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安顿好初恋,转头寻我时,助理递上解约书和离婚书:他留下的
妻子的初恋许峰在演出前畏畏缩缩,不敢登上舞台,我同他交换出场次序后,瞬间声名大噪。
可他竟蓄意滚落台下,擦破了脚踝,还一口咬死是我将他推搡下去的。
为替他讨回公道,我的妻子苏婉之狠心打断了我的左腿。
接骨之际,苏婉之特意叮嘱医生,要将我的脚尖扭向后方,脚跟朝前放置。
医生面露惊愕,“苏总,先生可是您亲手栽培的舞蹈演员,苦熬十年才终获成名,这般畸形的腿脚,往后还如何起舞啊?”
苏婉之却冷言道:“他伤了阿峰,就得承受阿峰千倍万倍的痛苦,不给他些惩戒怎行?”
“等阿峰成长为大明星,不再受他人欺凌之时,我自会补偿他的。”
半年过后,国内顶尖的艺人公司向我抛来了橄榄枝。
当解约合同与离婚协议书呈现在苏婉之眼前时,她的眼眶却蓦地泛红了。
1
意识混沌之际,我隐约瞧见医生神色慌张地朝我快步走来。
再度睁开双眸,我的左腿脚跟朝前,扭曲怪异的模样致使我根本无法平平稳稳地躺卧在床上。
身后传来轻微响动,许峰与苏婉之并肩走到了我的近前。
他猛地掀开我的被褥,佯装惊诧地捂住了嘴。
许峰缩在苏婉之身后,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婉之姐,我不过随口嘟囔了几句,哪曾想让景川哥付出这般惨痛至极的代价啊。”
“毕竟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微不足道,脚受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苏婉之心疼不已,抬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你就是太善良了,老是这般委屈自己,叫我如何能放心得下?”
目睹许峰那副装可怜的丑恶嘴脸,我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反胃之感。
数日前,公司委派我与许峰共同参与一场面向全国直播的舞蹈赛事。
比赛即将开场,许峰却陡然宣称自己连舞蹈动作都还没记熟,磨磨蹭蹭地不愿登台亮相。
为避免出现播出事故,导演组临时调换了我和许峰的出场先后顺序。
我在台上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所有导师纷纷为我点亮手中的灯牌,观众席更是给出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分。
全国观众热情高涨地为我投票,短短几分钟,我便荣登榜首。
怀揣着激动难抑的心情回到后台,映入眼帘的却是许峰抱着擦破皮的脚踝哭天喊地。
“景川哥,我知晓你眼红我跳得比你出色,我不上场便是了,你又何苦将我推下楼梯呢!”
后台众人皆向我投来鄙夷唾弃的目光。
“跳得再好又能怎样,心思如此歹毒,使出这般下作低劣的手段!”
有人已然掏出手机,镜头直对着我。
“你不就想红吗?简单,我现在就让你红透半边天!”
我并非天赋异禀的选手,为了今朝这一刻,我刻苦训练十余载,其中饱含的辛酸苦楚唯有我自己最清楚,我绝不能就这般被轻易毁掉。
“后台可是设有监控的,你们大可以去查看!”
许峰哭得愈发悲戚,“我不知道是谁推的我吗?还用得着调监控?景川哥,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我有口难辩,毕竟没人会相信一个即将登台的舞蹈演员会自己失足滚落楼梯。
思绪渐渐回笼,我伸手紧紧拽住苏婉之的手,哀求她将我的腿恢复原状。
“婉之,真的不是我推他,我们携手走过十年,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苏婉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最终却还是决然地将手从我的掌心抽离。
“我了解你,你生性善良,只是在名利的诱惑面前,人都是会变的。”
“你难道要让我相信,阿峰这般单纯无邪的男孩,会自己失足滚下楼梯,只为了蓄意陷害你?”
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如火山喷发,我情绪失控,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你可以去看监控!为何连你也罔顾真相,一味地指责我?”
许峰受惊似的一下扎进苏婉之怀里,浑身颤抖。
“婉之姐,那天景川哥就是这副狰狞模样将我推下楼梯的,我好害怕,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
苏婉之将许峰紧紧搂入怀中,轻声抚慰。
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冷酷与狠厉。
“陆景川,我知晓你不待见阿峰,可我没料到你竟如此恶毒!你非要把阿峰逼上绝路吗?”
我拼命咬紧自己的嘴唇,试图不让泪水滑落,然而下一秒,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苏婉之,你当真要这般对我吗……”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明显的嫌恶。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是不是要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折了才肯罢休?!”
