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女明星大骂前男友渣男,护士拿出捐赠协议:你们是不是有误会

发布时间:2025-05-02 09:10

国漫突然火遍了大街小巷,我的前女友也跟着名声大噪,成了个有名的大导演。

在一次直播宣传新电影时,粉丝们起哄让她给最难忘的人打个电话。

不久,我的手机响了,是她。

“能告诉我当年为啥跟我分手吗?只要你说,我就信你。”

我冷冷地回了句,“你长得美又怎样?我找个富婆能少奋斗二十年,何况你当时还患了肾癌,我哪来那么多钱给你治病。”

“顺便说一句,听说你最近挺火的,能借我三十万买东西吗?”

电话突然断了,直播里的她眼神一暗,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我现在没什么难忘的人了,我很幸运,肾癌让我看清了一个人。”

她不知道的是,六年前给她捐肾的是我。

她也不知道,六年后的我已经病入膏肓,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电话挂断后不久,我收到了银行卡到账三十万的提示。

我躺在病床上打开银行APP,看到了转账人的名字。

那三十万是兆清琳转给我的。

“兆清琳,你真是个傻姑娘。”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忍不住流泪。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喉咙里一股腥味不断上涌,我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在我眼前一阵阵发黑的时候,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按下了急救铃。

很快,医护人员冲进了我的病房。

“紧急情况!病人情况危急,立刻准备手术室抢救!”

与此同时,直播还在继续,医生们在我床边忙碌着。

而我在生命垂危之际,依依不舍地望向了屏幕。

屏幕上,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兆小姐,我们邀请了一位特别的嘉宾来到我们的节目,他说你是他最难忘的人。”

“我们可以请他上台吗?”

兆清琳疑惑地看向主持人,温柔地说:“可以。”

下一秒,主持人的声音高亢起来。

“那让我们一起欢迎陆斯年先生上台!”

陆斯年是我们的老同学,现在是娱乐圈的当红炸子鸡。

他缓缓走向兆清琳,眼中含着泪光。

“清琳,我很早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喜欢了你很多年,从你默默无闻到名声大噪,从你不顾一切地爱他到现在放下他。”

“今天我很高兴能站在这里向你表白,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

兆清琳静静地看着他,温柔地回答,“好。”

我瞳孔骤缩,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只觉得心脏又开始抽疼了。

心脏的疼痛很快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似乎盖过了我病发时的剧痛。

我看着他们幸福地拥抱,突然眼前一黑,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我又一次被送进了抢救室。

经历了快十个小时的生死挣扎,我终于恢复了一丝气息,再次被推出抢救室。

我在病床上躺了几天,旁边的病友向我描述了当时直播的场景。

“我跟你说,兆清琳那个前男友真不是个东西!听说他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是个彻头彻尾的势利眼!”

“还好他们分得早,不然现在遭殃的就是兆清琳了!”

“现在兆清琳跟当红小生陆斯年在一起了,他们男才女貌,一看就非常般配,大大满足了我们这些颜控磕CP的快乐!”

他说完这话后,还一脸兴奋地看着我,“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大八卦吧,听说兆清琳今天似乎会来我们医院捐款,你说我到时候要不要去找她要个签名?”

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努力支撑起身体,望向窗外。

窗外楼下人来人往,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身材窈窕的兆清琳。

她比直播上看起来更光彩照人,人也更瘦了,五官依旧精致,却比往年更加冷漠了几分。

我旁边的病友看得目不转睛,连连感慨。

“兆清琳果然是个绝世美女啊!她的前男友真是瞎了狗眼,竟然舍得放弃这么优秀的女孩,有钱有颜还深情,最关键的是她的身材看起来也很棒!”

哎,那天直播,兆清琳竟然给她的前男友打了个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心里还放不下他。

“结果那个只认钱的渣男,真是傻到家了!”

“当时他要是说几句好话哄哄她,兆清琳可能就心软了!”

病友说到这儿,冷笑一声,嘴角一扯,“没眼光的渣男,穷死他活该!”

“我要是她前男友,肯定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他一边唠叨着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一边手突然握紧,转头激动地看着我。

“哇塞!兆清琳好像在看我们这边,她是不是在看我?”

