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穿上各种衣服,然后奸尸,把她摆在枕头边上陪他过夜... ...

发布时间:2024-12-08 13:29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恋物癖。性唤起可以和任何东西关键在一起。但有些人,他们的性唤起,关联的是死亡。
有这么一个高材生,家住北京别墅,出门带着一个神秘行李箱,里面装着年轻女孩。
那天他在后花园里拿着铁锹埋东西,跟家人说在松土。几个礼拜以后,一群警察到院里挖出了真相。
还真不能说,警察做久了什么都没见过。

老赵干了 15 年侦查员,自从经历过那起案件,他对拉杆箱的感受,和普通人截然不同。

2012 年 3 月 18 日,在派出所会议室里,民警们围成一个大圈,局长在最里边,身旁放着一个黑色拉杆箱。

老赵坐在一大堆技术员和刑警的身后,听取这起失踪案的案情。

从照片上看,两名被害者都是典型的农村妇女,皮肤黝黑,看起来很健康。

女内勤将刑警队与技术队的报告汇总,并当众宣读:

被害者都是 1 米 6 左右的卖淫女,身材瘦小,年龄 20 岁左右。凶手通过网络招嫖,谈好卖淫女身材和嫖资,用手机确定见面的时间地点。

侵害手段:不排除暴力致昏、致死的行为,将卖淫女塞进一个中等大小的拉杆箱内。

刑警总队两个领导因为一个问题发生了争执。

“这个拉杆箱,人能活着钻进去吗?”

监控视频中嫌疑人的拉杆箱并非特大号,尺寸很普通。

曾经发生过的命案里,拉杆箱都是用于运送尸块,很少有把整个人的身体塞进拉杆箱的案件。

局长身旁的拉杆箱,是刑警队找来的,和监控视频中的拉杆箱大小相仿。

有个女内勤主动请缨,她的身材和被害人相似,可以钻进箱子做实验。

她费力地钻进拉杆箱,脑袋蜷缩,抱住膝盖,勉强横卧在箱底,但箱子拉锁怎么也拉不上。

最后,老赵一狠心整个人压在箱面上,女内勤立刻发出尖锐的叫声。

由此可见,即使是身高 160,体重不过百的小女孩,也无法在如此狭小的环境下生存,且不发出声音。

女内勤心有余悸地回忆,最后拉拉锁的那几下,她的肢体顶住肺部,很难呼吸,膝关节疼得厉害。

大家终于不得不承认,那女孩一定死了。

局长对报告不置可否,只问了一句:“谁能告诉我这人是谁?”

情报中心的民警不好意思地说,凶手的 QQ 号没有实名注册登记,使用的手机卡也是随机在摊位上卖出的。无从追查。

老赵看着局长的脸越拉越长,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们谁能告诉我怎么找这孙子?”

所有人陷入长久的沉默,没人知道该怎么找到凶手,更没人敢确定,被装进拉杆箱带走的两个卖淫女,到底身在何处。

案情报告会的 10 个小时前,老赵刚接到重案队队长的电话,说是总队要求协查一起女孩走失的案件,报警人是她的男朋友。

老赵很纳闷,为什么一个普通的人口走失,会是总队发文协查。但队长就是那个德行,对案件的一切缄口不言,他怕把线索来源说出来,侦查员初查阶段会带有主观偏见。

失踪的女孩姓关,今年 18 岁,江西人。

报警的男人晚上出门,大白天十点多回来,发现女友不在,而且三部手机全部关机,手提包和银行卡也消失不见,就慌里慌张地报了警。

这对情侣租住在南城 XX 小区 3 号楼 4 单元 158 室。房间为一室,一厨,一卫的格局,防盗门锁舌完好,排除了入室抢劫的可能。

老赵一句话也没说,四处走动观察,在厨房地上发现一整箱未拆封的湿巾。他拿起其中一包,冲身边的队长甩了甩。队长默契地点头,这种湿巾常用在色情行业。

老赵心里有了大概判断,卖淫女是重点关注人群,极容易受到侵害,因此,总队才会第一时间通知重案队出现场。

失踪的女人一定有前科。

老赵不阴不阳地点了男人几句,话里话外不离下半身。

报警的男人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老赵收起笑容,几个侦查员围过来,把男人堵在厨房里。

