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朔得罪长春于永庆,加代说情也不管用,代哥出手打服于永庆!

发布时间:2025-05-01 00:04

1997年8月眼看就要过完了,加代把杨志刚的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这不,眼瞅着九月的大门就要打开了。那时候正是三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可故事它不管这些,又热热闹闹地上演了。

这回咱们的故事主角不是代哥,得说说臧天朔。有那么一天,臧天朔正跟几个铁哥们儿喝得高兴呢,突然,“叮铃铃”电话响了,跟催命似的。接起来一听,嘿,是长春中建实业有限公司,就是那长春人都知道的中建集团打来的。

臧天朔“啪嗒”一下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喂,天朔啊,还记得我是谁不?咱以前一桌喝过酒的,我还去过你朋友那酒吧呢。想起来没?我是马建业啊!”

臧天朔心里头一过,嘿,还真想起来了,脸上立马堆上了笑:“哎呀,马建业老哥,我这脑子,一下子就记起来了!老哥,有啥事儿啊?”

马建业那头语气里透着股子热乎劲儿:“天朔啊,是这么回事儿。我这大后天要搞个开业典礼,场面整得老大了。

我就想啊,你要是能来,给老哥撑撑场面,那就太好了。到时候领导啥的多了去了,我这在二道呢,区领导、副市长啥的都会来。你看你能不能抽个空儿,过来一趟?”

臧天朔一听,眉头稍微皱了一下,脸上露出点为难:“老哥啊,我这日程排得满满当当的,真不一定能腾出空儿来。”

马建业一听急了:“兄弟啊,这回你可得帮老哥一把,无论如何都得来啊!”

臧天朔琢磨了一会儿,说:“那行吧,老哥。我要是去的话,也就待一天。你这开业典礼到底是哪天?”

“大后天。”

“那这样,我后天过去。第二天给你唱几嗓子,当天晚上能走我就走,实在不行我就住一晚。”

马建业一听这话,脸上乐开了花,跟捡了宝似的。 “好嘞好嘞,天朔啊,老哥我这就不多啰嗦了。你只要肯来,报酬方面,绝对让你满意!”电话那头急得跟什么似的。

臧天朔摆了摆手,一脸认真地说:“老哥,咱俩谁跟谁啊,还提什么钱!咱们可是铁哥们儿,一提钱不就生分了嘛。”

“天朔啊,我给你准备了30万。你要是不收,我这心里都过意不去,咋好意思请你来呢!”

臧天朔无奈地笑了笑,说:“哎呀老哥,你这也太客气了。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先把你的开业典礼办得热热闹闹的。我后天就过去。”

“那行,老哥我在长春眼巴巴等着你啊!”

“好嘞,嗯,好嘞!”

说完,臧天朔挂了电话。事儿就这么定了。臧天朔这人,豪爽得很,特别讲义气。他心里琢磨着,既然老哥开口了,那肯定得去,谈钱就显得太不够意思了!

臧天朔这人,仗义得很。他带上一个助理,第三天,也就是后天,两人开着车从北京一路飞奔到长春。

一到长春,当天晚上在酒店里,嘿,还真不少哥们儿朋友来了,还有一些区领导也提前到了。听说臧天朔来了,大家都激动得不行。主办方特意摆了宴席,热情招待臧天朔。

臧天朔心里头想,其实没必要这么隆重招待,他吃啥喝啥都不挑。不过他有个癖好,就是爱喝茅台酒,这酒可得给他备足了。

臧天朔最能喝那会儿,一天能喝三斤白酒,而且就得是茅台。

到了酒店,马建业一脸热情,快步迎了上来。在他眼里,臧天朔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马建业端着酒杯,笑得跟朵花似的,喊道:“老弟啊,老弟!”

他这一嗓子,酒店里的服务员、经理,还有在场的哥们儿朋友,全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有人小声嘀咕:“哇,这不是北京的臧天朔嘛!”

“那可是有名的大腕儿啊,咋会来咱这酒店?要不咱过去跟他合个影?”

“得了吧,人家那么忙,哪有空搭理你啊。”“嘿,你晓得他都吼过哪些曲子不?”

“那我熟得很嘞。这样,我给你哼一段。”

“别了别了,人家唱歌那是享受,你这一开嗓,咱们都得受罪,我心里有数就行。”

大伙儿都争着抢着要和臧天朔照个相。有个人满脸兴奋,眼睛里直放光,喊着:“哎,天朔大哥,能跟您合个影不?咱们留个念!”

