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男明星在一起后,他粉丝没挖到黑料只有笑料:被只鹅咬了两年
我和顶流男明星在一起了。
他的粉丝疯狂挖我黑料。
结果黑料没挖到,笑料倒是挖出来不少。
你被一只鹅追着咬了两年?
杨贺州有些不解,抬头看我一眼。
额……这个说来话长。
他支着头,继续刷微博,手部动作突然停下,炸屎?
这个……你如果非要听的话,得加钱。
我在家里睡觉,手机铃声响起。
今天周末,谁这么没数。
迷迷糊糊摸到手机,一看是我的顶头上司。
香湘,你去我办公室拿一份文件,蓝色文件夹,快。
姐,你别每次都奴役我一个人呀,公司人那么多,你雨露均沾呐。
你住得最近,赶紧的,打车费报销,外加 200 的跑腿费。
好吧。
我发誓,等房租到期,我马上换地方。
拿到文件送我这来,对,我在机场附近的酒店,赶时间。
酒店定位发你了,到了直接找前台拿房卡,我马上给前台打电话。
上司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蠕虫般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认命地起床。
现在还不到早晨 5 点,万恶的资本家,苦命的打工狗。
到达酒店,我从前台那里拿到了房卡。
等待电梯时,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我抬头瞥了一眼,他身材高挑瘦削,一身黑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黑色的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让人难以辨认他的面容。
也是,最近疫情刚刚稳定,确实需要做好防护措施。
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已经使用了两天的口罩戴上。
口罩虽然有些皱褶,但仍然可以发挥作用。
姐,文件我已经拿来了。
说完,我倒在沙发上。
真是累极了。
月姐从浴室走出来,
我即将启程前往机场,已嘱咐酒店稍后再来打扫,你可以在此地稍作休息,早餐券已置于桌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换上了衣服,我则匆匆离去,时间紧迫。你还是去床上休息吧。
我微微点头,带着几分迷糊,缓缓爬上了床。
耳边隐约传来了敲门声。
难道是清洁人员来了吗?
我瞥了一眼手机,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
我的头脑逐渐恢复了些许清醒。
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三位不速之客。
“请问是倪香湘小姐吗?”站在最前面的那位面带微笑的女士温柔地询问我。
“是我。”
我瞥了一眼她身后的两位壮汉,顿时精神一振。
“别害怕,我们需要你的配合。请问你现在方便跟我们走一趟吗?”
“我能否拒绝?”
那位女士温柔一笑,轻声说:“不可以。”
我被带到了酒店的最高层。
这一层是总统套房,这是我第一次踏足总统套房。
这里哪里像酒店,分明就是一处豪华住宅。
“倪小姐,请先坐下,想喝点什么吗?”
“我可以点早餐吗?”
我想尝试一下总统套房的早餐。
“好的。”温柔的女士随即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嘉姐。”一位穿着粉色衬衫的男士走了进来,向温柔女士点头示意。
“倪小姐,请先稍坐片刻。”
说着,两人走到了窗边。
“找到了吗?”
“是的,霍菲菲确实在酒店,03号房,刚刚退房。”
然后,粉衬衫男士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声音低沉了些,
“另外,兰科集团的王总也在03号房出现过。”
“呵,难怪。”温柔女士轻蔑地笑了一声。
霍菲菲?难道是那位女明星?
至于老王总,我并不认识,但兰科集团在我们省可是声名显赫。
金钱与性的交易?
他们难道是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便衣警察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案件的严重性就不言而喻了。
请立刻通知下去,五分钟后我们将通过线上会议进行讨论。
嘉姐缓缓走来,而我则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
倪小姐,我们有些紧急事务需要处理,您的早餐很快就会送到。
我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去忙,毕竟今天是周末,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
嘉姐点头示意,随后与那位穿着衬衫的男士一同步入了内室。
就在这时,总统套房的早餐送达了,简直是美食界的YYDS,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倪小姐,今天请您过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您帮忙。
嘉姐坐下,衬衫男也紧随其后走出,如同忠诚的侍卫般站在她身后。
你可以称呼我为香湘。
我刚刚享用完早餐,细心地擦拭着桌面。
请尽管说,作为公民,配合你们的工作也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呃……嘉姐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配合,明显地愣了一下,那我就直接说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坐得笔直。
今天早上,你是否在电梯口遇到了一个人?
是的,是的,他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看就不像是个正派人士。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的装扮,难道他是犯罪团伙的一员?