“知道隐匿罪证判几年吗?你想把自己装进去是吗?”队长笑着扬起手,男人闭住眼睛,紧缩脖子。

“啪”,队长扬起的手轻轻落在自己的光头上。

就这样吓唬了一阵,报警的男人终于说出实话。

失踪的女人原来是个歌厅小姐,500 元一场,经常上班期间被男客人灌得五迷三道,下班后直接奔向“鸭场”,灌醉 200 元一场的男陪侍。

他和女人就这么认识,成为了男女朋友。

本来是小两口比翼齐飞,事业共同发展。可好景不长,女友嫌陪酒太累,来钱也慢,干脆每天“出台”。后来她成了全职小姐,每天活跃在 QQ 群和论坛招揽嫖客,几个月前还有过一次前科。

女友出台,男人当然不高兴,但也说不出什么。房租是人家掏的,何况他自己也不是“守身如玉”。

报警当天,男人疯了一晚上回到家,发现女友失踪,报警后害怕自己被牵连,就把招嫖用的笔记本电脑藏起来,更换了原来的床单。

在老赵的骂声中,男人哆哆嗦嗦地还原了现场。


蔚蓝色的床单上,放置着一个未拆封的杂牌避孕套,30 元就可以买到百来只,枕头上还放着 300 元人民币。

技术队民警打来电话,说该小区录像条件不好,拷贝起来比牛车还慢,得确认个准确的时间段,提高效率。老赵转念一想,让男人把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

男人打开电脑,自动登录上女友的 QQ 号。就在前一天晚上 23 时 41 分,女友的 QQ 号最后一次上线,有条信息群发给了所有人。

“给亲爱的爸妈和所有的朋友,我走了,有必须要走的理由,原谅我,忘记我,床上的钱不多请交给我妈。”

男人蹲在地上抱着头,两条胳膊像筛糠一样地发抖。

“你丫演的这是哪一出啊?”老赵问。

男人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惊恐:“我女友从来不和她妈联系。”

通过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技术队民警锁定了案发时间段。调取来的监控录像中,只能看到嫌疑人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子,上身穿浅白色的风衣,脸部特征看不清楚。

案发当晚 10 时 40 分,嫌疑人拉着一个中等大小的黑色拉杆箱进入楼道,5 分钟以后,他空着手走回楼道门口打电话。

过了几分钟,嫌疑人提着拉杆箱来到 14 层,一个小时过后,他又从案发的 15 层坐电梯离开。

令人不安的是,他进来时拉箱子的动作很轻松,但出去的时候,拖着拉杆箱的上身微微前倾,步子慢了些,下台阶时很吃力地双手提了一下箱子。

监控录像中,失踪女子在案发前一天中午回到出租房,一直到第二天男友回家,她都没出去过。

显然,那个貌不惊人的黑色拉杆箱,是她唯一的“出路”。

老赵顿时心虚,因为被害者卖淫女的特殊身份,如果没人报警,这起命案极有可能被掩埋。

他担心的是,会不会有其他案子被埋了。

事实证明,老赵的担心是正确的,“这王八蛋不是第一次动手了。”

