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团长私自把初恋接回家我平静离婚,再相见他肩上两杠一星不见了

发布时间:2025-05-06 04:32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987 年 7 月 6 日,京市烈士墓园。

钟冉父亲的追悼会落下帷幕。

她站在父亲的墓碑前,心中坚定:“指导员,我决定了,我要继承爸爸的警号,成为一名国安警察。”

指导员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叹了口气:“这是你爸的遗愿,军区也会支持你。

我会立刻向上面申请,重新启动警号 85130。”

“但是,成为国安警察意味着要隐姓埋名,可能再也见不到家人,那你和陆营长的婚姻怎么办?”

钟冉苦笑着打断了他:“我知道。

所以我打算和陆见深分开,我们各自守护一方的和平。”

指导员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你爸爸牺牲这么大的事情,你应该告诉陆营长的。

你们都是军区的优秀军人,夫妻之间更应该好好沟通。”

钟冉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她不是没想告诉他,而是陆见深没有机会听。

“好吧,转业成为国安警察的审批需要两周时间,这期间你可以好好考虑。”

“好的。”

指导员和其他军区的人离开后,钟冉独自留在墓园,她轻抚着父亲的照片,眼眶渐渐湿润。

“爸,我会继承您的遗志,守护国家,守护人民,您会为我骄傲的,对吗?”

一阵风吹过,钟冉的黑袖巾随风飘动,仿佛父亲在轻拍她的肩膀,给她回应。

她强忍住泪水。

……

回到军区家属院,钟冉发现已经快到晚饭时间。

她看到邻居们骑着自行车,带着刚买的菜回家做饭。

家属院里的篱笆都挨得很近,家家户户都传出欢声笑语,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但钟冉的家却异常冷清。

她推开门,意外地发现陆见深也在。

他正站在红双喜木柜的镜子前换衣服,看起来像是要出门。

陆见深看到她胳膊上的黑袖巾,眉头紧锁:“你参加了追悼会?军区有战士牺牲了?我怎么没听说?”

钟冉心中一痛。

早上通知追悼会时,她才知道父亲牺牲的消息,她曾慌张地拉住陆见深,求他:“见深,我刚得到消息,我爸……”

但陆见深甚至没等她说完,就推开她的手,匆匆上了吉普车。

“抱歉,我有紧急任务,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钟冉摘下黑袖巾,小心地叠好,然后转移话题:“你要换衣服出门吗?”

她不想再提这件事,告诉陆见深也只是增加他的愧疚,没有意义。

陆见深也没在意她的转移话题,继续说:“对,有个朋友搬到附近,我去帮忙,今晚不回来了。”

“家里就辛苦你收拾了。”

钟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的光渐渐黯淡,心中的苦涩蔓延开来。

她知道陆见深说的这个朋友,是他的前女友,周文娜。

三个月前,周文娜回到京市,钟冉才知道陆见深心里有这样一个人。

她默默地收拾屋子,打开衣柜,一排红裙映入眼帘。

陆见深喜欢送她红裙子,说她穿红裙子好看。

所以除了军装,她休假时总是穿着陆见深送的红裙子。

这份特别的浪漫,曾让钟冉以为他们是彼此的最爱。

但两个月前,她在陆见深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穿红裙子的女人的老照片,背面写着 —— 挚爱周文娜。

从那以后,钟冉再也无法正视这些红裙子。

现在她要离开,也不打算带走这些裙子。

她只简单地收拾了几套军装,心里有事,时间过得特别快,转眼天就黑了。

这晚,陆见深果真没出现。

钟冉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索性围着家属院跑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精疲力尽才得以入眠。

第二天,距离她去警局报到的日子,只剩下 13 天。

经过一夜的沉淀,钟冉的情绪逐渐平复。

正午时分,她来到电话站,拨通了乡下阿妈的电话,告诉她自己即将接替父亲警号的决定。

电话那头却沉默了,只有风声呼啸,仿佛在撕扯着钟冉的心。

她紧张地轻声呼唤:“阿妈?”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阿妈崩溃的抽泣声,“冉冉啊,你能不接替你爸的警号吗?他才刚牺牲…… 阿妈害怕……”

听着电话那头一声声的哽咽,钟冉心如刀割,眼泪不禁涌上眼眶。

“阿妈,对不起……”

阿妈的哭泣突然停止,仿佛强行压抑着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阿妈没怪你…… 我知道你要继承你爸的遗愿,保家卫国是大义,阿妈支持你。”

“…… 阿妈,我会尽快回家看你。”

钟冉宁愿阿妈能责怪她几句,至少那样她心里会好受些。

小时候,父亲一执行任务就是好几年不回家,是阿妈一个人承担起所有的家务,照顾她生病,送她上学…… 她曾多次看到阿妈在灶台边偷偷抹泪。

即使现在,阿妈也只是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问:“冉冉,那你去警局报到之前,能回来看看我吗?”