那一刻,我陡然惊觉,苏婉之的心早已面目全非,如今的她,只会轻信许峰的鳄鱼眼泪。
许峰在苏婉之怀里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委屈,“景川哥还扬言,自己苦练十年就等着这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如果我不让给他,他就停了我爷爷的医药费,把爷爷打死喂狗。”
苏婉之双目通红似血,不等我开口辩解,便粗暴地拽着我的肩膀,将我硬生生拖拽下床。
“陆景川,你怎么变得如此恶毒。”
“你现在立马给我跪下来磕头,向阿峰赔罪!”
2
许峰自幼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便是身患重病、卧床不起的爷爷。
想当初,他正是凭借这般凄惨的人设,在街边乞讨时死死抱住苏婉之的大腿,苦苦哀求她能够收留自己。
可上次我前去探望他爷爷时,却意外撞见他丧心病狂地狂扇爷爷耳光,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着:“老不死的,我马上就要当大明星了,还用得着伺候你这累赘!”
我的右腿被人狠狠按着跪地,左腿膝盖却因无法反向弯折,稍一受力,原本受伤未愈的部位再度崩裂折断。
伤口尚未愈合,此刻又鲜血淋漓,我的左腿无力地耷拉下去。
医生听到动静匆忙冲进来,见状赶忙出去呼喊人手。
不一会儿,一群护士和医生蜂拥冲进我的病房。
苏婉之显然慌了神,“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峰在一旁煽风点火:“婉之姐,这是他的苦肉计,无非是想让腿掉下来,好博取同情,逼您把腿给他换回来!”
苏婉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对,这不过是他的小把戏罢了。医生,还照我之前的吩咐接骨,什么时候他真心悔过了,再考虑帮他恢复。”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可这家医院本就是苏婉之出资兴办,没人敢违抗她的指令。
就在医生准备给我注射麻醉剂的时候,许峰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嗫嚅着:“我摔到楼下的时候,要是也能打上麻药就好了。”
苏婉之一听,当即下令,自此再没人敢给我用麻药。
一阵又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袭来,我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再度苏醒时,我的腿已然彻底没了知觉。
许峰和苏婉之并未察觉我已然醒来,就在我的病床旁紧紧相拥,热烈拥吻。
苏婉之的手已然撩起许峰的上衣,探了进去。
我过去一直以为苏婉之只是同情许峰,将他当作亲弟弟般疼爱呵护,万万没想到,他俩竟然在我的病床前做出这般苟且之事。
苏婉之娇柔妩媚地依偎在许峰怀里。
许峰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怀中的女子,“婉之姐,我和景川哥的身体,你更喜欢谁的?”
“当然是你,你身材这么好,哪像陆景川,每次都跟根木头似的。”
说着,苏婉之的手在许峰的腹肌上轻轻游走,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许峰面朝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
这一切,分明都是他故意演给我看的。
他佯装惊慌失措,推开苏婉之,“景川哥,你醒了……”
望着我面色惨白如纸的模样,苏婉之终是动了恻隐之心,让许峰先出去。
她抬手轻抚我的脸颊,为我倒上一杯温水。
“景川,我不过是想让你跟阿峰道个歉罢了。你有我,有公司,而阿峰呢?除了一个重病的爷爷,他一无所有。”
“他是我们的弟弟,你就该让着他。”
弟弟?苏婉之还天真地以为我没瞧见方才他们的丑态,被蒙在鼓里呢。
她将我的腿折腾成如今这副惨状,不过是为了讨许峰欢心罢了。
看着曾经那个我一心想要相伴终生的人,如今变得这般陌生而可憎,我只觉自己既可悲又可笑。
苏婉之又温言抚慰我道:“等阿峰大红大紫了,我就把你的腿换回来,我们一起去国外,再没人能打扰我们。”
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当对一个人彻底绝望的时候,连纠缠都懒得去做了。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身来,语气平静却坚定地说:“苏婉之,我们离婚吧。”
苏婉之眉头紧蹙,“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将头扭向一旁,心意已决。
她怒不可遏,随手抄起一个杯子狠狠砸向地板,许峰听到声响,立马飞奔进来。
苏婉之指着我,怒目圆睁,“陆景川,别忘了你今日的一切都是谁赐予你的。别说我只是废了你一条腿,就算我要了你的命,你死了也是我的鬼!”
