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一年后前夫在群里喊我:冷战够久了回家复婚吧,我:在坐月子

发布时间:2025-04-15 12:24

江晚月带着女儿匆匆赶到酒店,儿子的5岁生日派对已经拉开帷幕。

傅寒川陪在儿子身旁,烛光柔和地映照着孩子稚嫩的面庞。

小嘟嘟双手合十,认真许下愿望:“我希望南笙阿姨能成为我的新妈妈。”

江晚月不由得一震,外面雨势滂沱,她为了避免女儿和生日蛋糕被淋湿,整个身子几乎湿透。

那件衣服仿佛成了冰层,紧紧包裹着她。

江南笙爽朗而又大笑不止,“我说了多少次了,别叫阿姨!叫我笙哥!我和你爸可是好兄弟哦~我只能做你的‘二爸’!”

她的笑声在包厢内回荡,围坐的都是她的好友,纷纷跟着笑了起来,唯有江南笙敢在这群人面前调侃傅寒川。

嘟嘟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对江南笙露出讨好的笑容。

江南笙把嘟嘟揽到腿上,半开玩笑地问:“嘟嘟怎么突然想要新妈妈了?”

小家伙迅速朝傅寒川看去,回答:“因为爸爸喜欢笙哥!”

江南笙忍不住乐了,她将嘟嘟紧紧抱住,将他托起并搂向傅寒川。

她给傅寒川挑眉,以一种炫耀的语气说:“看,嘟嘟的眼光可真厉害~”

傅寒川微微皱眉,故作严肃地对在场的人表示:“不要太认真,这只是孩子说的玩笑话。”

但小孩从不会撒谎。

众所周知,傅寒川与江南笙自小青涩情深。

江南笙常年游走在男孩子的圈子里,傅家长辈却始终对她颇有微辞。

江晚月在18岁便回到家中,怀着江家的希望与满满的爱意,嫁给傅寒川,与他共筑家庭。

包厢里的朋友们开始起哄:“你和妈妈比较好,还是和笙哥好?”

“我和笙哥最好了!我的妈妈就是个土包子!”嘟嘟回答道。

江南笙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把嘟嘟紧搂入怀里,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江晚月的全身仿佛被冰冻。

嘟嘟从小便不喜欢过多的肢体接触,平日里她抱他时,他总是闪躲拒绝。

果然像他父亲,冷漠且难以亲近。

可此刻,嘟嘟却对江南笙流露出亲昵的笑容。

傅寒川望着江南笙的眼神,透出江晚月从未见过的柔情。

此时的他们,甚至像是一家人。

“妈咪。”女儿的声音将江晚月从沉思中唤回。

她低头看着女儿,泪水竟模糊了视线。

“粥粥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她声音微颤。

“粥粥只希望有妈咪!”

“那爸爸和嘟嘟呢?”

滚烫的泪水撞击在粥粥的手背上,之急她慌忙说:“妈咪别哭,我去跟嘟嘟说,让他别老黏着小姨。”

粥粥和嘟嘟是双胞胎,江晚月生他们时大出血,电话那头傅寒川正听着江南笙的嬉笑:“寒川去买爆米花了,他陪我在迪士尼看烟花,你就放心生产吧~”

那一瞬间,烟花的轰鸣声在江晚月的耳边回荡。

自那天起,她的心如遭重创。

江晚月牵着粥粥的手,缓缓推开包厢的大门。

瞬间,整个宴会陷入了寂静。

“傅太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本是她儿子和女儿的生日盛典,然而她的到来却让在场的人们无不震惊,仿佛她的出现是不该发生的意外。

江南笙将嘟嘟紧紧搂入怀中,默默向她宣示着主权。

此时,江晚月将手中蛋糕盒放到桌上,脸上沾染着未干的雨水,显得格外苍白。

嘟嘟抬头望去,江南笙面庞的妆容干净利落,墨色的长发轻柔而飘逸。

再看向江晚月,嘟嘟的小嘴微微撅起,满脸的不满。

当她打开蛋糕盒,露出她亲手做的蛋糕时,上面是历时一下午,精心手绘的嘟嘟和粥粥的卡通形象。

而当她开始将蛋糕一分为二,手却微微颤抖。

她将切下来的半块蛋糕推向嘟嘟,缓缓说道:“嘟嘟,我来帮你实现生日愿望,从今天起,我将不再是你的妈妈。”

“你在说什么胡话?”