阿妈的恳求让钟冉心痛不已,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

“嗯,那阿妈在家准备你爱吃的韭菜鸡蛋饺子,等你回家。”

“好。”

挂断电话后,钟冉靠在电话亭内,抬头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找指导员批条子下乡。

军区管控严格,出市区必须有批条子。

指导员批准下乡的时间是十二天后。

钟冉拿到条子回到家属院,一进门就遇到了正要出门的陆见深。

他看到她手中的条子,好奇地问:“你批条子下乡做什么?”

钟冉小心翼翼地把条子放进桌上的军绿色挎包里,才回答:“很久没回去了,想回乡下看看我阿妈。”

陆见深愣了一下,随即说:“抱歉,我最近很忙,可能没时间陪你去乡下。”

“不如等你爸下次休假,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回去,一起吃个团圆饭?” 他提议道。

这个答复在钟冉的意料之中。

她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差点扯断挎包带子。

这样的团圆饭,她知道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钟冉背对着陆见深,深呼吸几口,压下眼中的难过,才淡淡地说:“不用,我一个人回去就行。”

陆见深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出门前叮嘱道:“对了,朋友为了感谢昨天的帮忙,明天上午请大家吃饭,恰好你有空,我们一起回大院吃个饭。”

钟冉本想拒绝,但考虑到离婚的事情还需要和公公陆首长谈一谈。

嫁给陆见深这几年,陆首长一直视她如己出。

于是她没有拒绝。

第二天上午,钟冉穿着一身军装去了大院,以往她回大院总是穿红裙。

她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有人在感叹:“见深,文娜为了你回京市再也不离开,当年我就劝过你别急着和钟冉结婚,钟冉和文娜虽然长得很像,但钟冉终究不是文娜。”

陆见深冷冷地斥责:“你别乱说,对文娜的名声不好。”

钟冉顿了两秒,垂眸缓了下心口的闷堵,这才走进去。

她一进门,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陆见深见她进来,起身拉开左边的位置:“怎么没穿我给你买的红裙?”

钟冉顺势坐下:“临时执勤,没来得及换衣服。”

陆见深便没再多问。

钟冉的目光在宴会上缓缓扫过,她对这些和陆见深一起长大的面孔再熟悉不过。

然而,她的目光被一位穿着红裙的女子吸引,那女子坐在陆见深的右边,优雅地递给她一杯酒,微笑着说:“你好,我叫周文娜。

大家都说我们长得很像,像是失散的姐妹。

这是难得的缘分,不如我们干一杯?”

钟冉礼貌地摆了摆手,婉拒道:“不好意思,根据军规,穿着军装时不能饮酒。”

周文娜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钟冉,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成见?”

钟冉刚想解释,一杯茶已经递到了她的手边。

她转头一看,是陆见深,他眉头紧锁,低声对她说:“我知道你不能喝酒,用茶代替吧,别让气氛变得尴尬。”

钟冉心中微微一痛,她端起热茶,心想他这么做,或许更多是不想让周文娜感到难堪。

她没有多言,只是点头,然后一口气喝下了茶。

小插曲过后,宴会又恢复了热闹。

周文娜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情绪激动地诉说着自己这几年的不幸,她后悔离开京市,后悔结婚生儿育女……

陆见深始终坐在周文娜旁边,默默地递给她纸巾。

直到周文娜情绪失控,突然扑进他的怀里。

陆见深这才起身,试图推开她:“文娜,你醉了。”

周文娜却紧紧抱住他,哭泣着说:“见深,我真的好后悔当年没有为你留下来…… 有时候,我甚至想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陆见深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原本推拒的手最终停在周文娜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钟冉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

她离开陆见深的倒计时,只剩下 12 天了。

她复杂地看着陆见深,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他终于转过头,与她对视。

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愧疚:“文娜醉了,我得送她回家。

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稍后和你一起回家。”

钟冉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起身向外走去。

身后,她听到有人低声议论:“钟冉穿着军装,和周文娜真的一点也不像。

她倒是英姿飒爽,可惜陆见深并不欣赏。”

钟冉没有回头,她走进陆家,却发现陆首长不在家,只能独自回到家属院。

陆见深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来,衣服皱巴巴的,连换都没换,一进门就紧紧抱住钟冉,道歉说:“昨晚让你等了很久吧?没生我的气吧?”

