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个过气明星,和好友参加探灵综艺,结果好友却因此丢了命

发布时间:2025-04-25 01:26

我的兄长,曾经的流量明星贺岁安,如今已风光不再。

他即将与他的挚友一同参与一档探灵类综艺节目,然而命运弄人,挚友在节目中意外身亡,他因被舆论指责“害死朋友”而不堪重负,最终选择了跳楼自尽。

我被带回家中,凝视着他头顶那团浓重得几乎化为墨色的气运,一边嚼着棒棒糖,一边坚定地说:“我也要去那个节目。”

节目开始前。

我那本就胆小的哥哥向我许下承诺:“我会保护你的!”

旁边的中年歌手安慰我说:“别担心,我不信这些迷信,我们这些男人会挡在前面。”

旁边的女团队长面无表情:“我不怕鬼,你要是害怕,就站在我身后吧。”

节目开始后。

我如闲庭信步般走在最前面,这档探灵综艺节目中的真鬼都在战栗。

身后的嘉宾们也战栗不已,紧紧抱着我的手臂,问道:“我总觉得这里特别冷,小欢,应该不会出事吧……”

我眼中火焰一闪而过,笑容依旧:“不会的。”

哥哥困惑地问我:“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没什么,”我轻轻抖落指尖烧成灰烬的符箓,“别怕。”

最近负面新闻不断的贺岁安带着妹妹一同登上《探灵》综艺节目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HSA什么时候有的妹妹啊,我怎么不知道。”

“估计是他妹妹想借着哥哥的名气进入娱乐圈吧,这种手段见多了。”

“不是啊,贺岁安最近自己都不怎么样吧,爆出那么多负面新闻,凭什么帮助家里人啊?”

“笑死,一个快要过气的艺人罢了。”

“真想带妹妹进娱乐圈也不用参加《探灵》这种节目吧,感觉挺不吉利的。”

“这节目怎么还在办啊……我印象中不是之前还出过事吗?”

「我们已经投入了如此之多,不是吗?全网首款真实探灵综艺节目,若发生意外,岂不是更具话题性?」

「贺岁安怎会接受这样的综艺节目呢,难道是穷途末路?」

「这个节目的热度如此之高,尚未播出便已引发热议,不趁机蹭热度,简直对不起自己。」

……

贺岁安轻叩房门,步入我的房间时,我正忙碌地整理着行囊。

「小欢,都是哥哥的错,」贺岁安叹息着,「若非我惹出这些麻烦,你也不必参与这样的综艺节目。」

《探灵》节目强制要求嘉宾邀请一位亲人或朋友共同参与,他本打算邀请自己的挚友钟旭,我却意外地插足,主动提出加入。

贺岁安自然不情愿我与他一同出现在这样的节目中,但经纪人已经绕过他与我签订了合同,他也只能无奈接受。

贺家目前正面临困境,贺父贺母早年因意外双双离世,年仅一岁的我也失踪了。贺岁安一个几岁的孩子凭借自己的奋斗走到了今天,但不久前签约的广告却出现了问题。

贺岁安背负巨额赔偿,又不断爆出负面新闻,只能选择参加这种综艺节目。

听起来就像是招惹了厄运。

我凝视着他头顶那团浓厚的不祥之气:「是我自己想要参加的,没关系。」

如此凶恶的面相,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如果我不出现,我的哥哥,一个月之内必将遭遇血光之灾。

问题的根源在哪里?

这档一听便知是自寻死路的综艺节目吗?

听说节目组精心挑选了一个鬼魂出没频繁的地区,并在那片区域的郊外——一个曾是「万人坑」的地方特别建造了一座安全屋,要求嘉宾们每天主动从安全屋出发,前往不同的鬼魂出没区域进行招魂仪式。

真是一个坚不可摧的安全屋啊,安全得仿佛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

贺岁安与我一同踏上了前往“安全屋”的旅程,一路上,他如同一只欢快的鸟儿,不停地与我分享往昔的趣事,试图平复我心中的波澜。

“小欢,别害怕,我会守护你的!”贺岁安坚定地承诺道。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嘴里含着棒棒糖,轻声回应:“好的。”

然而,我心里清楚得很,我的这位兄长胆量小得可怜,前几天为了自我挑战,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观看恐怖电影,结果被吓得整夜开着灯看喜剧片,最后还是我偷偷给他贴上了一张清心符,他才得以安睡。

直播的序幕拉开了。

这个节目设有直播通道,虽然直播结束后会剪辑成正片,但由于前期宣传力度极大,直播同样吸引了众多观众的目光。

节目组并未亲临现场,而是在各个隐蔽的角落安装了摄像头,通过远程方式向我们下达任务。

安全屋终于抵达。

一下车,我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真是冷啊,”贺岁安低声抱怨道,“郊外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这么多,小欢,你感觉冷吗?”