你说,正常人谁会这样打扮,肯定是心中有鬼。
嘉姐陷入了沉默。
她身后的衬衫男嘴角开始不自觉地抽搐,眼神还不时地瞟向主卧。
实际上……他是我们家的艺人。
我愣住了,哈?
艺人?
我尽量简洁地说明情况,他下周有一部新剧即将上映,这部剧涉及到对赌协议。
嘉姐瞥了一眼手机信息,一边回复消息一边说道,
今天收到消息,他被偷拍了。这本身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家酒店里还有一位女明星也被偷拍了。
此刻,我的大脑处理信息的速度变得异常缓慢,只能呆呆地点头。
那位女星正在联系营销号,想要与我们家的艺人捆绑炒作,目前我们暂时压制了这个消息。但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哦,原来如此,那么请你们发表一份声明来澄清一下吧。
当前的局面似乎变得有些紧张,嘉姐紧闭双眼,轻轻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
娱乐圈的复杂程度超乎想象,真相也能被扭曲成谎言。现在我们只能通过自我揭露来压制舆论。
哦,那么你们继续努力吧!我站起身来,意识到自己无法提供帮助,便不再打扰你们。
等等!湘湘,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嘉姐站起身,将我轻轻按回沙发。
她拿出手机,轻划几下,然后点开一张图片展示给我看。
这是粉丝偶然拍到的你和我们旗下艺人的合影。
你能否……暂时扮演我们艺人一个月的女朋友?
什么?
我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张着嘴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假装一个月,等到新剧上映,对赌协议完成后你们就可以解除合约,我们会支付给你500万作为补偿。
500万,作为补偿……
嘉姐见我沉默不语,继续说道,
你可以考虑看看,如果同意,我现在就找人起草合同,并可以先支付50%的预付款。
等等,我想知道你们旗下艺人究竟是谁。
是我。
这时,主卧的门缓缓打开。
他身着丝质睡衣,看起来像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
这,这,这……
竟然是杨贺州啊!
在全球100张最帅面孔中,他排名第二十!
在全球最性感身材排行榜上,他位列第八!
他是顶级流量中的顶级流量啊!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像霍菲菲这样的一线女明星,会想要与他绑定。
我只是想问问,有谁不想要?有谁敢说不想要!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当他走到我面前时,我的身体僵硬得如同木鸡。
他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逐渐向我靠近,我并非善类?
我的目光如同受惊的小鸟,不敢直视他,只能低头窥见他那如山峰般耸立的锁骨,以及他胸前肌肉的轮廓,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我喉咙里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跳跃,咽下口水,若换作是你,恐怕得加价……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仿佛月牙儿般,怎么,扮演我的女朋友让你感到如此委屈吗?
我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轻轻摇头,你的粉丝如同洪水猛兽,我这是在用生命换取金钱。
他站起身,不再投来目光。
对着那位穿着衬衫的男士说,给她1000万。我要去休息一会儿,没什么事就别来打扰我。
话音刚落,他便走进了主卧,如同一位国王步入了自己的宫殿。
按照我们之前会议的安排,小周,你负责协调各部门,特别要关注数据维护和舆论控制。
衬衫男如同忠诚的士兵,点头回应,好的,嘉姐。
还有那些媒体,给我盯紧了。
嘉姐站起身,如同指挥官下达命令,通知法务部,把要求发过去,合同尽快拟出来。
收到命令。
开始工作吧。
我呢?我如同一只迷失方向的小船,弱弱地问道,我需要做些什么?
湘湘,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我们会处理好一切的。
小周正在启动电脑,抬头瞥了我一眼,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好吧。
我掏出手机,准备像往常一样刷微博。
嘉姐走过来,如同一位守护者,湘湘,你的手机从现在开始要在我们监控下使用,希望你能理解。
说着,嘉姐看向小周,小莫什么时候上来?
刚问他,他说快了。
不久,一个小胖子走了进来,如同一颗滚动的球。
处理好了吗?嘉姐问他,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整层楼的空房都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安保已经到位,你放心吧,嘉姐,连一只苍蝇都飞不上来。
好。嘉姐朝他招手,如同召唤一位忠诚的仆人,你过来,这是湘湘,你陪着她。
湘湘,你可以正常打电话,看微信。但是必须公放,其他的社交软件暂时就不能用了。
说完,她如同一位女王,朝我摊开手掌。
我如同一只犹豫的小鸟,缓缓把手机放在她手上,又拿下来。
我可以在钉钉上走个请假流程吗?