钟冉凝视着陆见深眼中的笑意,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既然他能猜到她的感受,为何还要整夜不归?但她即将离开,从前她不愿向他诉说委屈,现在也无需多言。

她轻轻推开他,勉强笑了笑:“我不生气,但以后我不会再等你了。”

陆见深一愣,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慌乱。

他以为钟冉在说气话,急忙解释:“别生气,昨晚文娜喝醉了,她说的都是醉话,你别往心里去。”

钟冉再次点头:“我真的没生气。”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两周后她将入职警局,真的不会再等他了。

看到钟冉点头,陆见深终于松了一口气,脱下外套,走进里间:“我先去洗个澡。”

“嗯。”

陆见深刚进里间不久,指导员就来找钟冉。

“你转业成为国安警察的审批调令,还有你申请的强制离婚报告都已经下来了,这些都需要陆首长盖章。”

指导员说着,将调令递给了钟冉。

“盖章?你要爸盖什么章?” 屋内,陆见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脸疑惑地走出来。

钟冉向指导员道谢后关上门,然后在两周后的日历上画了个圈,平静地说:“没什么,只是需要首长盖章,为了一个外差任务。”
陆见深抬头瞥了眼墙上的日历,随口问道:“钟冉,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对,就这个月。” 钟冉轻声回答,心里却有些意外,陆见深以前从未问过她喜欢什么礼物。

他沉默片刻,又突然问道:“你们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钟冉一怔,以往陆见深总是送她红裙子,这次怎么突然变了?她微微摇头,随意地说:“丝巾、项链什么的都行。”

陆见深似乎有些心事,之后又忙碌起来,好几天没见人影。

而钟冉离开的倒计时,也只剩下三天。

以前陆见深出任务,钟冉总是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尽管自己厨艺不佳,但每天训练再累,也会记得去食堂给他打一份他爱吃的红烧肉。

她生怕他任务结束后回家,吃不上可口的饭菜。

陆见深喜欢吃肉,她还特意攒了一堆肉票,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希望他能多对她笑一笑。

但现在,这些肉票她都送给了邻居军嫂。

军嫂拿着肉票,犹豫地说:“我前几天在供销社总看到你家陆营长带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年轻女人。”

“你家陆营长是陆首长的儿子,有能力,虽然对你一心一意,但挡不住不要脸的女人往他身上扑,你等他回来得好好问问。”

钟冉苦笑一声:“好,我知道了。”

其实不用问,她知道那个人是周文娜。

正巧,钟冉准备去供销社给阿妈买雪花膏,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态,仔细扫了一眼供销社。

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陆见深和周文娜,他们正有说有笑。

周文娜穿着一条红裙子,窈窕明艳,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相得益彰的红丝巾。

原来陆见深那天问送礼物的事,是为了周文娜。

钟冉自嘲一笑,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被拔起。

对面的两人也看到了钟冉。

陆见深的笑容僵了一下,周文娜却主动走向钟冉。

“钟同志,我刚搬来军区附近的胡同,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多亏了见深帮忙。

谢谢你们了。”

说着谢谢‘你们’,周文娜的目光却落在陆见深身上。

陆见深则不自在地看向钟冉。

钟冉只是淡淡一笑:“不用谢,你们开心就好。”

陆见深感觉到钟冉的情绪不对,走到她身边解释道:“我出完任务回来,刚好碰到文娜,陪她来买点东西。”

钟冉点点头,表示理解:“你们忙,我先回家属院了。”

但没想到,陆见深跟了过来。

“爸外出视察回来了,你不是需要盖章吗?我带你回大院陆家一趟。”

钟冉点头,她从军区转岗去警局的审批还需要陆首长盖章。

两人上了吉普车。

盛夏天热,车开了窗,风呼呼刮进车里,但还是解不了车内的燥热。

气氛异常沉默。

若是以前,钟冉会珍惜每次和陆见深的独处,找话题聊天,陆见深有时会笑她,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但现在,钟冉只是安静地看着车外,脑袋放空。

直到陆见深受不了这怪异的气氛,主动搭话:“怎么买了雪花膏?你不是从不用这些东西吗?”