通过对失踪女子的 QQ 号进行侦查,总队得到以下信息:嫌疑人使用的 QQ 昵称为“石老师”,和受害者在一个招嫖群内认识。俩人在案发前有过招嫖对话。

“石老师”先询问价钱,索要照片被拒绝后,开始转移话题:“你多高呀?我喜欢洋娃娃!”。受害人报出的身高是 1 米 6,体重 80 斤。

“石老师”很满意。

除了聊天记录,总队找到了一条更关键的信息:另一名叫“明月光”的卖淫女,和“石老师”在 11 天前有过一次交易,疑似被侵害。无人报案。

聊天记录里商定的地点是某小区 36B-1-601 房。老赵赶过去时,已经人去楼空,出租屋登记的租户是个 IT 男,31 岁,在中关村上班。

老赵赶到 IT 男的工作地点去查证,发现这个男人要淡定得多。他说自己是通过网络招嫖,认识了 20 岁的江西卖淫女子。相识后,两人成为男女朋友开始同居。

IT 男的女友失踪时间在 11 天前,正好和“石老师”交易的时间吻合。他说那天回家发现女友不在,随身携带的手机和皮包也都消失不见。

他打开电脑,和每个最近做过“明月光”生意的嫖客联系。

他发现了“石老师”和女友的对话,女友在 QQ 上要求“石老师”带几件衣服给她,还说要离开北京。

IT 男和“石老师”的 QQ 号进行联系,出乎意料的是,“石老师”没有拒绝他的好友请求。

IT 男询问自己女友的去向,携带衣物是否为出远门。“石老师”说自己很理解“明月光”,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只是当天她一直要走,后来连衣服也没拿,两人之后再没见过面。

“石老师”最后还跟 IT 男说,如果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

老赵问 IT 男为什么不报警。

IT 男歪着脖子想了想:“她又不是我媳妇。”

两起案件手法相同,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这次老赵没有心存侥幸,他觉得这两个卖淫女,肯定已经完蛋了。

当天晚上,众人前往案发地派出所讨论案情。因为凶手的 QQ 和手机号未经过身份认证,线索全无,所有人一度陷入无从追查的境地。

直到会议结束,才有人想出办法:给 QQ 号定位。

因为登陆 QQ 需要联网,凶手只要联网就会留下痕迹,暴露他的物理地址。

但这个技术具体怎么操作,重案队需要等总队专业人员处理。

3 月 23 日下午,总队来消息了。“石老师”的 QQ 号已经登陆,正在连接市中心某咖啡厅的 WiFi 网络。

重案队立刻行动,派便衣“吴凯”前往咖啡厅侦查。

吴凯是巡警出身,身高 185,暴脾气,擅长外线侦查,尤其精于抓人。

出发前局长叫住吴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四个字:宁丢勿醒。

吴凯进入咖啡厅后传回消息,吧台有个 20 岁左右的男孩,正在摆弄电脑,穿一件灰色毛线衫,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 QQ 头像,和“石老师”的头像一样,是一只袋鼠。

事关重大,吴凯不敢贸然行动。他一点一点挪过去,又看了一眼。没错,QQ 昵称正是“石老师”。

确认无误之后,吴凯激动地想要干呕,他坐在咖啡馆里等待,“太煎熬,咖啡和白开水一个味,心思都在那王八蛋身上。”

年轻男人的手指不断敲击着键盘,样子很是悠闲。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年轻男人拿起衣服,把电脑装在书包里,掏出钱包到柜台结账。

年轻男人拿出零钱,数了数,吴凯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好在男人的现金不够,刷了卡,留下了个人信息。

等人走后,吴凯急忙拿出随身的塑料布,包住嫌疑人用过的杯子带回总部。

技术人员提取出杯壁上的生物检材,再结合年轻男人留下的消费记录,彻底锁定了嫌疑人的身份,真实情况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嫌疑人名叫王艾,22 岁,家住北京五环的独栋三层别墅。

根据照片显示,凶手的长相颇为清秀,寸发利落,面容方正,戴黑框眼镜。

唯一有点古怪的地方,就是他的睫毛过短,眼睛白多黑少。看他的照片,会觉得他在毫无顾忌地盯着镜头,好像要说些什么。


他是东北某高校生物专业的学生,大三到国外留学,前些日子回国写毕业论文,现在北京某高校生物系实习。

王艾的父亲 40 岁,是知名的大律师。生下这个儿子时,父亲 19 岁,母亲未成年。他的生母就职于北京某高校教务处。两人在十多年前就离了婚,随后父亲娶了在同一个律师事务所工作的年长女助理。