无故旷工会扣很多钱。
嘉姐点头,如同一位宽容的君主,你发完消息就把手机给小莫。
嘉姐他们如同忙碌的蜜蜂,在线上会议和电话之间穿梭,忙得不可开交。
而我与小莫则像两座沉默的雕塑,四目相对,无言以对。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小莫像传递圣火般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是月姐的来电。
小莫轻巧地滑开接听键,开启了免提模式。
湘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所不能了?请了半个月的假不说,你那请假理由写的是什么?避灾?避什么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最近太闲了!
月姐的声音如同暴风雨般猛烈。
我如同走在薄冰上,小心翼翼地对月姐说,你听我解释……
老娘现在没空听你废话,扣你工资!还不忘恶狠狠地补上一句,给你扣个精光!
说完,她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挂断了电话,我和小莫继续沉浸在发呆的海洋中。
这时,杨贺州从房间中走出,身着一件宽松的纯棉黑色背心,如同夜幕中的一抹深邃。
嘉姐递给杨贺州一瓶水,如同递给战士的盾牌,贺州,这几天的工作我都帮你推掉了,你好好休息。
杨贺州的回应如同平静的湖面,嗯。
然后他走向跑步机,如同走向战场。
宽敞的客厅被巧妙地划分为三个区域,如同三块大陆。
工作区,健身区,还有我和小莫的闲人区。
我试探性地看向小莫,可不可以刷会儿短视频?
小莫像一只好奇的小猫靠过来,湘湘姐,嘉姐说了不让你碰手机。
我不碰,我就看看。
小莫一脸迷惑的样子,我解释道,你帮我翻。
小莫点开我的短视频APP。
如何成为一个国际超模……
翻。
姐,最近这个很火的。小莫说。
我看过了。
经过无数个日夜的深思熟虑……
翻。
小东西,还有两副面孔呢~
哎哎哎,我没喊你翻,退回去,上一个!
……
国民男神杨贺州官宣恋情……
翻翻翻,快!
我不看,我不听。
今日杨贺州引爆热搜,公开恋情……
杨贺州女友是谁,引无数人猜测……
……
不再凝视,一切似乎都与他息息相关,也与我紧密相连。
轻抚胸膛,心脏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狂奔。
我如此平凡,如此朴素,应该不会被挖掘出来吧?
就在这时,微信弹出了语音通话,是我饭友秦悦。
湘湘,我失恋了!呜呜呜呜呜……
刚点开扬声器,那头便传来了她的哀嚎。
州州有了新恋情!我对他一往情深多年……
如今,一听到杨贺州的名字,我便如惊弓之鸟。
或许这只是一场误会呢。
她打断了我,不,不是误会!他的微博,刚刚官宣了,我发给你看看!
小莫无需我指示,便直接将语音通话最小化,切换到了聊天界面。
我们两人凑近屏幕,一同等待着。
秦悦发来了一张截图。
那是杨贺州的微博,在十几分钟前发布的一条动态。
【我们的相遇,是命运的精心安排。】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背后一阵寒意。
这是谁想出的文案,如此煽情。
有人发布了他们的合照,那女子一看便知,平凡无奇!怎能与我们的州州相配!
说着,秦悦又发来一张照片。
正是我和杨贺州在电梯口被偷拍的照片。
你看看,既无曲线之美,也无丰满之姿。
这话未免有失公允,何谓没有,只是不够丰满罢了。
你瞧这打扮,这外套,多么邋遢!
秦悦的愤怒仿佛能穿透屏幕。
哎湘湘,你是否有同款?这条裤子,还有这双鞋子……哎你看这个女子的侧面,是否与你有几分相似?你看这个……
我急忙打断她,先不聊了,我得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说完,我迅速挂断了语音通话。
与小莫对视两秒,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这时,杨贺州结束了健身,朝我们这边走来。
他的背心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身体,显露出肌肉的线条。
他的身材挺拔而修长,肌肉结实而不干瘦,充满了力量感。
令人煎熬。
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他迈步至吧台,轻取一瓶清泉,旋开瓶盖,如饮甘露。
他的喉结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汗珠如同晶莹的珍珠,顺着他那完美的下颌曲线,滑落至胸膛。
他饮尽最后一滴,掏出毛巾准备拭去汗水,却在目光与我交汇的刹那,将毛巾抛向我的面庞。
我轻拭口水。
湘湘,夜已深沉,你去休息吧。
嘉姐站起身来,舒展筋骨。
我们还需继续奋战,若你感到困倦,便去休息。
我环顾四周,思索着我的安眠之地。
嘉姐指向屏风的一侧,那边转角处有间次卧。
我点头示意,好的,那我先行告退,去休息了。
深夜中,我隐约听到玻璃破碎的声响,不知是否为梦境中的幻听。
正当我准备再次沉入梦乡时,嘉姐焦急的呼唤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贺州!贺州!