钟冉收回视线,紧了紧手中的布袋子:“带回乡下给阿妈用的。”

陆见深嗯了一声,接着说:“你什么时候去看妈?我晚点去买点补品,辛苦你一起带过去?”

“行。”

剩下的路上,钟冉一直闭目养神。

陆见深没再多想,以为钟冉只是想家了。

到了大院,刚下车就听见院里有人议论。

自从周文娜回京后,陆见深不仅出钱出力,还细心照顾她们母子,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呢。

“陆见深这样关心周文娜,他不会真的打算和钟冉离婚,然后娶周文娜吧?那可就热闹了。” 有人窃窃私语。

“别瞎猜,他们俩都是军人,哪能说离就离?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另一个声音压低了说。

这些流言蜚语,钟冉在过去三个月里反复想过无数次。

每当陆见深不在家的夜晚,她就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她和陆见深的未来,直到她父亲的追悼会那天,她才下定决心要放下一切。

现在,钟冉已经能平静地面对人群,而陆见深,一身军装的他,气势逼人,听到这些闲言碎语,脸色一沉,训斥道:“别乱讲!”

训斥完那些人后,陆见深追上钟冉,拉着她的手解释:“文娜在京市无依无靠,我只是帮个忙,没别的意思。

你放心,我既然娶了你,就打算和你白头偕老。”

钟冉轻轻一笑:“嗯,我相信你。”

陆见深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钟冉打断了他:“我去找爸了。”

“好,那我去买点补品。” 陆见深点头,看着钟冉的背影,转身离去。

钟冉走进书房,和陆父谈起了自己的打算。

陆父听完后,语重心长地说:“你要继承你爸的遗愿,成为国安警察,这是为国为民的大义,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关于强制离婚的事,我希望你能再三考虑。”

“见深是我的儿子,我了解他。

即使你们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他也不会怪你,你不必觉得是自己的拖累。”

钟冉坚定地摇了摇头,将国安警察的审批调令和强制离婚报告放在桌上:“爸,这两件事都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等您批复后,我就会离开军区。”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陆见深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走进来,疑惑地问:“钟冉,你为什么要离开军区?”

钟冉迅速用书盖住两份报告,看了眼陆父,平静地对陆见深说:“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有个外差任务。”

这个借口很敷衍,但陆见深却没有继续追问,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钟冉,文娜工作还没稳定,她儿子小羽办不上户口,月底可能会被遣返离开京市,所以我打算先把小羽的户口移到我们名下,让他成为我们的儿子。”

钟冉还没来得及回应,陆父就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胡闹!别人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钟冉见陆见深停住了话头,但他的态度依然坚决。

看着陆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钟冉赶紧拉着陆见深出去:“爸,这事我们自己处理。”

把陆见深拉出书房后,钟冉松开手:“家里的事都听你的,你安排就好。”

陆见深松了口气:“你一直都很善良,我就知道你会同意,我替文娜谢谢你。”

“那我去忙了,今天估计晚点回家,你不用等我吃晚饭。”

说完,陆见深又匆匆离开。

钟冉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堆在门边的礼品,鼻子不禁酸涩。

陆见深对她其实也不错,只是他们的婚姻,终究还是差了点缘分。

钟冉没有留下吃饭。

在回家属院前,陆父将国安警察的审批调令和强制离婚报告都盖了章,交给了她。

老人叹息着,这次没有再劝说什么。

钟冉回到军区后,把两份报告提交给组织,确定了 20 号去警局报到。

钟冉难得心里轻松下来。

钟冉忙完手头的事务,只剩下警局报到时需要的入职体检。

她约了晚上八点去卫生所,但此刻她毫无食欲,干脆直接回宿舍休息。

最近她总是睡不安稳,没想到这次竟能迅速进入梦乡,梦见自己和陆见深身着军装,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在军区食堂举行了一场简约的婚礼。

陆见深握着她的手说:“钟冉同志,我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但我向你保证,在组织的见证下,我们结为夫妻,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

“钟冉,醒一醒!”

“晚饭时间到了!”

钟冉被摇醒,发现天色已晚。

陆见深带着笑意站在床边,轻声唤她:“结婚这么久,我第一次见你睡得这么沉。

隔壁的嫂子说你中午没吃饭,是不是一下午都在睡?”

