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前任纠缠报复我后,我带着孩子离婚了,她却哭着说:那我呢

发布时间:2025-04-05 10:25

袁妍肚子里有了我的血脉,可她死活不肯跟我领证。

她指着我鼻子骂我是禽兽,还故意跟她的前任勾勾搭搭。

这招儿,分明是在报复我当初费尽心机地接近她。

等到孩子长到三岁,我提出了分道扬镳。

“孩子你不要了?”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孩子我会带走的。”

过了好一会儿,原本冷若冰霜的她突然轻声问,“那我呢?”

“听说了吗?那个大明星袁妍,居然有了个娃娃!”

“她啥时候成家的?孩子他爹是谁?”

“据传她还没嫁人呢,就先有了孩子。”

“这事儿靠谱吗?”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想嫁就是不中意呗,许经理,你说对不?”

会议的间隙,大家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我平时和团队成员相处融洽,这时却有点发愣,只能含糊地应了声,“对。”

议论声又此起彼伏。

但他们都不知道,我就是袁妍不愿意嫁的那个男人。

夜深人静,小孩子已经进入梦乡。

我耐心地等到午夜时分,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袁妍今晚的电影终于拍完了,庆功宴上她喝了不少。

尽管如此,她却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我轻轻扶她躺下。

“和谁一起喝成这样?”

“你不认识的人。”她的声音带着醉意,手不自觉地搭在我的肩头。

她的脸颊因酒精而泛起红晕,我努力避开她的目光,试图移开她的手,轻声说,“睡吧。”

袁妍似乎没听到,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脸上。

月光下,她肩上的吊带因为动作而滑落。

那双眼睛,既美丽又冷漠,却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她就这样固执地凝视着我。

我心跳加速,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吻了下去。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袁妍对我没有那种感情。

然而她总是这样,不时地抛出些让人心动的暗示。

我从来没有办法对她的这些暗示说不。

这个夜晚,和平时一样,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缠绵。

就在四年前的今天晚上,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是这般亲密无间。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她紧紧地抱住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别离开我。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她把我错认成了谁——那个和她分手,已经远赴他国的曹阶。

我感到肩膀上一阵疼痛,猛地回过神来。

袁妍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她的声音温柔而娇媚,「你在想些什么呢?」

她很少主动亲吻我,最多在动情时轻吻我的锁骨或耳畔。

我心里叹了口气,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想问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终,我只能沙哑地呼唤她的名字,「袁妍。」

「嗯?」

「我到底是谁。」

过了好一会儿,袁妍轻轻地笑了笑,从我身上离开,随意地套上了一件衣服。

她说,「真是没劲。」

「……」

那年暑假,我第一次邂逅了袁妍。

恰逢我父亲的寿宴,她随家人一同前来。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连身裙,皮肤白皙,宛如温室中的茉莉。

我童年记忆中最亮的月光,莫过于此。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她心生情愫。

或许是因为那天阳光明媚。

就因为父辈的交情,我与袁妍开始有了交集。

我目睹了曹阶对她的热情追求。

我目睹了他们的相恋、争吵,直至分手。

直到那次聚会,我俩都喝得有点多。

那晚的荒唐,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永远忘不了袁妍醒来时,那冷漠如仇敌般的眼神。

我愿意承担责任,但她并不愿意。

于是,我们的关系变成了一场短暂的邂逅。

然而,后来她怀孕了。

她不打算要这个孩子,我尊重了她的选择。

但医生告诉她,如果放弃这个孩子,以后很难再怀孕。

在医院里,她眼眶泛红,血丝满布,质问我:「许川,你满意了吗?」

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我。

她责怪我故意骗她。

责怪我打乱了她的职业规划。

那个总是第一时间去照顾受伤的她,那个花了整整一个月为她准备生日惊喜的我。

从那天起,在她心中,这一切都变成了讽刺。

也罢,现在,这也算是我自作自受。

第二天我醒得比太阳还早,身旁冷得就像冬天的被窝。

她总是这样,不管夜里我们多么缠绵,天一亮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默默离开。

我走到客厅,看到安安一个人在那专心搭积木。

袁妍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就算偶尔有空,也是忙着做美容保养。

大多数时间,孩子都是我在照看。

有时候我不禁会想,是不是因为袁妍不爱我,所以连带着对安安也不太关心。

到了公司,我心情并不怎么样,员工跟我打招呼,我只是随便点了点头。

突然,身后的走廊里一阵喧闹。

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碰到袁妍。

她戴着墨镜,看起来像个大明星,到哪里都是焦点。

她的视线扫过我,却没有任何停留,就像看一个路人甲。

我低下头,心里琢磨着昨晚的亲密是不是只是一场幻觉。

走廊里的喧嚣终于平息了。

旁边的同事小刘忍不住赞叹道:“真是明星范儿,长得太美了,也不知道她老公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他提到的那位“大哥”,肯定是袁妍孩子的爸爸。