连酒店老板也挤了过来,心里盘算着,要是能和臧天朔照张相,把照片往酒店大厅一挂,那宣传效果杠杠的,以后出去多有面子啊。

到了晚上,酒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屋里头估摸着有三四十号人。臧天朔这人爽快,一点大明星的架子都没有,脸上老是挂着和煦的笑容。

他心里头想着,都是哥们儿姐们儿,哪儿来的什么高低贵贱。于是他扯开嗓子喊道:“大伙儿都坐啊,今晚咱们不讲那些虚的,都坐一块儿乐呵乐呵!”

三四十号人纷纷落了座,接着就开始轮流向臧天朔敬酒。就连边上的领导也走了过来,这位领导一脸亲切的笑容,说道:“天朔啊,我老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

我是长春二道区的头儿,首先啊,热烈欢迎你来长春,祝你在这儿玩得痛快。别的也不多说了,祝你以后的事业红红火火,更上一层楼!”

说着,领导举起酒杯和臧天朔轻轻碰了一下。臧天朔赶紧回道:“谢谢老哥,太客气了!”说完,脖子一仰,一杯酒下肚。来敬酒的人那是一个接一个。

这时候,马建业双手稳稳地端着一个托盘,快步朝臧天朔走来。托盘上头,码得整整齐齐的30万现金。他眼神真诚地看着臧天朔,一脸诚恳地说:“天朔啊,老哥我把你请来,你可真是给足了面子啊。

别人唱歌收多少,我压根儿不往心里去。但你明天给我唱三首歌,这30万你直接拿走,算下来一首歌就值10万呢。你这么给面子,老哥我肯定也得好好捧捧你!”

臧天朔的眼光落在那30万现金上,脸色微微一变。 臧天朔眼神里掠过一丝不乐意,声调也沉了下来:“老哥,咱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啊。

这票子,我打死都不会收的。你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让我难堪嘛!我今儿个来,纯粹是看在咱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是冲着你老哥的面子,可不是冲着钱。你再这样提,我明天嗓子指定得哑,到时候还怎么给你唱歌啊!”

马建业一听这话,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连忙摆手解释:“天朔啊,你听我说,这钱你得拿着。你靠唱歌吃饭,老哥我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啊。”

臧天朔琢磨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老哥,这样吧。你要真想给我点啥,钱我是一分都不要。你明天给我备两套杰尼亚的西装,再整两件暖和的毛衫儿。

还有啊,别忘了两箱15年的茅台,我好拉回北京去。另外,你们长春的山参、山货啥的,也给我打包点。这些东西我要,但钱,我肯定不会收的。”

马建业一听,连忙点头答应:“行嘞,老弟。既然你这么说了,明天你走之前,你要的这些东西,我保证一样不落,全部给你备得齐齐的。”

可能有的朋友心里犯嘀咕,臧天朔要这些东西和直接拿那30万现金不是差不多嘛?再说了,他要的那些茅台、高档西装啥的,加起来也不便宜,这和直接拿钱有啥区别?为啥他就不肯收钱呢?

其实啊,这里面的讲究大了去了。臧天朔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不要钱而要这些东西,这里面学问深着呢。

他觉得,这样一来,对方一辈子都会记得他这份人情。他是真心来帮朋友的,在他心里,人情比啥都重。在他眼里,马建业这个大哥的情谊才是最金贵的。

要是他把钱收了,那不就成了纯粹为了钱来的嘛,那多没意思啊! 哎,你们知道吗?这俩事儿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表面上看,好像没啥大不同,但里头那差别,简直就像白天和黑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就是江湖,这就是在社会上混的那点道道儿。

那天晚上,大伙儿吃得那叫一个痛快。转眼到了第二天清早,那活动台子,嘿,搭得那叫一个结实漂亮。台下一瞧,老百姓们密密麻麻,少说也得三四百人,凳子摆得整整齐齐,人挤人,跟赶大集似的。

区里的头头脑脑、副市长,还有各路神仙,一个个都准时到场,座位都快挤爆了。

这时候,臧天朔迈着大步就上了台。他那嗓子,说好听点叫独特,说实在点,就跟老鸭叫似的,但在爷们儿眼里,那就是有味儿,有股子霸气。

你看他,肚子挺得跟小山似的,两手稳稳抓着话筒,扯着嗓子就喊:“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好!我是北京的臧天朔。今儿个,我把我的成名曲《朋友》送给我的好朋友马建业,祝他开业大吉,生意跟火似的,旺得不行!”