钟冉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糊地看着陆见深。

“快起来吃饭吧。”

陆见深伸出手,轻轻拉她起身,平时话不多的他,今天似乎特别兴奋。

“户口的事已经搞定了,文娜为了感谢你,特意给你点了国营饭店的招牌菜,快来尝尝。”

“这道椰子鸡汤是招牌菜,我特别为你点的,你应该会喜欢。”

钟冉立刻清醒了过来。

她被陆见深引到餐桌边坐下,他细心地为她盛好汤,递到她面前:“小心烫。”

钟冉看了一眼男人脸上的笑意,又看了一眼碗里的浓白汤汁。

今晚的夜色似乎格外让人心绪不宁,她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闷堵。

她终于开口:“你特意为我点的,觉得我应该会喜欢,那你怎会忘了我祖籍湘南,那里气候湿热,我从小就习惯吃辣来祛湿,我不喜欢喝这种清淡的汤。”

“你把汤拿去给周文娜吧,她可能会喜欢。”

陆见深愣了一下,放下碗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在钟冉的目光下,他似乎难以继续。

结婚四年了,如果真的把对方放在心上,怎么会不知道妻子的口味?陆见深突然站起身,拉着钟冉就要往外走:“军区外不远的胡同新开了一家湘菜馆,我带你去尝尝。”

钟冉轻轻挣脱他的手:“不用了,我还得去医院做体检。”

但陆见深的坚持是出了名的,这次他铁了心要带她去,不容分说地拉着她出门。

“普通的体检不需要空腹,吃完饭我再送你去体检。”

很快,钟冉就被带到了湘菜馆。

馆内弥漫的辣椒香气让她的胃口大开,她没有再拒绝。

然而,他们刚坐下点完菜,周文娜就急匆匆地从对面的屋子跑过来:“见深!小羽突然发高烧,还抽搐,怎么办?你能带我们去卫生所吗?”

陆见深脸色一变,立刻站起身。

走了一步,他才意识到钟冉还在身旁,他抱歉地看向她。

钟冉看出了他的为难,叫来了店老板:“不好意思,我们的菜就不要做了。”

陆见深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那我们下次再来,你的生日是 20 号,也没几天了,我们那天再来吃,好吗?”

20 号那天,也是钟冉去警局报道的日子。

陆见深,我们没有下一次了。

钟冉没有多说什么。

“快八点了,我也要去卫生所体检,我们一起走吧。”

他们很快到达了卫生所。

陆见深带着周文娜去看诊,而钟冉则独自去做体检。

体检结束时,已是晚上十点。

路过输液室时,她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小孩紧紧抱着陆见深,可怜兮兮地问:“好难受啊…… 陆叔叔,我想要你做我爸爸,我可以喊你爸爸吗?”

钟冉的呼吸一滞,她无法挪动脚步。

紧接着,她看到陆见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钟冉站在原地,望着院子里其他家庭的孩子们奔跑嬉戏,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自从结婚以来,她和陆见深总是被问及何时要孩子,陆见深总以工作繁忙为由推脱。

钟冉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孩子,但此刻,看着他温柔地哄着孩子,她的心情变得复杂。

她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周文娜的声音响起:“我一直以为见深只是对我细心,没想到他对小孩子也这么有耐心。

你觉得呢?”

钟冉回头,看到周文娜那得意的神情,她轻声回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温柔。”

周文娜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我离开后,见深消沉了好一阵子,直到遇见了和你长得很像的你,很快就结婚了。”

“现在我回来了,只要我有事,他不管多忙都会来见我。” 周文娜的语气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

钟冉淡淡一笑,她对周文娜的炫耀并不感到失落,反而有些同情。

在她看来,周文娜把男人的宠爱看得太重。

她轻声说:“那祝你早日达成心愿。”

周文娜愣住了,她的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脸色变得通红。

钟冉没有再理会她,径直回到了家属院。

夜晚的家属院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和偶尔的狗吠。

她打开灯,开始收拾行李,明天就要下乡了,想到能见到阿妈,她的心无法平静。

第二天,7 月 18 号。

距离钟冉去警局报道的倒计时,只剩两天。

天刚蒙蒙亮,钟冉就准备出发。

她正要开门,门却被推开了,陆见深回来了。

两人对视,都有些惊讶。

陆见深注意到她手里的简单行李,问道:“你是今天去乡下看妈吗?怎么不带上我买的补品?”

