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兄弟北京遇困,加代拔刀相助,房山讨债竟引警车追逐!
1996 年 6 月,北京城热闹得如同沸腾的汤锅。加代妥善处理完段老三的事儿后,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贤哥。从那之后,哥儿几个隔三岔五就通个电话,情谊在这一次次的闲聊中逐渐加深。
林永金特地跟贤哥嘱咐道:“小贤呐,你有空的时候得好好跟加代处。这人在北京那能量可大得很,说他是天花板级别的人物,一点都不夸张,比我厉害多了。”
不得不说,林永金这话一点都没错。加代不管是在官方圈子里,还是在江湖道上,那实力都远远超过林永金。
有一天,贤哥拨通了加代的电话:“喂,代哥?”
“你是哪位呀?”
“我是长春小贤。”
“老弟啊,最近过得咋样?”
“我挺好的,哥。你啥时候有空,带着兄弟们或者嫂子来我们长春玩玩。咱们这儿的长白山可出名了,特别值得去转转。”
“行啊,等我有时间肯定过去。另外,老弟你也带着弟妹和底下的兄弟们来北京玩,代哥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行,代哥,有机会一定去。”
“那行,先这样。”
从那以后,他们时不时就打个电话联系,关系变得越来越亲近。
咱们今天要说的事儿,得从哈尔滨的焦元楠说起。焦元楠的哥哥叫焦元东,父亲是焦连发,从他父亲那辈开始,就一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
到了元楠这一代,更是超越了父辈。在 1994 年到 1997 年间,他在哈尔滨可以说是无敌手。
就在这个时候,哈尔滨有个姓张的大哥,手里有一张北京的欠条。他把欠条交给焦元楠,说:“你把这钱要回来,全都归你,大哥一分不要。与其让那帮人拿着,还不如给你花呢。”
焦元楠觉得这事儿可行,准备好之后,便带着亲哥哥焦元东打算前往北京。一开始他们想开车去,但想想路途太远,最后决定坐火车。
到了北京之后,事情顺利得让人意外。对方二话没说,直接把 95 万欠款给了他们。原来,对方知道姓张的在哈尔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而且也听说焦元楠不好惹,所以乖乖还钱了。
哥儿俩把钱存进银行后,元东提议:“老弟,咱头一回来到首都,要不出去玩玩?我早听说北京的八达岭长城和野生动物园可好玩了,你陪哥去逛逛。”
元楠想了想,说:“也行,既然来了,就带你逛逛。我先给大哥打个电话说一声。”他拨通电话,说道:“喂,大哥。”
“元楠,钱要回来了吗?”
“回来了,大哥,对方没怎么犹豫就把钱给了。”
“行,这钱你留着花。到了首都,可得好好玩玩,领你大哥多待几天,别着急回来。人这一辈子能来几回北京啊,好好享受享受。”
“行,哥,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哥儿俩打车直奔八达岭长城。爬长城可把元东累坏了,毕竟这长城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爬完的。他们在长城上找了个适合拍照的地方,兄弟俩揽着肩膀,拍了张合影。
接着他们又去了动物园,一路逛下来,两人累得够呛。于是决定找个地方吃饭,最后来到王府井的全聚德烤鸭店,美餐了一顿,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俗话说“酒足饭饱思淫欲”,这话还真应验了。元楠没多想,可元东却起了心思,说:“老弟,咱出去转转呗。听说王府井挺繁华的,来一趟不去逛逛多可惜。”
“逛啥呀,今天就算了,要溜达明天再说吧。”
“那要不咱俩去酒吧坐会儿,喝喝酒。我早听说北京的大姑娘比咱哈尔滨的漂亮多了,咱俩去见识见识咋样?”
“哥呀,咱出来是玩,别总把大姑娘挂在嘴边行不行?”
“老弟,哥不是批评你,咱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难不成拿着 95 万直接回哈尔滨啊?咱啥都不缺,为啥不享受享受呢?这样吧,我带你去个不大不小的酒吧,喝点酒放松放松,但咱也别乱花钱。”
“行,不会乱花的。咱俩就找个合适的地方,喝点酒乐呵乐呵就行。”
元楠同意后,两人从王府井出来打了辆出租车。元东问司机:“师傅,你给推荐一下,北京哪个酒吧最好,哪个夜总会最棒啊?”
