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新婚夜与他人共枕,转身离去,她问我算什么,算我能忍辱三年

发布时间:2025-04-28 04:04

听周围人闲言碎语,总说我对慕梦舒百依百顺。

舔到最后,往往人财两空,可我绝不落此俗套。

我,一个幸运儿,竟能与慕梦舒步入婚姻的殿堂。

尽管她婚礼当天,还与她的小情人眉来眼去。

尽管她婚礼迟到,为那小情人推迟了婚宴。

尽管……她在我们的婚床上,与别的男人共枕。

这已非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她的出轨。

我瞥了一眼她身边的男子,肤白貌美,眼神躲闪,衣衫未褪,脸上却沾满唇印。

我淡然拾起地上的枕头,轻声对慕梦舒说:「我已买菜归来,若无他事,不妨在家共进晚餐。」

慕梦舒伸了个懒腰,随意给那男子转账,便打发他离去。

她走到我身边,从后环抱,娇声道:「我想吃番茄炒鸡蛋,你喂我。」

我实在想不通,两人衣冠楚楚地躺在床上,难道只是聊天?

但我并无兴趣深究她与她的小情人有何特殊癖好,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并非因爱而容忍她与他人共享,那太愚蠢。我只是单纯觉得,慕梦舒的一切与我无关。

在她面前,我视若无睹。

饭桌上,慕梦舒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对我说:“夏清生病了,我得抽空去看看他,周末可能腾不出时间,没法陪你过生日了。”

夏清和慕梦舒小时候是邻居,两人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

慕梦舒带回家的那些各式各样的男人,不过是图个新鲜,但对夏清,她可是真心实意。

夏清身体一直不太好,一生病就得躺好几天,慕梦舒总是守在他身边,自称是姐姐,要照顾好夏清。

长大后,慕梦舒却不再让夏清叫她梦舒姐了,她和他开玩笑,说这样叫把她叫老了。

夏清也笑着,摸摸她的头,戏称她是梦舒妹妹。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让人羡慕,好像我根本不是她的丈夫,夏清才是。

“晚上也不回来吗?”我问。

慕梦舒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准。”

“哦。”我说,“那你路上小心。”

慕梦舒听我这么说,眉头微微一皱:“你这么大度?”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有小情绪。

她平时做事总是胸有成竹,为人处世也很轻浮。

但这次,她却莫名其妙地发小脾气,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我自认为是个“完美丈夫”,我全心全意爱她,包容她,我对她问心无愧。

但是,我也有私心。

我愿意当她的舔狗,是因为我被系统绑定了,不舔她我就会死。

三年,等我舔够她三年,完成了系统任务,系统就会放我自由。

而今天,正是第二年的最后一天。

眼前慕梦舒的脸色有些不悦,我心中暗自窃喜,终于快从这段关系中解脱了,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连忙回答她:「我大度一点有什么不好?难道你不喜欢吗?如果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那我可以更大方一些。到什么程度呢?离婚,让你和夏清在一起,这样够不够?」

慕梦舒手中的勺子突然被她拍在地上,她怒气冲冲地问:「陈忘年,你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懵了。

我默默地捡起勺子,平静地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发生了什么事?」

慕梦舒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陈忘年,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出来。如果你因为我周末不能陪你过生日而生气,我可以下周给你补办一个生日派对。但你突然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我这样?

我哪里做得不对?

这两年多来,慕梦舒从未对我发过火,因为我的宽容大度,她对我一直很满意。

但今天,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我已经对她宽容到了极点,她还想让我怎么样?