他没等钟冉回答,就急忙打开柜子,把补品一股脑儿地塞进一个大尼龙袋里,递给她。

“这个有点沉,你要小心。”

钟冉接过袋子,平静地说:“那我出发了。”

“等等!” 陆见深又叫住了她。

他有些尴尬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她。

“昨天的事情太突然,没能一起吃饭。

今天是 18 号,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这是提前给你的礼物。”

钟冉接过纸包,打开一看,是一条和周文娜一模一样的红丝巾。

她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攥紧了丝巾,她抬头看向陆见深,却发现他正含笑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期待。

钟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把红丝巾塞进口袋里,避开他的目光:“谢谢。”

陆见深一愣,显然没料到钟冉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下意识地问:“不喜欢吗?”

钟冉感到心里有些慌乱,好像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

她提起尼龙袋,对陆见深说:“你想多了,我得赶时间,得走了。”

陆见深没有再阻拦她:“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

钟冉走出了门,她能感觉到陆见深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但她的脚步没有停。

强制离婚报告已经盖了章,她和陆见深,已经不再是夫妻。

红丝巾的束缚似乎随着呼吸慢慢消散。

钟冉决定结束这段不幸福的婚姻,从此她将不再被情感所束缚。

在警局报道后,她将全力以赴完成组织的任务,为保卫祖国的安宁献出自己的一切。

从京市回到乡下,距离并不遥远。

但结婚四年来,钟冉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当她走进村子,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瘦小的身影,背着竹笼,站在路口焦急地张望着。

“阿妈!” 钟冉激动地喊道。

钟母听到声音,提着东西快步走来,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脸上的皱纹也愈发明显。

“阿妈,我回来了。” 钟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回来就好,走…… 回家,阿妈给你包饺子。” 钟母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泪光。

钟冉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的嘴角却上扬着。

心中的不安和烦恼仿佛在看到阿妈的那一刻全部消散。

她们一高一矮的身影紧紧相依,一同走回家。

厨房里,已经和好的白面和剁碎的猪肉让钟冉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她知道,尽管家里有烈属补助,但这些都是有限度的。

她悄悄地将带来的各种票塞进了阿妈的枕头下,然后走进厨房帮忙。

“吃了铜钱饺,一生福禄平安,顺遂到老。” 钟母边说边往饺子里塞铜钱。

钟冉低头,心中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母女俩黏在一起度过了一整天,晚上还睡在一起,回忆着钟冉小时候的趣事和在部队的快乐时光,她们默契地没有提及即将离开的事实。

但天亮了,钟冉终究要离开。

7 月 19 号,距离钟冉去警局报道的倒计时,只剩 1 天。

钟母翻箱倒柜,往钟冉的包里塞满了东西,嘴里不停地念叨:“这是阿妈自己炒的辣酱,你最爱吃。

你厨艺不好,拿着这个拌饭就能吃下一大碗。”

“这是我特地晒的野菜,还有这些红薯也甜得很,给你烤好了,你带着路上吃。”

……

很快,包袱就被塞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唉,你怎么没带个大点的包袱,阿妈巴不得把自己也装进去,让你带走。” 钟母的话让钟冉的眼泪瞬间涌出。

“好啊,阿妈什么都会做,把阿妈带走就够了。” 钟冉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

母女俩相视一笑,然后纷纷别过头去。

到了村口,离车站还有段距离,阿妈腿脚不好,钟冉就不让她送了。

“就到这里吧,阿妈。”

钟母点点头,没有坚持,只是佝偻着腰,让钟冉低下身子,用手一寸一寸地摩挲着她的脸。

“去了警局后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空了就回来看看,阿妈在家等你。”

“好……”

钟冉鼻子一酸,阿妈收回手时,她立刻转过身,不想让阿妈看到自己湿红的眼。

钟冉感受到背被阿妈轻轻推了一把。

而身后,是阿妈哽咽的声音 ——

“冉冉,朝前走,别回头!”

钟冉背着包,忍着泪没有回头,只抬手用力挥了挥手。

回到家属院,陆见深没在家。

钟冉最后把屋里屋外都抹洗打扫了一遍,她把陆见深给的那条红丝巾和一柜子的红裙子都送了人。

忙完后,也到了晚上。

屋子已经整洁亮人,没有钟冉的痕迹。

钟冉最后围着熟悉的部队逛了一圈,靶场今晚有夜训。

士兵们排成一排,就着夜色练习射击。

钟冉与陆见深的初次邂逅,仿佛就在昨日。

那是一场射击比赛,陆见深无论是蒙眼射击还是急速奔跑,总能精准命中靶心。

那时的他,在钟冉眼中,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

正当她准备继续前行时,指导员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她的身上,快步向她走来。

“钟冉,你明天就要启程了,虽然组织已经批准了你和陆营长的离婚,但他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你一旦去了警局,我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指导员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舍。