“我会把你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你就乖乖在这里养伤,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来接你。”
说完,她亲昵地挽着许峰的手转身欲走,许峰还不忘回头瞅我一眼,添油加醋地说:“还是把他绑起来妥当些,万一他趁机逃走了,婉之姐肯定会伤心欲绝的。”
苏婉之当即命人将我牢牢捆绑在床上。
“苏婉之,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她却仿若未闻,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连上个厕所都得靠旁人端盆伺候,活脱脱像个丧失尊严的废人。
3
半年之后,苏婉之再度现身病房。
这次,她为我精心准备了一套露腿舞服。
“景川,今天你穿上它,和阿峰一同登台。”
被捆绑在病房的这半年,我对外界并非一无所知。
心地善良的护士怜悯我,跟我讲述了诸多外面的事儿。
我被囚禁在床的这半年,他们二人隔三岔五就四处游山玩水,逍遥快活。
许峰相貌平平,舞技稀松平常,还不思进取,在娱乐圈里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最近也不知是谁带的节奏,外界又纷纷期盼我能够回归舞台。
苏婉之此番举动,分明是想让许峰借着我的热度蹭一把。
“景川,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今天阿峰要是火了,明天我就带你出国。”
苏婉之看似在与我商量,实则是赤裸裸的逼迫。
我被人粗暴地扒下病号服,换上那身舞服。
又被人像抬货物一般抬上前往节目的商务车。
我一瘸一拐地被扔上舞台,在众人惊愕诧异的目光中,许峰完成了一支舞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畸形怪异的腿吸引,压根没怎么留意许峰的表演。
与此同时,半年前许峰在后台控诉我推他的那段视频,如同火箭般冲上热搜。
一时间,许峰声名大噪,火爆全网。
“听闻此次竟没人乐意与陆景川那个跛腿的一同登台,唯有许峰挺身而出。要知道,那可是曾妄图谋害他的冤家对头啊!”
“许峰实在是太仁善了,他理当走红!”
“据说许峰那次脚踝的伤势颇为严重,舞蹈水准一落千丈,半年前的冠军宝座本就该是他的囊中物。”
后台之中,许峰将我的脑袋狠狠踩入厕所的便池,还不停地按下冲水按钮。
“你不会还傻乎乎地盼着婉之姐兑现带你出国的诺言吧,婉之姐已然怀上了我的骨肉,你琢磨琢磨,孩子呱呱坠地后,她会选择一个炙手可热的明星,还是你这般跛了腿的丈夫?”
刹那间,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他们居然……
许峰一脚将我踹出门外时,恰好被进来的苏婉之撞个正着。
她疾步上前,一把将许峰扯了回来。
“你疯啦!在这节骨眼上欺负他,要是被旁人瞧见,你可就全毁了!”
许峰立马眼眶泛红,泫然欲泣。
“原来婉之姐心里还是惦记着他,那我走便是了!”
苏婉之又赶忙将他拥入怀中。
“你叫我如何是好,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你筹谋啊。”
许峰在苏婉之怀里哭得稀里哗啦,“那等我声名大噪之后,你能不能嫁给我?”
苏婉之身形陡然一僵,“阿峰,我同你讲过多次,我能给予你我的一切,可我的丈夫此生唯有一个,那便是景川。”
许峰的表情瞬间凝固,缓缓从苏婉之身上滑落。
他捂着腿,佯装痛苦地叫嚷:“婉之姐,我的腿方才被景川哥撞了一下,现下疼得厉害。”
苏婉之望向我的目光仿若带着利刃,飞起一脚将我踹到墙上。
“你真是死性不改!今日倘若阿峰的腿再有个闪失,我就把你的双腿一并打断!”
她搀扶着许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正在此时,一位女子从门外走进,递来一张名片。
是来自全国顶尖艺人公司的代理人。
当下国内最当红的明星,大半都出自这家公司。
她悄然将我背到轮椅上,轻柔地帮我一缕缕理顺头发,又蹲下身来,给予我十足的尊重。
“陆先生,我们一直对您的才华钦佩有加。我们公司存有当年许峰自行滚落楼梯的视频资料,并且具备全国一流的医疗条件,定能让您的腿恢复如初。”
“倘若您愿意与我们携手合作,眼前的诸多困境,我们都能帮您迎刃而解。”
望着镜子里那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我毅然决然,要离开这伤心之地。
“帮我筹备好解约合同与离婚协议书,我与你们签约。”
一个小时过后,苏婉之的办公室内,她的助理匆匆从门外奔入。
苏婉之一边安抚着许峰,一边开口问道:“把陆景川带回来了没?他可认错了?”