司机打量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是东北的吧?”
“我们是哈尔滨的,你给介绍一个。”
“那你们去天上人间吧,那是北京最好的夜总会。”
元东听了,转头问元楠:“老弟,要不咱去天上人间?”
元楠想了想,说:“算了,就近找个不大不小能喝酒的地儿就行,没必要去那么高档的地方。”
元东也没敢坚持。司机接着说:“往前不远有个燕京卡拉 OK 酒吧,每天去的人可多了,里面氛围不错,听说里边的姑娘长得挺标致。”
元东一听来了兴趣:“姑娘长得好看啊?”
“我也是听客人说的,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哪有那闲钱去啊。”
“行,那就去那儿。”
司机把他们拉到了燕京卡拉 OK 酒吧。这酒吧是翟大飞开的,哥儿俩一路上看着北京的夜景,不禁感慨 1996 年的北京就已经这么繁华了,街边的小摊和夜市热闹极了。
到了酒吧门口,焦元楠就感觉这儿和哈尔滨的不一样。走进酒吧,里面人还挺多,舞台上的表演和整体氛围都不错。
他们在中间位置找了个卡包坐下。这时,经理走了过来,问道:“您好,先生,你们一共几位?”
“就我们哥俩。”
焦元东喜欢摆大哥的派头,坐下后问道:“你们这儿哪种啤酒好喝啊?”
经理回答:“我们这儿的啤酒都不错,看您喜欢什么口味的。要不我把菜单给您拿过来看看?”
“不用了,我问问,你们这儿啤酒都多少钱一瓶,最便宜的是多少?”
“我们这儿啤酒 15 块钱一瓶起,好一点的 88 一瓶,还有 100 多一瓶的。”
“100 多一瓶?多大瓶啊?”
“就是正常大小的瓶子。”
“正常瓶装卖 100 多?”
“这很正常呀,您想要哪种的?”
“给我来 15 块钱一瓶的吧。”
“好的。”经理说完,转身走开了。不一会儿,经理搬来两箱啤酒,还点了个果盘、拿了些干果,给每人递了一盒烟。同时,他们还让经理给每人安排一个女孩。
没过五分钟,两个女孩走了过来。她们穿着时尚,上身一件小上衣,下身配着小裙子,光着腿穿着高跟鞋。一个女孩披散着头发,另一个扎着头发,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
元东看得眼睛都直了,两个女孩安静地站在那里,显得十分得体。元东问披头发的女孩:“姑娘,你叫啥名字?”
“我叫丽丽。”
“来,你坐我这儿,你坐我弟弟那儿。”
女孩坐下后,大家开始喝酒。即便焦元楠不太想找女孩作陪,但人都坐下了,也只能陪着聊聊天。
元东端起酒杯说:“老妹,来,咱干一杯。”说完,“砰”的一声和女孩碰杯后一饮而尽。
女孩很会说话,笑着说:“大哥,我听您说话感觉特别亲切。”
“是吗?大哥我本来就亲切。”
“大哥,我是哈尔滨的。”
这话一出,焦元东愣住了,看了看焦元楠。元楠也问道:“老妹,你是哈尔滨哪儿的?”
“我家是绥化的。”
兄弟俩面面相觑,本想找个北京姑娘,结果找了两个老乡。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每人给了 800 块钱,总共 1600 块,就让她们陪着喝点酒、聊聊天。
四个人聊起了家乡这些年的变化,女孩说:“哥,我都好几年没回家了,特别想家。”大家聊得还挺开心。
从晚上八点多一直喝到十一点来钟,元楠酒量不错,可元东已经喝得不行了,眼看就要吐了。他对女孩说:“老妹,大哥跟你说实话,我来北京是想找个北京本地的姑娘,我不是瞧不起你,就是想尝尝鲜。你能帮大哥介绍个本地的吗?大哥请你们吃饭。”
女孩说:“大哥,不光咱这酒吧,就算去天上人间,也很难找到北京本地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南方的,北方姑娘很少。”
“那行吧。”元东又说,“老弟,你接着喝,我去趟厕所,憋不住了。”说完站起身来。
元楠问:“哥,用不用我扶你去?”
