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女大学生:我们来试镜!狗场的主人:这是缅北,做什么明星梦

发布时间:2025-04-30 21:27

满是血污的连衣裙下,床单被染得鲜红一片。

那位女人看上去约有 40 岁。

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小床上。

“霍姐,我是不是快死了…… 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枝枝了……”

霍姐用手抹掉额头的汗水,鲜血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印痕。她说道:“枝枝在等你回去呢,C36,别说这种丧气话,也许只要再使点劲儿,孩子就能出来了。”

这是我第一天来到缅北狗场时目睹的情景。

这里表面上像是一个养狗的地方,实际上却是在繁殖人类的婴儿。

躺在床上的 C36,脖子上挂着项圈,如同一只失去自由的犬。

那项圈紧紧束缚着她。

伴随着她的挣扎,铁链叮叮当当作响。

在这个狗场中,C36 并非只是一只母狗,她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像她这样的女人,这里还有许多。

此时她已经算是高龄产妇,正经历着难产这道生死关口。

然而这里没有医生,没有药物,甚至连专业的接生婆也没有。

只有手忙脚乱的霍姐在一旁。

霍姐负责照顾这些女人,嫁到这里的她是个小寡妇,算得上是本地人。

她让我去打热水,然后用热毛巾捂住 C36 的肚子,似乎这样就能加快她的分娩。

可她的肚子红肿,C36 也累得没有力气,肚子里的小生命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这孩子可是别人定下的,如果死了,虎哥会扒了你的皮……”

霍姐的声音颤抖,更多的是因为她害怕自己也会遭殃。

“啊!”

迷迷糊糊的 C36 听了这话,突然尖叫,竭尽全力地使出一把劲。

随之一团鲜红的东西从她的裙子里蹦了出来,伴随着 “叭” 的一声掉落在地。

小婴儿浑身沾着黏稠的液体,脐带在得以解脱的那瞬间断裂,鲜血飞溅而出。

小家伙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

霍姐赶紧捡起孩子:“是个大胖小子,C36,这下虎哥肯定会奖励你的!”

C36 微微动了动苍白如纸的嘴唇,声音更显虚弱:“上次他说,如果我能再让他赚上一笔,就会放我回家……”

“这次你肯定可以回家了。”

我手忙脚乱地和霍姐把婴儿用纯棉碎花布包好,路过产床时脚下感觉黏糊糊的。

低头一看,满地都是鲜血。

C36 的裙子底下,鲜血如泉水般不断流淌。

然而,她早已闭上眼睛,失去了动静。

“C36,C36!”

霍姐用满是血污的手拍了两下她的脸,犹豫着再试了一次鼻息。

“她死了。”

很快,一辆小车驶进院子,虎哥将刚出生的小婴儿交给来人。

对方看了一眼,似乎很满意,顺手将一个箱子从车上拿下。

一个小婴儿的售价折合人民币二十万。

虎哥清点着钱,脸上满是虔诚的笑容,目送对方离去。

我不想破坏虎哥的好心情,但这大热天尸体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霍姐小心翼翼地问:“虎哥,C36 怎么办?”

虎哥眼中愉悦的光彩瞬间消失,眉头微皱,说道:“人死了,就送到公共焚烧炉烧掉,还用问吗?”

但他之前说过会送 C36 回家的。

霍姐不敢再说话。

“嗷嗷!”

院子角落的大铁笼里,藏獒威风凛凛地叫了两声,吓得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一直对这种巨型犬充满莫名的恐惧。

保安头儿叫住霍姐:“两条大腿留着,其他都烧掉。”

霍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凭什么听你的,姓王的,你以为自己是谁?”

那保安头子被呛得说不出话,但也不敢反驳。

这是我第一天在这里工作的情形。

我们的伙食不错,然而每当晚饭看到肉时,心中却不由想起在产房经历的那血淋淋的一幕,感觉恶心至极。

霍姐冷漠地说道:“陆楠,若不是你亲戚求我,我不会帮你介绍进来的。好好工作,别给我添麻烦!”