谁也想象不到,苦苦寻找的恶魔,是这样一个家境优越,前途大好的年轻人。

现在的难题是,什么时候动手抓人?没有领导敢拍这个板儿。

虽然大家都已经明确王艾有重大作案嫌疑,可最关键的尸体还没找到,这是最直接的证据。

他还有个大律师父亲,真要说动手把人带回来,找不到尸体,又没拿下口供,那就是打不到狐狸,反惹一身骚。

一件事让领导们彻底打消了疑虑。

就在 3 月 14 日中午,也就是两起命案发生的中间,王艾在居住地附近的某高档酒店有过一次住宿记录,费用在 700 元左右。

两个礼拜,连续的两条人命。

所有的侦查员的神经已经达到了极限,大家真的很难承受拉杆箱再一次出现。

吴凯到宾馆前台调取了监控录像,视频中王艾依旧戴着黑框眼镜,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身着火辣的妙龄女郎,两人走进了宾馆。

随后吴凯把录像调到 8 倍速,3 个小时以后,王艾推开房门,吴凯赶紧放慢速度,他害怕王艾出门时,手上又多了那个黑色的拉杆箱。还好,那个少女也跟着出来了。

根据宾馆的登记资料,监控录像中的女孩是个韩国留学生,就在附近的一家外国语大学里念书。

她 19 岁,读大二,长相姣好。很显然,这个女孩并不知道,自己是个赶上了三分之一生还率的幸运儿。

吴凯找到她的学校,女孩一开始态度非常强硬,说自己是外国人,有事可以通过使馆转达。

吴凯在走廊里大声告诉那个女孩,如果她今天不把实话说出来,就立刻去找她校长。

女孩又是羞耻,又是生气,她不得不说出了自己在 QQ 群里“勤工俭学”招揽嫖客的事实。

两个人约好的嫖资是 1500 元,王艾坚持要求到家里去,但女孩不肯。最终两人约定在宾馆里发生性关系。

正是女孩良好的“职业习惯”救了自己的命。

吴凯没忘记在离开之前留给女孩几句话。

“你知不知道你进鬼门关绕了一圈出来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鬼门关是什么?”韩国女孩的中文显然没到六级水平。

“操,你丫差点没命!”

两个礼拜左右的时间,王艾已经找了三个卖淫女,并杀了其中的两个。刑警队所有人都知道,这案子绝对不能再拖延下去。

接到报警后的第 9 天,刑警队制定了抓捕计划。老赵和队长在凶手实习的高校办公楼楼下盯梢。吴凯守候在校门外,等嫌疑人走出校门再抓捕,以免凶手造成其他严重后果。

抓捕王艾的过程十分顺利。“吴凯”向王艾迎面走过去,左瞟右看,算准对方摆手的韵律,猝不及防伸出左手,抓住对方手腕,右手狠掰对方的中指。

王艾吃痛跪下,身后的老赵和队长一边按住嫌疑人的双手,一边死命地“叠罗汉”般压在王艾的身上。

事后吴凯回忆说,所有人都出尽全力,就像面对的不是一个清瘦的男孩,而是一只东北黑熊。

而王艾从头到尾都没哼过一声,他带着背铐,站起身来,淡淡地问了吴凯一句:“一会咱们去哪个分局?”

负责审讯王艾的,是重案队里的资深预审老毛。他年近 60,曾是北京市局老七处的“名提”,审人时一串佛珠加杯浓茶,赶上以前不禁酒的时候,可能还得要一瓶燕京。

只是没人能想到,经验丰富的老毛,这次算是碰上了硬骨头。

王艾坐在讯问室的铁椅子上,两条腿被铁环紧紧扣着,双手拷在背后。

他很有风度,属于那种不太愿意给人添麻烦的“绅士”。

“能不能给我拿一杯水?”