我赶紧放下支撑身体的手,躺回病床上。

我不能让她看到我这副憔悴的样子。

她应该也不会注意到我。

后来在病房里待得无聊,我就跟主治医生申请回家休养。

我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院,却在楼下遇到了兆清琳。

她带来的团队已经先走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她那精致的眉眼间透露出明显的疲惫,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深邃的杏眼静静地注视着我。

“盛奕征,你怎么在医院?”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我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听说你要来这家医院捐款,我特意过来想碰碰运气。”

兆清琳抿了抿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你找我干嘛?”

“你肯定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我来找你当然是想再借点钱,过上更好的生活,比如换个更好的房子。”

她的未来光明璀璨,自然不懂选墓地的烦恼。

这些,她也不需要知道。

“我昨天不是刚给你转了三十万吗?你怎么又缺钱了?”

兆清琳说完,眉头不自觉地皱起,眼神中带着几分怒意,“怎么,你现在傍的富婆不给你钱了?”

“那个女人又丑又穷,我早就跟她分手了。清琳,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我向她走近一步,笑着说:“清琳,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吧?”

“如果你还介意我以前对你做的事,那你晚上可以好好惩罚我。”

兆清琳听到我这番轻浮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退后一步,眼神中满是厌恶。

“盛奕征,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势利恶心!斯年说得对,本性难移,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我脸色一变,慌乱地看着她,“清琳,对不起,我不会说话,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试图拉她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盛奕征,别碰我!我觉得你脏!”

兆清琳愤怒地吼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我目送她坚定的背影渐行渐远,内心涌起了一阵难以言说的哀伤。

她刚走几步,就撞见了陆斯年。

我注意到,她一见到陆斯年,脸上的怒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容,她牵起他的手,两人一同离开了。

他们的身影消失后,我突然感到腰部的旧伤隐隐作痛。

那伤疤本已愈合,但回忆起往事,我的心又开始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我脸上挂着笑,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滑落。

“兆清琳,你一定要幸福啊。”

六年前,她在市中心医院被诊断出患有肾癌。

我竭尽所能请求医生救治她,但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不久后,我也被查出患有胃癌。

我们刚步入职场,积蓄不多,收入也只能勉强支付一个人的化疗费用。

我瞒着她,私下里去找她的主治医生,做了肾脏配型。

不久,配型结果出来了,我的肾脏可以救她。

得知结果的那晚,我向她提出了分手。

我面无表情地对她说:“兆清琳,你既没钱又生病,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撑不下去了,我们分手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兆清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痛苦。

她回过神来,泪眼婆娑地求我不要离开,泪水纵横。

“盛奕征,别和我分手!我会努力好起来的,我不需要你为我治病花钱,别和我分手,行吗?”

“盛奕征,求求你,别抛弃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那时,我紧握着拳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兆清琳,我真的受够了!你知道吗,为了治疗你的病,我每天节衣缩食,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还要每天提心吊胆,但凭什么啊!”

“我又不是你的父母,我不欠你什么!”

“不怕告诉你,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对方是个富婆,比你有钱,身体也比你健康,我为什么要放弃她,和你一起受苦!”

兆清琳痛苦而无助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

但最终,我还是粗暴地拉开她的手,讽刺地留下一句“你别再拖累我了。”,然后转身上了“相亲对象”的豪车,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痛哭。

之后,我联系了她的主治医生,默默地将自己的健康肾脏捐给了她。

这个秘密,我守了六年。

不久后,这个秘密将随我一同埋入黄土。

就在这时,刺耳的喇叭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是我的好友宋彻骑着摩托车来接我了。

我跨上摩托车后座,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坐稳,平静地说:“宋彻,过两天有空的话,陪我去看看地吧。”

“看什么地?”

宋彻疑惑的声音刚落,我平静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墓地。”

宋彻的眼睛微微一紧,他的黑眼珠突然变得像血一样红。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轻声说道:“奕征,我最近一直在忙一个特别重要的项目,没时间陪你去看地。”

“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以后会陪你去看的,行不行?”