“不过,就算她怀孕了,袁妍也没打算跟他结婚,那男的真够倒霉的。”

倒霉吗?我可从没觉得自己倒霉。

我只是一直在追求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让自己陷入困境,心里默默计算着这样的生活还能坚持多久。

我自嘲地轻声说:“可能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天色渐晚,手机突然震动,弹出一条消息:【工作啥时候结束?】

明天就是元旦了,街上的人们行色匆匆。

这么多年,我早已学会了如何避开敏感话题,不去在意她的冷漠。

在车里,我笑着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你来做?”

说真的,我们都是被宠坏的一代,自从认识了她,我才慢慢学会下厨,虽然味道一般。

“不满意了?”

袁妍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小,她皱了皱眉,说了声“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转过头来说:“我待会儿有点事。”

言下之意是今晚的晚餐她可能赶不上了。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事这么急?”

今天可是跨年夜啊。

外面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袁妍似乎没听清楚,她冷笑了一下,没有回应。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管得还真宽。

车一停稳,袁妍就急忙跳下车,随手招了辆出租车,然后她的身影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心中不禁自嘲:这么久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吗?何必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

晚上十点钟,安安和保姆已经上楼去休息了。

屋外有人开始放起了烟花,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感在我心头蔓延开来。

直到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朋友发来的一张照片。

耳边的鞭炮声虽然遥远,但却异常清晰,我的所有感官仿佛都被那冰冷的手机屏幕所吸引。

照片的背景是医院,袁妍正扶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诊室里走出来。

两人一高一矮,就像是电影里浪漫的镜头。

原来她所谓的有事,其实是去陪前男友曹阶了。

门“咔嚓”一声,时针正好指向午夜12点。

袁妍瞥见我,眼神里闪过一丝逃避,她问:“怎么还没休息?”

我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坐得麻木了。

我慢慢站直,轻轻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袁妍脱下外套,语气轻松,“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呢。”

这气氛太过平静,我心中的疑问没有机会抛出。

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去问。

眼前的晚餐已经冷透了,袁妍瞥了一眼,问:“是你做的?”

我摇了摇头,或许我应该像以前那样装作若无其事,但那个人偏偏是曹阶。

偏偏我知道袁妍曾经有多么痴迷他。

一种失落感如同蚂蚁般啃食着我的神经,我忍住了,但还是开口问:“你忙什么去了?”

“曹阶出了车祸,我过去看了看。”

这个名字已经多久没从她口中听到了。

它就像一把钩子,将我深藏的秘密无情地揭开,残忍地提醒我这一切纷扰都是因为我。

“非得你去不可吗?”

“他在国内没什么朋友。”

我听说过,曹阶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性格坚强,毕业时有机会出国深造,所以他直接和袁妍提出了分手。

多年后回来,朋友关系自然会生疏。

此刻听着袁妍耐心的解释,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

“袁妍。”我抬头看向她,低声说,“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会不会……”

袁妍轻轻地放下杯子,打断了我的话,“忘了吗,这条路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丝的冷漠。

我曾感受过这样的眼神。

那是一个我彻夜不眠后,清晨醒来的时刻。

她对我抛出了一个问题,"许川,有必要这样吗?"

我否认了,甚至诚实地告诉她,"我们都醉了。"

可能在她看来,我这番话不过是无力的辩解,或许我并没有真的醉,我知道她就是袁妍,当她紧紧抱着我不放时,我幼稚地以为她至少对我有点感情,但没想到她只是把我错当成了别人。

我承担着我犯下的错误带来的后果,现在竟然厚颜无耻地想知道她是否会爱上我。

确实太愚蠢了。

周围一片寂静。

楼上儿童房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但很快就停止了,可能是保姆去哄他们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今晚我陪安安睡觉。"

袁妍却不高兴,她不耐烦地问,"你这是在闹哪样,就因为这点小事?"

她的话让我瞬间语塞。

为什么我憋屈了几个小时,猜测她和曹阶之间发生了什么,纠结她今晚会不会回来,即使她不回家,我也没资格去质问,那种痛苦如刀割一般,现在却变成了小事?

