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8点见丨死刑!余华英拐卖儿童案重审二审宣判 —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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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9日,余华英拐卖儿童案重审二审宣判,驳回余华英上诉,维持一审死刑判决。本裁定为终审裁定,余华英不能再次上诉。按照刑事诉讼程序,该案将报请最高人民法院进行死刑复核。核准适用死刑后,进入最终执行阶段。
图/贵州高院
杨妞花在此次重审二审开庭前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比任何人都希望尽快结束,“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开庭),我不想再面对她(余华英)。”2024年12月16日,杨妞花从河北邯郸动身前往贵阳,准备参加19日该案的重审二审。12月10日,杨妞花通过个人社交媒体发声,希望能维持死刑原判。杨妞花说,“我曾经内心充满了恨,当正义出现的那一刻,我内心的恨已经成为了力量。我不再害怕,我相信法律。”从2022年6月余华英被抓获至今两年多的时间里,这是杨妞花第六次直面余华英。
回忆起此前的几次见面,杨妞花记得,余华英曾在第一次开庭时道过歉,“她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走上这条路,我也觉得对不起大家,但是大家不原谅我,我能怎么办?’”杨妞花透露,前几次庭审,余华英一直在抗争。直到上次重审一审宣判,余华英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她手一直在抖,垂头丧气,不再抬着下巴,也没有死死盯着我。”杨妞花说,“如果12月19日再次宣判死刑,我会再次拿着判决书到父母坟前念给他们听,并烧给他们,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在被余华英拐卖的众多儿童中,杨妞花无疑是特殊的一个。她5岁时在贵州被拐走,以3500元的价格被卖到河北邯郸。2021年,31岁的杨妞花在网上发视频寻亲引发关注,次日就联系到了家人。被拐26年后,杨妞花回到了贵州家乡决定报案,寻找人贩子。立案不到一个月,余华英被抓获。此后,余华英背负的多起拐卖犯罪事实浮出水面。法院一审判其死刑后,二审期间因发现新的犯罪事实案件被发回重审。法院重审一审认定,被余华英拐走的儿童共有17名。今年10月25日该案重审一审宣判,余华英再次被判死刑,她当庭表示上诉。
此次二审重点在哪儿?12月17日晚,受害人杨妞花的代理律师王文广表示,重审一审和二审不一样,二审时是主要查明一审事实是否清楚,证据是否充分,余华英的上诉理由能否成立。王文广还透露了余华英的上诉理由,“她说自己不是主犯,是受到龚显良和王加文的蛊惑,才从事拐卖的,认为自己是受别人指使,自己在里面的作用很小,称重审一审量刑过重。”阅读全文>>>
余华英拐卖儿童案终审宣判,此次庭审的重点是此前公诉机关指控余华英涉嫌拐卖的儿童从11人增加到17人。面对家人的突然失踪,如何才能快速寻回?在科技发达的今天,面部、DNA等信息识别技术日臻成熟,为何依然难以避免悲剧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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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中国走失人口白皮书》显示,2020年全国走失人次达到100万,平均每天有2739人处于或正在经历走失,如何尽快找到这些失踪者,成为我们关心的问题。面对家人的突然失踪,我们能做的很有限,无论是贴寻人启事,或是在社交平台发帖,都只是碰运气。最合适的方式就是尽快报警。在互联网端寻找失踪者仿佛是一个“战场”,警方和时间的赛跑牵动着大家的心。视频>>>
云南西双版纳边境管理支队易武边境检查站毗邻世界毒品主产地“金三角”。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这里也成了我国边境缉毒的最前沿。检查站里几乎每一个民警都拿到过三等功,近一半的人拿到过二等功。
张迪在客车上检查乘客的身份信息。
易武边境检查站,这里是缅甸方向的第一个入境点,同时也是毒贩运送毒品的常见通道。一个又一个搜到毒品的消息也刺激着毒贩的神经。他们想方设法绕开边境检查站,走老路、山路、小路,躲避检查,偷渡入境。而另一队“流动查缉”民警就“蹲守在”这些小路上,不让一个人“偷渡入境”,也要做好随时面对毒贩持枪的情况。这是最危险的查缉行动。
在西双版纳边境线的隐秘小路上,“砰、砰、砰”三声枪响瞬间打破了无声又危急的追击,潜伏着的冲突顷刻爆发。一个壮硕的身影倒下了。“东哥!东哥!不能睡!”同伴呼喊着倒下的蔡晓东。直至东哥牺牲后的几个月里,同事们依然缓不过来,觉得东哥只是出了趟远差。“突然出去,然后就回不来了”,同在西双版纳边境一线缉毒的边境管理女民警张迪流下了眼泪,“很心疼、很心疼”。2021年12月4日下午,蔡晓东在抓捕毒贩过程中,与持枪毒贩殊死搏斗,身负重伤,后经抢救无效壮烈牺牲。2022年5月,蔡晓东被追授“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雄模范”称号。