我笑着回应:“行,那就以后再说。”

但是,看坟地这件事,确实挺急的。

毕竟,我感觉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那天之后,宋彻把我送回了家。

他匆匆忙忙地给我做了一碗面,然后就说公司同事发消息让他赶紧回去加班,就离开了。

他给我煮的面条上放着一个荷包蛋,还有几根青菜,色香味俱全,看得我食欲大增。

但我才吃了几口就觉得有点恶心,忍不住趴在椅子上吐了起来。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艰难地走到沙发上躺下。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的额头很快就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我痛得在沙发上蜷缩起来,用力地喘着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兆清琳。

以前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只要一生病,她就会一直守在我身边照顾我。

我们刚毕业那会儿,曾经遇到过一个不良中介,逼着我们签合同。

那个人年纪很大,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很凶,但当时的兆清琳一点都不怕,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挡在我面前,“你想干什么?谁允许你跟盛奕征这么大声说话了?我告诉你,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盛奕征!”

兆清琳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舍得让她这么年轻就死去。

她这样的人,应该好好活着。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惊醒的,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难以言表。

昨晚我梦到了兆清琳。

在梦里,她站在一片绚烂的花海之中,对着我招手,笑容灿烂。

“盛奕征,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我笑着朝她跑过去,想要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我有多么爱她。

可是,就在我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却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阵淡淡的花香和无尽的空虚。

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她。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卧室里,从抽屉里翻出来一瓶药,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就着水咽了下去。

吃过药后,我重新走回餐桌前,看着昨天没吃完的面条,脸上的表情复杂。

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而兆清琳,她会忘记我,会跟陆斯年幸福地在一起。

这样也挺好的。

我收拾好餐桌上的碗筷后,走到阳台上,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

今天的天气很好,适合出去走走。

我漫无目的地来到了一个商场,本来是想给宋彻买件生日礼物的,没想到却在商场里碰到了兆清琳。

兆清琳紧紧依偎在陆斯年身旁,两人窃窃私语,脸上洋溢着笑容,幸福的模样溢于言表。

这正是我曾梦想中我们共同的幸福画面。

目睹他们如此亲密地并肩而行,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

我出于某种心理,悄悄地躲在柱子后,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不久,兆清琳似乎有所察觉,突然扭头朝我这边望来。

我急忙躲避,生怕被她发现。

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感觉到她那炽热的目光在我这边停留了好一会儿。

陆斯年注意到兆清琳的异样,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兆清琳轻轻摇头,语气柔和。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们离开后,我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兆清琳的背影,然后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我打算给宋彻买一枚昂贵的袖扣,作为对他这几年关照的感谢。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

“盛奕征,你怎么在这里?”

是兆清琳。

我身体僵硬地转过头,手不自觉地紧握,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清琳,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再借我点钱?”

兆清琳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悦和厌恶,“盛奕征,你还没完没了?你当我是自动取款机吗?!”

“我这不是看你出名了,应该不缺这点钱嘛,放心,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你。”

我谄笑着,一脸贪婪地看着她。

还没等兆清琳开口,陆斯年不满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盛奕征,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能说你不爱钱?”

我嘲讽地看着陆斯年,一副无赖的样子。

陆斯年愤怒地瞪着我,语气不善地说:“你有手有脚的,喜欢钱可以自己挣,凭什么一直找清琳要!”

我耸了耸肩,理直气壮地反驳。

“自己挣的钱,哪有直接要的来得快?”

站在我眼前的这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很般配。

而我,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兆清琳看到陆斯年生气,立刻将他护在身后,就像以前保护我一样。

“盛奕征,你给我滚!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她说完,伸手拉住陆斯年的胳膊就要离开。

但陆斯年却站在原地没动。

他愤怒地瞪着我,“盛奕征,你别太过分了,你已经让清琳够受的了,你现在还想害她吗?”

我立刻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假装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害清琳了?我只是问她借点钱而已,我又没拿刀逼她给我钱。”

“盛奕征!当初你为了钱,不顾清琳生病,不顾你们多年的感情,抛弃她跟富婆在一起,你有想过她有多伤心吗?现在你不仅不知悔改,反而还一次次地找她借钱,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陆斯年咆哮着撂下这句话,随即挥拳向我袭来。

我本想闪避,但自从生病后,我的反应似乎也变得迟钝了。

我硬着头皮承受了这一击,喉咙里涌起的血腥味几乎让我忍不住要吐出来。

兆清琳见我脸色煞白,眼中的光芒也随之暗淡。

她本能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检查我的伤势,却在下一刻像是记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轻轻动了动手指,然后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陆斯年怒视着我,愤怒地说:“盛奕征,你最好离清琳远点,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骚扰她,我绝不会手软!”