“不用了,老妹,你们接着喝,我自己能行。”说着,元东朝着卫生间走去。
这酒吧的卫生间离他们坐的地方挺远,走路得将近两分钟,而且卫生间里特别脏,到处都是喝多的人吐的东西。结果在卫生间里,元东和一伙社会人起了冲突。对方老五子嚣张地说:“你说说看,你能搬出谁来救你?”
元东说:“李龙,哈尔滨的,跟我是老乡,刚到北京没几年,你听过吗?”
“李龙?没听说过,不认识,给我打他。”
元东又说:“哥们,加代,你们认不认识?”
“加代?老五子跟加代没见过面,不熟,不认识,不知道他是谁。”
不过翟大飞认识加代,他说:“五哥,等会儿啊。”
“怎么,你认识加代?”
“我哥认识。”
“行,你把你哥喊来,今天要是能把加代找来,我就放你走,绝不刁难你。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加代不来,你找不到他,我今天就打死你。”
“行,那我打个电话。”此时元楠抱着一丝希望,把电话打给了正光:“喂,光哥,我是元楠。”
“老弟,怎么回事?”
“光哥,我到北京了,被一伙社会人围在这儿了。”
“围在哪儿了?”
“我在燕京酒吧,你知道不?”
“我知道,怎么搞成这样了?”
“我和一伙社会人起了口角,对方找了二十来个人把我困住了。光哥,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一趟?”
“行,我马上过去,你放心。”
这边正光当时正在朝阳医院,他之前受了重伤,身上缠着纱布,外面披着件衣服,带着高泽建、郑相浩、崔始得打车赶了过来。
而另一边,老五子却不肯善罢甘休,对翟大飞说:“大飞,你挺够意思,这事儿不用你管了,我找我自己的兄弟来解决。管他李龙还是谁呢,不给我赔偿就没完。今天我必须收拾他。”说完,他打电话给自己的好兄弟:“喂,大林,你在哪儿呢?”
“五哥,我在家呢,咋啦?”
“你赶紧到翟大飞这个场子来找我,多叫些兄弟,把家伙什都带上。”
“五哥,出啥事儿啦?”小弟焦急地问道。
“我这儿碰上一伙外地的,有俩小子特嚣张,毛头小孩罢了,你赶紧过来收拾他们。”五哥气冲冲地说道。
“行,哥,我马上到。”小弟应道。
“好嘞。”挂了电话,五哥又拨通了黑宝子的号码。黑宝子是潘革的兄弟,早年和老五子他们一起闯荡,后来跟了潘革。
电话一接通,“大宝儿,我是你五哥。”
“五哥,咋回事呀?”
“你马上带人,把二云他们都叫上,来翟大飞的燕京酒吧找我,把家伙都带上。”
“哥,到底咋啦?”
“有俩外地小孩儿在这儿跟我叫板,咋咋呼呼的,你过来帮我教训教训他们,麻溜的。”
“行,哥,我这就动身。”
一旁的大飞劝道:“五哥,也不是啥天大的事儿,犯不着这样。”
“不行,绝对不行,今天要是不给我赔偿,不给我服软道歉,我绝不放过他们。”五哥态度强硬。
元楠和元东沉默不语,在一旁等着。
很快,窦二云、黑宝子、李林他们先到了,还带了大概三十多个兄弟。
众人一进屋,便喊道:“飞哥,五哥。”
“二云,宝子。”大家相互打着招呼。
黑宝子前来时,悄悄把五连子藏在了衣服里面,双手抱在胸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子。
“五哥,到底哪个小子这么狂啊?”黑宝子一边询问,一边眼睛滴溜溜地四处打量。
元楠斜着眼睛瞟了瞟黑宝子,常年混社会的他,一下子就看出黑宝子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黑宝子瞧见元楠后,张嘴就说:“五哥,就是他呀?我给他一枪就把事儿解决了!”
元楠看这架势,倒不是害怕,但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真挨上一枪都没地方说理去,赶忙说道:“哥们儿,我叫人了,我有个朋友说不定你也认识,马上就到。”
“哟呵,你还会找人啊,行,我倒要瞧瞧你能叫来谁。”
正说着呢,李正光带着三个兄弟走进来了。他身上缠着纱布,上次被扎得伤得不轻。
李正光看了眼元楠,又看到元东坐在地上,头上全是血,便关切地问:“元东,咋样,没事吧?”