我随意地瞥了一眼节目组搭建的房屋:“不冷。”

这样的布局,这样的风水——节目组为了制造事端真是煞费苦心。

“你们终于来了。”

其他嘉宾已经先一步到达,正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

包括我和贺岁安在内,这档节目共有八位嘉宾,我仔细打量,发现每个人眉宇间都笼罩着一股不祥之气。

看起来仿佛命悬一线。

参加这档节目的嘉宾包括:被爆出与队友不和、抢占队友资源的女团C位林落,以及她唯一关系还算融洽的队友齐璇;曾经红极一时的男歌手王行川和他的儿子王小宝;还有绯闻缠身、黑料满天飞的女演员秦双和她的弟弟秦安。

六位嘉宾,都向我和我的哥哥致以了问候。

我能察觉到,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对鬼神之事嗤之以鼻,只是漫不经心地参与其中。

因此,大家的情绪还算高涨,谈笑风生,分享着自己带来的装备。

大蒜、桃木剑、盐……甚至还有从网上淘来的符箓,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我环视一周,发现并非全是假冒伪劣,林落携带的物品中确有真品,尽管灵力微弱,也难以发挥大作用。

夜幕降临,七点时分,节目组发布了首个任务。

笔仙。

关于招笔仙的规则,嘉宾们或多或少有所耳闻,也明白节目将带来一些真正的招魂仪式,因此无人表现出惊讶,围坐成一圈便开始了。

我一直保持沉默,贺岁安忧心忡忡地注视着我,身边的林落似乎也感受到了,生硬地说:“如果你害怕,可以在一旁休息,不参加也无妨。”

齐璇拉住了她,欲言又止:“队长……”

我感受到了她的善意,并未对她的语气有所介怀,对她报以微笑:“谢谢,我没事。”

既然节目组要求全员参与,我自然没有理由袖手旁观。

规则要求一人握笔,王行川自告奋勇:“我年纪最大,就由我来吧。”

王小宝今年仅十岁,带着一丝胆怯的目光看着王行川:“爸爸……”

王行川轻抚他的头:“没事,都是假的。”

只要遵循规则,玩笔仙确实不会引发问题。

但是——

节目组提供的那支笔,却是有缺陷的。

当所有人念诵规则时,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哒”。

笔断裂了。

空气中响起了低沉的风声,所有人在惊慌中睁开了眼睛,王行川的脸色变得苍白:“我没动它啊,这是怎么回事?”

那支断裂成两段的笔,在桌面上如同幽灵般缓缓蠕动,齐璇的尖叫声划破了宁静,秦安如同守护神般将秦双护于身后,而王小宝泪眼朦胧,欲冲上前却被林落紧紧拽住。王行川边退边喘息,他试图放手,但那笔却如同附骨之疽,牢牢粘附于他的手掌,在草稿纸上疯狂地重复着同一个字——“死”!

我镇定自若地站起身,面不改色地握住了笔的下端。

“小欢!”哥哥的脸色骤变,惊呼道,“快松手!”

笔的舞动戛然而止。

风声也随之沉寂,王行川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小欢,这笔,这笔……”

“让它回到它来的地方即可。”我语气平和地说,“王哥,放手吧。”

王行川的指尖微微颤抖,竟然真的成功地放开了手。

我静静地注视着手中那仍在颤抖的笔。

若方才是我握笔,它绝不敢现身,或许还会在仪式结束后纠缠其他人。

“笔仙啊笔仙,”我平静地说,“我只有一个问题。”

“小欢,把笔给我,你松手!”贺岁安的脸色苍白如纸,眼前的超自然现象令他浑身颤抖,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向我伸出了手。

“哥哥,没事的,”我摇了摇头,“我只想问它,我们今晚能否安然无恙?”

