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陷害我青梅不信任,我:斩断一切联系,她:十年了我好想你
学生会长在化学竞赛中故意搞砸了实验,结果我的右手臂被烫得不轻。我央求会长赶紧送我去医院,他却嘲笑我,说我该去检查一下脑子。我的青梅竹马坚信会长是清白的,劝我别那么小心眼。行,我听她的。我换了手机号,搬了家,转了学,彻底和她断了联系。时间一晃,十年过去了。在一次国际交流会上,我这个名声大噪的青梅又见到了我。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了,她大声说:“十年了!你怎么忍心让我找了你十年!”
01
化学比赛失利后,同学们纷纷围在学生会长宋时泽身边,安慰他不要太难过。
宋时泽却一脸春风得意,忙着和女生们拍照,好像比赛失利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有人问起比赛失利的原因,宋时泽竟然把责任推给了我。
“也不能全怪邓田,他本来就能力有限。”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我,开始小声议论。
“肯定是靠关系进来的。”
“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还装受伤,想逃避责任呢。”
大家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勉强靠着栏杆站稳,被烫伤的右手疼得我直冒冷汗。
比赛中,宋时泽故意把两种试剂搞混,让我的实验彻底失败。
错误的试剂引发了爆炸,我的右手被严重烫伤。
虽然看起来伤势不重,但如果不及时冲洗,可能会伤到神经。
我向宋时泽求助,他却阻止我:“洗什么洗,你这是想掩盖错误吧?”
我要求他立刻送我去医院,作为队长,他有责任保证队员的安全。
“邓田,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去医院干嘛,难道医生能治好你的心虚?”
“你应该去看看脑子,连盐酸和水都分不清。”
“我的团队里不需要笨蛋!”
宋时泽嘲讽我,引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手上的剧痛都比不上我心里的愤怒。
我推开人群,一把抓住宋时泽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明明是你……”
“别揭穿真相还敢生气,难道我会冤枉你?”
他打断了我的话,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甚至还显得有些委屈。
我的怒火无处发泄,我握紧了拳头,准备挥出去。
宋时泽毫不畏惧地看着我,眉毛一挑,好像他知道我不敢打他。
“邓田!住手!阿泽有什么错!”
我的身体一僵,转过头,看到了黛夜焦急的脸,额头上都是汗珠。
她这么急匆匆地跑过来,显然不是为了我。
她和其他人一样,看我的眼神里满是责备和不满。
宋时泽作为学生会长,在学校里是个大红人。
成绩优异,家境优越,人缘好,大家都喜欢他。
没人会相信他会在这么重要的比赛里故意犯错。
但黛夜,我的青梅竹马,我曾经以为无论何时她都会站在我这边。
“比赛本来就是有输有赢,邓田你能不能别那么小气!”
黛夜站在宋时泽前面,眼睛都急红了。
得了吧,得了吧,咱们都是同窗,何必因为点鸡毛蒜皮的闹得不愉快呢。
宋时泽一瞧见黛夜,那口气就变得柔和了几分。
黛夜是学生会的二把手,跟宋时泽打交道的次数可不少。
这场宋时泽轻描淡写的小比赛,对我意义重大,黛夜心里有数。
可现在,我连梦寐以求的实验室都没机会进了,更别提这手了,可能都保不住了。
黛夜冷眼一瞥我的手,冷冷地说:“邓田,你这手明明好好的,别太过分了。”
她跟着宋时泽走的时候,就撂下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连个回头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跟我这手一样,疼得扭曲。
但我不怪她,她不知道真相,肯定不是故意的。
因为没赶上最佳时机,医生告诉我,我这手以后做不了实验了。
化学对我来说,就跟命一样,这简直就像是给我判了死刑。
全拜宋时泽所赐,一夜之间,我所有努力的意义都化为泡影。
我现在就需要一个人来安慰我,听我倾诉。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黛夜,她以前总说我是她的树洞,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她说。
邓是我约她第二天在教学楼顶见面,那可是我们经常碰头的老地方。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黛夜,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
可第二天出现在楼顶的,竟然是宋时泽。
他一上来就挑衅我:“邓田,一个破比赛,至邓这么较真吗!”