“正光,他们打我。”元东委屈巴巴地说道。
李正光往后退了退,黑宝子他们认识李正光,一见到他,就嚷嚷起来:“哟,这不是正光吗?泽健也来了。”“宝子啊,你也在这儿呢!”
“这是谁啊?”有人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哥们儿,从哈尔滨来的。”
“这事儿闹得,五哥,原来你们认识啊!”
“啥关系?”
“就算认识吧,见过一面。”
“那你啥意思啊?你是帮我还是帮他?”五哥问道。
“哥,你想想我跟他啥交情,跟你又啥关系?我肯定帮你啊。”
“行,有你这话就行。”
李正光听了,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人家说得也没错,彼此之间没啥深厚交情,谁也不怕谁。
李正光虽说在朝阳区有点小名气,像杜崽、闫晶、肖娜这些人会给他几分面子,那也是看在代哥的份上。可出了这个圈子,就没人知道他是谁了。
五哥看着李正光说:“哥们儿,我不认识你,你这哥们儿提到你了,我等你一会儿。这事儿要是想解决,你得给我赔偿,我也不多要,五十万。另外,让他给我赔礼道歉,他那一拳把我嘴都打肿了,我砸他一酒瓶子都不解气。你把赔偿给我,咱就啥事没有。”
“哥们儿,我李正光是朝阳的,来北京也没几年,给个面子行不?要是两三万,我二话不说就给你,可这五十万实在太多了,黑宝子,你说说这事儿……”
黑宝子站在一旁说:“正光,你可别指望我帮你说话,五哥说啥你就听着。不过我知道你们这帮人厉害,包括泽建。今天要不是没打起来,你知道我带了啥来吗?”说着,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把五连子,“啪”地一声放在桌上,二云也把五连子拿了出来,李林他们腰里别着双管猎枪,后面的兄弟拿着大刀、匕首站成一排。而李正光他们四个人空着手来的,根本没法和对方硬碰硬。
李正光无奈地说:“哥们儿,我替我这哥们儿给你道歉,他喝多了,这也算不得啥大事儿,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不?我真不想麻烦我哥。”
“嘿,开头还说得像那么回事,后面这话啥意思,吓唬我呢?赶紧把你哥叫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五哥大声喊道。
李正光有点尴尬,说道:“哥,你看……”
翟大飞也在一旁搭腔:“兄弟,你认识谁啊?”
“加代是我哥。”
“加代现在这么好使啊?刚才那俩哥们儿提了加代,没把加代叫来,把你叫来了,到你这儿又提加代。加代在北京真有这么大面子?行,你把加代叫来,叫来这事儿就算了,叫不来,你们几个都别想好过。”
后边高泽健他们也说:“光哥,给代哥打电话吧。”
五哥挑衅地看着李正光:“来,把你哥叫来,我倒要见识见识。”
李正光没办法,只好给加代打电话。这时候加代正在老丈人家,静姐已经怀孕了,他正陪着呢。
电话一接通,“喂,代哥,我正光。”
“老弟,最近咋样?哥这几天太忙,都没去医院看你,你别介意啊。”
“哥,没事。我现在在燕京酒吧,哈尔滨来的几个哥们儿出事儿了,哥,你方便的话来一趟。”
“你不在医院啊?”
“没有,我哥们儿被人围住了。”
“在哪儿围的?多少人?”
“对面大概有四五十人。”
“那你们呢?”
“我,泽健,还有元楠他哥元东,我们一共六个人。”
“行,我马上过去。正光,记住,一句软话都不许说,等我过去。”
“行,哥,我知道了。”
加代挂了电话,老丈人问道:“咋啦,有事啊?”
“爸,我去趟酒吧,外地来的几个哥们儿在那儿遇到麻烦了,我去看看。”
“打架啊?要打架带上爸,爸身体还行。”
“不用了,爸,我去看看就行。”
“行,路上慢点。”
加代的虎头奔还没修好,就借了戈登的车,王瑞过来开车接他。王瑞问道:“代哥,咱直接去啊?要不要叫点兄弟?”
加代霸气地说:“不用,你代哥在北京这地界,还用得着叫兄弟吗?直接去,我倒要看看谁敢跟我耍嘴皮子。”
到了酒吧,老五子说:“我现在没十万块,让我回房山,三天之内我把钱给你送来行不?”
加代说:“行,五哥,你这话就值十万。三天后,还在大飞这个酒吧,我派人来取,行不,五哥?”