“朋友啊,朋友……”歌声一出来,台下掌声跟打雷似的,响得不得了。大家伙儿都夸:“唱得太好了!这就是臧天朔啊,早就听说他的歌,今儿个算是见着真人了,太激动了!”

后面的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有的家长怕孩子看不见,干脆让孩子骑脖子上。大家都觉得臧天朔唱得那叫一个绝,能亲眼看看这位大腕儿,心里头那个美啊。

臧天朔一看观众这么热情,又连着唱了两首。到了中午,他和那些领导、大人物坐一桌吃饭。你说这奇怪不奇怪,一边是当官的,一边是明星,可坐在一起,愣是没啥隔阂。

吃饭的时候,大家伙儿都争着给臧天朔敬酒。臧天朔呢,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喝得那叫一个痛快。他这人,性格豪爽,又爱喝酒,真是没话说。

大伙儿看在眼里,心里都嘀咕,这臧天朔,真是没一点架子,够意思! 大伙儿心里都明镜似的,甭管你是多大的官儿或者啥大人物,臧天朔今儿个是专程来找马建业的,其他人他压根儿不认识。

说起来,这马建业到底是干啥的?嘿,人家可是房地产界的一把好手,手还伸到了娱乐圈里搅和搅和。这家伙精明着呢,哪儿赚钱往哪儿钻,这些年下来,公司做得风生水起,规模杠杠的。

中午那顿饭,大伙儿都敞开了喝,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吃完饭,臧天朔打算拍拍屁股走人,让助理开车回酒店。

马建业眼瞅着不对,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拉住臧天朔就说:“天朔兄弟,你要的那些个好东西,杰尼亚的西装、茅台啥的,我都给你备齐了,放后备箱里呢。但今儿个你可不能急着走,瞧你中午那酒喝的,我在香格里拉给你订了房,今晚就住那儿,明早再走,兄弟我绝不拦你。”

臧天朔一听,有点儿犹豫,说:“哥,我还是直接走吧,不想给你添乱。”

马建业一听这话,连忙摆手,一脸诚恳:“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你喝成这样,身边就一个助理,他还得开车,我能放心吗?你就留一晚,不差这一哆嗦的时间。”

臧天朔一听,觉得马建业说得在理,就点了点头:“行,哥,我听你的。”

马建业见臧天朔答应了,脸上乐开了花,又说:“天朔,你先歇会儿,晚上我几个铁哥们儿要聚聚,咱一块儿吃个饭。”

“好嘞,哥,那我先眯会儿。”

于是,臧天朔带着助理就在马建业公司里安顿下来,等着晚上开饭,哪儿也没去。可谁承想,事儿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

有这么一位,姓张,具体名字咱先不提,大伙儿都管他叫“二哥”。这二哥可不是吃素的,在当地那是响当当的人物,生意做得大,矿山、钢材啥的,啥赚钱他干啥,势力大得很。

在那帮人都头疼进不去的地方,他却能靠着自个儿那铁打的人脉和一套套的手段,硬是把路给趟平了,货稳稳当当送进去。他干的行当多了去了,在这行里的威望,嘿,比那桑粤春还得高出那么一截儿。

一听说臧天朔跑长春来了,他二话不说,抄起电话就给马建业拨了过去:“建业啊,二哥我。”

“哟,二哥,啥事儿啊?”

“听说臧天朔大驾光临了?”

“可不是嘛,我这新店开张,他特意来给我捧场的,忙前忙后的,可没少出力。”

“还没走吧?”

“没走呢,还在我公司赖着呢。本想走的,被我硬留下了。他后天有演出,今儿中午又喝高了,我这不放心让他走。二哥,有啥指示?”