“这两天陆营长没有外出执行任务,你真的不打算和他道个别吗?” 指导员继续问道。

钟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如果有机会,我会的。”

但机会总是捉弄人,这天晚上,陆见深依旧没有回家。

零点的军号声划破夜空,7 月 20 号悄然而至。

钟冉的离开,只剩下不到十个小时。

她将在 7 月 20 号上午十点前往警局报到。

清晨六点,钟冉便醒来,拿出阿妈塞进包里的野菜,尝试着做了野菜饼。

可惜,她的厨艺似乎并不精湛,饼子全都糊了。

“真是可惜,没做好。” 钟冉自言自语,咬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难以下咽。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陆见深终于回来了。

他看到桌上的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你做的?”

他没有犹豫,拿起一张饼坐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还称赞道:“不错,手艺有进步。”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钟冉心里有些复杂。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咬了一口的饼,站起身来,端着盘子走向厨房:“太苦了,你还是去食堂买早饭吃吧。”

然而,她刚一转身,就被陆见深从背后紧紧抱住。

他的头靠在钟冉的脖颈间,呼吸间的温暖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

但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却让钟冉心中一沉。

指导员说他没有任务,但他一直没有回家,难道是在卫生所照顾周文娜的孩子?

钟冉正要推开他,陆见深突然开口:“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不知该如何回应。

“怎么不说话?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 陆见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是的,钟冉曾经确实渴望有个孩子。

若是三个月前听到这话,她一定会感到无比幸福。

但此刻,一切都已经太迟。

钟冉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陆见深,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我准备离开……”

她的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周文娜头发散乱,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见深,小羽又高烧了,怎么也不愿意喝药,非要见你,你能不能再去看看他?”

陆见深松开了钟冉,留下一句 “等我回来”,便匆匆离去。

钟冉心中一片平静,她知道,这一次被留下,她不会再有任何波动。

在陆见深关门的瞬间,她微笑着挥手:“陆见深,再见。”

陆见深的身体猛地一顿,他看着钟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感觉这句话之后,他可能再也见不到钟冉了。

但周文娜的催促声再次响起:“快走吧,孩子等着吃药。”

陆见深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大步离开。

他和钟冉已经结婚了,她说再见,应该只是去执行任务,又不是不回来了。

再说,钟冉在部队任职,怎么可能永远不见?他们还有的是未来。

钟冉目送着陆见深远去,然后提着箱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午 10 点,钟冉抵达警局。

警局的警员们都等在门口,望着他们,也望着他们身后耀眼的警徽,钟冉心中火热起来。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爸爸微笑着对她敬礼。

爸……

“我将佩戴上您的警号,接过您的旗帜,在您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完成您未完成的心愿。”
钟冉站在警局大厅,双脚并拢,目光坚定地望向国徽,向警局、向所有警员敬礼,高声喊道:“国安警察烈士钟振明之女钟冉,前来报道!”

警员们纷纷回敬礼,齐声回应:“欢迎警号 81530,钟冉同志归队!”

陆见深回到家时,已是一周后的下午。

他想起了对钟冉说的 “等我回来”,却未能如期而至,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周小羽病情严重,医院离不开人,而周文娜刚在文工团入职,工作刚稳定。

陆见深只能两头奔波。

后来周小羽病情稳定,陆见深又被派紧急任务,直到今天上午才结束。

他轻声呼唤:“钟冉?”

房间里一片寂静,夕阳的余晖洒在空荡的房间内。

陆见深扫视四周,感觉少了些什么。

他的右眼皮不自觉地快速跳动,一股莫名的心慌涌上心头。

正要进卧室,门突然被敲响,是周文娜抱着孩子。

她焦急地说:“见深,家里水管裂了,我不会修……”

陆见深看了眼空荡的家,意识到钟冉可能还没从军区回来,便点了点头,跟着周文娜母子俩离开了。

途中,他还给周小羽买了些吃的。

一小时后,陆见深用胶带将破裂的水管缠好,试了试水龙头开关,确定修好后,准备离开。

周文娜今天特意穿了红裙,明艳又风情,她伸手推了推周小羽。

周小羽上前一步,用小手拉住陆见深,奶声奶气道:“陆叔叔,你留下吧,阿妈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不用了。” 陆见深婉拒,天已经黑透,他得回去等钟冉回来。