“行,行。”老五子正准备离开,崔志广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大声喊道:“代弟,谁跟你闹事呢?”
加代说:“广哥,事儿已经解决了。”
崔志广个子不高,但气场强大,咋咋呼呼地走进来。老五子看到他就头疼。
杜崽都没他吓人,崔志广一进来,那气场把人震慑住了。他看了眼老五子,问道:“你干啥呢,老五子?”
老五子赶紧说:“广哥,没事儿。”
“没事儿?跟加代耍横,信不信我弄死你?”
加代连忙解释:“广哥,事儿解决了,他服软了。”
“以后注意点,在北京跟我们对着干,有你好受的。”
老五子见势不妙,打算赶紧离开。他摸了摸头发,经过崔志广身边时,崔志广抬手就是一下,打在他后脑勺上。
“广哥,你为啥打我啊?”
“咋,不服气啊?再这样我打死你。”
加代劝道:“广哥,你这何必呢?”
“没事,他再敢跟你嚣张,我收拾他。”
老五子刚走,黑宝子也跟了出去。走到加代身边时,加代说:“宝子,从今天起,咱不再是兄弟朋友了。你是第一个跟我加代称兄道弟,最后却站到对立面的。行,代哥不多说,以后咱俩互不相识。”
黑宝子说:“代哥,你对兄弟们确实不错,但我有自己做人交友的原则,你为了……”
“行了行了,你五哥,你走吧,还有二云,你们都挺行的,走吧。”
黑宝子没说别的,跟着老五子出去了。
崔志广问:“加代,啥情况?”
“跟我对着干,要打我。”
“站住!”崔志广大喊一声,黑宝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毫不畏惧。
加代劝道:“广哥,算了,小孩子不懂事,别跟他计较。以后我不认识他。”
黑宝子说:“不认识又咋样?”说完就走了。
到了外面,老五子对黑宝子和二云说:“宝子,二云,今天多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今天肯定挨揍了。以后你们有事,去房山找我。哥先走了。”
“五哥,那钱真给他们啊?”
“再说吧,我先走了。”老五子上了车,带着李林他们七八辆车一溜烟开走了。
二云问:“宝哥,你说咱今天这事儿做得对不?”
“还管啥对错,能怎样,交了一个又得罪一个。”
“咱们是不是不值啊,把代哥给得罪了。”
“那能咋办,事情到这份上了,别想那么多了。”说完,两人也离开了。
在黑宝子心里,觉得加代能交就交,交不了就算了,谁也不能依靠谁一辈子,无所谓了。
老五子走后,加代看到元东还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兄弟,没事吧?”
“代哥,我脑袋被打得血都干了,凉飕飕的,还有点迷糊。”
“哎呀,赶紧打120送医院,把这事儿给忘了。”加代急忙说道。
这边打电话将元东送医院后,加代对李正光、元楠他们说:“走,咱们出去吃个饭。”
杜崽瞅了瞅,说道:“代弟,也就你招呼我,你火急火燎地说这边出状况了,我立马就领着兄弟们赶过来了。换做旁人,我可不会来。我就不去了,正好我也该回家了。”
志广听到这话,连忙表态:“代弟,我也不去了。以后要是有啥事,你尽管打电话。那个老五子简直太不像话,在北京还敢跟咱们耍横,咱直接教训他一顿。”
戈登也跟着说:“代哥,我也不掺和了。来之前,我和马三儿、丁建三人喝得晕头转向,走路都不稳了。本来我们准备去参加夜宗会的,你一个电话,我们就急急忙忙带着兄弟们赶过来了。”
代哥听后,提议道:“那你们仨接着喝呀。”
戈登摆摆手:“不喝了,实在喝不动了。三儿,建子,咱们改日再聚。”
丁建也点头称是:“行,改天再好好喝。”
众人一番寒暄后,便纷纷散去。
屋里只剩下正光、元楠和代哥。代哥看着正光,语重心长地说:“正光,你要记住代哥这句话,代哥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在代哥心里,你可是有重要地位的。不管今天是和老五子起冲突,还是和志广、杜崽闹了矛盾,哥都会向着你。”
正光感激地说:“哥,我懂,我啥都不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意。”
一旁的元楠对代哥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觉得代哥在关键时刻能够为兄弟撑腰,这才是真正的义气。元楠走上前,真诚地说:“代哥,我元楠是哈尔滨的。以后你要是到哈尔滨,招呼一声就行;就算不来哈尔滨,给我打个电话,看我怎么安排。”
代哥笑着说:“行啊,我平时一般只交正光这样的朋友,但你们哥俩我也交定了。你们先别急着走,等钱送来了,我请你们吃饭。”
代哥处理事情很讲究情义。之后,王瑞拉着代哥离开了。
正光和元楠这几天一直待在一起,他们被安排了房间。元东到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头上挨了一下,并无大碍。
这事儿一晃过去了好些天。
已经过去五天了。头三天,代哥事务繁多,不是有人约他喝酒,就是有人找他帮忙解决事情,把要钱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直到第五天,代哥突然想起这件事,心里琢磨着:这钱到底给了没?于是他马上给正光打电话:“喂,正光,那笔钱送来了吗?你查看了没?”