门外传来椅子倒地的声响,贺州哥出了何事?
我迅速起身,穿戴整齐,快步走出。
众人聚集在主卧,我步入其中,目睹杨贺州全身被汗水浸透,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的手颤抖着,捂住头部,仿佛正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嘉姐,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是否要请刘医生前来?
小周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住,小莫则站在一旁,显得手足无措。
让我来试试。
我走近杨贺州,虽然不敢保证一定有效,但我将尽我所能。
我轻按杨贺州耳后两指的位置,问道:这里疼吗?
杨贺州摇头表示不疼。
我换了个位置,再次询问:这里呢?
疼。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我又换了个位置,继续询问:这里呢?
疼。
我放下手,转向嘉姐,问道:杨贺州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吧?
嘉姐点头,回答说:之前发生过两次,一次是两年前,另一次是半年前。
我转向杨贺州,用手探查他胸口的温度,发现异常冰凉。
之前他这样的时候,你们是如何处理的?
硬扛过来的。
硬扛,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体验。
请你们帮我准备两块老姜。
嘉姐急忙吩咐,小莫,你快去准备!
我只能先暂时缓解他的症状。
我凝视着杨贺州,他的衣服凌乱不堪,痛苦地喘着粗气,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
如果感到痛苦,就大声呼喊吧,不要这样硬撑着。
杨贺州一直以高冷和冷漠的形象示人,没想到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他既脆弱又倔强。
过了一会儿,小莫急匆匆地跑进来。
湘湘姐,你看看这个姜行不行?是酒店的管家去后厨帮忙找来的。
我接过生姜,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我将生姜掰开,取四分之一,放在两掌间快速揉搓。
直到手心里的生姜被搓成渣,掌间的温度变得灼热。
我靠近杨贺州,轻声安抚他,会有点难受,但马上就会好起来,你先把手放下来,好吗?
杨贺州顺从地放下手,随即又紧紧抓住床单。
我迅速将手掌贴在杨贺州两边的太阳穴上,逐渐加大力度。
等掌心的温度与杨贺州太阳穴的温度相同时,再次取生姜放在掌心揉搓,重复刚才的动作。
杨贺州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我说,帮我准备一盆开水,一条毛巾。
说完,我把剩下的生姜撕扯开。
湘姐,开水来了。小周端着水进来,毛巾给你。
我把撕烂的生姜放在毛巾里裹起来,然后将毛巾放入水里。
嘉姐看到杨贺州的情况大有好转,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湘湘,我会付钱给你。
我摇了摇头,目光始终停留在杨贺州身上。
不用了,我爸说过,在这种情况下治病救人是不能收钱的。
此时杨贺州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冒冷汗,我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们让我来尝试,也是对我的信任。
泡了一会儿,我把裹着的毛巾拿出来,拧出多余的水。
嘶……好烫。
小莫走过来,准备接过毛巾,湘姐,这个太烫了,我来拧吧。
没事,我之前给我爸帮忙的时候已经做过这个。
湘湘,我们先去加班,这里就拜托你了。
嗯,你们快去忙碌吧,这边即将大功告成。
嘉姐点头示意,带领他们离开了房间。
我将拧干的毛巾轻轻覆盖在杨贺州刚刚喊疼的区域。
有些灼热,你忍耐一下。
经过几次重复,盆中的水逐渐变得温和。
现在是否还感到疼痛?
我轻轻按压那两个部位。
杨贺州睁开双眼,凝视着我。
他的声音轻柔而淡漠,你流泪了,是因为心疼我吗?
下次不要再这样硬撑了,连四十岁的大叔都疼得直叫唤,你这样……
真的让我心疼。
他没有回应我,只是看着我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问道,疼吗?