我只能忍,我必须忍耐。

只剩下一天了,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让这两年多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走到她面前,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地抱住她:「我只想让你开心,哪怕我只是你的备胎。你和夏清好好过周末,我不会和你吵,也不会和你闹,你放心。」

但慕梦舒的怒气仍未消散,她推开我,冷笑道:「两年了,陈忘年,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慕梦舒砰的一声,门猛地关上了。

她肯定又是去找夏清倾诉去了。

我倒是乐见其成。

隔日,便是我的生日,慕梦舒可能还在夏清家待着。

这三年,我算是硬撑过来了。

系统突然提醒我,任务完成了,我不用死,还给了我一些奖励。

婚后,慕梦舒从未与我共度生日。

第一次,她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了我。

那时,我还抱有幻想,或许她真的忙,便去公司想看望她。

门一推开,却见她的助理正压在她身上,她衣衫凌乱。

第二次,她声称要放松,那晚她叫了一群帅哥去KTV,整夜未归。

直到凌晨,她才让我接她回家,一路上她问:

「陈忘年,我和别人喝酒唱歌,你不介意吗?」

我回答:「我们已经结婚,这就够了。」

慕梦舒轻蔑地说:「你太大方了,陈忘年。」

我看了一眼,没说话。

她接着说:「不过这样也好,我找别的男人,但心里有你。陈忘年,你要一直爱我。」

然后,她便睡着了。

第三次,也就是今天,她因夏清生病,不仅与我大吵一架,还把我拉黑了。

我急需找她,却联系不上。

这次生日,我决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礼物。

我要和她离婚。

我记得夏清家的住址,因为慕梦舒曾经带我去过。

那一回夏清发烧了,她说她要去照顾他,还顺带拉上了我。

我起初是拒绝的,但最终还是被她说服了。

夏清对我并不友好,但我还是尽力表现出自己的宽容,对他关心备至,但他似乎并不领情。

既然他这么冷淡,我也没必要再自找没趣。

于是我就到阳台上抽了根烟。

没过多久,慕梦舒就气冲冲地跑过来质问我:「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偷懒?夏清都病成那样了,你就不能主动点,帮他擦擦身体,或者至少给他倒杯水吗?」

我心里暗暗想,这是你的男人,凭什么要我来伺候?

但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我掐灭了烟头,对她笑了笑:「明白了。我这就去。」

慕梦舒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瞪了我一眼:「要是没照顾好他,我可饶不了你。」

于是我给夏清熬了粥,帮他擦了身体,还做了家务,一直忙到深夜。

慕梦舒已经在隔壁房间睡下了。

我又给夏清打了一盆水:「来,擦擦身。」

夏清不耐烦地把我的水盆打翻,水洒了一床:「这么殷勤?陈忘年,你活得也太没尊严了吧。」

哼,区区一个小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只是为了生存,别的我都不在乎。

我耸了耸肩:「怎么,嫉妒我心甘情愿地付出?」

夏清沉默不语。

他的目光穿透了黑暗,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但夜色如墨,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夏清从床上站起,身上的水滴随之洒落,他那精神抖擞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病人:「我真没见过你这种追求女人的手法。你以为你表现得无怨无悔、大度包容,就能赢得梦舒的心吗?别做梦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弯腰拾起掉落的水盆:「哥们儿,我真没空跟你争。如果你真喜欢,就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我会和她离婚。」

夏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慕梦舒被水盆落地的声音惊醒了。

她快步走来,看到床上的水迹,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巴掌:「陈忘年,你这算什么?欺负一个病人,你好意思吗!」

夏清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拉住了慕梦舒的胳膊:「梦舒,别生气。忘年只是不小心,也怪我没及时扶住。」

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男绿茶」的本事。

我将湿漉漉的被单拖出来,用拖把把地板上的水擦干净:「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犯了。」

慕梦舒还是没能平息心中的怒火,她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双手抱胸,眼神冷冷地看着我:「我把夏清托付给你,让你照顾他,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你想多了。」

「陈忘年,你真是无理取闹。」

那晚,慕梦舒直接把我赶出了房间。

屋外下着雨,我的手机和车钥匙都还在夏清家,深夜时分,已经打不到车了。

我无计可施,只能坐在门口,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慕梦舒开门看到我,厌恶地踢了我几脚,说我身上脏兮兮的,别跟她坐同一辆车。

