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27年来首次全国巡演

发布时间:2025-04-25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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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摇滚 2021 年“活久见”的一幕上演了——著名摇滚师左小祖咒正式开启音乐生涯 27 年来的第一次大规模全国巡演。

从来不巡演的行为也恰如左小祖咒本人一般荒谬和怪诞。长达27年音乐艺术生涯,左小祖咒只在遥远的2000 年在酒吧和live house演出。

与街头拥抱,在左小祖咒这么一个可以在全身窥见市井商贩气息的人身上,却显得那么的不寻常,这也正是左小本人的矛盾之处。

于是带着矛盾,带着对这个时代的思考,左小祖咒的全国巡演缓缓来到。这次,他将从他的众多专辑中,精选部分口耳相传的经典作品,以及不少新作乃至未发表的新作,汇聚成一场场不可复制的音乐会。

“决定这次巡演比较突然,这两三年几乎闷在家里做音乐,发了不少专辑。好多朋友跟我说出来逛逛,别老一个人呆着单搞。实际上我很爱在 LiveHouse 里演出,二十年前我做过一次巡演,那时候 LiveHouse 条件还不健全,设备也不好,演出很痛苦,落下了病根。现在的 LiveHouse,有提包入住的待遇,不会再有以前骑驴找猪的那种感觉了。生命中最大的乐趣是不要让自己呆在一个舒服的位置里,要去折腾,要去丢人,成为笑话,不是校花。祝愿我顺利,在途中不会崩溃。”

目前现已开票的城市有:南京、无锡、合肥、西安、青岛、济南、杭州、上海。

情绪稳定的人不能干艺术

在写这篇公众号时,耳边放着《当你需要的时候 它就来了》。上次听这首歌的时候似乎还是大学,当听到“先生您要咖啡么?别管我的幸福了”这句时,一时间有些动容。音乐往往能穿越时空。

左小祖咒,在中国摇滚圈就是一个另类的存在,嘶哑的唱腔、基本没什么唱功、黑色幽默的歌词,但总能累累产出高质量的歌曲。

他的歌从来都不具备惯常审美中的所谓“动听”:旋律简单甚至生硬,歌词也常常剑走偏锋,摆弄些优雅和粗鄙决绝对峙的噱头。

不喜欢他的人远远多于喜欢他的人,不少人初听这个名字会满是疑惑,甚至会有压抑感,也有大量的人对他特立独行的音乐嗤之以鼻。

有歌迷抱怨左小祖咒的跑调和破锣嗓,也有些人喜欢听左小的歌,因为他的跑调、荒腔走板和不按常理出牌的架势。

那个歪戴帽子叼着烟动辄张大嘴巴扮鬼脸的样子也实在与我们心目中清瘦严肃的艺术家形象相去甚远。

白岩松曾说,左小祖咒就像是一块儿名牌臭豆腐,喜欢的特别喜欢,不喜欢的特别不喜欢。

他自称为“摇滚师”,作品有对当下时代最敏锐的观察,戏谑的讽刺道出当下存在的病症,不麻木,不随波逐流,保持最旺盛的生命力。“我生下来就是个噪音,无聊和荒诞就扎根在童年记忆里”.

有人将他成为中国的鲍勃·迪伦,虽不太认同,但一时间似乎也无法反驳,相似的唱腔、充满启思的作品,只不过左小似乎是更为疯癫的那一位。

时光回到2010年,韩寒曾在自己的博客里,用一整篇来推荐他喜欢的左小祖咒。而也是在韩寒的大力推荐下,左小祖咒开始走向了大众的视野。韩寒在这里阐述了如今常见的一种现象,越是小众的东西,越是意味着容易走红。

韩寒这句话如今看来不一定正确,多元包容的时代下刻意标榜小众似乎有“清高”之嫌。以我为例,以前看见小众的东西会觉得是先锋的,很酷的,但现在似乎更顺应市场的选择,用动听与否来判断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维度。

针对这种感受,左小祖咒在近期的一档电台节目《大内密谈》中录制了一期《情绪稳定的人不能干艺术》。他说道,一定要相信代沟的存在,不用悲伤,人类的选择会很多,会慢慢循环。人类的审美也会变化,变与不变会循环。