“喝什么呀?给你弄点甜的还是咸的?”老毛怪声怪气地问。

“不用麻烦,给我接点自来水就行了。”王艾没有理会老毛的嘲讽,神情自若。

老毛和他面对面坐了 20 分钟,谁也没说话,眼睛对着眼睛。

老毛的讯问主要讲究的是个“势”。必须给嫌疑人营造出一个如坐针毡的氛围。

为了达到这个效果,他审问前一定要和嫌疑人对视,直到对方移开目光为止。这是第一招。就算是真的冤枉,对方往往都无法长时间面对警察的目光不动摇。

但王艾面对老毛的逼视,眼神坚定,目不斜视。这把老毛的第一步计划打乱了。

“我能问问为什么抓我吗?”好不容易,王艾才开了口。

“你心里不明白吗?”

“我真的不知道。”王艾笑了,笑容随和,还有点无奈。

老毛开始就教育情况,家庭生活等等方面进行详细询问,两人光是扯闲篇就聊了两个小时。王艾始终应对自如,对答如流,对于生母改嫁,阿姨变后妈这些常规的家庭软肋,他毫不避讳。

这是一场,“我知道是你干的”和“我知道你知道,但我不怕你”的较量。

在两人拉家常的过程中,技术队的民警故意走进来,采了王艾指纹,剪下他的头发。

这一招通常都会让嫌疑人心神大乱,但王艾只是愣神了一秒钟,接着不去看那个在他面前忙活的技术员,反而神情倨傲地看向老毛,那意思就像是在说:我知道你想干嘛。

老毛一直眯着眼睛,耐心寻找破绽。他相信任何人情绪上都有弱点。情绪没有弱点的人,是不会杀人的。


终于,王艾露出了破绽。老毛从侧面了解到王艾在出国之前,曾经和一个中学同班女孩谈过恋爱。但老毛发现,聊到前女友时,王艾的眼神飘忽,不太愿意回答。

老毛看过了他前女友的户籍照片。女孩长得很机灵,皮肤很白,黑眼仁大大的,体格和被害的两名卖淫女一样娇小。

在王艾回国之前,他和女友一直异地相处。直到上个月王艾回京写毕业论文,女友才说出实情:她已经和本校一名学长好上了。

老毛当下作出判断,这次被出轨分手,极有可能就是激发王艾行凶的导火索。

老毛揪住痛点开始猛打,他先是绘声绘色地讲了几个中年男人因为被戴了绿帽子,愤而杀妻的案件。

王艾的情绪明显开始波动,他暂时卸下防备,凝神细听,鼻尖上扬,一副厌恶而兴奋的样子。

但王艾很快就发现,老毛没有沉浸在故事之中,而是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他立刻就跳脱出来。

“警官你能说点别的吗,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于你们破案有什么帮助。”王艾笑得很勉强。

老毛加大力度,专挑那种让老爷们心头带血的话说。

王艾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兄弟咱这不是先聊天吗,你岁数比我小,当哥哥的得和你说点人生经验。女人,都那么回事。和你好的时候,咂么咂么嘴,嗯,这个还行。过两天试到更好的,还得换人。”

王艾头一次没回话,嘴角抽搐。

“刚才我和你说那几个把媳妇弄死的,我佩服他们是汉子,真的!虽然各走各道,但人家杀了人也不跑,一命赔一命!咱就怕那缩头乌龟,整天躲在壳里,远远地看着小花娘搂着新爷们在那走,晚上一个人被窝里抹泪,再不然就找别人撒邪火。”

王艾登顿时变了脸,他倾身向前,脚链和手铐哗啦啦地响。“你,你说我不敢?谁说我不敢,CNMD!”

他的腮帮子很鼓,咧着大嘴,漏出两排细小整齐的牙。虽然老毛早有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王艾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恢复了平静,然后一言不发地侧脸看向墙壁,不再看老毛。

就在这一刹那,王艾心理上已经输掉一筹。

王艾无法再直视老毛的眼睛,可除了老毛,他还能看哪?讯问室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子,四面都是墙,贴着墙的是和嫌疑人一样大的铁椅子。

就在这逼仄的小屋里,抬头看天花板像弱智,低头看地像是做了亏心事,王艾又不愿意看着对面的老毛,他往右一看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能向左侧脸,看着墙上的《犯罪嫌疑人权利告知书》,装作读得津津有味。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老毛当然不会放弃对他的火力强攻,但时间正在一点点过去。