“是这么回事,我明天上海那帮哥们儿要来我公司瞅瞅。你跟臧天朔说一声,让他明天过来陪哥们儿喝两杯,再吼两嗓子。”

二哥越说越起劲儿:“明儿晚上我请他们撮一顿,完了你告诉臧天朔,让他再陪我喝几盅,当着大伙儿的面儿唱两首。唱完了,咱们一块儿去夜总会,千人夜总会或者滚石都行,好好乐呵乐呵。”

马建业一听,脸就拉长了,为难地说:“二哥啊,这事儿恐怕有点难办。”

“难办?你给我说道说道,咋就难办了?”二哥的声音里透着股子质问,还有那么点儿不容分说的劲儿。

“二哥啊,人家臧天朔是看在兄弟我的面子上才来长春的,他后天有场特别重要的演出,今儿都打算撤了,我好说歹说才把他留下的。

我估摸着,他八成不会答应这事儿。”马建业语气里全是无奈,恨不能二哥立马就能体谅他的难处。

“你现在就给我去跟他说,就说是二哥我说的,明天晚上四点,我派兄弟准时去接他。他要是不给我这个脸,那我可就得亲自上门了,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事儿可就大了去了!”二哥这话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二哥,您这不是难为我嘛。人家臧天朔是看在兄弟我的面子上才来的长春,您这一弄,不是让我夹在中间为难嘛。”

“哎呀,我好不容易才把臧天朔给请了过来,您要是再这么为难他,我以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立足啊?人家背后还不得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啊!”马建业急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跟二哥解释,想让二哥回心转意。

“你能不能在这圈子里混,那是你自己的本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就照着我说的,一字不差地告诉他,明天四点,让他老老实实地在那个地方候着。要是他敢溜,哼,有他好看的!”二哥硬气得很,根本不把马建业的恳求当回事儿。

“二哥,那我试试吧,但我不敢保证他能答应啊。”马建业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行,你赶紧去问,问完了赶紧给我回个信儿!”二哥说完,“啪嗒”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忙音,那嚣张的气焰通过电话线都能感受到。

马建业这下可犯了难,心里直嘀咕:这咋跟臧天朔开口呢?人家本来都打算走了,是自己好心好意把人留下来的,现在倒好,要让人家答应这么个无理的要求。

可没办法,对方势力大,自己根本得罪不起。马建业只好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办公室,喊道:“天朔。”

“哎,哥。”臧天朔应了一声。

“你咋还没睡会儿呢?”马建业想先找个轻松的话题,缓和一下气氛。

“不睡了,中午就喝那点酒,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不影响事儿。哥,你咋了?是不是有啥事儿啊?”臧天朔眼尖,一下子就看出马建业不对劲儿,关切地问道。

“天朔啊,有件事儿,哥真是张不开嘴。你看能不能晚走一天?”马建业吞吞吐吐地说着,眼神里满是纠结。

“哥,我后天有演出,明天走都赶得紧,晚一天肯定不行,我得走啊。”臧天朔焦急地说。

马建业面露难色:“哎,兄弟,我有个朋友明天上海的朋友来,他特别想让你去聚聚,唱几首歌,喝两杯。”

“啥?让我陪喝酒?”臧天朔瞪大眼睛,一脸懵。

“我跟他说了,你们不认识,去了也别扭。但不去的话……”马建业欲言又止,一脸无奈。

“不是,哥,这是啥意思啊?我不去他们还想咋的?”臧天朔皱起眉头,有点生气。

“哪能呢,有我在,谁敢动你?天朔,知道你不方便,我回头跟他说你有难处。”马建业赶忙解释。

“真去不了,哥。能去的话我肯定去,但后天那场演出太重要了,这次来长春都是冲你面子。”臧天朔诚恳地说。

“行吧,晚上咱出去,我跟他说清楚。”马建业叹了口气。

“哥,你一定得跟他说清楚,我真不是故意的。”臧天朔叮嘱道,眼里满是担忧。

马建业走出办公室,硬着头皮给二哥打电话:“二哥,我跟天朔说了,他真没时间,后天的演出很重要,毁约不得了啊。”

“啥理解一下?你跟他说了没,他是不是打死都不来?”二哥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乐意,显然对这个答复很不爽。

“哥,他要是能来,早就来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得来呀!”马建业赶忙解释,想让二哥消消气。

“我就问你,他明天到底能不能来?”二哥直接了当,语气硬邦邦的。

“二哥,真来不了。”马建业无奈地说,声音都蔫儿了。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我记着呢。”二哥说完,“啪”地一下挂了电话,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马建业。

马建业拿着电话,还在那儿喊:“哥,喂,喂,哥……”可电话那头已经没声儿了。马建业心里嘀咕,这二哥也太霸道了,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干瞪眼。

说起来这二哥可不是善茬儿。他和大庆关系铁得很。贤哥没了以后,大庆势力大涨,二哥就跟他穿一条裤子了。大庆老给二哥打电话,表面上关心问候,其实各有各的小九九。

在社会上混,讲究的就是互相利用、互相帮忙。二哥是个纯粹的生意人,兜里钞票满满;大庆呢,人脉广、势力大。他们一个用钱开路,一个用势压人,互相依靠,就跟鱼离不开水似的。二哥仗着大庆的势力,在生意场上横行;大庆靠着二哥的钱,不断扩大自己的地盘。

二哥给大庆打了个电话:“喂,大庆啊,你现在在哪儿呢?”