瑟瑟发抖的笔在我掌心里微微发热,它在纸上无序地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我的力度又加重了一些:“你想清楚再回答。”

它终于颤颤巍巍地写下了一个“会”。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笔仙说“会”,那么它定会竭力保护我们的安全。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嘉宾们都惊呆了:“有其他的笔吗?”

秦双点头:“我有。”

她的话语落下,目光避开了我手中那支笔,小心翼翼地递给我一支黑色的签字笔。

我的指尖在签字笔上轻轻一点,仿佛留下了一个印记:“进去吧。”

笔仙似乎有些畏惧,缓缓地,带着不情愿的情绪,进入了我施加魔法的黑色签字笔。

“这支笔就暂时由我保管吧,”我向秦双投去一抹微笑,“可以吗?”

秦双急忙点头,仿佛在说:“放在你那里最安全。”

……

直播间的弹幕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过。

“这是什么鬼?这是什么鬼?这是什么鬼啊!”

“这一定是节目组安排的环节,绝对是!我已经一身冷汗了。”

“我感觉没有贺岁欢……真的要出大事……”

“只有我一个人看到那支笔旁边的白影了吗?我真的吓哭了,不敢再看了。”

“卧槽,我也看到了,我女朋友硬说没有,我一个大男人,现在在怀疑人生。”

“……在墓地玩笔仙,还是大晚上,这没鬼都要被招来了吧?”

“呜呜呜,贺岁欢好有安全感。”

“她真的好镇定啊,感觉像是世外高人……”

“贺大师,保护我!”

“不是,出了这种事,他们没想过要离开吗?”

“垃圾节目组就把人放这了是吧?”

……

嘉宾们当然想要离开,但大家都是乘坐节目组的车来的,除了节目组提供的只能单向联系的手机,没有其他的通讯工具,这里又是荒郊野岭,只能等待节目组七天后来接我们。

而且安全屋里没有多余的食物,想要获取食物,必须前往任务地点。

经过这次诡异的事件,嘉宾们也没有心情说笑了,沉默地坐在客厅里,王行川真诚地说:“小欢,谢谢你。”

“这些环节莫非都是节目组精心策划的吧……”齐璇的声音如同枯叶般无力,她问道,“应该……在这个世上……鬼魂是不存在的,对吧?”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张布满草稿的纸张上,上面赫然写着“死”字。

“听说今晚要执行单人任务……”秦双的语气中透露出疲惫,他抱怨道,“我真不该接下这个烂节目。”

“这个电话,除了节目组,其他人都打不通,”林落将手机随意抛向沙发,面无表情地说道,“谁愿意去执行任务就去吧,反正我不干了。”

“不执行任务就没有食物,还得支付违约金……”齐璇的声音里带着即将崩溃的边缘,她哽咽着说,“我可赔不起啊。”

在女团中,她是最不显眼的一个,与林落的争议名声不同,她是个实实在在的边缘人物。

林落看着她,轻抿嘴唇,低声说:“对不起。”

贺岁安也轻抿嘴唇,对我道歉:“对不起,小欢……”

我递给他一根棒棒糖,轻松地回应:“我不怕,没关系。”

“我以前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秦安摇了摇头,表示怀疑,“但这个节目确实有些诡异。”

“姐姐,你是捉鬼的大师吗?”王小宝仰起头,好奇地问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亮了起来,齐刷刷地看向我,仿佛我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我刚想开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嘀——

节目组发布了新任务。

单人任务,需要抽选三个人去执行。

而且,如果不执行,就会受到惩罚。

节目组特别强调,这些惩罚与招惹鬼魂有关。

我扫了一眼那些任务,全都是些阴森的任务,比如午夜时分对镜梳头,比如午夜时分蒙眼在床下待上半小时——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任务,是在安全屋外的水潭中乘船,用节目组准备的饵料钓鱼。

贺岁安显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颤抖着声音对我说:“小欢,别担心,如果你不幸抽中了,哥哥会替你完成这个任务。”

我当然是不可能抽中的,在这间屋子里,我的运气如同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我凝视着贺岁安那仍在颤抖的身影,沉默了片刻。

