号。黑宝子是潘革的哥们儿,以前跟老五子他们混一块儿,后来跟了潘革。

电话通了,老五子说:“大宝儿,是我,五哥。”

“五哥啊,咋的了?”黑宝子问。

“你赶紧带人,把二云他们也招呼上,来翟大飞的燕京酒吧找我,家伙什儿都带上。”老五子说。

“不是,哥,到底啥情况啊?”黑宝子纳闷地问。

“俩外地小子在这儿跟我较劲,嚣张跋扈的,你过来帮我教训教训他们,快点。”老五子说。

“行,哥,我马上到。”黑宝子答应。

翟大飞在一旁劝:“五哥,这点小事儿,不至于吧。”

“不行,这事儿没商量,今天他们不赔偿,不道歉,我就跟他们没完。”老五子态度强硬。

焦元南和焦元东这时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那干瞪眼。

没一会儿,窦二云、黑宝子、李林他们带着三十多号兄弟就到了。一进门,他们就喊:“飞哥,五哥。”

“二云,宝子。”老五子他们也回应。

黑宝子他们来的时候, 把五连子往衣服里一塞,我抱着膀子就进了屋。“五哥,谁这么不开眼,敢跟你较劲?”我边说边往四周瞅了瞅。

焦元南斜睨着黑宝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伙不是善茬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狠劲儿。

黑宝子瞅了瞅焦元南,撇撇嘴说:“五哥,就他啊?我一五连子就摆平了。”

焦元南一听,心里直打鼓,虽说不能怂,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真挨一下子,那可没地方哭去。于是赶紧打圆场:“哥们儿,我已经找人了,我朋友,说不定你也认识,马上就到。”

“哟呵,你还找人呢?行啊,我倒要瞧瞧你能找来啥大佛。”黑宝子一脸不屑。

正说着呢,李正光带着仨兄弟进来了。正光身上还裹着纱布呢,上次挨那一刀可不轻。他一进屋,先看了看焦元南,又瞧见坐在地上、满头是血的焦元东,关切地问:“元东,咋样,没事吧?”

“正光,他们打我。”焦元东委屈巴巴地说。

正光往后面一瞧,黑宝子他们认出了李正光。“哎呀,这不是正光嘛!泽健也来了。”黑宝子说道。

“宝子啊,你也在这儿呢!”正光打招呼道。

“这是谁呀?”李林他们问。

“我哥们儿,从哈尔滨过来的。”黑宝子解释。

“这事儿整的,五哥,他们认识啊!”黑宝子对老五子说。

“啥关系?”老五子问。

“就算认识吧,见过一面。”黑宝子说。

“那你啥意思?是帮我还是帮他?”老五子盯着黑宝子问。

“哥,你看我能跟他有啥关系,咱俩啥交情,我肯定帮你啊!”黑宝子拍着胸脯保证。

“行,有你这话就够了。”老五子满意地点点头。

正光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是味儿。人家说得也是实话,自己跟黑宝子确实没啥深交,在道上混,谁也不怕谁。

正光在朝阳区有点名头,但出了这地界儿,也就不咋好使了,像杜崽那样的…… 闫晶、肖娜他们这些老手,因为代哥的关系,可能会稍微给李正光点面子。

但离开了这个圈子,谁知道李正光是哪根葱啊,压根没人知道他是干啥的。

正光站在那儿,身后跟着仨兄弟。老五子瞅了瞅正光,说:“兄弟,咱俩不认识,但你兄弟提你了,我在这等你半天了。

你要想摆平这事儿,得赔我钱,也不多要,五十万。还得给我道歉,他刚才给我一拳,你看我这嘴都肿成啥样了。我虽然拿瓶子砸了他,但这事没完。钱给了,咱俩就两清了。”

正光说:“兄弟,我李正光在朝阳混的,从哈尔滨到北京也没混多久。能不能给个面子,三万两万的我立马给你,但这五十万太多了。黑宝子,你看这事……”

黑宝子站旁边说:“正光,你别看我,我五哥说啥是啥。我知道你们厉害,泽建他们也狠。今天这事还没闹大,你知道我带啥来了吗?”说着,“啪”地从衣服里掏出一把五连发,“啪”地放在桌子上。窦二云也掏出一把,李林他们腰里还别着双管猎枪。

再看看你们后边的兄弟,拿着大砍刀、小匕首啥的站一排,你李正光就带了四个兄弟,还空着手,你拿啥跟人家斗。

正光一看这阵仗,说:“兄弟,我替我这兄弟给你道歉了,服软了,他喝多了,这事也不算大,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不?我真是不想找我哥。”

老五子一听,火了:“你前面说的还行,后面咋还威胁我呢,还不愿意找你哥,赶紧找他来,我看看你哥有多能耐,来,你叫他来,我瞧瞧。”

他这一嚷嚷,正光一看,“兄弟,你看……”

旁边的翟大飞也说:“兄弟,咱……”“你认识谁啊?”