张迪18岁开始上勤,一点一点跟着前辈师傅们学习如何“识人看人”,如何“发现端倪”。最让张迪佩服的一点,缉毒前辈们时时刻刻保持着“创新”的精神。他们要比毒贩更先一步想到还有什么新方式藏毒?要比他们想得更周全、更缜密,比他们更有谋略。这样才能赢。作为缉毒队伍中唯一能够露脸的民警,张迪也希望缉毒前辈们的事迹、精神能够让更多人知晓。“他们那种干劲,带动着我们这些后辈,继续干、努力干、加油干。”张迪说,“我们院子里贴的‘禁毒工作,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一直激励着我。”阅读全文>>>
著名电影演员、北京电影制片厂表演艺术家谢芳老师,于12月19日凌晨2点14分在北京安贞医院安祥离世,享年89岁。
谢芳2019年接受采访时照片。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摄
谢芳,当代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1935年11月1日出生于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原籍湖南省益阳市。1963年,开始担任北京电影制片厂演员,是中国文联第十届荣誉委员。1959年,谢芳主演电影《青春之歌》,从此步入影坛,随后又主演电影《早春二月》《舞台姐妹》,这三部影片成为了谢芳的电影“青春三部曲”。1962年,谢芳当选“新中国22大电影明星”,2015年获第15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金凤凰奖终身成就奖,2016年获中国电影金鸡奖终身成就电影艺术家表彰。
新京报记者曾在2019年专访谢芳,回忆当时接到谢芳的那一刻,时光似乎穿越了,她提着自己的小挎包,裹着一件素雅的外套,那头标志性的银发和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立刻让人把这张脸与《青春之歌》中那个脱俗又带着叛逆的林道静联系在一起,她朝记者挥了挥手,那一举一动仍能让人体会到银幕上知识女性代表的风韵。自上世纪五十年代以来,谢芳塑造了诸多进步女性形象,被誉为新中国第一代知识女性的银幕代言人。
那次接受新京报采访时她坦言,这是她最后一次接受专访,万里长征走到了头,一辈子可能就工作到这里了。她随性自然、落落大方,没有一点架子,最爱吃南方菜烤麸和豆干。谢芳说,把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舞台和银幕是她最大的骄傲:“现在时代变化了,科技越来越发达,演员有了更多表演的机会,也有了更多人一夜成名。但我坚持认为演员成名靠的是功力,是不是真正的演员,日久见分晓。”阅读全文>>>
就任韩国总统5个月后,尹锡悦于2022年10月底公布了首尔龙山总统府新标识,寓意祈愿通过稳定和协调实现韩国的自由与和平。两年后的2024年12月,尹锡悦被困在了他自己选择的龙山总统府内。
当地时间2024年12月14日,韩国首尔,大量民众在韩国国会通过总统弹劾案后欢呼庆祝。图/IC photo
12月14日下午5时许,当尹锡悦弹劾案在韩国国会获得通过的消息传来之时,数十万韩国民众在国会大楼外欢呼庆祝,大批年轻人手举着演唱会上才会见到的荧光棒,在韩国流行音乐(K-pop)的伴奏下高呼“弹劾尹锡悦”。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朝鲜半岛研究中心主任陈向阳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第二次弹劾动议能够通过,最主要的原因是国民力量党的立场出现了松动——该党的公开立场是反对弹劾但允许参加投票,而他们立场发生改变的原因则是舆论压力过大。
12月14日下午7时24分,针对韩国总统尹锡悦的国会弹劾决议书送达龙山总统府办公室,他成为继前总统卢武铉、朴槿惠后,韩国历史上第三位遭国会弹劾的总统。尹锡悦的未来,多方分析认为,他被弹劾下台的可能性较大。韩国民调机构“盖洛普韩国”13日发布的一项民调结果显示,尹锡悦的支持率已跌至上台以来最低的11%,不支持率升至85%,逾七成民众希望尹锡悦立即下台或被弹劾。在即将迎来弹劾审判的同时,尹锡悦还面临着来自检察机关的调查。
在韩国,多位总统在卸任后都未能善终,有人遇刺身亡、有人被捕入狱,外界称之为“青瓦台魔咒”。尹锡悦在竞选总统时就提出要将总统府迁出青瓦台,但他似乎也无法避开这个“魔咒”。“从根源上来说,尹锡悦可能发现,在野党在立法、预算、人事等方方面面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大,他认为已经无法通过正当的司法途径来限制在野党,由此采取了特别的举措。”上海市朝鲜半岛研究会副会长、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朝鲜半岛研究中心主任詹德斌说。从宣布戒严令到被国会弹劾,不到11天,尹锡悦的政治生涯已经看不到希望。此时,距离他进入龙山总统府也不过两年半。阅读全文>>>
编辑 魏玥 设计 朱静晖 校对 张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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