另一方面,队长老赵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结果,由于王艾的父亲是知名律师,一旦发生什么程序上的错误,会造成巨大的被动。所以他们需要老毛在时限内问出确凿的“干活”地点,才能开出搜查证进行搜查。

老毛不急不忙,盘起佛珠串子,又转而使用了“疲劳战”。

年轻人是睡不够,老毛是睡不着。

眼见王艾面有倦容,勉强睁大眼睛,老毛提升了语速,用尖锐的提问狂轰滥炸。

他刻意问得不成套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让王艾摸不清底细。王艾每个问题都要想一会再回答,但节奏被打乱,回答速率被迫跟着老毛变快。

老毛把王艾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说了一遍,问他平时在哪吃饭,在哪玩电脑,在哪看书。

王艾一直面对着墙壁,说到浴室时,疲惫不堪的他终于无力戒备,眼睛一动,扭头看了一眼老毛,又迅速转了回去。

老毛立刻断定浴室里一定有东西,那肯定是王艾分尸的地点。

“给你讲个故事吧。以前,我问过一个东北的老偷儿,专门偷别墅,就你们家那种独栋别墅。搬的那叫一干净,什么痕迹物证都没有。后来孙子有次一晚搬了十几户,累得实在受不了,就在浴缸里放了一池子水,洗了洗,眯了一觉。你知道吗?就是这一觉,留下证据,要了他的命。”

王艾开始侧耳细听,又猜不出老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知道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什么意思吗?”

老毛故意顿了顿,就是为了看看王艾的脸憋得通红。


“兄弟,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呀。就这一缸水,漂着人身上那点泥儿,就能验出 DNA。更何况是头发和血呢?永远弄不干净的。”

王艾的上半身重重往上一挺,双腿骤然收了回去,表情就像被人戳了一刀。

老毛继续往下“模拟现场”,王艾不敢反驳,也不敢应声,低着头抖着腿,烦躁之极。

就这样耗到凌晨三点,王艾已经困到开始“鸡啄米”,头不停垂下,老毛的两包烟见底,也快要问不动了。

但讯问不能停,王艾有了喘息的机会,一定会重新建立心理优势。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灯熄了。

早在审讯之前,老毛就叮嘱一位年轻的侦查员,要在特定时间拉下电闸,之后扮作修理电灯泡的工人,给审讯室换上一个暗淡许多的灯泡。

不一会,老赵面沉似水,拿着一个“伪造”的拉杆箱走了进来。这个箱子是在附近商场花 200 多块钱匆忙买到的赝品,颜色体积大概相同,不去细看,无法分辨出其中的真伪。

老毛接过拉杆箱,故意慢吞吞地拖着,箱轮在地面摩擦,发出“咕隆”的声响,最终声音停在王艾必须扭头才能看到的地方。

灯光暗淡,映着黑色拉杆箱。

王艾额头溢出汗水,在灯光反射下显得亮晶晶的。他想侧脸看看拉杆箱又不敢,想张嘴问问又出不了声音。

这是远比电影中几千万美元赌局更大的豪赌。王艾的赌注是命,他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桌面上。

王艾当然知道那个拉杆箱可能是假的。但他敢不敢,用命来开老毛的底牌?

在这种情况下,警察大概率会赢,因为不必赌命,就可以掌握主动权,永远做庄家。

老毛没有让节奏停滞,转而抱怨起那个负心的女孩。

王艾这次没有抵抗,而是随之附和,痛斥女孩的薄情和虚伪,但从头到尾很有“素质”,没说一句脏话。

老毛问到关于案件的具体事实时,他还是不肯吭声。

一个被冤枉的人,是绝不可能这样一声不吭的,王艾已经认输了,只差最后一颗“子弹。”

“孩子。你就剩下最后一线生机了。”老毛话语带着怜悯。

“现在我给你做的,是你第一份笔录,将来在法庭上,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必须现在告诉我,你这么干,到底是为啥?”