“加代是我大哥。”

“加代现在这么管用吗?那俩小子刚提加代,加代没来,倒把你给招来了。到你这儿,你又搬出加代,加代咋在北京这么吃得开了?

来,你把加代叫来,叫来了咱这事儿就算完,叫不来,你们几个都得倒霉,到时候别怪我们不客气。”

旁边高泽健他们也跟着起哄,“光哥,快给代哥打电话吧。”

老五子也瞅着他,“来,把你大哥叫来,让我瞧瞧他有多厉害。赶紧的,别光说不练。”

正光没办法,只好给加代打电话。加代这时候正在老丈人家喝茶呢,静姐还怀着孕,陪在他身边。

电话一接通,“喂,代哥,我是正光。”

“老弟,最近咋样啊?哥这几天忙,一直没去医院看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哥,我挺好的。我现在燕京酒吧呢,来了几个哈尔滨的哥们儿,这边出了点事儿。哥,你要是方便,能不能过来一趟?”

“你没在医院啊?”

“没有,我这哥们儿让人给围了。”

“围哪儿了?多少人?”

“对面得有四五十号人吧。”

“那你们这边呢?”

“我、泽建、元南他哥元东,一共六个人。”

“行,我马上过去。正光,记住哥这句话,一句软话都别说,哥这就到。”

“好嘞,哥,我知道了。”

加代挂断电话,老丈人一看,“又咋了?有事儿啊?”

“爸,我得去趟酒吧,外地来了几个哥们儿在那儿遇到点麻烦,我得过去看看。”

“打架啊?要是打架你带上爸,爸这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不用了,爸,我去看一眼就行。”

“那行,你慢点啊。”

代哥的虎头奔还在修理厂趴窝呢,所以他借了戈登的车。这不,小瑞开着车过来接他了。咱们就琢磨琢磨,代哥这一去,又会闹出啥动静呢?会不会干一架?代哥要是火了,那场面可不敢想!

正光实在是没辙了,一个电话就甩给了代哥。代哥一听,二话不说,从老丈人家里蹦跶出来,直奔酒吧。

酒吧里头,李正光、元南、元东、泽建几个都眼巴巴地等着代哥来摆平这事儿。

再看对面,翟大飞、老五子带着三四十号小弟,手里不是拿着五五子就是扛着大砍刀,一个个跟斗鸡似的,“哼,看你能不能找来救兵,找来咱们就相安无事,找不来,今天你们就得横着出去。”

路上,代哥跟正光通了电话,代哥硬气得很:“正光,一句软话都别跟他们啰嗦,等着我来!”

代哥从老丈人家出来,王瑞给他当司机。“代哥,咱就这么直接过去了?不找点儿帮手啥的?”

啥叫大哥,啥叫江湖上的扛把子?“不用,你代哥在北京这块地界儿,还用找帮手?咱直接过去,看谁敢跟咱废话,走起!”

王瑞一脚油门,直接把代哥拉到了燕京酒吧。车在门口一停,代哥带着王瑞往里闯,门口的保安,一个不落,全认识代哥。

为啥呢?想当年,翟大飞被朱大勇差点儿给收拾了,小刺刀都捅身上了。结果朱大勇被翟大飞的小弟给干趴下了,闫晶又差点儿把翟大飞给灭了。闫晶不干了,最后是代哥出面摆平的。所以翟大飞对代哥那是又怕又感激。

代哥领着王瑞往里一走,一看,元南、元东、正光他们都在。元东还躺在地上呢,脑袋上的血都干了。

代哥一进门就喊:“正光!”

“代哥!”正光应声。

底下高泽健他们也跟着喊:“代哥,代哥!”

翟大飞一看,愣住了:“哎呀妈呀,兄弟,你还真来了?”