我抬起自己红肿的双手,看了一眼。
没关系,我再给你按摩一下,这样你晚上能睡得更舒适。
他闭上眼睛,轻轻点头。
我从他的头顶开始按摩。
你肯定有某个地方堵塞了,我找不到具体位置,只能从头到脚给你按摩一遍。
当我按到靠近人鱼线的位置时,我停下了,下半身就不按摩了。
他看了我一眼,如果你想按摩我也不阻止你。
还能开玩笑,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你身上全湿透了,我去拿件睡衣给你换上。
说完,我走向衣柜取出一件睡衣,问道,你能自己起来吗?需要我叫人来帮忙吗?
不需要。
他边说边起身,身体还有些摇晃,我上前扶了一把。
他脱下睡衣,全身还沾着汗水,湿漉漉的。
我还是帮你擦一下吧?汗水沾在身上也不舒服。
我蹲下,将毛巾放回盆里,又把里面的生姜抖出来。
这味道有点浓烈,你忍耐一下。
我先帮他擦背,擦完后再擦前胸。
我们靠得很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脸庞。
轻柔而温和。
好啦!
我把毛巾扔进盆里,帮他换上新的睡衣。
注意到地上的玻璃碎片,我说道,我给你倒杯水进来。
他喝了半杯水后,我扶他躺下,盖好被子。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的。
说完,我端着盆走出了房间。
刚刚踏出房门,嘉姐便如春风般拂面而来,她轻声问道:“湘湘,贺州现在情况如何?”
小莫如同一位绅士,优雅地接过我手中的盆。
他已安然入睡,我打算去探望他。
好的。
我如同一滩泥水般瘫软在沙发上,小莫则在冰箱中挖掘出几块冰晶,用方巾细心包裹后递给我。
湘姐,您握紧这个,或许能缓解一些不适。
我接过,感激地对小莫说谢谢。
嘉姐从主卧缓缓步出,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轻声说道,贺州已经沉睡。
今日多亏了你,湘湘,现在的情况实在特殊,楼下被粉丝和媒体围得水泄不通。
嘉姐,杨贺州以前是否曾受过伤害?
见到嘉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解释道,
家父是镇上的医生,高中暑假我在他诊所帮忙时,曾有一个40多岁的大叔被人送到诊所,情况与杨贺州相似……
我将冰块轻轻放下,擦拭着手上的水珠。
继续说道,
这位大叔一直在工地上劳作,不幸被坠落的砖头砸中,当时并未在意,以为只是轻微的皮外伤。
嘉姐沉思片刻,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两年多前,贺州在拍戏时确实被道具砸过。他并未向我提及,这件事还是在庆功宴上,导演赞扬他敬业时提起的。
他肯定还有其他不适之处,只是未曾言说。我轻叹一声。
经过检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各项指标均显示正常……湘湘,后来那位大叔如何了?
家父成功治愈了他,开了一些药方,为他推拿了几次。
我感到一丝困意,不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家父曾说,这不过是身体某个部位阻塞了,需要疏通。
紧接着,我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将冰块轻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湘湘姐,令尊真是医术高超……小莫赞叹道。
说起来,我们家也算是医学世家。
众人的脸上流露出敬意,原来如此……
我的祖父曾是一位兽医。
众人的面庞仿佛被冰封,凝固不动……
我已无法支撑,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哈欠连连,眼中闪烁着泪光。
兽医?小莫露出讶异之色,难道你们家连牲畜和人都一同治疗?
并非如此,我爷爷那一辈,镇上识文断字的人寥寥无几,我爷爷最初是兽医,镇上唯一的老医师退休后被儿子接班,我爷爷便开始自学。
小莫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敬意,你爷爷的医术一定非常精湛。
嗯……这该如何形容呢,我们那儿有许多流传下来的偏方,就像我今天给杨贺州使用的那样,说不清其背后的原理,但确实有效。
我爷爷便研究并总结这些偏方,再结合阅读书籍,逐渐积累了一些经验。我爷爷退休之后,我父亲便接手了诊所。
嘉姐问道,湘湘,你父亲给那位大叔开的药方,能否给我们一份?
我摇了摇头,表示这个不能随意给予,因为药物本身就带有三分毒性,每个人的情况也各不相同,若处理不当,可能会产生反效果。
好吧。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没关系,不过推拿我大概懂一些,虽然不确定他哪里堵塞,至少能让他的身体感到轻松。
我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眼睛几乎要合拢,
若要根治,还需找我父亲,他只需一摸一按便能知晓哪里堵塞。我在公司也经常为月姐推拿,长时间坐着肩胛骨会感到不适,那种疼痛如同针扎。
我也有这种情况。
嘉姐说着,反手轻拍自己的肩胛骨。
是这里吗?我以前办过一张名气很大的会所理疗卡,但效果并不理想。
那我明天帮你推拿一下。
真的吗?那先提前感谢你了。
嘉姐瞥了一眼手机,时间已不早,湘湘你去休息吧?