昨晚,我躺在客房的床上,四周一片寂静。

袁妍没有再来找我。

她一直都很自负。

即使怀孕一年没在公众面前露面,我和孩子似乎对她后来的回归没有影响。

好像,就算我走了,她的日子也能过得挺滋润。

这个念头让我愣了好一会儿。

我带着混乱的思绪,直到快天亮才慢慢入睡。

通常,每次醒来,袁妍已经不在旁边了。

客厅里,阳光洒进来,安安坐在他的小椅子上,撅着小嘴,一看到我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爸爸,你醒啦!」

安安的全名是许锦安,我取的,希望他未来光明,年年平安。

想起昨晚想要离开的念头,可能唯一会受伤的就是孩子,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我对他一直感到内疚。

袁妍优雅地放下餐具,轻声对旁边的人说,「坐端正。」

安安很乖巧,但没一会儿,他又吵着要去游乐园。

「妈妈,我们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撒娇和稚嫩,袁妍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我一眼,「问你爸。」

白粥还是温的,我舀着粥的手稍微停了一下。

以前我们不是没吵过架,每次都是我把面子放下来打破僵局。

袁妍也不会追究,哪怕前一秒还在争吵,晚上她还是会依偎在我怀里入睡。

说实话,我就是被这些残酷的温柔细节所吸引,一直到现在。

现在,听到她主动说话,我要是不顺势下台阶,就显得太不识趣了,她不可能再放低身段。

我笑了笑,「好啊。」

孩子兴奋的叫声中,我们结束了早餐。袁妍披上她的外衣,尽管戴着墨镜,也遮不住她那精致的容貌。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关切地问:“感冒了?”

袁妍点点头,说:“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她说话时,目光并没有投向我,就那么站着,没有移动。

我沉思了一会儿,心里默默叹息,然后说:“稍等。”

我找到了感冒药,这些年,照顾人这件事,我竟然变得如此得心应手。

我倒了半杯水,一转身,意外地与袁妍的目光相遇。

虽然她戴着墨镜,但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注视着我。

我问:“怎么了?”

“没事。”袁妍接过水杯,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服下了药。

她临走时问了一句:“昨天说的还算数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是说要亲自下厨?”

“……”

随着关门声,我听到外面汽车引擎的声音渐渐远去,感觉有些不寻常,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饭桌上,我们计划下周去游乐园玩,安安显然非常兴奋,就连玩拼图时都哼着歌曲。

我陪他玩了一会儿,然后叮嘱了保姆几句,就整理了一下去公司了。

大学时,我和朋友一起投资了一家传媒公司,现在运营得很稳定,工作也不算繁重。

安安年前参加了思维启蒙课,通常都是我去接他下课。

那天,袁妍拍完戏比较早,主动提出要去接安安。

刚好我临时有个会议,才有空给她发了条消息:“接到安安了吗?”

手机沉默了十五分钟,终于亮了起来,袁妍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嗯”。

我翻看着我们的聊天记录,大多数都是我发的绿色文字,她简短的回答,平淡如水。

我盯着记录愣了一会儿神,这时朋友的电话打了过来。

易铭在娱乐界也算是有点名气,那会儿他撞见袁妍和曹阶在一起时,正巧在医院取景。

今天他一回来就找我,我猜他要聊啥。

「这时间点喝咖啡,晚上就别想合眼了。」我笑着说。

「那正好,能花时间理理你这些年脑子是怎么糊涂的。」

「川哥,别告诉我你才知道,曹阶上个月就回国了。」

我没吭声。

易铭瞅着我,突然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复合了怎么办,你这些年为她付出这么多,值吗?」

他问值不值,袁妍问至于吗。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易铭,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也只能接受。

「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话音刚落,我手机响了,以为是袁妍,结果是公司合伙人。

今天开会,说到要派个高层去分部,我当时没表态。

屋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透过窗户,远处路灯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曹阶弯着腰,笑着逗袁妍身边的孩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孩子害羞地转头躲到了妈妈身后。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一家三口,或许就该是这样。

易铭那句「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现在承认自己做错了,是不是太晚了?

或许我不应该不听朋友的劝,不顾一切地喜欢袁妍。

或许我不应该像小偷一样窥视她看向曹阶的笑容。

最后,我偏执地想要占有。

可惜世界上,有些感情,连一丝怜悯,连一条出路都不给我。

「许总,你在听吗?」

听筒里不断有人叫我。

我回过神来,那边路灯下已经没人了,「好,我考虑考虑。」

「行,那等会儿有空聚聚?」

「...」

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霓虹灯孤独地闪烁着,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

风拂过我的耳边,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准备去吃饭的地方。

在去的路上,我收到了一条信息,是袁妍发来的:“你回来了吗?”