说完,她夹给我一块肉,用目光命令我吃下去。

虎哥预支的工资已交进医院,用于我母亲的开颅手术。

我别无选择。

强忍心中的不适,我咽下了那块肉,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霍姐轻轻揉了揉我凌乱的头发:“丫头,慢慢习惯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霍姐告诉我,由于我可能晕血,不用再去产房了,只需负责照顾怀孕的女人们,顺便打扫院子卫生。

我感激地点头:“谢谢霍姐!”

我真的不敢再去产房。

那半屋子的血迹以及 C36 死时的景象,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

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时,我看着那干净的狗碗中压着一坨肉,心中不由生出了联想,想向霍姐询问。

霍姐笑着解释:“虎哥饲养那只大藏獒可不是为了处理尸体,臭丫头,别胡思乱想!”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养这么大一只狗肯定是用来威慑人,我真是想太多了!

当天晚上,我看到霍姐把 C36 的鞋丢进靠近狗场的河里。

我们这边的习俗是死后进行水葬,霍姐算是为那可怜的女人送行。

只可惜 C36 日夜念叨的枝枝,再也无法相见。

“啊!”

我正忙碌着工作,突然从铁笼缝隙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我的袖子,吓得我尖叫出声。

笼子里的女孩目光呆滞地看着我,虽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放开…… 把手放开!”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全身发抖。

她只是死死抓着我的袖子,手指纤细无血色,仿佛是个死人。

她的容貌十分美丽,但上身的 T 恤已然污垢斑斑,下身则一片空白。

雪白的肌肤加上完美的曲线,露出半个臀部的 T 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遗憾的是满身伤痕。

我盯着她,她的目光也没有丝毫躲闪。

隐私和羞涩在她面前已毫无意义。我凝视着挂在笼子上的牌子,心中不禁一紧:【C211,年龄 23 岁,学历:大学,血型:B,经期:5 号到 10 号,无任何遗传病史……】

她竟然是个大学生。犬类的项圈上会有刺状设计,是为了防止它们之间打斗。但在这些女孩的项圈上,同样的尖刺却是面对她们的脖子。

只要她们稍微抬头或低头,锋利的刺就会刺入肌肤。她们只能像僵尸似的直挺挺地躺在笼子里。

霍姐告诉我,C 组的女孩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而且个个长得出众,拥有这里最优秀的基因。有的只是被骗而来,有的则是不幸被抓。

霍姐曾说:“受过教育的女孩性格顽固,不会轻易屈服。” 可我从未听见她们发出丝毫的争吵,都是默默沉静地躺在那儿,眼神迷茫,宛如行尸走肉。

霍姐也提到,这种设计就是为了让她们安静地待在笼子里,不能乱动。许多女孩脖子上都留下显著的伤痕,有的地方反复被刺害,愈合后又生出了骇人的增生组织。C211 的脖子伤口鲜红,甚至流出了脓血,看来她刚来到这里不久。

我在恐惧中自问:自己在怕什么呢?她如此柔弱无助。我尽力镇定,缓缓问道:“你想干什么,C211?”

她终于松开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慢慢地张开了嘴。随着她的动作,淡淡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原来她的舌头被割掉了。

这一幕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冷汗如雨水般流下,仿佛有虫子沿着我的额头缓缓爬过。在中学毕业不久的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场景。

这个库房里,两排长长的铁架上,笼子一只接着一只,每个笼子里关着一个女人。她们的上身穿着正常的衣物,而下身则是开裆裤,甚至一丝不挂。

铁架下方放着塑料桶,用于接住笼子里流出来的排泄物。尽管我拼命清理,整个库房仍弥漫着刺鼻的汗臭与排泄物的气味。

我心里不断纳闷,为什么这些女人竟然如此安静,原来她们的舌头早已被割去。清澈的眼睛里泛着水雾,那种无助的眼神令我心如刀绞。

我知道 C211 是在向我求救,可我能做什么?我只是一个生活在中缅边界的普通青年,连母语都是中文,在这里我自觉得无足轻重。

我不敢再看 C211 的眼睛,慌乱之中急忙换掉铁笼下的塑料桶,如同逃命一般冲了出去。

黑色的面包车在院子里停下,五个十五六岁、打扮妖艳的女孩叽叽喳喳地从车上跳下来。关在墙角的大藏獒兴奋地趴在铁笼的门上,时不时用爪子拍打笼子,发出砰砰的响声。放眼望去,院子里长相特别出众的女孩已经开始不安。 “不是说要带我们去试镜头吗?” 她有些焦急。

站在她身后的虎哥露出狡黠的微笑:“小妮子,还在做明星梦呢,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缅北,缅北!”