“二哥,我在南关呢。下午没啥事,正打算去吉林市找几个哥们儿喝两杯,联络联络感情。”大庆回道。

“先别去了,你去趟中建实业,给我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二哥冷冷地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中建实业?哪个呀?是不是马建业开的那家公司?”大庆问。 “没错,就是他那儿。臧天朔不是来了嘛,我明天有几个上海兄弟要过来,想让臧天朔来陪陪,一起喝喝酒,唱唱歌啥的,结果他跟我说没空。

我给他脸了!这样,我本来打算明天晚上叫上你,再叫上臧天朔,大家一起玩玩,给我兄弟长长脸。现在倒好,你去把臧天朔给我弄来,他说要走,你就想办法让他走不了,必须给我带回来。”二哥怒气冲冲地说着,心里的火全撒出来了。

“哥,他咋得罪您了?您放心,这事儿我去办,肯定给您办好。”大庆连忙接话,拍着胸脯保证。

“你别给我马虎了事,这事儿得给我办得漂漂亮亮的,不然有你好看的。”二哥再次强调,给大庆施加压力。

“行,哥,您说的话,在我大庆这儿那就是金口玉言,您放心吧!”大庆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副绝对服从的样子。

电话挂了,这时候的大庆在长春已经嚣张得不得了。快1998年了,贤哥一走,他立马就冒头了,比梁旭东还狠。

就像打仗,梁旭东能召集100个兄弟,大庆能找来200个。为啥?原来贤哥手下的兄弟,一部分被大庆收了,另一部分要么不混了,要么跑了,不在长春待了。

像陈海儿,直接洗手不干了,逃离了这江湖;二林子开了歌舞厅,换了行当;海波在金海滩看场子,半死不活的,也没人搭理他了。

大庆嚣张得很,手下也有不少狠角色,像许超、大柱子、李殿起,还有方片儿,这些人都投靠了他,愿意为他拼命。

大庆给李殿起打了个电话:“殿起啊,找两个兄弟,咱们去趟中建实业。”

“哥,咋回事儿,去那干啥呀?”李殿起好奇地问。

“这马建业太不懂事,跟二哥因为臧天朔的事儿杠上了,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大庆哥,事儿我知道了,你稍等,我马上召集兄弟,咱们一起去给他点教训。”李殿起电话里一口答应,语速飞快,不敢耽误。

“好嘞,弟儿,你快点,我在这儿候着你。”大庆说完,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李殿起就带着十几个兄弟赶到了。大庆在宽城和二道那地界,谁不认识?根本不用带太多人壮声势。

两辆车装满人,李殿起坐驾驶位,大庆随后上车,两人挤在一辆4700里。李殿起一脚油门,后头两辆车紧跟,一行人风风火火往中建实业奔。

车一到中建实业门口,“哐”一声停下。大庆下车,身后跟着的兄弟个个面露凶光,看着就吓人,好像随时要干架。

门口的保安一看大庆来了,吓得立马站直敬礼,声音都颤了:“庆、庆哥,您来了!”

大庆不耐烦地问:“你们老板呢?马建业在哪?”

“庆哥,我们真不知道啊。”保安小心翼翼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

“你这废物,连这点事都不知道!”大庆骂了一句,满脸怒气。

大庆那股嚣张劲儿,吓得保安们大气不敢喘,连声道歉:“庆哥,对不起,真对不起!”根本不敢拦。大庆带着兄弟直接冲进大厅。

大厅里服务员、工作人员一看是大庆,心里都咯噔一下,这可是长春的大人物,谁惹得起?

大庆站在大厅中间,也不找,直接扯着嗓子喊:“马建业!马建业!”