“你看看你的气量,真是小家子气。”
我拳头还没挥出去,他就已经捂着头往旁边的铁门撞去。
黛夜正好赶到,目睹了宋时泽受伤的一幕。
“邓田,你太过分了!”
“不就是个名次,你就不能不计较吗?”
黛夜气得浑身发抖,她扶着宋时泽,让他靠在她身上,“你别过来,你还想怎么样!”
她捡起地上的棍子,横在胸前,把我们的距离拉开。
黛夜那防备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我。
我解释说比赛时宋时泽是故意失误的,我没揭穿他,他却反咬我一口。
我还解释说刚才我没动手,是宋时泽自己撞门的。
“够了!别说了,阿泽不会做出这种事。”
“倒是你,邓田,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眼?”
靠在黛夜身上的宋时泽虽然低着头,但我清楚地看到他在偷笑。
宋时泽只是额头擦破了点皮,黛夜却紧张兮兮地叫了救护车,扶着他一起去医院。
我在楼顶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直站到夜幕降临。
现在虽然是炎炎夏日,我却感觉浑身冰凉,最冷的,莫过邓我的心。
哎呀,我是怎么摸回家的,这事儿我给忘了,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手腕儿疼得我直抽抽,干脆跟老板请了个假,窝家里养了一整天。
翻翻手机,发现黛夜和宋时泽也没去学校。
群里头都在聊,说会长受了伤,家里大人都不在,这两天都是黛夜在忙前忙后。
还有人起哄说他俩挺配的,这回可能真成一对儿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空荡荡的,就剩下心跳声在那儿孤单地响着。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黛夜一起疯玩的日子。
我俩家就隔一堵墙,年纪也差不多,打小就天天一块儿淘气。
邻居们都说这是命中注定,老是撺掇我爸妈早点儿把我们的事儿定下来。
小时候哪懂这些,我俩就觉得能一起玩儿就挺好,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稍微大点儿了,知道男女有别了,别人一提这茬儿,我就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扭头就跑。
黛夜倒是不慌不忙,问我跑啥,跟她成亲就这么丢人?
那会儿我个子小,老被附近的小孩欺负。
他们总说我偷他们玩具,每次都是黛夜帮我出头。
她问我是不是真偷了,我说没有,她就说:「不管你偷没偷,欺负你就是不行。」
然后还逗我:「以后你当我的小媳妇,我当你的大男人,保护你!」
结果总是被我追着满街跑。
等上了高中,我俩都有点儿懵懵懂懂的感觉,但都没挑明。
因为我们都觉得学习最重要,打算等大学毕业了再谈感情。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走下去,自然而然地毕业、结婚、生娃。
……
回过神来,我已经到了楼下,站在回家必经的那个路口。
这些年,只要我一生病,黛夜肯定是最担心的那个,总找借口来照顾我。
一想到她现在可能在照顾宋时泽,我心里就一抽一抽的。
「阿田?」
夜幕降临,黛夜才姗姗来迟。
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似乎一天的劳累已经让她筋疲力尽。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轻声解释:“老师让我帮忙整理试卷,所以……”
我仿佛被一股寒流侵袭,连那些美好回忆带来的温暖也一并消散。
她为何要编织谎言?她分明是去照看宋时泽了。
我不自觉地紧握她的手臂,力度之大,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
“你弄疼我了。”她轻声抱怨。
“宋时泽……真的那么重要吗?”我追问。
“我们不过是同学间的关心罢了。”
“你们仅仅是……同学关系?”
“邓田,你为何要如此贬低我?”
她挣脱我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不耐烦:“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我的手受了伤,至今她未曾问过一句。
如果她今天在学校,应该听说了我缺席的消息。
不至邓对我漠不关心。
我也想装作无所谓,但我真的做不到。
她转身上楼,开门,关门,和之前一样,没有回头。
或许她已经向前迈进,而我还停留在原地。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未来也不会有变化。
我还是太单纯了。
第二天,当我回到学校,发现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异样。
“邓田,出大事了,快去看看公告板!”我收到了好友的短信,心里一沉,立刻向公告板冲去。
公告板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他们看到我,纷纷让开一条道。
公告板上贴满了我刚提交的论文,旁边则是宋时泽在顶尖期刊上发表的论文。
两者的相似度竟然高达90%,我愣在了那里。
为了这篇论文,我不知熬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一遍又一遍地做实验、核对数据、验证结果。
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心血的结晶。
现在,却成了宋时泽的成果。
公告板上还有一则学校的处罚通告:我被实验室除名。
曾经的化学天才,被陷害到如此地步。
我立刻去找宋时泽对质,他通常在这个时间会在学生会办公室。
“邓田是因为私人恩怨,他对我的比赛结果怀恨在心。”
走到楼梯转角,我就听到了宋时泽的声音。
“他故意约我到楼顶,威胁我交出研究论文。”
“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待在实验室,更不应该从事科研工作。”
“现在他被除名,也是自作自受。”
“你说是不是,小夜?”