傅寒川冷冷质问道。

江晚月凝视着他,目光中已不再有昔日的依恋,“我们离婚,粥粥归我,嘟嘟归你。”

“妈咪是因为生气才这么说的吗?”嘟嘟机灵地说,他看向江晚月的眼神,透露出与傅寒川相似的无情。

“妈咪可不可以别闹了?我不爱和你过生日,因为你总是管我吃东西。”

嘟嘟看着那蛋糕,上面的卡通形象令他感到恶心,“而且,我其实早就厌倦了你做的蛋糕!今天我想吃笙哥送我的蛋糕!”

粥粥连忙说道:“嘟嘟!你可不能随便吃外面的蛋糕,那样会过敏的!”

“蛋糕里根本没有那么多牛奶!”江南笙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满,“嘟嘟是男孩,别把他养得过于讲究!他之所以对牛奶过敏,就是因为晚月姐太过小心翼翼,不让嘟嘟吃牛奶!”

江南笙低头问怀中的小孩:“嘟嘟,你愿意相信我吗?你要多吃一些含奶制品的蛋糕,这样才能增加抗体,将来你就不会再过敏了!”

嘟嘟努力地点头:“我相信笙哥,妈咪她什么都不懂,根本不是个好妈妈!”

江晚月听到孩子的这番话,笑容破碎,呼吸间却透着一阵腥甜的铁锈味。

她与傅寒川结婚七年,却从未能温暖男人的心;而养育嘟嘟五年,她的血肉之躯化作了刺入心脏的利刃。

“既然你不喜欢我做的蛋糕,那就扔掉吧。”顿时,一道如同刀刃划破喉咙的痛苦涌上心头,“嘟嘟,从前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可能满足你,而今如果你想换个新的妈妈,那我就给江南笙让出位置。”

她对着儿子说道:“这是妈妈最后一次为你祝贺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江晚月轻握粥粥的手,温柔地说道:“走吧,我们该离开了。”儿子、老公,她都不再需要了。

“江晚月。”傅寒川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冷峻的面孔仿佛笼罩在寒霜之下,“你真的相信孩子的话?”

“嗯,我信了。

明天下午三点,榕江民政局见,记得准时。”

江晚月凝视着她深爱了七年的傅寒川,眼神里尽显决然。

她转身,却见一位身形修长的男人站在门口,灯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他的目光如同审视一场戏剧般深邃。

江晚月认出他,沈岸,京圈内的太子爷,傅寒川在他面前恭敬有加,可暗地里却关系紧张。

嘟嘟和粥粥的生日宴上,傅寒川邀请了众多名流,居然也请来了沈岸这位大人物。

江南笙喜滋滋地把嘟嘟放回儿童座椅,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嘿!沈岸,我叫你,你就来了!”

“我不是为你来的。”沈岸冷冷回应,却没有看江南笙一眼。

他的视线在众人之间扫过,赫然发现江晚月已经离开。

沈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酒窝。

他问傅寒川,“嫂子要跟你离婚了,那我是不是得改口?”

“她不会跟我离婚的!”傅寒川的语气坚定。

江南笙迅速转头,做了个鬼脸,“晚月又误会了,我去跟她解释!”

“没必要解释,是她太敏感。”傅寒川的脸上无波无澜,他目光落在江晚月留下的半块生日蛋糕上,眉头微蹙。

有傅寒川这句话在,周围人都稍微松了口气。

江晚月一气之下走了,这算不了什么;

众人纷纷附和,“嫂子只是气头上,寒川你回去哄哄她就好了。”

“当然,她怎么可能真的和寒川离婚,大家都知道江晚月为了这份感情,差点丢了性命。”或许她一出去就会后悔!

“来来来,吃蛋糕吧!等寒川回家,晚月肯定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傅寒川的眉头放松,他能想象到江晚月那怯懦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想取悦于他。

嘟嘟开心地享用着江南笙带来的蛋糕,奶油在他口中融化,他的舌头在味道间游弋,然而他却对妈咪的管教毫不在意,简直太美好了。

生日宴结束后,傅寒川坐在车上,闭目养神,窗外的光影在他脸上忽明忽灭。

“爸爸!我身上好痒!”嘟嘟像只小猫般轻声呼唤。

傅寒川睁开眼,打开车顶的灯,看到嘟嘟的小脸通红,双手不断抓挠身体,呼吸急促。

傅寒川立刻握住嘟嘟的小手,发现他的脖子上布满了红疹,

嘟嘟过敏了。

傅寒川面色依然冷淡,他拿起手机,拨打江晚月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正想说话,却听见手机那头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心中涌起一阵怒火,孩子都过敏了,江晚月难道不在乎吗?