这时候,马建业正和臧天朔在里面说话呢。一听这声音,马建业心里就明白了,是大庆。虽然和大庆交情不深,但在这长春地界,他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大庆,只能服软。

马建业一见大庆来了,急忙迎上去,笑嘻嘻地说:“嘿,大庆兄弟,你可算来了。”说着,他伸手想跟大庆套近乎。大庆个子一米八多,往那儿一站,气势汹汹的,身后跟着的小弟们也是一脸凶巴巴的样子。

大庆走上前,看都不看马建业伸出的手,“啪”地一下就给打到旁边去了,恶声恶气地说:“马建业,你搞什么鬼呢?二哥的话你当耳旁风了?臧天朔呢?唱了几首歌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真把自己当大明星啦?我告诉你,在长春敢跟我得瑟,我能让他消失!快说,他人哪儿呢?”

“大庆啊,他可是我铁哥们儿!”马建业想解释一下。

“我知道你哥们儿多,别啰嗦!”大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这时候,李殿起走上前来,“啪”地一下拍在马建业肩上,吼道:“滚一边去,没你说话的份儿!”马建业被吓得一哆嗦,真就不敢再吭声了。

大庆听见办公室里有说话声,二话不说就朝那边走去。他猛地推开门,只见臧天朔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里面,旁边还有他的助理阿德。

大庆“哐当”一声推开门,臧天朔转头看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臧天朔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来大庆是个难缠的主儿,浑身透着流氓气。再看大庆那张脸,横肉一堆,看着就吓人。

大庆瞪着臧天朔问:“你就是臧天朔?”

“是我,你是谁?想干啥?”臧天朔问。

“听好了,我是长春的于永庆。我二哥已经找过马建业了,不知道他跟你说没说,明天有几个上海的朋友要来,你得去陪他们唱几首歌。你要是不去,那可不行。”大庆嚣张地说。

臧天朔一听,不屑地笑了笑:“你这是在吓唬我呢?我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认识的牛人比你多了去了。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你要这么说,我更不会去了。”

“不去?你还真把自己当大腕儿了?唱了几首歌就连自己姓啥都忘了。在长春,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信不信?”大庆恶狠狠地说。

“臧天朔,你给我听好了,乖乖听话,别逼我翻脸!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别等我动手,不然在这儿长春的地界上,我可不客气,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大庆凶巴巴地说。

臧天朔瞅瞅大庆,心里有点打鼓。自己虽说在社会上混过,但到了人家地盘,还是得低调点,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兄弟,我要是不去呢?”臧天朔试探着问。

“不去?你试试!”大庆说着,嗖的一下从后腰掏出一把家伙,对着门框就是一响。马建业吓得直哆嗦,抱着头就喊。

臧天朔心里也是一颤,他见过不少场面,但没见过这么直接的。看这架势,大庆真敢动手。

大庆拿着枪,直接顶在臧天朔脑门上。“你啥意思,我不去你真要我的命啊?”臧天朔慌忙说道。

“臧天朔,咱俩就赌这一把,不去,你看我敢不敢开枪!”大庆咬牙切齿地说。

“行行行,你让我琢磨琢磨,行不?”臧天朔求饶道。

大庆把枪移开,说:“行,想明白了,自己乖乖过来,别等我找你。你也别想跑,跑不掉的。殿起,找两个人在楼下盯着,他敢跑,腿给他打折!”

“好嘞,哥,我明白。”李殿起答应着。

大庆带着人往外走,李殿起还不忘回头骂:“装什么大爷呢,唱了几首歌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想清楚,别自己找不痛快!”说完,他们就下楼了,这阵仗吓得人心惊胆战。

臧天朔心里犯嘀咕:这可咋办?是跟着他们去,还是硬碰硬,或者找机会溜?

大庆下楼后,又跟李殿起交代:“你带几个人在这儿盯着他,他一下来,直接动手,别留情!”

“知道了,哥。”“哥,我明白了。”李殿起应了一声。

大庆一上车,“咔嚓”一下亮出五连子,拉动枪栓。旁边车上坐着四五个人,都等着命令呢。大庆一踩油门,车就走了。

这时候,马建业和臧天朔在屋里头,俩人瞪着眼看对方。臧天朔瞅着马建业说:“老哥,我在你这儿被人欺负成这样,枪都顶我脑袋上了,这事儿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天朔啊,老哥不是不想帮你,是真没办法,我斗不过人家。这样,老哥再给你十万,你消消气,这事儿咱就这么过去了,你也别再找人闹了。”马建业挺无奈。

“老哥,我来这儿是冲着你,冲咱俩的情分,这事儿能用钱解决吗?我这脸往哪儿搁啊!”臧天朔气呼呼地说。

“得了,我给二哥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啥意思!”