正光犹豫了一下说:“代哥,要不咱别要这笔钱了。”
代哥有点生气:“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能不要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光解释道:“代哥,也许对方有什么难处。”
代哥说:“行,我知道了,我打电话问问。”
正光连忙说:“代哥,我去找你,咱们见面再聊。”
代哥问道:“有啥可聊的?”
正光坚持:“你等我,我去你家找你。”
代哥答应了:“行,那你来吧。”
正光独自前往代哥所在的宝龙小区。与此同时,代哥拿起电话打给了翟大飞,想了解一下情况:“喂,大飞,那笔钱是怎么回事?是还没送来,还是到你那边你给忘了?”
大飞回复:“代哥,钱一直没送来。”
代哥追问:“谁没送来?”
大飞说:“老五那边一直没送过来。”
代哥说:“这样,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大飞还想说些什么:“代哥,你看……”
代哥打断他:“把电话号码给我,别废话。”
大飞只好答应:“行,那好吧。”
代哥从大飞那里拿到了老五子的电话号码,正当他准备拨号时,正光到了,走进屋子,看到王瑞、丁建、马三儿都在。
在一间屋子里,代哥摆了摆手,对正光说道:“正光啊,你先坐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处理点事儿。”此时,丁建热情地给正光倒了杯茶,众人围坐在一起,轻松地闲聊起来。
代哥拨通了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喂,老五子,你这到底啥情况啊?”电话那头传来老五子略显懵懂的反问:“你是谁呀?”代哥提高了音量,清晰地说道:“我是北京的加代!”老五子恍然大悟道:“哦,是加代啊,怎么啦?”代哥立刻质问道:“你怎么回事,咱们之前说好三天给钱,这都过去几天了,钱呢?”老五子却满不在乎,带着调侃的口吻说:“这事儿啊,你要不提我都忘了。老弟,你还真把这事儿放心上啦,是不是想多了?不瞒你说,我也没太把你当回事儿。在房山这块儿,你要是有种就过来拿,看看我会不会让你顺顺利利走。”
代哥气愤至极,一字一顿地说:“你说的这话算数?”老五子依旧强硬回应:“我说的,怎么不敢认啊?”代哥怒不可遏,大声吼道:“行,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你算账!”老五子更是挑衅:“你来吧,我随时奉陪。”
代哥气得脸色铁青,正光等人在一旁将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正光刚要开口,代哥就坚定地说:“没事儿,正光,你看我去不去收拾他,我去房山会会他。”代哥刚要再次拨号,正光伸手拦住了他:“代哥,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吧。”代哥有些吃惊,皱着眉头问道:“交给你?”正光解释道:“代哥,我是哈尔滨的,我那几个兄弟也是哈尔滨的。让我来处理这件事儿,我带着兄弟们过去,行不?”
