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朋友圈那个陪着别人孩子的老公,点了个赞,转头联系离婚律师
在女儿迈入五岁生日的那个温馨黄昏,向晚在朋友圈分享了一张满载温情的合照,并配文:“小家伙睡前还吵嚷着要爸爸,咱们的好爸爸立刻放下手头事务,飞奔而回。”
照片中,那位与女儿同床共枕的绅士,正是我生活中的伴侣——周行璟。
我凝视着手机屏幕,指尖轻触那条十分钟前收到的信息:“今晚公司有事务,你和绵绵不必等我。”
心中五味杂陈,复杂情绪交织。
随后,我默默点赞,随即拨通了离婚律师的电话,心中已有了决断。
夜色渐浓,时针悄然滑向凌晨两点,周行璟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家门口。
刺眼的车灯亮起,我下意识地伸手,温柔地遮住了女儿的眼眸。
周行璟倚在门边,轻声说道:
“老婆,我回来了,让绵绵起来吧,我来给她补上这个生日。”
曾几何时,我对这些家庭的小仪式感尤为看重,每一个生日、节日、纪念日,甚至是幼儿园的活动,我都希望周行璟能参与其中,不让绵绵重蹈我的覆辙,只能在手机屏幕中寻觅父亲的身影。
然而此刻,我轻轻整理着被褥,语气平静如水:“不必了。”
周行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唐月,我只是去哄哄郝宇睡觉,别无他意,你别多想。”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疑神疑鬼,我才不敢告诉你实话。”
我微微一笑,内心已如止水:“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有所怀疑。”我轻声说道,“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就回自己房间吧,别打扰绵绵休息,她明天还要上学。”
周行璟冷笑一声:“随便你,到时候可别又说我没参与绵绵的成长。”我转身关灯,轻轻拍着怀中被轻微吵醒的女儿,他的缺席与否,于我而言,已无关紧要。毕竟,绵绵今年的生日愿望,竟是“不想再见到爸爸”。
次日清晨,周行璟用餐后并未匆匆离去,而是坐在沙发上浏览早间新闻。临出门时,他突然拿起钥匙,轻抚着绵绵的发丝:“今天爸爸送你去学校。”这句话是对着女儿说的,但他的眼神却紧紧锁定在我身上。
回想起两年前,绵绵初入幼儿园时,周行璟每日接送,风雨无阻。然而,自向晚出现后,他的出门时间越来越早,总是以公司晨会为由,缺席了女儿的每一次成长。我曾深信不疑,直到三个月前,绵绵转学,我在幼儿园门口亲眼目睹,本应忙碌于公司的他,却从后座抱起了一个小男孩。
那晚,我们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自那以后,绵绵便再未吵闹着要爸爸送上学。尽管离婚的决定已定,但周行璟毕竟是绵绵的父亲,我稍作犹豫,终是没有拒绝。
周行璟唇角微扬,弯腰抱起绵绵。打开车门的一刹那,我愣住了,后排座位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奥特曼水壶、木质弓箭、女式披肩……座椅背后,还挂着一张“全家福”。
周行璟察觉到我的目光,脸色微变:“那是向晚随便挂的,郝宇看了会开心些。”他试图解释,“你别又因为这种小事生气。”
若是从前,我定会怒不可遏,将全家福摔得粉碎,质问周行璟,我和绵绵在他心中究竟是何位置。但此刻,我只是轻轻点头:“照片拍得挺好。”
周行璟疑惑地看着我:“你不生气?”
生气?或许我该生气,但内心却异常平静,甚至有些想笑。
如此拙劣的手段,精明如周行璟,又怎会看不出?
不过是心已不在,无所谓罢了。
“快上车吧,绵绵要迟到了。”
我催促道。周行璟薄唇轻抿,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正当我准备抱起绵绵上车时,周行璟的手机铃声响起,那首《我有一个好爸爸》在车厢内回荡。
电话那头,小男孩哭得撕心裂肺:“爸爸!爸爸!你去哪儿了?你不要郝郝和妈妈了吗?”
挂断电话,周行璟甚至没有看我们一眼,匆匆上车:
“郝宇哭着找我,今天还是让司机送你们吧。”
黑色的迈巴赫绝尘而去,我蹲下身子,安慰着绵绵:“爸爸今天有事,下次等他有空了,我们再一起送你上学,好不好?”