话音刚落,他便拉起兆清琳的手臂,带着她转身离去。

我目送他们两人并肩离去,自嘲地笑了笑。

然而,我刚迈出几步,就被兆清琳叫住。

“盛奕征,你给我站住!”

她突然喊住我,我瞳孔一缩,强忍心脏的剧痛,转头看向她。

她快步走到我跟前,眼神复杂地打量着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这话一出,我和陆斯年都愣住了。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而陆斯年则惊讶于兆清琳突然对我的关心。

我轻蔑地笑了笑,觉得她太天真了。

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是得了个不治之症,命不久矣罢了。

但这些,我又怎能告诉她呢?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陆斯年就嘲讽地说:“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是想从你这里敲诈点钱罢了。”

兆清琳似乎没听见他的话,依旧固执地盯着我。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天的盛奕征有些不同,脸色似乎更加苍白。

我压抑住喉咙里不断涌上的血腥味,笑着说:“兆清琳,没有富婆包养的日子真难熬,要不你再给我三十万,就当是施舍我吧?”

兆清琳紧抿嘴唇,眼中的疑惑也随之消散。

“你真是不可理喻!”

“清琳,我们走吧,别让这种小人破坏我们的好心情!”

陆斯年就这样拉着兆清琳离开了。

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刺眼,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最后,我强忍腹部的剧痛,给宋彻买了一枚精致的袖扣,然后回家。

我回到家不久,腹部的疼痛再次加剧,额头上早已不知不觉间布满了冷汗。

我费力地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止痛药,却在触碰到药瓶的那一刻,将药瓶推得更远。

我紧紧捂住腹部,努力想要走过去,却因为无法承受腹部的剧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当时针指向九点,我家的房门被敲响了。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大口喘息着,勉强支撑着身体走向门口。

但我没想到,当我打开门后,竟然会看到一张让我意想不到的面孔,兆清琳。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加速,紧张地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我说完,满身酒气的兆清琳就推开了我,直接走进了我的房间。

她扫视着我那既杂乱又狭小的住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

“盛奕征,看来你就算傍上了富婆,也没能过上你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我身旁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身体僵硬地询问:“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你不是一直想要钱吗?”

兆清琳解开了上衣的第一颗纽扣,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胸膛,眼神深邃地凝视着我,“告诉我,我要出多少钱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我想永远留住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兆清琳就踮起脚尖,急切而强势地向我靠近。

我一脸惊讶地看着她,急忙推开了她。

“兆清琳,你这是在发什么酒疯?!”

我已经病了六年,身上布满了针孔,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些。

推开兆清琳后,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高兴地向我走来,“盛奕征,我给你钱,难道你也不愿意接受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慌乱和不安,微笑着问她。

“如果我同意了,那之前借你的三十万,是不是就不用还了?”

或许是因为我太过激动,我感觉我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听到我的话,兆清琳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清醒和厌恶。

“盛奕征,难道没有钱你就会死吗!”

我直视她那泛红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兆小姐说笑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确实是个好东西,如果没有钱,以后连个安葬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办?”

以前我没有钱,所以我们的日子非常艰难。

我这辈子都没有家,死后,我不想连个家都没有。

兆清琳紧紧握着放在身侧的手,愤怒地盯着我,“为什么当年生病面临生死的不是你!”

我抿了抿嘴唇,强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忍不住带着笑容说出了事实。

“兆清琳,如你所愿,我真的快要病死了。”

听到这话,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讥讽地说了一句。

“像你这种恶人,老天都不会收你,因为你只配下地狱!”

我顿时愣在原地,心口处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痛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兆清琳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转身朝门外走去。

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冷冷地说:“盛奕征,我要嫁给陆斯年了,婚期就定在下周三。”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眼睛突然红了。

“兆清琳,祝你幸福。”

像你这样好的人,应该拥有更幸福的生活。

你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

兆清琳的脚步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直接走向不远处等待的陆斯年。

“陆斯年,这一次,我是真的放下了。”

站在不远处的陆斯年,在兆清琳看不到的角度,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宠溺地摸了摸兆清琳的头,牵着她的手上了车。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车飞速离开,感觉心脏的位置又一次空了。

我的心仿佛被无数针扎了一样,疼痛蔓延到全身,让我有些站立不稳。

“兆清琳,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吐血了。

那血红的液体滴在地板上,特别显眼,我感到全身疼痛,生不如死。

我倒在地上,失去意识前,拨打了急救电话。

当我醒来时,已经过了三天。

宋彻眼睛红红的,坐在床边,声音嘶哑地说:“盛奕征,你知道你多吓人吗?”