“司机,快点,回傅宅!”傅寒川吩咐道。

他抱着嘟嘟,匆匆赶回家。

一进玄关,他下意识地望去,发现原本等在门口的江晚月却不见了。

王妈急忙迎上前,看到嘟嘟不安地哼哼着,关心地问:“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过敏了。”傅寒川脱鞋的同时简短地回应。

“怎么会过敏呢?夫人在小少爷的饮食上一向管得很严。”

“江晚月呢?”他不停下脚步,抱着嘟嘟走向客厅。

“夫人和小姐今晚回娘家了。”

傅寒川的眉头紧皱,江晚月此时竟然选择发脾气,她以为傅家没有她,傅寒川就得乞求她回家吗?

“过敏药在哪里?”

他的声音没有太多波动,却让王妈感到一阵压迫。

“我不知道啊。”她下意识出口,随即感受到傅寒川犀利的目光。

王妈缩了缩脖子,低声解释:“医药箱都是夫人在管理。”

过去发生过事故,她没有把药瓶收好,导致孩子们误把药当成糖果,幸好只是维生素,才没有酿成大祸。

于是,江晚月为此对她大发雷霆,王妈甚至向傅老夫人投诉,结果江晚月反倒被婆婆训了一顿,从此不让王妈再碰药箱。

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给嘟嘟注射完疫苗,红疹终于消退。

嘟嘟无力地躺在儿童床上,眼眶中噙着不敢掉落的泪水。

傅寒川双臂环抱,姿态挺拔如松木,静静伫立在床边:

他全身散发着压迫感,嘟嘟忍不住抓紧小被子。

“爸爸,你别告诉笙哥我过敏了,也别怪笙哥。

都是妈咪的错,她平时不让我喝牛奶,我再多喝点牛奶,就不会过敏了。”

童声无回应,医生说嘟嘟的情况已经稳定,傅寒川随即转身离开。

往常,嘟嘟有个小病小痛,都是江晚月在身边照料,现在即使她不在,傅家也有家庭医生,嘟嘟的病情迎刃而解。

傅寒川终于放松了一下,返回自己的房间。

自从江晚月怀孕,他们就分开睡了,而在他的房间里,完全没有留下江晚月生活的痕迹。

对傅寒川和嘟嘟而言,江晚月简直成了可有可无的人。

早晨:

傅寒川准时醒来,起身时伸手去拿床头柜的水杯,却摸了个空。

往常,江晚月总是早起,她会在他的床头放一杯盐水。

傅寒川的心情低落,走出房间时,耳边传来儿童房里的喧闹声。

儿子嘟嘟刚醒,有些起床气,总需要江晚月耐心地哄一番。

王妈终于把嘟嘟哄到了洗手间。

小家伙踩上木凳,站在洗手台边,拿起牙刷,转过头不解地问王妈:“为什么没给我挤牙膏?”接着,他又举起水杯,脸色愈发阴沉:“水杯里也没水!”王妈忙不迭地解释:“抱歉,小少爷!”她赶紧上前,给嘟嘟挤好牙膏,再去接水。

“这不是我的牙膏!”嘟嘟不满地反驳,目光紧盯着那管不是他喜欢的亮晶晶蓝色的牙膏。

“抱歉!”王妈感到手足无措,“平时这些都是夫人来做的。”

早餐时,傅寒川看着这简陋的餐点,随口说道:“去做份苏格兰鸡蛋。”

“啊?”

王妈一时愣住。

“我也要吃苏格兰鸡蛋。”嘟嘟插嘴道。

王妈额头冒出冷汗,连忙拿出手机:“我给夫人打电话,问问这个鸡蛋怎么做。”

清晨,江晚月被电话铃声惊醒。

她明明关闭了早上五点的闹钟。

迷迷糊糊中,她接听了电话:“夫人,先生和小少爷想吃那种苏格兰鸡蛋,我不会做啊。”

江晚月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我把制作方法发给你。”

王妈看到江晚月发来的方法后,顿时沉默了。

这个所谓的苏格兰鸡蛋,竟然要先煮鸡蛋,再剥壳,紧接着将腌制好的鸡肉包裹住鸡蛋,然后裹上面包糠,最后放入油锅炸至金黄。

江晚月在教程上特别注明,傅寒川喜欢吃糖心蛋,鸡蛋只需煮五分钟,小火油炸三分钟。

而嘟嘟却要全熟鸡蛋,煮八分钟,油炸四分钟。

王妈急忙问:“夫人,您打算什么时候回来?”这么复杂的鸡蛋料理,还是等江晚月回来做吧。

“我不回去了。”

“啊?”王妈心里一惊,耳边传来江晚月平静的声音:“日后,傅家一切事务都不需要再麻烦我了,我会把我在傅家的手记都发给你。”

“啊!别呀!”