绵绵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爸爸不会有空的,他的时间,都要留给万郝宇和他妈妈。”
傍晚时分,周行璟的电话再次响起:
“阿月,我今天晚点回去,郝宇生病了……”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我的干脆让周行璟的解释哽咽在喉。
他误以为我在闹情绪,语气中带着不满:“唐月,别耍小孩子脾气。”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几条短信接踵而至:“对不起啊唐月,郝宇最近很黏他爸爸。”
“不过他也真是的,怎么能一接到我电话就把你和绵绵丢下呢。”
“我会批评他的,你别生气。”最后还配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
是向晚,这几条短信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是挑衅。
我无心与她争抢,直接删除拉黑。
不久,周行璟的电话再度响起:“唐月,你究竟在闹什么?向晚跟你道歉,你就这个态度?”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啜泣声。
我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周行璟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唐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对你太失望了。”
明明是向晚先招惹,但只要她一哭,周行璟便将所有的过错归咎于我,仿佛我成了那个恶毒的反派。
回到家中,我开始收拾行李,内心已是一片决绝。
周行璟来电时,我正与律师咨询离婚事宜。
离婚后,我至少能分到周氏30%的股份,而在双方抚养条件相当的情况下,女儿将优先判给母亲。
我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也随之消散。
衣物、包包、首饰、绵绵喜爱的玩具,这些都是我要带走的。
当我收拾到最后一个箱子时,心中涌起一阵恍惚,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了那落满灰尘的蜡封。
里面是一箱满满的情书——来自17岁到22岁的周行璟。
我轻轻拆开了最上面的一封。信的开篇是:
“二十七岁的唐月你好,我是十七岁的周行璟。”
“这是我为你写的第一封情书,按照我们的约定,我们将在十年后共同开启这封信。”
“那时,我们必定已经结婚,或许,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电话那头,是二十七岁的周行璟:
“唐月!向晚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你知不知道!”
“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恰好读到了信的结尾:“落款:永远爱月月的周行璟。”
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轻轻地碎裂。
我挂断了电话,将箱子扔进了壁炉,过往的温情与承诺,在这一刻,化为了灰烬。
那一夜,周行璟未曾归家。我并未如往常般焦急地拨打他的电话,也未再誓言不再为难向晚,只是内心一片沉寂。绵绵同样没有询问父亲的去向,只是在我整理行李时,默默取走了她与周行璟的合照,那双小手紧握着照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我与周行璟之间的关系,悄然间陷入了冰冷的僵局。直至一周后,绵绵所在的幼儿园要求签署家长同意书,并需进行人脸识别验证。我尝试联系周行璟,却发现自己已被他加入了黑名单。万般无奈之下,我决定亲自前往他的公司。
刚在公司前台等候不久,我便目睹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步入周行璟的办公室。助理在为我倒水时,神色略显尴尬:“嫂子,周总特别交代,向晚姐可以随时进入他的办公室。”
向晚所享有的这份特权,实则源于我曾经的举动。过去,我常给周行璟送饭,两人边吃边谈,时常忘却时间流逝。某次,向晚来访却被助理阻拦。周行璟送我出门时,向晚与万郝宇已在寒风中冻得嘴唇发紫。那是周行璟首次对我展现不悦,他严厉指责我送饭浪费了他的时间,并因此解雇了那位助理。自那以后,向晚在周行璟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而我也再未踏入公司半步。
我微笑着向助理点头示意,径直走向周行璟的办公室。他正在开会,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来了?”向晚坐在他身旁的扶手上,两人几乎相依相偎。他注意到我的目光,欲言又止:“唐月,你别误会,这个项目向晚比较了解,所以……”
我轻轻点头,将平板电脑递到他面前,声音平静而坚定:“绵绵即将参加一个研学活动,需要家长签字确认。”
他抬头望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来这儿就为了这事儿?”