她把手机扔给我,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由于淋了一整夜的雨,我感冒发烧,头昏脑胀。

慕梦舒说的话我几乎都听不清了,我拿着手机,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回到家,我洗了个热水澡,去医院打了针,还配了药。

晚上慕梦舒回来,却没有问过我一句。

她只是淡淡地说:「病好了就赶紧做饭,不然我要你有什么用。」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我不经意间,我已站在夏清家的门前。

我按下门铃,却无人应答。

再按一次,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慕梦舒身着一袭真丝吊带裙,款款走来,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陈忘年?"她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来这干嘛?"

"来离婚。"我淡然一笑。

"你又在胡闹什么?我没心情陪你玩这种幼稚游戏。"慕梦舒说着就要关门。

我急忙用脚挡住门,耐心地说:"我不胡闹。签个字,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慕梦舒似乎并不想搭理我,这时夏清走了过来。

"梦舒,刚才是谁按门铃啊?"夏清一边问,一边朝我们走来。当他看到我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一定是担心我会抢走慕梦舒吧?

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我今天就是来助攻的。

"陈忘年?你来这..."夏清揉了揉太阳穴,那一刻的焦虑和不安都写在了脸上,"你来有什么事吗?梦舒要在我这里住几天。"

我向夏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嘿,老朋友。我是来兑现承诺的。"

"什么?"夏清被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你忘了?我之前说过,如果你喜欢,三年后我就离婚。所以我把离婚协议书带来了,如果你们赶得巧,今天就能去领结婚证。"

"你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慕梦舒一把推开我,"陈忘年,这三年你一直让我很满意,为什么这几天突然变得这么荒谬?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吗?"

"像以前那样?慕梦舒,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像以前那样被你当狗一样使唤吗?"我冷笑。

"跟你说话真是浪费我时间。"慕梦舒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想离婚是吧?我签,但到时候你别后悔。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再可怜你一次。"

虽然慕梦舒说话尖酸刻薄,但她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签好了离婚协议书递给我。我兴高采烈地准备离开。

夏清却突然拉住我的手,假惺惺地笑着说:"今天我过生日,一起吃个饭再走吧。"

慕梦舒的惊讶表情映入眼帘,仿佛她的脸上掠过一抹不快。

我心里清楚得很,夏清这小子分明是在向我炫耀。

但话说回来,他究竟有什么可炫耀的呢?

就算我再怎么落魄,好歹也和慕梦舒结过婚,而他,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他可能以为我受了打击,或许以为他赢了,但在我的眼里,我从未与他较量过。

因为他们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多说无益,我不想再与他们纠缠,当前最重要的,是用我的积蓄去外地买套房子,远离他们,开启新生活。

"不了,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得开心。"我推开夏清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回到家,我立刻整理好行李,一刻也没有停歇。

我太渴望离开了。

这个鬼地方,谁爱待谁待去,至于慕梦舒,谁爱伺候谁伺候。

我订了最早的航班,飞往皖南,一下飞机就去找中介看房。

买了房子,又买了车,还去了酒吧和KTV。

过得潇洒自在。

晚上回到家,打开手机一看,有两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微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再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吧?"

我毫不在乎地删除了慕梦舒的微信,然后把她的手机号拉黑。

这一刻,我等了很久。

以前在家时,慕梦舒也经常夜不归宿。

我会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以确保她的安全,可她却冷冷地回了四个字:"多管闲事。"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过问她的任何事情。

她去哪里,和谁在一起,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再关心。

就像我不再过问她一样,我也把她的所有信息都删除了,她也没有权利过问我。

和慕梦舒彻底断绝联系后,我开始尽情享受生活。

人生短暂,我已经浪费了三年,剩下的日子,我要好好利用。

半个月后,我像往常一样出去潇洒,却被慕梦舒堵在了门口。

她的脸颊有些凹陷,黑眼圈很重,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好像很久没睡过觉一样,完全不像以前那个让人一见倾心的她。