抽签是由节目组精心策划的,我无法左右结果,贺岁安不愧是那个眉宇间透露着凶煞之气的男人,竟然直接抽中了在户外垂钓的任务。

齐璇抽到了对镜梳妆,而秦安则抽到了躲在床下。

齐璇的眼睛一翻,仿佛即将晕倒,林落及时扶住了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算了,这个任务我替你完成吧。”

节目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意味着可以代替他人完成任务。

秦安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

尽管齐璇害怕得要命,但她还是拒绝了林落:“算了,队长,还是让我来吧,不就是梳头吗……”

她说完,便羞答答地走了过来:“贺大师,称呼您为大师可以吗?您有没有护身符之类的东西,我愿意出钱购买……”

我注视着手中那支黑色的签字笔,问道:“你相信我吗?”

齐璇一愣,随即回答:“当然相信!那笔仙都是你收服的!”

我微微一笑:“跟我来。”

于是,一群人带着满腹疑惑跟在我身后,看着我用黑色签字笔在每个人的房间门上认真地写下了一个“活”字。

所有人面面相觑:“???”

“如果笔仙撒谎,那么笔就会断裂,灵魂也会随之消散,”我紧握着仍在颤抖的笔,平静地说,“它不会愿意赌上做鬼的尊严。”

笔仙:“……”

笔仙是这座屋子里最强大的厉鬼,无人能够超越它伤害到嘉宾。

没有法力的人,即使拿到了符箓也无法发挥其真正的力量,最多只能抵挡几道攻击,但如果有了保镖,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有了它,比起我亲自踏遍每个角落去捉鬼然后降服它们,速度快了许多。

确实,非常实用。

其他人半信半疑,而贺岁安却对我深信不疑,他好奇地问道:“小欢,你这些技巧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瞥了他一眼:“从书本中学到的。”

虽然师父没有直接传授我这些知识,但他留下的书我都已经翻阅完毕。

“今晚你就别去钓鱼了,”我悄无声息地在贺岁安的背上贴上了一道清心符,“我去。”

贺岁安立刻拒绝了,但到了十一点,他便昏昏欲睡,最终无法支撑,意识模糊地倒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其他人也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他们本想在客厅里一起过夜,但这是节目组的规定。

林落在离开前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对我说:“注意安全。”

我回答:“谢谢。”

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急忙关上了门。

屋子里的危险已经被消除,但屋子外的危险依然存在。

我只需一眼,就能看透那被水藻覆盖的潭子,充满了煞气。

万人坑……任何鬼魅都有可能在此出没。

我登上了那艘被系在岸边的小船,一踏上去,就听到了奇异的声音。

咕叽。

仿佛船底触碰到了什么诡异之物。

我甩出鱼竿,静静地坐在船上,解开了绳索,任由自己随波逐流,向着水潭中心漂去,心中疑惑节目组为何用猪内脏作为饵料。

难道他们认为会有鱼愿意吃这个吗?

十分钟后,鱼竿先是轻微下沉,然后又沉了一下。

来了。

我虽然困倦,却兴致勃勃地提起了钓竿——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眼中突然燃起了一小团金色的火焰,而那刚刚被我扯出水面的东西也带着笑容与我对视。

我们相视而笑,如同初次邂逅的老友那般亲切。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紧接着,它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如同被恐惧驱使,拼命地向下沉去。

我紧紧握住鱼竿,不让它逃脱,严肃地说道:「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它逃窜得愈发迅速,钓竿上的线瞬间紧绷到了极限,那声音如同哀怨的哭泣。

过去与师父相伴时,从未涉足此类游戏,那些邪灵见到我们便四散奔逃,这是我首次尝试以钓执法,我轻笑一声,单手挥出一道法印。

整个水潭如同被煮沸一般,无数的水波推动着我刚刚摇至中心的小船,直至将我推向岸边。

那充满绝望的哭泣声终于戛然而止。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驱逐之意,带着一丝遗憾说道:「节目组要求我必须钓上些什么。」