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女孩们惊愕地对视,彼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抱歉,我无法满足该请求。看得出来,霍姐在这儿有分量,否则我怎么敢这么冒失地来,真是自寻死路啊。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的铁笼发出 “当当” 的声音。我回头一看,C211 竟然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了。她赤裸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们的目光交汇,C211 愣了一下,可能以为我没有威胁,随即转身自顾自奔向外面。被关了这么久,她的反应竟然这么灵活,跑了一会儿就开始躲避保安的视线。再跑十米,就能到达大门了。

C211 躲在一棵万年青的遮掩下,长长地吐出了口气。胜利似乎就在眼前,她的神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那天我第一天上班时,霍姐就告诉我,如果我看管的人跑了,我会被扣去一年工资的 50%。这些钱我已经用来给我妈治病,根本无法赔偿。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了,冲出仓库门大声喊道:“保安,有人逃跑了!” 结果就是,C211 肯定被抓回来了。王富贵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做错事就得受罚,C211,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别怪我。”

C211 被带进了楼上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随即,保安队长吩咐手下将那只大藏獒牵上楼来。我心里一阵不安。“唉,真是造孽啊……”

看霍姐那鬼魅的表情,我的紧张感愈发加重。“那个女孩会怎么样啊?” 霍姐对我说了实话,我心里 “咯噔” 一下,愣是吓得腿都软了。我从未想过世上竟有如此毫无人性的惩罚,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C211,我对不起你……” 整晚,我都听着楼上传来的 “呜呜呜……” 的声音。那可不是狗叫,而是 C211 在哭。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有人把这个婴儿繁殖工厂称作狗场。失去舌头后发出的声音,听起来真的有点像狗的哀鸣。

我心事重重,辗转难眠,想跑上楼去看看。当我刚一出门,就被霍姐拦住了。她语气冷酷地说:“上一个在这里工作的女孩,因为同情 C211 想故意放她走,结果被虎哥发现了。C211 没什么事,她却遭到了今天的惩罚。而当她的父母接她回去时,她已经疯了。”

我毛骨悚然,赶紧退回房间。霍姐说的惩罚,是拍摄人和动物之间那些不可描述的视频,之后这些视频还会被放到暗网上。

可恶的 C211,她已经害得一个女孩失去理智,又差点连累我。我心中的愧疚瞬间消散,甚至在心中暗骂着 C211,她活该承受这样惩罚。

第二天早晨,一个保安把藏獒带走后,霍姐吩咐我:“陆楠,你和王富贵去把 C211 接过来。”

我当然照做,乖乖地听话。

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光线猛然灿烂地洒入这唯一有窗的屋子,仿佛地狱的大门骤然开启。

C211 双腿被绳索绑在椅子上,毫无动静。

她浓密的黑发遮掩住脸庞,我无法窥探她的表情,也不确定她是生是死。

衣衫早已被凶猛的犬爪撕扯得稀烂,皮肤上布满了恐怖的抓痕。

大腿内侧的血迹早已结成黑红色的痂,触目惊心。

椅子旁边,赫然还有一堆狗屎,刺鼻的气味直冲我喉头,让我差点呕吐。

王富贵掩着鼻子,一脸的厌恶,极不情愿地走进屋内,用脚尖轻轻碰了碰 C211 的腿。

“没死吧?没死就回库房。”

C211 依旧没有反应。

王富贵略显犹豫,低下头撩开她的头发,想看看她是否还活着。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毫无眨动,但胸口依旧微微起伏着。

“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水泥做的吧!藏獒那家伙那么大,都没把你弄死!”

他的话语尽是嫌弃,甚至还朝 C211 脸上吐了口唾沫。

“你干嘛呢!”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这都是她自找的!我早就告诉她,来这里就别想跑,她偏不听!”