"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吗?"慕梦舒说。

慕梦舒的脾气似乎收敛了不少。

然而,我依然能从她那骨子里透出的傲气和轻视中感受到她的本性。

仿佛我天生就应该在她的房子里默默无闻,成为她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

如果我选择离开,那就是对她的背叛。而她能够屈尊来找我,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其他男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既然我得到了她的青睐,就应该知足,不再无理取闹。

我应该谦卑地认错,哦,或许,我还要像以前一样,像个哈巴狗一样跪在她面前,说「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呸,都是些屁话。

「慕小姐,不至于这样吧?」我摊开双手,轻松地笑了笑,利落地推开她,「不好意思,今天有个朋友聚会,就不招呼你了,你请自便。」

「陈忘年,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慕小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瞥了一眼手表,「你耽误了我的时间。」

慕梦舒听到这话,愣在了原地。

她那双疲惫的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而我却觉得她此刻的模样既狼狈又可笑。

我绕过她,直接离开了。

刚走了几步,慕梦舒就情绪失控地对我大喊:「不就是陪夏清过个生日嘛,你至于吗?我都千里迢迢地追过来叫你回家了,你还要怎么样?陈忘年,你之前舔我舔得连狗都不如,现在要起脸来了是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玩物而已,还敢跟我横?」

她急了。

我却没有理会她,只当她刚才的话是放屁。

我听到她疯狂地跺脚,高跟鞋发出咯咯的响声。

但我一次也没有回头。

根据老同窗提供的坐标,我踏进了一家散发着历史气息的餐馆。

「嘿,老伙计,久违了,你看上去更精致了。」老张带着揶揄的笑容说道。

我以拱手礼回应,脸上挂着微笑。虽然我们多年未见,但一聚在一起,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话就滔滔不绝。

「纪琳怎么还没到?」老张突然问道。

纪琳这个名字,对我来说耳熟能详。然而,现在提起,我却感到一丝陌生。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纪琳曾是我的同桌,学习成绩出众,是学校里的美女。

高中时期,我依靠初中时的学习基础,和外校的高年级学生混了一两年。

直到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后,班级根据成绩重新安排座位。

作为成绩第一的纪琳,有优先选择座位和同桌的权利。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

为什么选择我呢?

她说,我拖了班级平均分的后腿。

她说,我是个缺乏班级荣誉感的人。

她说,从现在起,她要帮我补习。

从那以后,我常常在放学后和纪琳一起做题,不知不觉中,心中的情感之花悄然绽放。

有一次,我们像往常一样在补习,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发丝和脸颊上。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轻轻别到耳后,纪琳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教室里只听到我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那是纪琳衣服上的味道。

她回过神来,凝视着我的眼睛,问道:「好看吗?」

美极了。

我的眼睛被牢牢吸引住了。

少年的心跳如此单纯。

但我实在太胆怯,没有回应她,而是转身逃之夭夭。

第二天,一切照旧,我们继续补课。

我们心有灵犀,默契地不再提那件事。

第三天,依旧如此。

第四天,亦是如此。

直到高三下学期,我的成绩从倒数第一一跃成为榜首,我兴高采烈地去找纪琳,想要与她分享这份喜悦。

但我却看到了隔壁班的班草向她表白。

「陈忘年?」纪琳发现了我,我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我并不觉得自己长相逊色于那个男生,家世可能也比他更优越,但……我唯独比不上的,只有那一点,让我感到无比自卑。

我过去是个不学无术的人。

与我的放荡不羁相比,像班草那样温文尔雅的男生应该更受女生欢迎。

于是,在纪琳的目光下,我默默地离开了。

之后,班里就传出了纪琳和班草交往的消息。

我主动提出换座位,不久后,我被父亲送到国外留学。

我与纪琳从此失去了联系。

现在想想,已经七年未见了。

「也不知道纪琳和二班那个班草还在一起吗?」老张嚼着花生米,「想当初他们交往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哎,七年了,一切都变了。」另一个同学挥了挥手,一饮而尽。