这段话很妙。表面上看,老毛是在问王艾为什么,但言语里隐藏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用北京老预审员的话说,这是摧毁大坝的最后一颗子弹。

王艾泪流满面,供述了自己的罪行。

老毛本以为那眼泪和别人一样,是出自愧疚的心理,可一聊才发现,那眼泪都是王艾的自怜。

“你们应该去找我前女友。我今天之所以这样,全都是她害得。”

“我有一个爸爸,两个妈。但他们都不爱我。”

王艾从小性格孤僻,喜欢一个人呆着,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在他 8 岁那年,生母受不了冷漠的夫妻关系,离开了家。

父亲的同事,那位熟悉的阿姨成为了新妈妈。

父亲忙于工作,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亲生母亲和他彻底断了联系。

继母对他很严厉,也不喜欢他,因为自己生不了孩子。她经常在父亲面前说王艾的坏话,说他游手好闲,没正事,整天伸手要钱花。

王艾不善言辞,和父亲少有沟通,两人无形中多了不少误会。“女人嘛,就这样。躺床上吹枕头风。就这么点本事。”王艾恨恨地说。

从此他更加内向。虽然成绩优异,但情感发育停留在了少年时代。

大学期间,他出国留学,没有朋友。每天完成课业后,唯一的爱好就是一个人躲在单身公寓里,打开电脑,在网络世界里遨游。

在国外,上网的限制比国内少很多,王艾就是留学的这段时间,接触到了“冰恋”的信息。

在电脑屏幕上,一个个肤色各异的女孩在精密的流程下,被男人用手术刀分成精致的小块。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你知道吗,那些女孩在最开始都会挣扎,但是慢慢就会放弃。因为她们心甘情愿。”他说了句别人很难听懂的话。

国外有一个冰恋网站,上面有从 6 岁到 16 岁的各种少女死尸的图片,他几乎每天都会光顾。

这些杀人,分尸的视频影像让王艾觉得痴迷。他经常在脑海里勾勒出类似的场景:继母,生母和他喜欢的女孩的尸身平静地坐在他身边,任他摆布。

这种幻想会强烈地刺激他的性欲。

他也曾经为自己的“兴趣”胆战心惊,但他无法克制。


回国后,女朋友勉强和他维持了几天的关系,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他,她嫌弃王艾太闷了。王艾一如既往地有风度,两个人和平分手。

但王艾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优秀,还是会被别人抛弃。“我不明白我哪配不上她。她就是太年轻,糊涂。”

生母离他而去再不联系,继母用肉体占有控制了他父亲,初恋女友背叛了他。

“女人又自私,又弱小。她们必须靠劈开大腿骗男人,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王艾可能觉得,所有的女人都是卖淫女。

王艾一直都有嫖娼的习惯,失恋后有一次,他在色情网站上找到一个女孩的 QQ 号码,两个人约定的嫖资是 600 元。他去女孩家里,发生完关系,还没等提上裤子,女孩就逼着他加钱。

他拒绝这个要求,女孩就死死拽着他的裤腰带,不让他穿上裤子。一向内敛,“有风度”的王艾,没遇到过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他被迫掏了钱,这才穿上裤子,恨恨地走了。

“我突然就明白应该干什么了。”

之前模模糊糊的念头,终于有了明确的指向和计划。

王艾在网上购买了尼龙绳,防热手套,手术刀。

3 月 7 日,他按照约定来到“小白”的家。就在“小白”拉窗帘的过程中,他戴上防热手套,用尼龙绳勒死了她。

“小白”拼命挣扎,厮打,但她无力抓伤带着防热手套的王艾。

他很紧张,也很兴奋。“明月光”弥留之际,脸色发紫,脑袋向后仰着,眼睛里满是哀求,她还是不肯放弃生的希望。

王艾当时很亢奋。

“小白”死后,他在现场伪造了 QQ 对话,试图制造离家出走的假象。

随后他把“小白”的裸体塞进了拉杆箱,但是胳膊一直翘起来,拉不上拉索,

“我没办法,只能把她胳膊掰折了背到她身后去,其实我特别心疼。”