王妈连忙挽留,却被江晚月的话打断。

江晚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侧身抱紧女儿,沉沉入睡。

王妈失魂落魄地返回餐厅,搓了搓手,神情慌张:“先生,抱歉,那个苏格兰鸡蛋我实在是做不了。”“联系上她了?”男人的声音透着冷淡。

“嗯,太太把制作教程发给我了,不过……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傅寒川提起苏格兰鸡蛋,意在让王妈联系江晚月。

他已经开始为江晚月留一条后路。

“夫人说,她不会回来了。”

“咳咳咳!”

傅寒川被咖啡呛到,无法抑制地咳嗽起来,王妈察觉到不对劲,“先生和太太是吵架了吗?”

“多事!”

男人低声呵斥,餐厅内瞬间变得冷冰冰。

王妈怯怯地缩了缩脖子,心中不敢再多言。

傅寒川握紧手中的马克杯,心中不解,江晚月怎么可能不回来?

她现在应该在忙着准备,为公司送去爱的便当:

曾几何时,江晚月为了哄他开心,都会亲自把午饭送到公司。

粥粥坐在餐桌前,看着早餐,眼中闪烁着光彩,“哇!皮蛋鸡肉粥呀!”

粥粥特别喜欢这道粥,但嘟嘟一看到皮蛋就想吐。

在傅家中,江晚月几乎不做粥,因为傅寒川和嘟嘟都不爱。

傅老夫人也曾说过,这是穷人吃的食物,穷人家米紧缺,才会熬成粥。

在傅家,三餐的搭配都是科学合理的。

即使江晚月心里觉得,为孩子煮的粥有助于消化,但加了鸡肉、皮蛋和吉菜,难免会被傅家人取笑,称之为泔水,丢人现眼。

她特意为嘟嘟做过没有皮蛋的鸡肉青菜粥,但却被嘟嘟怒扔进垃圾桶,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为儿子煮粥了。

她曾教育嘟嘟,不能浪费粮食。

嘟嘟生气地控诉,“这是给猪吃的,你怎么能给我吃!妈咪不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吗?”

江晚月心中一紧,回过神来,发现粥粥已经把鸡肉粥吃得一干二净。

粥粥打着饱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碗,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是不是只有来外婆家,才能吃到皮蛋鸡肉粥呀?”

江晚月告诉她,“以后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顾虑别人。”

粥粥点点头,开心地说,“那明天妈咪就别做饭了,休息一下!我们可以去店里吃!”

江晚月愣住了,她习惯性地履行母职,忙着为女儿准备早餐,竟忘了在生活中,先要爱自己,才是做母亲。

“好呀。”江晚月脸上的笑容如同初升的阳光。

她开车送粥粥去幼儿园,路过傅家那辆顶配的库里南。

嘟嘟背着书包,从车上蹦下来,江晚月不自觉地收回了视线。

嘟嘟兴高采烈地来到粥粥身边,挥舞着他的纸袋。

“看!这是笙哥给我买的蜡瓶糖!”

嘟嘟从纸袋里拿出一枚小熊脑袋的蜡瓶糖,得意地炫耀,“这是开心果树口味的哦!”

但粥粥毫不为所动,“妈咪说,糖吃多了会蛀牙,而且蜡瓶糖不健康!”

嘟嘟吐着舌头做鬼脸,“我有新妈咪了!旧妈咪管不到我!”

他倨傲地挑战道,“笙哥让我把蜡瓶糖分给其他小朋友,除了你,小肥猪!”

粥粥身材健壮,在弱小的嘟嘟面前看起来更显得壮实。

以前,嘟嘟曾经被江晚月教育过,不可以像其他小朋友那样给粥粥起外号,但如今,嘟嘟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粥粥双手抓着书包的肩带,眼睛通红,哽咽道:“嘟嘟,你这样,妈咪真的会不要你的!” “才是我不要她了呢!这个只会做猪食的妈咪,谁会在乎啊?”嘟嘟一边提着纸袋,飞奔进校园,粥粥气得直接抱起校门口的小石墩,咬牙切齿地盯着嘟嘟的背影。

最终,她还是把小石墩放下了,心里告诉自己:“女孩子不能这样,要学会忍耐!”