我的钓竿突然下沉。

我用力向上拉起,映入眼帘的是被水草缠绕的几个珍珠蚌,蚌壳内满是圆润洁白的珍珠。

这个地方竟然藏有如此宝物,想必要搜寻许久才能找到。

我:「……」

这样的举动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强盗。

我别无选择,毕竟看着那水鬼还未来得及作恶,我总不能下水将其捕获,也不能将这水潭烧干。

我只能带着珍珠蚌返回屋内,一边思索着任务完成后,如何超度这万人坑的亡魂,一边安然入睡。

清晨,我收到了齐璇精心准备的爱心零食。

她滔滔不绝地讲述:「昨晚我梳头时,原本害怕极了,但小欢你写的那个『活』字突然金光四射,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起来,接着那面镜子开始冒出水汽,说来也奇怪,我感觉到它仿佛在哭泣,还好心地用纸将其擦拭干净……」

秦安也向我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我躺在床下,闭上眼睛之前就瞥见了那些‘活’字,然后我似乎还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唱活活哈嘿,就像在吟唱Rap一样,然后我就沉沉入睡,心中毫无恐惧。”

我的目光在似乎失去了往日活力的黑色签字笔和睡眠质量极佳的嘉宾们之间徘徊:“只要大家休息得充分就好。”

“小欢,这是什么东西啊?”原本贺岁安还在为自己的瞌睡感到羞愧,但当他看到我放在桌上的珍珠蚌时,好奇心又被点燃了。

“啊,这个……”我仔细斟酌着措辞,“可以说是一种供奉之物。”

其他人面面相觑:“???”

我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将珍珠一一递给了他们:“这些就送给你们了。”

经过一番推辞,我解释说这些珍珠具有驱邪的作用,他们这才欣然接受。

“真是太美了。”齐璇凝视着手中的珍珠,不禁发出赞叹,“岁欢,谢谢你。”

这些珍珠个个硕大,洁白如玉,圆润光滑,晶莹剔透,乍一看似乎价值连城——但如果被人知晓它们是从水鬼怀中夺来的,恐怕就没人会觉得它们美丽了。

珍珠上曾附着水鬼的力量,经过我的净化,已不再带有鬼怪的阴气,反而能成为护身的法宝。

绘制符咒本需朱砂黄纸,但因地制宜更为便捷。

节目组今日发布了新的任务,要求前往安全屋附近的一片森林寻找道具。

这片森林被当地人称为“鬼哭林”,不知其名是否源自某部玄幻小说的灵感。

这片森林的神秘之处在于,踏入这片幽暗之地的人,要么如幽灵般消失无踪,要么步履蹒跚地走出,高烧不退,言语不清,不仅遗失了踏入森林后的记忆,还身体日渐衰弱,需要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

在所有从梦境中苏醒的人的叙述中,他们仿佛在风中捕捉到了微弱的哭泣声。

这里本就是荒凉的郊外,又被当地人渲染得如此恐怖,鲜有人敢踏足,那些传说也随之变得古老而遥远。

然而,节目组亲自放置道具的举动,无疑证实了那些流言不过是空穴来风,让所有嘉宾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只有贺岁安,他悄悄地将我拉到一旁,眉头紧锁地对我说:“小欢,我想退出这个节目。”

我疑惑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档普通的、用来吓唬嘉宾的节目,”贺岁安的眼角下垂,那双被粉丝誉为经典的“狗狗眼”清澈而温柔,如同秋水般深邃,“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完全不是这样,有些事情,即使我不愿相信,也不得不信了。我现在确实处境艰难,但我不能让你和我一起冒险……”

我沉默了片刻。

说实话,这个节目散发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它挑选的嘉宾都极具针对性——那些身陷丑闻,似乎被厄运笼罩的人;那些背景清白,出身平凡的草根艺人;那些境遇相似,最近都遭遇了各种困难,以至于不得不和节目组签订了极其不平等的违约条款的人。

这一切都直接导致了他们即使心生退意,也无法主动提出,因为那笔巨额的违约金,不是任何一个嘉宾能够承担得起的。

鬼魂固然令人恐惧,但生存的困境更加令人绝望。

更何况,经过昨晚的一系列事件,我有九成的把握确信,节目组是心知肚明的,这档节目注定会出事。

他们选择的地点,布置的任务,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的视角,反而透露出一些玄学的痕迹。

我并不相信这些嘉宾的挑选是偶然的结果。

这似乎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谋杀——难道仅仅是为了夺人性命?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

节目的形式,加之之前的炒作让它声名鹊起,而这种直播方式更是令人感到困惑。

总有一种感觉,节目组似乎在试图从观众那里获取某些东西。

然而,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透过玄微镜,我窥见了天机,我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兄长,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唯一的一线生机,就掌握在我的手中。

但玄微镜向来神秘莫测,哥哥的身影突然出现,只能说明他的生死,牵动着更多人的命运。

这一切是否与《探灵》有关?