我勉强笑了笑,虚弱地安慰他。

“我没事。”

反正人迟早都要死,我只是早了一点。

而且,活着真的很痛苦。

宋彻看到我脸色苍白,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还逗他,“宋彻,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一直哭?”

宋彻转过头,看向窗外,声音明显带着哽咽。

“盛奕征,我带你离开这里好吗?”

我笑着说:“我不想走。”

这里有我和兆清琳的所有回忆,离开了,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想在这里看着兆清琳走向幸福。

午后,主治医生来检查我的情况,关切地问。

“盛先生,我给你开的止痛药剂量加大了,你吃了还会痛吗?”

我温和地回答,“一点点。”

但实际上,肾癌和胃癌晚期真的很痛。

止痛药根本不起作用。

我早就受不了想死了,但我负担不起安乐死的费用,只能一天天地盼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我跟宋彻说要去买墓地,但我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出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三。

今天是兆清琳和陆斯年结婚的日子。

今天早上,我很早就打开了电视,躺在病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直播现场。

我不能娶兆清琳了,能看看她穿婚纱的样子也好。

知名大导演兆清琳和当红小生陆斯年的婚礼,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早在他们传出喜讯时,网络上就铺天盖地都是他们的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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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热搜很多,我大多数都看过。

婚礼现场的布置,和之前兆清琳幻想中的婚礼很相似,她应该很喜欢。

她和陆斯年的婚礼现场安排在草地上,来的宾客很多,现场充满了欢声笑语。

兆清琳头上戴着花环,身穿洁白的婚纱,挽着她父亲的胳膊,从红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台上。

我看着电视上兆清琳一步一步走来的样子,眼神有片刻的迷离。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噩梦,那现在从兆清琳父亲手上接过她的手的人,会不会是我?

兆清琳,你一定要幸福,连带着我那份一起幸福下去。

我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眼神也开始慢慢涣散,直至最后闭上眼睛,再无生气。

当我离世后,我的灵魂在病房中徘徊。

隔壁的病友首先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大声呼喊护士来检查我的状况。

“护士,护士,快过来看看!他一动不动了!”

“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不一会儿,他的呼喊声引来了两位护士和一位医生。

医生和护士们围绕着我的身体进行紧急抢救,但最终只能无奈地相互对视,摇了摇头。

我静静地飘在房间的一隅,注视着电视上兆清琳和陆斯年的婚礼直播,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兆清琳的笑容真是迷人。

在确认我确实已经离世后,医生和护士们急忙想要联系我的家人。

他们在系统中没有找到我家人的联系方式,最后还是护士在整理我的遗物时,找到了我的手机。

她拿着我的手机拨通了兆清琳的电话。

那时,兆清琳的婚礼正在进行中,她突然接到了我打来的电话,眼中满是惊讶。

她接起电话,护士严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好,这里是第二医院,请问您是兆小姐吗?”

“是我,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兆清琳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护士沉重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击打着兆清琳的心。

“兆小姐,很遗憾地告诉您,盛奕征先生刚刚去世了,您是他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请来医院认领一下他的遗体。”

兆清琳听到这个消息,眼睛瞬间瞪大,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呆立当场。

盛奕征去世了?

他怎么可能去世了呢?

手机从兆清琳的手中滑落,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周围的宾客注意到了她的异常,纷纷投来担忧的目光。

但兆清琳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周围人的存在,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地凝视着前方。

“不可能,不可能。”

她明明才见过盛奕征,他怎么可能突然就去世了呢?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消息。

站在不远处的陆斯年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急忙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清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兆清琳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整个人失魂落魄。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下来。

陆斯年看到她这个样子,眉头紧锁。

他伸手扶住兆清琳的肩膀,想要给她一些支持,但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清琳,你先别激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兆清琳靠在他怀里,哽咽着说:“盛奕征去世了。”

陆斯年愣了一下,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他那天在家门口见过盛奕征,看起来并不像是生了重病的样子。

会不会是因为他知道今天要和兆清琳结婚,所以故意找人来演戏?