你们呢?
我们还得继续工作,接下来两天都要通宵,想要趁这个时候捣乱的人太多了。
小周也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
大家都疲惫不堪。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中午,走出房门。
湘湘,你醒了吗?
我轻轻颔首,步至吧台,斟满一杯温水,一饮而尽。
沉睡后的苏醒,如同新生般舒适。
你渴望品尝何种佳肴?
我渴望品尝蛋糕,这家酒店的蛋糕,味道绝佳。
好的。
我转身之际,意外发现杨贺州竟坐在室外。
昨日,除了健身,他几乎未曾踏出主卧半步。
我踱至阳台,舒展身体,伸了一个懒腰。
眼角余光瞥见杨贺州,似乎正专注地研读剧本。
他抬头,目光与我交汇,却未发一言。
我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的沐浴。
不知不觉中,我又沉入了梦乡。
醒来时,发现桌上摆放着蛋糕。
杨贺州依旧在场,手撑着头,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
我轻轻叉起一块蛋糕,送入口中。
你是否曾被一只鹅追逐,咬了两年?
噗。
一块蛋糕卡在我的喉咙。
我急忙放下蛋糕,抓起桌上的水,猛灌几口,终于将其咽下。
杨贺州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水上。
我突然想起,这水是他的,瓶口已被打开。
你提及的被鹅咬之事?
这种陈年旧事,他怎会知晓。
算了,知之便知之吧。
在我辉煌的童年记忆中,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承认了,也无伤大雅。
这事说起来,也是我的过失,那时我还小,看到电视上有人遛狗,心生羡慕,但我家并无狗,邻居家却有一只鹅。
我又叉起一块小蛋糕,放入嘴中,继续讲述,
我尝试遛鹅,那鹅却不愿配合,我便握着它的脖子,强行拖行。
后来这只鹅长大了,记恨在心,一见我就追逐着咬。
后来呢?小莫走近,坐在我身旁。
有一次咬得太狠,邻居看不过去,便将其宰杀,说起来,我对此深感愧疚。
杨贺州沉默不语,继续低头看手机。
我品尝着我的小蛋糕,既免费又美味,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佳肴。
为何人不能拥有四个胃?
炸屎?
我猛然抬头,是谁泄露了秘密……
他怎会连这都知道?
我的目光投向了他。
他暂停了手指在屏幕上的滑动,等待着我的回答。
如果你非要听的话……那得额外付费,这是需要支付的部分。
这件事无法洗白,全镇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嗯,是按件计费还是按时计费?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你说吧,我愿意支付这笔费用。
我犹豫了一会儿,算了,谁的童年没有几件尴尬的事情呢。
这也是我小时候的事情,有一年的春节,我和几个小伙伴玩那种小鞭炮,就像火柴盒那样的,你们有没有玩过?
小莫摇了摇头。
我也摇了摇头,没有童年的孩子真是可怜。
我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镇很小,周围都是农田,农家养牛,田间有很多牛粪。
然后呢,湘姐你继续。
小莫把椅子挪了过来,紧挨着我坐下。
我们一边走一边玩小鞭炮,路上看到一坨牛粪,我觉得小鞭炮不够刺激,就捡了一个大的。
我脑海中回想起那个画面,放下了手中的蛋糕。
小鞭炮点燃后扔出去会延迟几秒才爆炸,那个大的一扔到牛粪上就立刻炸开了。
然后呢,你们没事吧?
嗯……其实事情挺大的,那坨粪直接炸开了花,那场面,说下了一场粪雨也不为过。
那天,小伙伴们回家后身上都沾满了粪迹。
哭声、叫声和家长的责骂声,混杂着鞭炮声,热闹非凡。
你没事吗?
我吗,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我妈,她那天值班,提前下班了。
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当时的场景。
我妈看到我一身粪迹,路上直接折了一根枝条,追了我三条街。
就这样,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杨贺州抬头看着我,小学毕业时捅蜂窝?
这件事他都知道?
怎么可能……我摆了摆手,那时候我已经12岁了,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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