代哥瞅了他一眼,啥也没说。

然后转头问正光:“正光,咋回事儿啊?” 正光一走过来,就连翟大飞也开口了:“兄弟,这事儿吧……”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怎么回事?”正光打断道。

等正光走到跟前,介绍道:“代哥,这是我哈尔滨的哥们儿,焦元南。”

代哥瞅了元南一眼,“你就是元南啊?”

元南的哥哥元东他还不认识,此刻元东正坐在地上呢。

正光赶紧解释:“元南他大哥刚才去卫生间,跟对面一个大哥吵起来了。原来那大哥看见元东在里面跟个小姑娘玩游戏呢。

那大哥气不过,给了元东两巴掌。元东可能觉得面子挂不住,就还手打了一拳。结果那大哥拿起酒瓶子就把元东给砸那儿了。”

代哥一听就明白了,“行,我知道了。”然后看了一眼对面的老五子。

老五子一听这事儿,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当然听过加代的名字,但两人并不认识。

“你好,哥们儿,你就是加代吧?”

“对,我是北京的加代。”

“我听过你。既然他们把你找来了,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但是你看你这兄弟,太不懂规矩了。在卫生间里我说他两句,他还不乐意了,趴在那儿偷看。我说里面有人,他听不懂吗?

他一急眼还给了我一拳,这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之前你没来,我要50万,既然你来了,这个面子我给你,拿20万算了,道歉服软这事儿就过去了。”

代哥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五哥,我尊敬你,叫你一声五哥,你也是道上混的老前辈了。这事儿吧,钱肯定是不能赔的,你也别要了。

再说了,你看看元东伤得比你重多了。你这一啤酒瓶子下去,他满脑袋是血,你也没咋伤着。这样吧,也不用你道歉赔啥了,你给咱们拿10万,这事儿就算了,我也不再找你麻烦。”

老五子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怎么着?你让我拿10万?” 嘿,老兄,你是不是脑袋瓜子想歪了?听说你在北京混得风生水起,咋就瞧不上咱这些老街坊了呢?

还让我给你掏10万大洋,你这梦做得是不是有点美?就算我肯,我身后这群兄弟能答应吗?是不,黑宝子?”

他这一嗓子吼出去,代哥还没留意到呢,一扭头,“哟,这不是黑宝子嘛!”黑宝子也赶紧应声,“代哥好!”

后边的二云他们也跟着喊,“代哥,代哥!”

代哥扫了一圈,“宝子在这儿呢,二云也在这儿呢,既然你俩都在,代哥也就不多说了。10万块钱,事儿就这么结了,道歉啥的就算了,都是京城根儿下的,别的话代哥也就不啰嗦了。”

黑宝子往前凑了凑,“代哥,这是我五哥,您给点儿面子。”

“我给你啥面子啊,宝子?我咋给你面子?我不是说了嘛,10万块钱,事儿就翻篇儿了,我不再找他麻烦。”

黑宝子一听,“代哥,您听我说…”

“怎么着,宝子,你要跟我对着干?”

“您看这…”

二云也急了,“代哥,我们不是那意思,咱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黑宝子也赶紧说,“代哥,您要这么说就没劲了,是不是?咱们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这是我五哥。”

代哥瞪着眼,“我不管你五哥六哥的,你把元东打成那样,一句话就想摆平?”

“代哥,您看…别的我先不说,就我这五哥,我黑宝子没啥本事,但谁要敢动您一根汗毛,我第一个不答应,绝对不好使。”

代哥瞅着黑宝子,“行,黑宝子,你有种,你是好样的!还有你窦二云,也是吧?”

二云一看这架势,“代哥,我…我这…”

黑宝子一把拉住他,“二云,小时候五哥咋对你的,你都忘了?”

“我…五哥,我跟黑宝子一样。”

代哥一听这话,“你俩真是好样的,从今天起,咱们不认识了,不认识了!”“翟大飞,别提你大哥潘革了,咱从今天起就算不认识了。我先打个电话。”代哥说着,拿起手机就要拨。

翟大飞一听,整个人都懵了,“代哥,你这是干啥呀?我这生意还做不做啦?其实也没多大事儿……”

“你别管,闪一边儿去。”代哥打断他,直接拨通了电话,“喂,戈登啊,赶紧带兄弟们把家伙都带上,到燕京酒吧来,就是翟大飞那个,给我把他那地方围了。”

网址:焦元南来四九城为兄弟平事,却遭房山老五狠揍,无奈下求助代哥! http://c.mxgxt.com/news/view/836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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