“不然呢?”我反问,心中五味杂陈,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涌。
他周身的气场瞬间低沉,尽管我不明所以,但基于对他的了解,我深知他此刻心情不佳。
向晚在一旁冷笑,语气尖酸:“不过是个签名而已,行璟,唐小姐不过是想找个机会与你和好罢了。”
“你最近一直住在我那儿,也该回去看看绵绵了。”她继续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周行璟的眉头渐渐舒展,随意地将平板丢在茶几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唐月,你现在竟学会拿孩子当筹码了。”
若是以前,我定会为此气愤不已,气他不关心女儿,更气他如此对待我,只是为了向晚。然而此刻,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只是在思考,若是没有家长签字,绵绵将无法参加研学活动,她定会失望至极。
我望着周行璟与依旧依偎在他身旁的向晚,毅然转身离开办公室。心中暗自思量,大不了就向老师说明,绵绵没有父亲。
刚迈出几步,一个清冷而有力的男声突然响起:“唐小姐若不介意,或许我可以代劳。”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纯黑西装的男子,他气质非凡,眉眼间透露出高贵与优雅,显然出身名门。
我毫不犹豫地递过平板,认证过程迅速而顺利,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三个潇洒的签名——霍逸之。
离婚协议书已准备就绪,我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冷战,并通知周行璟晚上回家一趟。
去接绵绵时,他的迈巴赫已停在接送区,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副驾驶上向晚那得意的笑容:“唐小姐,也来接孩子啊?”
“这可是贵族幼儿园,你怎么还穿着去年的大衣?”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与轻蔑,“也不怕孩子被人笑话。”
我未予理会,只是向旁边挪了挪位置。
向晚望向驾驶座上的周行璟,脸上满是委屈:“行璟,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唐小姐好像生气了。”
周行璟却未回应,目光停留在我那略显单薄的大衣上,语气生硬道:“唐月,外面风大,先上车吧。”
我再次挪远了一些位置,心中五味杂陈。不知何时起,我们之间已变得如此生疏,甚至他连一句简单的关心都显得如此勉强与做作。
即将到达幼儿园门口时,队伍中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喊声。我皱眉望去,只见绵绵正与另一个孩子扭打在一起。
我迅速冲上前将两人分开,这才发现,与绵绵打架的竟是万郝宇。
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哇哇哇,阿姨打我,好痛好痛!”
周行璟和向晚也闻声赶来,向晚一把抱起儿子,满脸愤怒:“唐月,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对小孩子下手啊。”
“孩子们只是打闹而已,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周行璟也对我投来不满的目光,却全然忘记了绵绵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老师一脸为难地解释道:“绵绵妈妈,郝宇妈妈,两个孩子看到周先生后,都说他是自己爸爸,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
此时正值放学高峰期,周围围满了来接孩子的家长。他们纷纷投来好奇与异样的目光,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争起爸爸来了?该不会是原配和小三吧?”
“这男的看起来挺有钱,说不定是小孩虚荣,乱说的,结果被人家孩子听见了。”
“这么小就拜金,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教的。”
万郝宇仍在不停地大哭,搂着周行璟的脖子,不停地喊着“爸爸”。
而绵绵,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目光紧紧锁定在周行璟身上,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失望与无助。
孩子们也好奇地围了过来:“叔叔,你到底是谁的爸爸?快说啊,乱认爸爸的人可是要道歉的哦。”
周行璟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就在这时,向晚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眼中满是哀求。
我瞬间明白,周行璟又要动摇了。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只要向晚开口,我和女儿就会成为他的次选。
我咬紧牙关,冷冷地提醒他:“周行璟,你现在的回答,会影响绵绵的一生。想好了再开口。”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低垂的眼眸中情绪复杂。他用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的声音说道:“我是郝宇的爸爸。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重锤击打,疼痛难忍,几乎要落下泪来。这是我们的女儿啊!
围观的家长开始指责绵绵:“小姑娘怎么乱认爸爸?还打人家亲儿子。”
“是啊,都真相大白了还不道歉,真是太没素质了。”
“肯定是嫉妒人家有钱,想做有钱人家的女儿呗。”
“她那个妈也不像好人,妖里妖气的,说不定是做那个的,故意教女儿乱喊爸爸,好傍大款。”
“周行璟,你还是不是人……”
话音未落,我突然感到掌心传来一阵痛感。绵绵咬着下唇,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眼神迅速黯淡下去:“妈妈,算了吧。”
随后,她木然地向周行璟鞠了一躬:“叔叔,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在甜品店里,我心疼地搂着女儿:“绵绵,他是你的爸爸。妈妈不强求你能爱他,但妈妈也不希望你带着恨意长大。”
女儿的回答平静而冷漠:“妈妈,我没有爸爸。他自己都承认了,他是万郝宇的爸爸。”
我抚摸着包里的离婚协议书,心中已做出决定。我默默地订了一张今晚飞往港城的机票,准备带着女儿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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