他心想,钟冉应该已经回来了,不能让她一直等他。

这么想着,陆见深回了家。

推开门,屋内昏暗,让他再次心慌。

钟冉还没回来?他慌乱起来,连鞋子也没换,加快步伐径直朝卧室走去。

干净整洁的床铺,一尘不染的地面。

陆见深走到衣柜前,怀着一丝莫名的忐忑打开了柜子。

一半是空的,只剩下他那一半衣服在衣柜里。

他的心陡然悬了起来。

红裙子呢?他突然想起在联谊会上见到一身红裙的钟冉,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晚会上互相做舞伴。

她一身红白波点布拉吉,随着音乐,每一步舞步都像踏在他心上一般。

咚,咚,咚。

自此,他就喜欢给她买红裙。

最新的款式,最新的潮流,穿在钟冉身上,永远都是那么吸睛。

让他移不开眼。

他突然又想,是该生个孩子了。

也许不用等明年。

钟冉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不管男孩女孩,像钟冉就好,缩小版的钟冉……

这么想着,他心里又升起更深的歉意。

是在军区被什么事儿困住了吗?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这么想着,陆见深打开灯,一切如旧。

双人床上铺着薄褥,被子利落的叠着豆腐块放在了床尾,床单平整的连褶皱都没有。

像是没人躺过。

没人躺过……

陆见深猛地抬起头,仔细的打量起屋里。

不是错觉,是真的一点属于钟冉的东西都没了。

心慌和不安越来越重,陆见深睡意全无。

脑中不断的想着钟冉。

他下意识的像是不愿面对般的暗示着自己。

是去出紧急任务了吗?会不会在出任务时遇到危险?会不会吃不好睡不好?去的地方远吗?这次出任务竟然没有事先告诉他。

应该不会有事儿,钟冉的擒拿和摔跤在部队里都是个顶个的优秀,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陆见深安慰着自己,却实在躺不下去干脆起身去了客厅。

是不是无数个他出任务的夜晚,她也是这样辗转难眠?钟冉……

我好想你。

陆见深突然惊觉相思苦,扫过屋子,却一点能得以抚慰的钟冉的东西都没有。

红丝巾,买回来就没见她戴过,是不喜欢吗?

红裙子也很久没见她穿过了。

从结婚后他都没见过钟冉穿着红裙子跳舞了,等钟冉回来,他就带她去百货商店,让她自己选喜欢的款式,告诉她,以后她的所有喜好,他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陆见深如此想着,却发现。

床头摆放的台灯不见了,有两人证件“合照”的相框不见了,就连结婚时钟冉亲自去买的那些小玩意儿,也不见了。

那些能代表着“钟冉”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陆见深心脏都忍不住的猛地一抽。

钟冉不见了。

他差点就要冲去找指导员问钟冉是不是去执行任务,去了哪里执行任务。

可现在天色太晚,陆见深只能一夜无眠,硬生生捱到了天亮。

操场上嘹亮的口号喊得震天响,像鼓点似的敲在陆见深心上。

他去军区找指导员。

却没看到人。

又在操场扫了一圈,才在去办公室的路上看到了疾驰而过的车中坐着的指导员。

他快跑跟了上去。

军区办公室。

“钟冉同志和陆营长强制离婚这个事儿终归还是要说的,不然……”

指导员拿着红头文件正一脸无措,话还没说完,门却被猛地推开。

门外,是脸色阴沉的陆见深。

陆见深一句话没说,从指导员手里抽出文件。

越看,脸色越难看。

扫过钟冉的亲笔签名和父亲的亲自盖章后,陆见深沉着脸大步离去。

路边,邻居嫂子出来晾衣服,看着脚步匆匆的陆见深不由得啧啧两声,小声腹诽道:“走这么急,媳妇丢了不成……”

陆见深回了陆家,将文件展开到陆父面前。

空气都冷凝了下来,低压得厉害。

陆钧彦看着脸色阴沉的儿子,在得知陆见深回来的那一刻就知道儿子此次来的目的了。

他扫过文件上钟冉的签字,看向儿子的脸色也算不上好看,冷脸重复了遍文件上组织申请下来的结果。

“组织同意了,你们两个已经解除夫妻关系。”

网址:陆团长私自把初恋接回家我平静离婚,再相见他肩上两杠一星不见了 http://c.mxgxt.com/news/view/100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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