助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支支吾吾地回应:“苏总,我们赶到时,陆先生已然不见踪影。”
4
苏婉之眼中寒意四溢,眉头紧紧蹙成一团。
“不见了?他一个残废,短短几分钟能跑到哪儿去?”
“赶紧给我去找!”
助理却未挪动脚步,从怀里掏出两叠文件。
“先生是不见了,不过刚才公司前台收到两份给您的信件。”
苏婉之正欲拆开查看,许峰娇嗔地缠着她要喂草莓,苏婉之不耐烦地将草莓盒甩到他身旁。
此刻,她满心焦虑,只想弄清楚陆景川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不知为何,她心底莫名慌乱得厉害。
她颤抖着手,缓缓拆开信封。
一封赫然写着 “解约合同”。
另一封则是 “离婚协议书”。
“陆景川一个残废,竟敢真的跟我提离婚,离开我他还能去哪儿?”
“苏总,这两封信是从星月公司寄来的,陆先生已然准备与他们签约了。”
苏婉之气急败坏,将两封信撕得粉碎,扬向空中。
她不愿相信,陆景川真的离她而去。
“叮叮叮”,信封里又滚落一枚戒指,正是他们的婚戒。
陆景川的那枚戒面上,还镌刻着她名字的缩写 ——SWQ。
往昔的点点滴滴回忆,与陆景川决然离去的现实,一同摆在她眼前,苏婉之神情恍惚。
明明她只是一时走了神,她并未爱上许峰,那不过是些同情与诱惑交织罢了。
明明她已然决定,马上就带他远走高飞。
明明她许下了那么多承诺。
为何他不愿再等她片刻呢?
难道他已然知晓孩子的事了?
许峰瞧出苏婉之心情不佳,凑近要喂她草莓,苏婉之一挥手,将草莓打翻在地。
“你别来烦我!滚远点!”
“这孩子不能留,我要去医院拿掉。”
许峰一听,顿时慌了神。
他立刻捂着腿,“婉之姐,我感觉腿好疼,你快帮我瞧瞧!”
苏婉之心烦意乱地站起身,“我又不是医生,腿疼自己找医生去!”
许峰心里明白,苏婉之是在为谁心烦,他深知此刻装可怜是唯一的 “救命稻草”。
他抬手重重捶在腿上,“那我这腿不要了。”
苏婉之见状,慌忙阻拦。
“你拿腿撒什么气!”
许峰哭得泪眼婆娑,“我知道你还爱着景川哥,我不想给婉之姐添乱,我的存在本就是多余的,可孩子是无辜的!”
他看似几句言语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实则是在博取同情。
苏婉之轻抚小腹,突然犹豫了。
若不是那次醉酒,这孩子根本不会出现,错在自己,不该拿孩子撒气。
她暂且打消了拿掉孩子的念头,派人带着许峰去医院检查。
可望着他,却再没了一丝心动的感觉。
助理刚出去,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
“苏总,不好了,许峰怕是要‘塌房’了。”
苏婉之本就无心处理这些琐事。
“他不就是靠被景川推那一下火起来的吗?能塌什么?”
助理将刚收到的视频递给苏婉之看。
视频里,陆景川已然走上舞台,许峰却从试衣间走出,一闭眼,自行翻滚下楼梯。
接着,他坐在地上呼喊起来。
“陆景川推我,救救我!”
原来,她真的误会陆景川了,而她竟因许峰脚踝的一点擦伤,就将陆景川的腿打断。
陆景川为了梦想付出多少艰辛,她都一清二楚啊。
“我到底对景川做了什么……” 苏婉之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助理又呈上一封文件。
“苏总,星月公司要求您即刻签署两份协议,否则就…… 将我们公司近些年所有违规操作公之于众,告上法庭。”
苏婉之脸色惨白如纸,瘫倒在座椅上。
5
星月公司办事雷厉风行,不到两日,我便收到苏婉之签好的两份合同。
我从前虽是苏婉之公司的艺人,婚后也承接了公司一些业务,对公司内部那些不可告人的违规行径,了若指掌。
星月公司帮我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我的腿恢复得极佳,几乎看不出与最初有何差别。
“陆哥,这已经是这个月收到的第 98 封信了。”
在医院调养的这一年,我主动切断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唯一能与我沟通的只有信件。
往常只有家人会寄来一两封,问问我的康复情况,剩下的便是苏婉之没完没了的来信。
内容大都如出一辙,不少还被泪水浸湿,变得皱皱巴巴,看过几封后,我便心生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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