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鲁迅兄弟翻脸或许是命中注定,不信请看他们名字
纵观鲁迅的一生,纵使他在文学领域硕果累累,入木三分的笔法令人羡慕,但相信还是没有几个人愿意成为第二个鲁迅,因为他的家庭生活实在是糟糕,从父亲早逝再到被迫娶妻,生活中没有发生一桩让他开心的事
至于成年后他经历的最大的家庭危机,莫过于兄弟阋墙。
周作人比哥哥小四岁,两人的成长环境和年纪都相差不大,平日相处还挺融洽。1893年前,祖父还未丢官,父亲正处风华正茂之际,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有人包办,因此兄弟俩的孩童时期都度过于无忧无虑之中。
而1893年之后,家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在人生旅途中乘风破浪的周家,这一年搁了浅,祖父遭受牢狱之灾,父亲患了重病。彼时,家里的两根顶梁柱轰然坍塌,作为长兄的鲁迅只得承担起随之而来的重担。从他的文章中可以看出,给父亲寻方、求药、买药都是他的职责,经常为了得一味稀罕的药引跑东跑西。
除了这些生活上的劳累,他还要忍受一次次从当铺掌柜手里接过钱的蔑视之感,还要忍受来自那些尖酸刻薄亲戚的白眼和挤兑。如此种种,都压在这位长兄的肩上,而二弟周作人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鲁迅把他庇护得很好。
父亲去世一年后,贪视周家财产的亲戚们越发肆无忌惮,有个叫“衍太太”的叔祖母就经常编造鲁迅的谣言,忍气吞声许久的他终于爆发了,一气之下跑到南京读了个不收学费的矿路学堂,几年后把弟弟作人也介绍了过去
矿路学堂
在这里周作人做了一件事,仿佛就是为多年后兄弟参商埋下的伏笔。
在进水师学堂前,周作人名为櫆寿。当时水兵这一职业并不被大家所看好,恰巧这个学堂的监督是他的堂叔祖,是个老古董,他觉得做水兵这件事会有碍家庭名声,便叫把櫆寿把名改掉。
江南水师学堂毕业照
周家二弟也照做了,将名和号一并改了,由此也就有了“作人”的称呼。在为自己起号时,他将原先祖父起的号改为“朴士”,思来想去觉得不太满意,想到哥哥的别号为“弧孟”,便自号“启孟”,后来又改成了“启明”
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命运使然,原先鲁迅小时候,家里为了保他长寿,曾把他送到长庆寺拜一个和尚为师,和尚给他起了个法名“长庚”。周作人从水师学堂毕业后获得了赴日留学的资格,两兄弟在东京时一同起居、一同翻译文献、一同忍受贫穷
后来鲁迅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主动把留学机会让给了周作人,如果没有后面那位日本弟媳从中离间,很难相信这对一起经历风浪的亲兄弟会闹翻。
为何说兄弟二人关系崩溃可能早就命中注定?再回到上面提到的两个名,长庚和启明都指的是同一颗星星:金星。由于地球的自转和公转,金星一年四季里在天空中的位置都会发生变化,认知有限的古人就误以为它们是两颗行星。
《诗经·小雅》就是这么写的,“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本是来自一颗亮点的两颗星,却因为人为因素而硬生生地剥离开来,鲁迅和周作人的兄弟情不也是这么劈开的吗?也许周作人的那一次改名,剪断了命运中维系两人的纽带。
参考资料:《走进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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