兆清琳紧紧抓住陆斯年的手臂,“带我去医院看看他,好吗?”

陆斯年环顾了一下周围不断打量这边的宾客,紧紧握住她的手。

“清琳,你冷静一下,你能确定这不是一场骗局吗?”

兆清琳听到这话,顿时呆若木鸡。

盛奕征会对她撒谎吗?

突然,她脑海中浮现出之前直播时给他打电话的情景,那时她最渴望的,就是听他解释,然后立刻去找他。

她不愿相信,曾经那么优秀的盛奕征,会突然间变得面目全非。

但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在病房里徘徊,目光落在还在播放的电视上,心中五味杂陈。

我听不清兆清琳和陆斯年的对话,但我注意到兆清琳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恢复平静继续举行婚礼。

我苦笑着,感觉灵魂有些抽痛。

兆清琳早已不再在乎我,她能不伤心也是好事。

我看着护士们将我的遗体推出病房,然后飘去找宋彻。

这是我第一次死亡,没有经验,也不知道灵魂能在人间逗留多久,我只想再见见我这个最好的兄弟。

那时,宋彻正在家里做饭,嘴里还念叨着:“盛奕征好久没吃牛肉了,今天我特意下班后去商场买了最新鲜的牛肉,让这小子再尝尝我的手艺。”

我飘在他身边,心中酸楚地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却什么也没碰到。

“宋彻,我已经死了,吃不上你做的牛肉了。”

“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撑不下去了。”

“你的生日礼物,我已经买好了,是一枚袖扣,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就死了。”

“袖扣就放在我家里,如果你找不到,我晚上给你托个梦,告诉你在哪里。”

突然,宋彻炒菜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一旁。

我疑惑地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不明白他在看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我记得上次胡椒粉就放在那里了,怎么找不到呢?”

我突然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能看见我了呢。

宋彻翻找一番后,在角落里找到了胡椒粉。

他做好午饭,拎着饭盒正要出门,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我叹息着跟在他身边,无奈地说:“宋彻,我死了,吃不了饭了。”

宋彻犹豫了几秒,按下接听键。

“宋先生,您让我们找的墓地,我们已经找到合适的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跟我们去看看?”

墓地?

宋彻不是说没时间找墓地吗?怎么还背着我偷偷约人去找?

我飘在他面前,看到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辛苦你们了,我和我朋友要去之前,会提前打电话给你的。”

“好的,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机,宋先生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宋彻听完对方的话后,应了一声,直接挂断电话,出门给我送饭。

我跟着他一起出门,一边飘一边唠叨。

“宋彻,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地方吧。”

“其实我不需要风水多好的墓地,我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宋彻坐上摩托车后,疑惑地转头向后看。

“盛奕征?”

我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都瞪大了。

“我去,什么情况?你能看见我?”

我赶紧靠近宋彻,向他挥了挥手。

“宋彻,你咋不吭声了呢?”

过了一会儿,宋彻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这是在做梦吧,盛奕征应该在医院,怎么可能在我家附近。”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飘到他摩托车后座上坐下,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你真傻,我就在你后面,可惜你看不见我。”

我跟着宋彻去了医院,看着他像往常一样走进我的病房。

他看到我病床上空荡荡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以为我出去了,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我发消息。

他刚走了两步,隔壁床的病友就叫住了他。

“宋彻,节哀顺变。”

宋彻瞬间呆住了,机械地转头看向他,手边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刚才说什么?”

隔壁床的病友悲伤地看了一眼我的病床,哽咽地说:“盛奕征走了,我知道这很突然,但他的病情发展到现在这样,是迟早的事,你要节哀。”

宋彻的眼眶红了,手里提着的饭盒掉在了地上。

“啪嗒。”

一声闷响,饭盒摔得粉碎,热腾腾的饭菜洒了一地。

宋彻跌跌撞撞地朝护士站跑去,声音沙哑地问:“盛奕征呢?他现在在哪儿?”