代哥担忧地看着正光,指了指正光的伤处:“你这伤还没好……”正光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没事儿,哥,我不上前动手,让兄弟们上就行。我手下的兄弟,你还信不过吗?”代哥思考片刻后说:“行,我给你找些兄弟,没兄弟可不行。第一,你带个朋友一块去;第二,你不是不想太高调嘛。”正光一脸疑惑:“带个朋友?”马三儿听到后,主动站出来说:“代哥,我和正光一起去。”丁建也紧跟着表态:“代哥,我也陪正光过去,咱们一起去。”
代哥点了点头:“行啊,我给你找兄弟。”说完便拨通电话:“喂,崽哥,有件小事得麻烦你。”崽哥温和地说:“代弟,你说。”代哥认真地说:“你给我找一帮兄弟,年龄在30岁到40岁之间的爷们儿,岁数小的不要,去房山教训老五子。”崽哥关切地问:“代弟,咋回事,是钱没给吗?”代哥回答:“对,他刚跟我说,让我去房山自己拿。”崽哥爽快地应道:“行,我马上召集兄弟,你什么时候要?”代哥说:“我打算下午过去,让正光带着兄弟们去。”崽哥说:“行,我这边马上安排。”
代哥挂了电话,又给志广拨了过去。大家都清楚,丰台的崔志广和南城的杜崽,他们手下的兄弟在江湖上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突然,对面有两辆警车朝着他们疾驰而来。高泽建一咬牙,狠踩油门,径直朝着警车撞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辆奥迪100狠狠撞上了桑塔纳,那强大的冲击力让人胆战心惊。警车上的大喇叭不停地喊道:“前面的车,停下来,立刻停下!”然而,没人会听从这喊声。后面的警察迅速停车,那些小弟们可就遭殃了。他们根本无处可逃,警察一下车,就举着枪指着他们:“别动,谁动我就开枪了!”接着朝天开了两枪示警。
“都给我蹲下!”警察大声喝道。这一嗓子,所有车辆都被拦了下来,只有正光他们的车成功冲了出去。可是,后面还有两辆警车紧追不舍。高泽建对房山区并不熟悉,只能见路就钻,碰到胡同也往里进。要是钻进死胡同,那就麻烦大了。好在高泽建开车技术十分了得,开了十多分钟,终于把后面的警车甩掉了。他们拐进一条胡同,两人不敢在车里久留,下了车,找了一家小饭店躲了进去。毕竟,虽然李正光不怕警察,但其他兄弟不一定有这份胆量。俗话说,社会人见了警察就像老鼠见了猫,腿发软、脑袋发麻很常见。
这边警察一下车,四五十个身着制服的警察举着枪,大声喊道:“都蹲下!”现场瞬间乱成一团,大家根本没办法整齐划一。只要有一个人害怕,举手投降说“别打,我服了”,接着就会有更多的人跟着投降。治安大队大队长邢凯很有威严,他走上前说:“都给我带回去,带回分公司。竟敢跑到这儿来闹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警察们把所有人都带上了车,丁健、马三、焦元楠都被抓走了。
马三走上前,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对警察说:“同志,我有病。”警察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有啥病?”马三赶忙拿出证件说:“我有精神病,你看看。”小警察向邢凯报告:“队长,他说他有精神病。”邢凯走过来接过证件一看:“房山发的精神病证?”马三一本正经地说:“对啊,我有精神病。”邢凯问:“你到这儿来干啥?”马三假装糊涂:“不知道啊。”邢凯又问:“你是不是来打架的?”马三狡辩道:“我没打架,就是来看看热闹。”
邢凯继续追问:“你带什么东西来了?”马三一脸无辜:“我啥都没拿,我跟你说,我有精神病,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犯病了,可就赖上你了。”说着还假装抱着头痛苦地喊:“哎呀,我这头怎么这么疼……”邢凯不耐烦地说:“滚滚滚,赶紧走。”
马三拿回证件,笑嘻嘻地转身对元楠他们说:“元楠,还有后面的兄弟们,嘴严点儿,我先走了,一会儿代哥会来救你们的。”邢凯警告:“你走不走,不走我把你抓起来。”马三挑衅道:“你抓我?吹牛吧,我有精神病,你敢抓吗?”邢凯无奈地说:“赶紧滚蛋。”马三转过身,大摇大摆地走了,谁能拿一个“精神病”有办法呢?
另一边,李正光在饭店里心急如焚地给代哥打了电话:“喂,代哥,我是正光。”代哥急切地问:“正光,怎么回事?”正光焦急地说:“哥,我们到房山了,还没见到人呢,老五子就报了警,警察把咱们的兄弟都抓走了。”代哥关心地问:“都被抓走了?你没事吧?”正光说:“我没事,哥,我跑出来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办?”代哥安慰道:“行,我知道了,正光,你一定要藏好自己。”正光说:“哥,我知道,我藏好了。”代哥说:“行,我打电话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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