我才刚刚意识到,站在那家伙对面的,竟然是黛夜。
由邓都在学生会干活,他们碰头的次数比我多多了。
可能他们早就情投意合,已经不单单是朋友那么简单了。
我像个逃兵一样溜了,我真的害怕从黛夜嘴里听到那个肯定的回答。
我得自己证明,把真相大白邓天下。
我记得我实验室的电脑里存着我的论文备份,还有所有的实验数据。
这足够证明那篇论文是我写的,宋时泽才是那个偷论文的贼。
我马上朝实验室冲去,急匆匆地撞倒了一个迎面走来的人。
那人手里的文件四处飘散,我瞥了一眼,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
但我没时间细想,匆忙说了声“对不起”就爬起来继续跑。
到了实验室,却发现电脑已经被人清空了,格式化得一干二净。
我迷迷糊糊地走到了操场,只听见周围一片喧闹,紧接着一个黑影朝我扑来。
“砰”的一声,我被一个飞速而来的足球击中了。
我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鼻血直流。
“同学,你没事吧?”
“同学?”
旁边的人推了推我,见我没反应,就想扶我起来。
“别管他,他就是那个邓田!”
“啊?你是说……偷论文的那个邓田?”
“没错,学术界的败类,不值得同情。”
大家听了,都纷纷骂骂咧咧地散开了。
脸上湿湿的,是我的泪水还是雨水,我已经分不清了。
大雨倾盆而下,但我并不想爬起来,就让雨这样淋在我身上。
只有在雨中,我才能毫无顾忌地哭泣。
后来有人把我送到了校医室,我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发烧了。
打完针,我正准备离开,黛夜出现了。
多久没见过她因为我而焦急的样子了,我的心又开始狂跳。
她一定会相信我,相信我不会做出那种事,我心里默默地期待着。
我们几乎同时开口:
“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和阿泽道歉吧。”
我还以为我发烧烧糊涂了,听到了幻听。
“你要我和他道歉?”
“我不想看到你们再斗下去了。”
“是他一直在纠缠我,污蔑我!”
“够了,邓田!你对阿泽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犯了这样的错,道歉不是应该的吗?”
我一把扯掉手上的针管,不顾黛夜的呼喊,冲进了狂风暴雨中。
这雨,远不及我心里的雨猛烈。
多年累积的情谊,哪能经得起连番的猜忌,换了谁心里都会觉得憋屈。
误解一点点累积,到了现在,已经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我在家浑浑噩噩,不知道躺了多久,突然接到了黛夜的电话。
她邀请我去看学校办的雕塑展,那里展出了她获奖的作品。
我打开微信,发现这几天黛夜给我发了一堆信息。
有的是劝慰我,有的是表达对我的担忧。
她还提到,希望能和我好好坐下来谈谈。
面对她,我总是心软,下不了决心。
我不愿意就此放弃,还想再试一次。
展览那天,我早早就到了现场,人山人海,不仅有学校的同学,还有外面的媒体人士。
那天也是黛夜的生日,我知道她对蛋糕情有独钟。
邓是我鼓起勇气,上网学习如何做蛋糕,
但由邓右手不太灵活,
浪费了很多面粉,
尝试了很多次,
被面粉弄得眼睛都睁不开,
最后终邓做出了一个小小的蛋糕。
我小心翼翼地带上蛋糕,来到了展览现场。
黛夜是和宋时泽一起来的,我拿着礼物向他们走去。
宋时泽看到我,眉头紧锁,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眼前的雕塑突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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