出门之后,他叫了车,把拉杆箱带回别墅,拉上二楼。

他兴奋难耐,给略微开始僵硬的“随后他把“小白”的裸体塞进了拉杆箱,但是胳膊一直翘起来,拉不上拉索,

“我没办法,只能把她胳膊掰折了背到她身后去,其实我特别心疼。”小白”穿上各种衣服,然后奸尸,把尸体大大方方摆在枕头边上陪他过夜。但他不敢面对尸体空洞的眼睛,只好给尸体合上了眼皮。

“死人和活人其实差不了太多。除了眼睛。死人的眼睛很快就变得浑浊,就像冬天公共厕所地上的脏冰。”

直到三天以后,“明月光”的尸体已经有味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把她拖到浴室里,按照网站上的方法,与曾经在生物系学会的解剖知识,用手术刀将四肢,躯干和头颅分开,按顺序从上至下摆成一堆。


最后,他把尸块装在七八个黑色塑料袋里,埋在了别墅后院的月季花丛下。

就在王艾刨土埋尸的过程中,平时难得回家的继母突然出现在了花园里,还好奇地问他在干嘛。

当时两人只隔着一道薄薄的花叶。

王艾淡定地说:“没事,帮我爸给花松松土。”

继母夸了他几句诸如“长大了,懂事了”之类的话,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只要她上前走个三五米,她就能看见他儿子趁着父母不在家时,偷偷带回来的年轻女孩。

被分解成好多块的年轻女孩。

老毛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他,如果被继母发现了怎么办。

他沉默不言,用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直愣愣看着老毛。

老毛得到了一个恐怖的答案。

随后,王艾以几乎同样的手法杀掉了姓关的女孩,用拉杆箱带回家。但她的皮肤不好,他不喜欢。

“她脸上涂粉涂太多了。脱了衣服才发现,身上坑坑洼洼的,像鳄鱼皮。”

所以他无心继续下去,草草猥亵了一次,很快就处理了尸体。

听他说完,老毛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王艾知道在卖淫女的 QQ 里留言遮掩,却没有顾忌到小区里的监控录像。

“我从来没想过,一个卖淫女,走丢了还会有人找。”王艾自嘲似的一笑。

把人送进看守所后,老毛带着技术队去王艾家中进行搜查。

二十多个民警不言不语,神情严肃地来到别墅二层,在王艾生活的空间里翻箱倒柜,整齐利索的房间被弄得凌乱不堪,还有不少民警在后院里刨土。

王艾的继母吓了个半死,赶紧把王艾的父亲找了过来。

他的父亲却极度淡定。民警把写着“王艾故意杀人案”的搜查证出示给他,他坐在躺椅上想了一会,就叹着气拿出一瓶红酒,说要和民警们喝一杯。

这位父亲不住地喟叹,说自己平时太忙,没时间照顾孩子,希望民警多多照顾。

他的谈吐儒雅,平和,语气充满歉意,就像是他儿子做的事,仅仅是踢球把邻居的窗户打碎了。

父子俩一样文静,一样的短发,格子衬衫。

与之相对应的,是王的继母,当她终于想明白,民警是在院子里挖尸体时,当场就昏厥了过去。

嫌疑人总会在讯问中总有意无意留下余地,这是一种人性的必然。王艾也不例外,他并没有供述自己用录像机,拍摄分尸过程的事实。

技术队的一个年轻民警立了大功,他在书房里找到了王艾分尸,碎尸,多次奸尸的完整录像光盘,这是铁证。

只有一名技术队的副队长完整地观看了录像,事后,他请了三天假。

离开别墅之前,老毛又看了一眼院中的月季花丛。

王艾的父亲显然对月季疏于照顾,虽然花朵肥美,但枝条丛生,乱蓬蓬一大团。

本就乱七八糟的花丛,给技术队的民警们一刨,枝叶散落了一地。

网址:给她穿上各种衣服,然后奸尸,把她摆在枕头边上陪他过夜... ... http://c.mxgxt.com/news/view/98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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