护士突然被问到,愣了一下,然后回答了他的问题。

“病人今天早上突然去世,现在尸体在停尸间,你可以领回去了。”

她说完,低头在护士台找了一下,然后把我的手机和其他东西都放在了宋彻面前,“这是病人的遗物,家属可以带走。”

宋彻颤抖着手接过我的手机和其他东西,整个人失魂落魄。

他好像完全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眼神呆滞地望着护士。

“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这不可能。”

他自言自语,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这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宋彻,你别难过,我现在挺好的,没有病痛,也没有烦恼。”

“我不怕告诉你,其实肾癌晚期和胃癌晚期真的很难受,止痛药对我来说根本没用,我每天都被病痛折磨,死了也好。”

我不停地安慰他,但他完全听不到我的话。

他转身朝停尸间跑去,步伐踉跄,好几次差点摔倒。

我跟在他身后飘向停尸间,又一次感到魂魄有些抽痛。

停尸间里阴冷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宋彻走到我的尸体前,蹲下身子,嘴唇轻轻颤抖着,“盛奕征,你醒醒,为什么不跟我道别就走了?”

他的声音沙哑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我的尸体上。

我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但我的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宋彻,谢谢你这几年的陪伴。”

虽然我知道他听不到我的话,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安慰他。

宋彻失魂落魄地离开停尸间,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停尸间,看着他坐在停尸间外面的长椅上。

他沉默了半晌,才拿起自己的手机,没想到我的手机先一步响了起来。

我飘到他旁边看了一眼,是一串我非常熟悉的号码。

是我爸打来的电话。

宋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通,盛宏鹏那醉意朦胧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奕征,爸手头紧了,再给我汇点钱来。”

宋彻呆住了,嘴唇紧闭,一言不发。

盛宏鹏没听到回应,不满地大声嚷嚷起来。

“盛奕征,我养你这么大,不就是要点小钱吗,怎么不吭声?你这样对得起我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吗?”

“盛叔叔,奕征已经不在了。”

宋彻声音嘶哑地说出这句话,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盛宏鹏听到这话,先是一怔,接着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叫他来接电话,别以为他装死就能逃避,我照样要钱。”

宋彻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怪不得盛奕征从不见他的父亲,怪不得他那么渴望拥有一块墓地。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盛叔叔,我没骗你。”

“他才多大,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别跟我废话,叫他给我转五千块喝酒!”

宋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手机屏幕慢慢变暗,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我飘浮在他面前,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痛苦。

“宋彻,别难过,其实我早就习惯了我爸的为人。”

我应该早点告诉盛宏鹏,我在城里的生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光鲜,尽管我努力工作,也只攒了几万块,连自己的病都治不起。

作为他的孩子,真的很累,小时候要自力更生,自己挣钱交学费,长大了还得养家糊口。

如果可以选择,我真希望他不是我的父亲。

想到这儿,我感到灵魂又开始疼痛。

我安慰自己,这些都已成为过去,现在我都已经死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宋彻坐在长椅上,低着头,泪水默默地滴落在地板上。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机,好像这样就能留住我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联系殡仪馆处理我的后事。

他还给兆清琳打了个电话。

兆清琳接电话时,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又怎么了?”

“兆清琳,盛奕征去世了,我已经联系殡仪馆安排火化,你想不想来见他最后一面?”

宋彻说这话时,我就飘在他面前。

我紧张地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兆清琳会不会来。

我想等火化结束后,我应该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但我还是想再见她一面。

兆清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冷地说:“盛奕征还没玩够吗?”

“今天是我和斯年的婚礼,我不想因为他这些无聊的把戏,就浪费我今天宝贵的时光。”

宋彻握着手机的手关节都泛白了,眉宇间显露出愤怒。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兆清琳,我没跟你开玩笑,盛奕征真的已经去世了,他现在就在停尸房里,你要不要过来见他最后一面?”

我站在他面前,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

“兆清琳讨厌我,她不会来的。”

“你就直接把我的遗体送去火葬场吧,这样你也能早点释怀。”

“对了,我账户里还有三十万,是兆清琳之前转给我的,就当作是买肾的费用,都留给你。”

“宋彻,感谢你这六年的陪伴,没有你,我可能真的撑不下去。”

紧接着,兆清琳讥讽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絮絮叨叨。

“不见!盛奕征这样的渣男,死了也应该下地狱,我不会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去见一个人渣!”

她怒吼完这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宋彻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头看向停尸房的方向,喃喃自语:“对不起,我知道你想见她一面,但是我没办法让她过来再见你一面。”

“奕征,你应该很遗憾吧。”

我笑着摇头,“其实也不会,毕竟六年前是我选择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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