或者,贺岁安本身就是节目预设的一枚「牺牲品」?

我陷入沉思,只是向贺岁安询问:「哥哥,如果我未曾出现,你原本打算邀请谁来参加这个节目?」

「钟旭……」他愣了一下,「他是个普通人,你可能并不认识。」

「钟旭?」这个名字在我心中引起了一丝共鸣,「他愿意来吗?」

「是他主动提出要陪我一起参加的,」提及此事,贺岁安也显得轻松了一些,「他告诉我他想来追星。」

「这里有他崇拜的明星?」

「没错,」贺岁安轻轻摸了摸鼻子,「但他不愿透露是谁。」

沉默片刻后,他继续了之前的话题:「小欢,我可以联系节目组……」

「哥哥,你信任我吗?」我注视着贺岁安,打断了他的话。

「我当然信任你!」他立刻回答,「你可是我的妹妹。」

「那就好,」我说道,「我们不会有事的,每个人都会安然无恙。」

即使节目组有什么企图,我也不会有任何畏惧。

对那些远离玄门的嘉宾下手,可以看作是合理的计划。

至于对我下手——

我轻扬眼角,目光如箭一般直射向屋内某个隐蔽的角落。

那里静卧着一个红外线摄像头,只是信号在方才那一瞬间有些波动,因此未能捕捉到我眼中跃动的火焰。

对于一个掌握南明业火的玄门弟子出手?

这种行为,或许可以称之为登月级别的碰瓷吧。

在我们一行人踏入鬼哭林之前,秦安先为我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这位寡言少语的青年烹饪技艺高超,赢得了众人的交口称赞,他的耳垂微微泛红,对我们露出了一抹微笑,随后便沉默不语。

「我们下午的目标是寻找三个小木偶,」王行川仔细研究着节目组提供的简易地图,「它们分布在林子的三个不同方向。」

「最好在日落前离开,」贺岁安建议道,「晚上一旦起雾,我们可能会迷失方向。」

「节目组已经说明,木偶会被放置在显眼的地方,无需挖掘或攀爬,」秦双双臂环抱胸前,「只要找到地点,应该不会耗费太多时间。」

「那么,我们的路线该如何规划?」林落提出疑问时,目光却转向了我。

不仅仅是她,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

我微微一笑,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支签字笔:「就让这支笔来决定吧。」

「竟然还能这样!」齐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支笔真是太神奇了。」

「哇,」王小宝也为我鼓掌,「姐姐真是太聪明了!」

「笔仙啊笔仙,」我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在空中随意画了一个圈,「哪条路线最为合适?」

笔仙:「……」

它在地图上愤怒地滴落了两滴墨水,但在我的目光下立刻变得温顺,画出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路线。

在前往鬼哭林的途中,它在我口袋里不停地扭动,努力地想在我的手指上留下字迹。

经过一路的挣扎,在我们即将踏入鬼哭林之前,我终于明白了它想要传达的信息。

「你们根本未曾将我的感受放在心上,你们只关心你们自己!」

我:「原来你已经察觉到了。」

笔仙:「……」

从林子的边缘望去,鬼哭林并不显得阴森可怖,反而生机盎然,在阳光的洗礼下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韵味。

然而,当踏入林子的第一刻,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寒意。

温度逐渐下降,方才还能听到的鸟鸣虫唱也渐渐销声匿迹,只剩下沙沙的风声。

原本还在交谈的众人似乎也被这氛围所感染,陷入了沉默。

越深入林中,视野也变得愈发昏暗,头顶的太阳仿佛遗忘了这片树林,高耸的乔木将阳光遮蔽得密不透风,树影投射在地面上,没有雾气,但能见度却并不高。

「啊!」

走在队伍末尾的秦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

「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这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看上去心有余悸,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刚才感觉好像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

「你们……」她停顿了一下,「你们有没有听见有人在笑?」

除了我,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她的脸色刚刚变得苍白,只是勉强说道:「我刚才回头看了,我身后并没有人,可能是我听错了。」