他总结自己道:“艺术就是主观的,我这一套只有在我这儿管用,因为你不一定有这个勇气。我喜欢折腾、喜欢颠覆,不怕失败。”

“我也爱当代艺术”

左小祖咒,1970年出生于江苏一个船工家庭,原名吴红巾,摇滚师,一名当代艺术家、诗人、小说家和电影配乐人。

中学辍学的左小祖咒15岁离家,在部队里做过医生。1990年,左小祖咒来到上海卖起了打口带,用了三年的时间摸爬滚打,后来到北京开始玩乐队,一度混迹于北京东村的艺术家聚集地(怎么让我想到了五条人的轨迹= =)。

1993年左小祖咒组建NO乐队,逐渐开始以音乐和艺术为主要职业,并先后为朱文、贾樟柯、顾长卫等导演制作了电影原声。代表作包括专辑《走失的主人》《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你知道对方在那一边》、行为艺术作品《为无名山增高一米》等。

在文学、音乐和视觉艺术种种领域,左小祖咒混迹游荡。时代不断在变化,他依然无法与这个充满困惑的世界握手言和。

1995年,左小祖咒和北京东村十多个艺术家共同创作了名声大噪的《为无名山增高一米》,成为了中国当代行为艺术的顶峰之作,也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12年后,左小祖咒灌醉了自己养的10头猪,打了麻药,抬到了这座山上,用《无名山增高一米》的方式,作了名为《我也爱当代艺术》的作品。

左小祖咒表示,十只活猪,别说叠成三、二、二、二、一结构的金字塔,就是列个队、稍个息都不行啊。况且猪的身子和人不一样,是圆的,堆上去就滚下来,难度太大了。麻药也吃过酒也喝过,都不成功。是要靠几个人放上去,然后人马上闪开,在猪滚下来之前的瞬间抓拍,有一次扛完以后手臂都麻木了,满手是血都不知道。在经过多次上山,无数次的瞬间才堆出了这个经典的作品。

此前,左小祖咒还和黄渤为电影《夏洛特烦恼》翻唱了主题曲《一剪梅》,在正儿八经的黄渤边上,更映衬出左小的荒诞,他仍然是一张口就粘滞的街头唱腔,似哭似笑认真又嬉闹。

无论和谁合唱,只要有他的声音,认真的也变戏谑,老不正经的又显出几分悲苦,就像放大镜,只不过放大了缺的那部分。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是左小祖咒众多不被大众理解的作品当中获得主流认可的歌曲。这首歌里,他保持了自己一贯的"讽刺抒情",不仅讽刺,也自嘲,对爱情、婚姻、战争的嘲讽。

“我需要它来歌唱在今天,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在我走出那扇门,撕下某本书的二百五十二页,它用黑色镶金这般地写着: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左小祖咒是一个矛盾的个体,他从来不怀疑自己创作的作品,“不好的作品我做出来干嘛。”

他形容《四大名著》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的文化史诗”,《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则是“个人音乐史上的顶峰”。他也不掩饰自己对作品走向市场的渴望,希望作品能卖出好价钱,比如他曾经在十几年前将自己的唱片卖出一百五十块钱的高价。

他说道,所谓摇滚师,就是把世界上最难听的音乐,卖到最贵的价钱。

因此,他的歌词中有很多丑陋、狼狈甚至俗艳的元素。在《钱歌》中大方承认“借钱给朋友会失去钱失去朋友”),也不避讳谈论性与暴力。

继续细扒《钱歌》,颇具玩味。“不能证明他的错,那么就算是你的对。关于异性的问题,朋友啊你自成一套。笑意味着老土,切下了一片云当面包。关于钱财的问题,朋友啊你多了一套”。

还有《当你需要的时候 它就来了》中“风筝挂我脸,一个倒着的笑脸;‘先生,您要咖啡么?’‘别管我的幸福了?’当你需要的时候,它就来了。

《百年之后》借用了大量的民间俚语与童谣,改写并重置,浑浊的声响系统,体现了阴郁的美学表达。“你的钱财我做主,我的名字叫征服,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你个说法”。

左小祖咒最近一张专辑《我们需要个歌手》的英文名“We Need a Troubadour”,直译出来是《我们需要个游吟诗人》。此处的概念偷换,可见左小本人的用意。

庆幸的是,这个时代接受了左小祖咒的荒腔走板和“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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