我回复她:“晚上有点事。”

过了一会儿,我又补充了一句:“你到家了吗?”

她回复说:“嗯,不过晚上有应酬。”

“好的。”

她工作很忙,我们通常不会特意去询问对方的行程。

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我走进了餐厅,几乎一桌都是公司的同事。

我和朋友们聊了一会儿,旁边坐着一个实习生,她对我说:“许总,我们可以加一下联系方式吗?用工作号就行,群里没有经过您的同意,我都不好意思加。”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年轻,很单纯,脸颊微红,眼神有些闪烁。

我并不在意,一直都是很和蔼的,“你扫我的二维码吧。”

手机屏幕一亮一暗,伴随着“叮”的一声,顶部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是袁妍发来的:“你在哪?”

紧接着,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她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手里的手机屏幕还没有熄灭。

她今天能来,完全是因为我们之前有广告合作。

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在对面坐了下来。

“许总,我已经加你了,记得通过一下。”

实习生的声音不大不小。

我礼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余光中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又扫了过来。

分公司的同事过来敬酒,对我说:“许总,这次人员调动,还请您多多关照我们这边的人。”

有熟人喝多了,替我回答说:“那是肯定的,我们许总还没结婚呢,说不定到分公司还能找个女朋友。”

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起来,我也随着笑了笑,下意识地看向了对面,袁妍低着头,一个人喝着酒,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一顿餐食,我和袁妍之间没有半点眼神碰撞。

通常来说,袁妍似乎并不想跟我有太多瓜葛,要是被那些记者逮个正着,对她的形象是个打击,更别提她最近才被爆出有了个宝宝。

终于,饭局结束,等到所有人离开,我才慢慢走向停车场。

一阵冷风吹过,袁妍站在我的车旁,低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当我出现时,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喝酒了,现在开车不安全。”

她的声音带着点莫名的委屈,好像我做了什么让她不满的事情。

如果说刚才饭局上还充满了喧哗和随意,那么现在车里只剩下沉默和压抑。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主动去打破这种沉默。

就这样,我们各自怀着心事,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家。

当我打开卧室的门,我的手腕突然被她轻柔地拉住。

她的气息温柔而充满感官,我轻轻推开她,说:“你喝醉了。”

袁妍摇了摇头,慢慢地将我拥入怀中,低声说:“我不准你离开。”

她很少在这种时候说这么直白的话,直到我感觉到她仿佛在发泄情绪般地对我又咬又啃,我才意识到她似乎真的生气了。

但我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逆着光线,我扶着她的腰,她的眉眼闪烁着水光,像是即将滑落的雨帘。

然后她靠近了我,亲吻了我。

...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我该带安安去乐园玩了。

我们出发前,先在家吃了午饭,伯母中途过来,和她的外孙逗乐了一会儿。

因为我和袁妍还没成家,我一直叫她伯母,尽管她让我改口,但我总觉得不太合适。

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我没去打扰,耐心地帮安安穿好衣服。

记得安安刚出生那会儿,我对他们谈话内容挺好奇的,有一次我站在书房门外。

门没关紧,我听到伯母说:“许川哪里配不上你了,这么拖着不结婚,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袁妍没回答,只是沉默。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若无其事地离开的。

我也不能怪别人。

就像他说的,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现在想想,反而觉得释然。

合伙人又打电话来,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握着手机,轻轻摸着孩子的脸庞,感觉是时候了。

我轻声说:“嗯,准备合同吧,我同意了。”

屋外的门一开一关,伯母离开了,

袁妍的表情和平常一样,看到我时问:“不冷吗?”

我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回答说:“还好。”

她没再多说。

因为安安还小,我们没玩什么刺激的项目,主要是和玩偶互动拍照,这样小朋友就很开心了。

都说两个人在彻底分开前,会有一段像梦一样的快乐时光。

傍晚,袁妍可能心情不错,带安安坐完旋转木马回来,在夕阳下,安安不知说了什么,袁妍微笑抬头,视线却落在我身后。

我跟着转身,远处站着的是曹阶。

我手心感到一阵温暖,袁妍主动握住了我的手。

她是故意的,在演戏。

曹阶的目光从我们握着的手上扫过,神情大方,气质依旧,几年过去,样子还和大学时一样。

“小妍,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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