秦安说:「姐,我走在最后吧,你走在前面。」

秦双转身时,我能够看到,她的后腰上印着一个浅浅的掌印。

「我们快到第一个地方了,需要在这里稍作休息吗?」王行川将王小宝抱得更紧了些,「还是继续前进。」

「没事,继续前进吧,」秦双摇了摇头,「只要快点离开这里就好。」

在接下来的路途中,我们并没有遇到任何意外。

第一个目的地终于到达,那个小木偶直截了当地挂在树上,贺岁安个子最高,轻而易举地一伸手就将其取了下来。

当任务的三分之一被圆满完成,每个人的心中都仿佛卸下了一块重石,呼吸也随之轻松起来。

我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引,牢牢地锁定在那小巧的木偶之上,直到齐璇带着一丝忧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凝视:“岁欢,这个道具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并无大碍,”我缓缓收回目光,轻声说道,“我只是觉得,它的雕刻工艺非常精湛。”

那木偶的面容栩栩如生,尽管表情略显僵硬,但依旧能够辨认出,它是一个五官精致的小男孩形象。

王小宝,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已经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将木偶紧紧抱在怀中,尽情地玩耍。

齐璇听到我的回答后,心中的紧张也随之消散:“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们迅速达成共识,决定立刻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啊!”就在这一刻,秦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嘻嘻~”

这一次,那笑声清晰可闻,我们确信无疑,确实有人在暗中窃笑。

那笑声轻柔而细微,宛如孩童的嬉闹。

秦安眉头紧锁:“我感觉到有人在拍打我。”

秦双更是眼眶泛红,几乎要哭出来:“我也是!”

现场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丝惊恐。

这片不见天日的森林,比那些设施完备的安全屋更加令人恐惧,因为我们连一条退路都没有。

“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王行川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越早离开这里越好。”

在一片寂静的行进中,王小宝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众人的目光下,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发出“哬嗬”的嘶哑声音,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然而,仅仅几秒钟后,他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捂着脖子,泪水夺眶而出:“爸爸,好疼!”

“发生了什么事?”王行川急得满头大汗,蹲下身去查看王小宝的情况,这才发现他的脖子上有着一道浅浅的红痕。

“刚才有人掐我的脖子,但是碰到了姐姐送给我的珍珠,”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根红绳——上面挂着我送给他的珍珠,此刻已经微微泛黑。

秦双和秦安急忙将珍珠取出——果然,珍珠失去了往日的晶莹剔透,尤其是秦双那颗,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贺小姐,」王行川的嘴唇微微颤抖,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不尽。」

我轻轻扶住了他,迅速转头望向王小宝手中把玩的那个小巧木偶。

在到来之前,我细致地观察了林中的情况,虽然弥漫着怨气,但那些鬼魂的力量微不足道,绝无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攻击性。

我们被算计了。

那个木偶定有问题。

原本打算顺应节目组的意愿,看看他们究竟有何图谋,现在看来,还是直接了当为好。

「既然已经拍摄到了人,那大概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协助吧。」我轻抚着王小宝的头顶,将那个木偶取回,抱在怀中,语气中带着笑意,但眼神却冷若冰霜,「只需聆听他们在诉说什么即可。」

这一次,我走在队伍的末尾。

贺岁安对我不放心,走在我的前方,每走一步便回头望我一眼。

「嘻嘻~」

当这笑声再次回荡时,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岁欢!」

「小欢小心!」

「小欢妹妹,你后面……」

我反应敏捷地转过头,直接抓住了那只苍白的小手。

与此同时,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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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和网红是真的有壁!一哥何炅这次却在薇娅面前丢人了
黄子韬杨紫因综艺结缘传绯闻?不不不,两个人是互相嫌弃的好朋友
朱一龙和宋轶参加综艺,龙哥有多绅士,一个动作说明一切
参加综艺才让人想起他曾和罗云熙是队友,多年沉寂却不蹭任何热度
不靠哥哥靠实力,又一个明星弟弟参加选秀,哥哥曾是一线明星
马可当演员,是因为受到哥哥的影响,结果他却比哥哥还要红得早
明星热衷上综艺,大量参加综艺节目对明星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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