臧天朔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来这儿是冲着你,冲你的面子,现在我面子都丢光了,这事儿你得给我摆平。你摆不平,我自己找人解决。”

说着,马建业拿起电话,“啪”地一下拨了过去:“喂,二哥,我是建业。”

“建业啊,啥事儿?”

“大庆来了,一点面子都不给,还拿枪逼着我那哥们儿臧天朔,门框上都给崩了一枪。哪有这么办事儿的?我好心好意把人请过来,以后还怎么处啊!”

“怎么处那是你的事儿,跟我说干啥?他不是不识抬举嘛,我请他来陪我喝酒,唱个歌,他听不懂人话啊?这事儿我不管,叫大庆来!”

大庆一听,走过来,二哥把电话递给他:“要不你跟他说。”

大庆“啪”地一下接过电话:“谁啊,哥?”

“马建业。”

“电话给我!”大庆一把抢过电话,“马建业,你啥意思啊?”

“大庆啊,我没啥意思!”

“我告诉你,以后别给我二哥打电话,听明白没?你再在这儿瞎折腾,别怪我不客气!” “我跟你说,我连公司都豁出去了,就看你敢不敢接招!”

“哎呀,别这样,没事儿的,算了算了。”

哐当一下,那边臧天朔看着呢,心里也明白了:“老哥,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找人解决,找我大哥去!”

“天朔啊,你找谁也没用,在长春,大庆那就是老大,谁能动得了他?就连小贤都不行,更别说现在了……”

“你别管了,我找我的大哥!”

“你大哥哪儿的?”

“北京的。”

说着,他开始拨电话了,马建业是真不想把事情闹大:“天朔,你别……”

“你别管了,出啥事儿跟你也没关系。喂,哥……”

你猜猜这是谁,长春一把的王,深圳的王?你不管是财力还是势力,黑白两道,哪个方面都能碾压你!

电话那头,嗖的一下接通了:“喂,谁啊?天朔啊。”

“哥,我在东北呢。”

“跑东北干啥去了?演出啊?”

“哥,我在这边遇到点麻烦,得靠你帮我解决一下。”

“啥麻烦啊?咋回事?”

“我在长春呢,有个老哥房地产开业,我来捧场,结果让这儿的地头蛇给拦住了,非让我陪他喝酒。我说不去,他们就拿东风三(一种武器)逼我,还在门框上崩了一枪,现在不让我走了,楼下还有四五个小子,拿着东风三候着呢!”

“对面谁啊?叫啥名?”

“马总,对面那小子叫啥?”

“叫于永庆。”

“哥,于永庆。”

“长春的?”

“对啊,长春的哥,你听说过没?”

“行,我这就打个电话问问,实在不行,我亲自跑一趟。”

“那行,哥,我这边等你消息。”

“好嘞。”

电话啪嗒一下挂了,这边代哥压根儿没想起来大庆这个名字,他知道大庆这个人,但不知道于永庆是谁。

琢磨琢磨,长春这边儿我就贤哥这一个铁哥们儿,结果小贤还走了,剩下谁还能靠靠呢?我一琢磨,给赵三打个电话吧,哐当一下拨过去了:“嘿,三哥,我加代。”

“哎哟,代弟啊,你这电话打得我措手不及啊,真没想到你能想起我。咋样,最近过得还好吧?”

“我挺好的,北京这边挺顺溜的。我想跟你打听个人,看你认不认识。”

“打听谁啊?长春那边的?”

“对,长春的。”

“长春的啊,那你说吧,我这啥都知道,赶紧的。”

“于永庆,你听过没?”

“谁?于永庆?是不是大庆啊?”

“大庆?”

“哎,代弟,你跟他俩啥关系啊?”

“我一个铁哥们儿,北京的,就是唱那首《朋友》的臧天朔。”

“哦,他啊,我听过。他咋了?”

“他去长春演出,被于永庆给欺负了。可能两人拌了几句嘴,把我哥们儿给堵那儿了,现在几个兄弟看着他呢,走不了。”

“这样啊,代哥,要不你过来一趟吧。大庆你认识吧,之前不是跟小贤来过北京几次嘛?他大名叫于永庆,大家都叫他大庆。”

“哪个啊?就是跟小贤一起来的那个?”