我无奈地也跟着喝了一杯,苦笑着。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温柔悦耳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大家,我来晚了。」

是纪琳。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我却不敢转身。

「嘿,美女驾到!」老张乐呵呵地开口,「来吧,咱们的校花就坐你旁边。」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让出了座位。

纪琳优雅地落座,对我微微一笑:「陈忘年,好久不见了。」

纪琳依旧保持着记忆中的风采,长长的睫毛,红扑扑的脸颊,精致的小嘴。

我有好多话想对她说,话到嘴边,却只是轻轻一句「好久不见」。

饭局进行到一半,老张突然问我是否已经结婚。我看了纪琳一眼,支支吾吾地没有回答。

老张继续追问,是不是我藏着掖着,不愿意让大家见见我的另一半。我急忙摇头,却不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我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慕梦舒。

「这位是?」老张挠头,「没印象啊。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慕梦舒轻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纪琳,然后说道:「我是来接陈忘年回家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唯独纪琳似乎早已知晓慕梦舒的存在,表现得相对平静。除此之外,我能感受到她淡淡的忧伤。

「老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藏着嫂子,我们都不知道。」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慕梦舒说,「嫂子,咱们正聚会呢,要不你也来坐一会儿?」

慕梦舒沉默了片刻,然后走到纪琳身边:「不好意思,这个位置能给我吗?我想坐我丈夫旁边。」

纪琳紧握的拳头,终究还是无力地松开了。

她有起身的念头,却被我稳住肩膀,牢牢地让她坐在椅子上。

“你就坐这儿,别动。”我轻声安慰她。

我站起身来,向慕梦舒投去一个礼貌的微笑:“这位小姐,我目前单身,你可能认错人了。”

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慕梦舒感觉自己丢了面子,脸颊涨得通红。

“陈忘年,你别太过分了。”

我叹了口气,坦白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慕梦舒,别再纠缠我了,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慕梦舒的脸色很不好,她又看了一眼纪琳,突然显得失魂落魄:“忘年,我错了,跟我回家吧,求你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说道,“慕梦舒,如果你还算理智,就请你回去,不要再无理取闹。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慕梦舒虽然不服气,但她毕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所以没有当场发飙。

“我在你家等你回来。”她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老同学们听了我和慕梦舒的对话,知道我和她之间可能有什么不愉快,因此全都默契地不再提起慕梦舒的事。

除了慕梦舒这个小插曲外,我们的聚会还算愉快。

聚会结束后,我开车送纪琳回家。

我们一路上几乎没有说话,我只是在等红灯的时候偷偷看她一眼,她似乎没有察觉。

到了她家门口,我帮她开车门,纪琳对我点头:“谢谢。今天能见到你很开心。”

网址:妻子新婚夜与他人共枕,转身离去,她问我算什么,算我能忍辱三年 http://c.mxgxt.com/news/view/874290

相关内容

结婚前夜,未婚妻转身嫁给了发小,我什么也没说,还出席了婚礼
小三拿20万逼我离婚现在她来公司应聘保洁,我出月薪三千还算仗义
和京圈佛子结婚八年,养育龙凤胎,可他竟然打算利用舆论将我抛弃
打算离婚,夫妻共同财产应该怎么分割?有什么依据?
在什么情况下,男人会和自己妻子离婚去娶小三?听他们怎么说
故事:总裁前妻离世,长相与她九分相似的我,做了他三年替身女友
新婚夜,丈夫弃我而去,原因竟是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我是大明星24 小时贴身保镖,半夜叫我陪他练武,我忍无可忍了!
在明星妻子背后默默付出三年,她却提出离婚,真离后她又不愿意了
我去医院体检,却发现隐婚丈夫和情人看产科:怀了就生,让你转正

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