傅寒川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那只精致的三层保温便当盒,嘴角微微上扬。

他心中明白,不管他们之间的矛盾多深,江晚月总会亲手做好饭菜,送到他办公桌前。

此时,傅寒川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听见江南笙在那头的声音:“寒川,你在吃午饭吗?我做的便当好吃吗?” 他微微一愣,反问道:“盒饭是你做的?”心底意外升起一丝不悦。

“对啊!惊不惊喜?这是我第一次下厨给你做的,结果手指都划破好几道了!做这种麻烦的事,真不适合我!”江南笙在电话里嘟囔着,随即提醒他,“所以你要珍惜我做的这份午餐,以后可就没有了!”

傅寒川的语气变得沉闷:“知道了,我去忙了。”对方发出轻松的笑声:“哈哈,兄弟提醒你,忙起来别忘了上厕所哦!小心肾亏!”他挂断电话,视线落在面前的便当盒上,竟然一点食欲都没有。

随即,他叫来秘书:“我太太送的午饭呢?” “太太今天还没来公司。”傅寒川的俊脸上浮现一层冷霜,他吩咐秘书:“把这盒便当吃掉,等我太太来了告诉她,我已吃过,让她把盒子带回去。”

秘书点头,快速离开总裁办公室。

傅寒川默默等待,直到下午,江晚月却仍未出现,会议室里,他的手机再度震动,这是他第三次挂断了江晚月的电话——这时候,江晚月竟然在他上班时拨打电话,真是触了他的逆鳞。

不久后,江晚月的电话又再打来。

他冷冷接起:“午饭我已经吃了,不必送盒饭。” “傅寒川,我现在在民政局,你在哪?” 江晚月的话让他愣住了,这才意识到,她昨天提到的下午三点民政局约见,居然不是开玩笑。

烦躁感莫名涌上心头。

江晚月!够了!别再提离婚了!手机那头的女人已经心决已下,“我等你到民政局关门。”

男人的怒火瞬间爆发,“离开我,你就算什么?你以为江家会接纳你这个失散十八年的女儿,回去啃老吗?”

会议室内静若寒蝉,高管们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江晚月的声音,却如湖水般冷静而清澈。

“傅寒川,离开你后,我就不再是傅太太了。

我只想重归江晚月。

如果江家不要我,我就恢复原来的姓。

和你在一起太累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倾尽全力去爱着你和儿子。”她说到这里不禁轻笑,“我相信世上再也没有比我们的婚姻更曲折离奇的路了!”手机另一端,男人已经愤怒挂断了电话。

江晚月坐回车里,脚下油门猛然一踩,汽车如箭离开停车位,飞驰而出。

她未曾察觉,身后那辆黑色跑车紧随其后。

道路两旁的风景在她眼前急速倒退,银色沃尔沃在柏油路上像一道闪电。

她漆黑的眼眸直视前方,已久未驾驭这样的速度,肾上腺素在仪表盘的指针上狂飙至巅峰。

她连续超越了三辆张扬的跑车,车上的人不禁惊呼!“我去!那是谁啊?”

另一辆跑车的驾驶者通过蓝牙耳机指使手下,“去查查这个车牌。”

一辆辆改装跑车被江晚月抛在身后,弯道上,她的速度依旧未减。

几位纨绔子弟的耳机里响起消息,“我查到了,那是江家的车!”

有人疑惑道:“江家?开车的人是江南笙?她这么厉害吗?跟我们比赛时竟然藏了实力?”

银色沃尔沃顺着盘山公路一路狂飙,唯有一辆黑色法拉利紧追不舍。

沈岸嘴角微微挑起,发丝随风轻扬。

他曾见过意气风发的江晚月。

那个十四岁就进入华科大少年班的天才,连续三年斩获IMO金牌,十九岁获得赛车驾照,跻身世界拉力锦标赛前十。

她的未来一片光明,鲜花掌声不绝。

然而在直博的第三年,她却选择退学,完全投入相夫教子的生活,成为豪门全职太太。

从此,她的车上再也没有了儿童座椅以外的东西,时速更是再也没有超越过70公里。

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尖鸣,白烟四起,江晚月的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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