赵三一听,也插嘴道:“对,就是跟小贤一起来北京的那个。”

“哦,是他啊。”

“代哥,你要是没啥事,就来长春一趟吧。你哥们儿肯定没提你,提了你的话,大庆应该不会这样。你过来一趟吧。”

“那行,我去方便不?”

“有啥不方便的,我在这呢,啥问题都没有。等你来,有我和你的面子,大庆不可能不给面子,啥问题都不会有,你来吧。”

“那我现在就过去。”

“你直接坐飞机过来就行,到了我去接你。”

“那行,就麻烦你了。”

“嗨,这有啥麻烦的,没问题,好嘞。”

电话一挂,代哥心里琢磨着,大庆这人还不错,挺好的,跟小贤也来过北京几次。

记得肖娜老哥过生日,代哥送了个手表,结果让南下支队给顺走了。还是大庆帮忙打电话,给找回来的呢。

代哥心想,我去趟长春,这事儿肯定能解决,也不用带太多人。带太多人的话…… 就像是要去干一架似的。

这想法挺正常,把身边的王瑞、丁健、马三都带上,四个人一伙儿,中午坐上飞机,下午就脚踏实地到了长春。

说到这,赵三开着四辆车来接他们了。嘿,这时候三哥可是有钱人了!眼瞅着代哥要出来,赵三穿着个大风衣,派头十足,简直就像上海滩的周润发再现。你不知道,他那出场的气势,在长春他就是老大,一把大哥的风范!

“代哥!代哥!”

代哥一上前,两个人啪嗒一下握上手:“你好啊代哥,我都想死你了!”

后边的洪武、黄强他们这些兄弟也都来了。这边王瑞、马三儿、丁健一看:“三哥!三哥!”

全都喊着三哥。大家伙儿都上了车,赵三说:“代哥,你没来之前,我也没打电话,没给于永庆那小子打电话,就等着你来呢。咱这个兄弟啊,肯定没提你,咱先去找他,听听他怎么说,然后再一起行动。”

“行,我先打个电话。”

这边代哥拿起手机就拨:“喂,天朔,你在哪儿呢?”

“哥,你到啦?”

“嗯,到了。”

“我在二道区的中建实业公司楼上呢。”

代哥瞅瞅赵三:“中建实业你知道不?”

“我太知道了,中建实业嘛。”

代哥一看:“那行,天朔,一会儿我带三哥过去。”

“三哥?哪来的三哥啊?”

“长春的,等见面你就知道了,你在那儿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好嘞,那我在这儿等你。”

说完代哥就挂了电话,这四辆车直接奔着中建实业去了,二道区嘛,一眨眼就到了。

一看,李殿起正拿着个五连子坐在车里呢,车门敞开着,旁边还站着四五个兄弟。

这边三哥一下车,后边的代哥他们也都跟着下来了。李殿起一看:“哟,赵三啊!”

赵三一看他:“你干啥呢?”

“赵三,你来这儿干啥?”

赵三就过去了。 大伙儿平时可不喊他三哥,小贤还在的时候,看在贤哥的份上,还能叫声三哥。小贤一走,直接就叫赵三了!

一开口就是你干啥呢,赵三也只能陪着笑脸:“天朔哥在上面呢,这位是北京来的兄弟,你看这事儿……”

“啥意思?北京的跑这儿来干啥?我跟你说,想救人?门儿都没有!庆哥发话了,明天必须陪着喝酒去,谁说都不好使!”

赵三瞅瞅他:“咱先进去吧,回头我找庆哥说说。”

这边又瞅瞅代哥:“代哥,咱进去吧。”

代哥瞅瞅李殿起,李殿起也瞅瞅代哥,几个人就进去了。旁边一个小弟一看:“哥,你看那不是北京的加代嘛!”

“你认识啊?”

“之前嘛,小贤帮他打过架,跑到吉林市去打辛泉,贤哥找了好多人呢。打架那会儿,他在后面躲着呢,谁看见他往前冲了?他不是那块料,无所谓,要是敢在庆哥面前装蒜,打他就是了,我才不管他是哪儿的呢!”

网址:臧天朔得罪长春于永庆,加代说情也不管用,代哥出手打服于永庆! http://c.mxgxt.com/news/view/909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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