霍姐叫我来接 C211 下去,不过就是想让我目睹这惨烈的场景,杀鸡儆猴罢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

我知道,在这里想要活下去,必得有颗冷酷无情的心。

我边向外走,边对王富贵说:“我已经把她的铁笼收拾干净了,原来的锁坏了,我给她换了新的……”

当我快步走到楼下时,霍姐正站在阳光下,微微歪着头看着我,目光中透着一丝母性的温柔。

这时我注意到,她似乎也怀孕了,围裙下的小肚子微微鼓起。

我本想过去与她打招呼……

“砰!”

一个重物从楼上掉下,几乎砸在我头上。

一股热流瞬间喷洒到我的脸上。

我睁开眼,眼前的世界瞬间被血红浸染。

C211 就横卧在我面前,脑袋破碎,脑浆四溅,满地狼藉。

我浑身都溅满了血,脸色苍白。

她的眼神瞪得无比犀利,身体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

“啊!”

我尖叫一声,双腿软得无以支撑。

霍姐赶紧跑过来,一把将我拎起:“叫什么叫,没见过死人啊!”

是啊,在这里,死一个人算得了什么呢?

王富贵并没有立即处理尸体,而是将这具血肉模糊的 C211 装上小平板车,在整个工厂转了个遍。

小平板车推过的路上,鲜血四溅,流淌不止。

几只苍蝇在尸体旁欢快地飞舞着。

C211 的眼睛仍未闭合,嘴巴大张,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李天舒冷漠地趴在窗边,漠然注视着这一切。

听说她因为乖巧而受到虎哥的特别赏识,让她住上了二楼的单间,之前只有霍姐才享有这份殊荣。

“都来看啊,这就是逃跑的下场!”

王富贵一边叫嚷,一边玩弄着电棍,模仿李小龙耍双节棍的样子,显得自得其乐。

“我很听话,别杀我!”

“呜呜呜,头上那么大的窟窿,得多疼啊……”

“她会不会变成鬼,晚上出来吓我们啊……”

A 组的反应格外激烈。

A 组是一间又矮又潮湿的长平房,像是 80 年代的公共厕所,被隔成了几十个小格子。

女孩们在这里的生活几乎囊括了吃喝拉撒,全都集中在一个个小格子里。

每个格子里仅有一张小床,床上堆满了干草,人便就这样趴在干草上休息。这些女孩无一例外,脖颈间都戴着露骨的项圈,项圈一端还连着铁链。黑暗的排水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在 A 组库房的每一个角落。

工人们定时清理那条恶臭的排水沟,冲走她们的屎尿和剩饭…… A 组的女孩,要么残疾,要么智力有问题,虽然生活对她们来说毫无意义,但她们却是最害怕死亡的。C211 的尸体曾经把她们吓得痛哭流涕。

三个月后,我再次见到了李天舒。那天早上,我刚刚起床,王富贵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虎哥的办公室灰尘太多,让我去打扫一下。

我拿着拖把大胆地走进办公室,却听到后面小房间传来一阵嬉闹声。我好奇心驱使之下,探头向里面看去。宽大的木床上,李天舒正与虎哥欢闹,这样的关系让我大感意外。

难怪她来了这么久,虎哥竟然没有把她关起来,更没割她的舌头。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却显得颇有手腕。不过,自己此时来打扫卫生,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砰!”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我背后狠狠一踢。痛彻心扉的感觉袭来。

慌忙中爬起来,我发现虎哥已经站在小房间门口,手握手枪,指着我,表情警惕。我顾不上膝盖的剧痛,急忙跪下,声音颤抖:“…… 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霍悠悠没教过你规矩?” 虎哥的额头青筋突起,目光如刀,似乎随时会开枪将我击毙。他说的霍悠悠指的就是霍姐。我的心中惊恐不已,冷汗直冒:“…… 啥规矩啊?”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闯进我办公室,霍悠悠没告诉过你?” 虎哥的手枪依然指着我,那黑乎乎的枪口让我心惊胆战。

他总是提心吊胆,惧怕仇家报复,但我不过是个打扫卫生的小姑娘,才十五岁,既胆小又笨,最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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